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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布道,信徒极众。”白鼎臣摇着折扇,侃侃而谈。

    百里青锋慢慢啜着一杯清茶,眉毛都不抬地坐着。

    “百里爱卿,你对太平道可有所知?”龙煊烨看到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忍不住问。

    “臣对太平道所知不多,上邺十七郡是太平道c不进手的地方,所以臣对其不怎么知道。臣倒是杀过一些太平道的妖人,只知道他们装神弄鬼、欺蒙无知百姓,其实就是一堆江湖骗子,至于那位李教主怎么活死人r白骨的,臣不曾见识过,也根本不信。”百里青锋一笑。

    “以下臣之见,那太平道势力不小,只可利用之,剪灭只怕要折耗心力,稍一疏失,还易激发民变。”白鼎臣慢慢說。“那李志宏不过是一个出身草莽的野心家,啸聚势力也不过是为自身谋取好处,造福黎民之类的宣传只是些哄骗民众的說辞,只要陛下给他些甜头,他就能安分不少。”

    “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杀了那些为首的神g,就成不了大气候了,跟他们这种投机分子有什么条件好谈!”百里青锋忍不住冷笑着說。

    “现在萧地局势一片混乱,再与太平道起冲突,那便连萧地的普通百姓都要人心浮动,揭竿而起了,不先拉拢住那些神g,让他们为我所用,反而愚蠢地去招惹他们——武夫之智果然有限。”白鼎臣冷下脸,摇着折扇慢慢說。

    “白大人是招抚使,不如您去招抚那些神g,下官看你和他们說不定还言语投机、志同道合呐!你和他们不一样发下了拯救苍生的宏愿么!”百里青锋一哂,說。

    “白某不是神g,跟他们谈不拢!”白鼎臣沉着脸,神色开始难看了。“百里大人一向官威在外,太平道人对您闻风丧胆,您一出马,那些神g說不定立刻纳头来降,条件都不讲了呢!”

    “咳。”龙煊烨以手掩口干咳一声,二人都不语了。

    “二卿不必激动,朕知道二卿都是为大昊好,不过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容易起争执也是难免。”龙煊烨微微一笑。“对这太平道,朕还缺乏细致的了解,要看他们到底发展成了什么样子,才好决定用何手段。”

    “尽快消灭才好,越晚越成祸患!”百里青锋刷地一下收束折扇,朗声說。

    “太平道势力每天都在壮大,的确不容再坐视不管了……”白鼎臣也說,“以臣之见,先安抚为主,趁机打压,等萧地渐渐恢复了些元气,百姓开始回归正常的生活,那太平道就再无作乱的契机了!”白鼎臣說。

    “嗯……”龙煊烨轻轻颔首。

    百里青锋冷冷斜了白鼎臣一眼,没有再說话。

    麒镇坐在太医院的验方堂内,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林笑。一大堆太医和皇子皆坐在一旁,看着林笑的表情。

    林笑问了麒镇一些情况,又问了些皇子和太医麒镇发作的具体表征,沉吟良久,才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太医院的供奉沈廷芳。沈廷芳等太医一齐看向方子,只见上面写着:礞石滚痰散,配方中有青礞石、海浮石、沉香、人参等中药,然后注明了如何煎服、以何水为引、日服几次、多少天为一疗程、一共多少疗程等项。

    一群人商议了半天,麒镇不耐烦地问:“这药行不行啊?”

    “应该没问题……”一众御医七嘴八舌地說,随后问林笑怎么判断出当用此方,林笑只好给他们解释了癫痫的“痰火惊风”四大病因,然后就此說明风火挟热,蒸腾有形之实痰上逆,蒙避心神、壅塞清窍,导致人体y阳一时性的逆乱而发生抽搐,由是引发癫痫发作的种种症状,接着說:“惊恐伤肾,肾为水藏,为一身jy之所在。肾主骨生髓,通于脑,人体的秉赋强壮与否,皆源自肾气。惊恐伤肾后,导致肾气虚衰,y阳失衡不能温煦脏腑经络。从而使作为生痰之源的肺和储痰之所的脾,受到影响,不能将水谷精微运化输布于四肢百脉,使其停留瘀滞于经脉间,这就是痰瘀的生成,而肝火旺盛,怒火伤肝,心火太大等等则令七情病因之‘怒’诱引宿疾发作。所以一般此症患者每遇着急、上火、刮风、炎热等等皆易发病。此方理肾经、通肝气,去风火,是以对此症有效。”听得一众御医连连点头称是。

    林笑又說:“不过光是此方还不足以治愈五哥,若是长期服用此方,三年内不再有复发,才算是有了效果,若是三年内还有复发,就說明此方于五哥还不是有效。”

    “那还有没有别的法子?”麒旭急切地问。

    “还可以针灸。”林笑說。“其实五哥若是不嫌麻烦,可以边服用此方,便进行针灸。”

    “如何针灸!?”沈廷芳立刻问。

    “主x取大椎、腰奇、水沟、后溪。配x取百会、陶道、鸠尾、内关、神门、丰隆、筋缩、太冲。”林笑說。“主x针取大针,斜入x寸半,须停留一刻钟,深刺、重刺,配x不须留针。大椎、腰奇行针后可拔火罐。一日一用针或隔日一用针,半年后即可见效。”随后又详细讲了头针、阳针取x等等方法,众御医不断记录,频频点头。接着都热切地看着麒镇,一个个跃跃欲试好像立刻就要把麒镇扎成刺猬。麒镇被他们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畏缩地往后坐了坐。

    “十四殿下觉得何时开始治疗为好?”沈廷芳舔了下嘴唇,问。

    “五哥最近未曾发作过,不必急着针灸。隔一日针灸一次便是。”林笑不由笑着說。“只是这药还是要尽快服用。”

    “不要针灸!”麒镇干巴巴地說。“不需要!”

    “为你好的,别怕!”麒旭轻轻拍拍麒镇后背,哄劝着。

    “不要!我不要扎针!”麒镇看着麒旭时目中竟流露出哀恳之色,可怜巴巴的仰脸望着麒旭,众人不由失笑,“五哥,你胆子就这么大点呀?”麒贤嘿嘿笑着。

    “不用你管!”麒镇愤然說。“你胆子大怎么不去被针扎?!”

    “我好好的,用不着挨扎。”麒贤呲着牙坏笑。麒玉倒是厚道地拍拍麒镇的肩膀說:“五哥你别怕,好了就再也不用吃药也不用扎针了。”麒镇闷闷转过脸去,扫了林笑一眼,“你是不是故意要坏我啊?好好的让我受这些整治!”

    “咳……”林笑干咳一声,随后說:“我没那么缺德。”

    “……”麒镇红头涨脸地看着林笑,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一时间气居然没了,看着林笑愣了会神,突然小声說:“那……谢谢你……”

    林笑倒一愣,真没想到有一天能听到麒镇說谢谢。“不客气。”林笑想了想說:“这本来也是我应该做的。早不知道你有这痼疾,不然早就治了。”

    “喂!”麒玉猛地一拍林笑后背,“你不是答应我好好想法子治我家兰儿么?五哥你都有法子治了,我家兰儿你打算怎么办啊?”

    “这个……”林笑苦笑,“我在慢慢想办法呢……”

    林笑学的是西医,还是外科,对这些中医的知识所知极其有限,就这些针灸刺x的本事还是因为脑外科必须熟练掌握人体的神经元,而中医x位皆是人体的神经、淋巴聚集处,所以林笑才对这些十分精通。癫痫又是属于神经内科与脑外交叉的疾病,是以林笑才对治疗癫痫有极大的把握。而兰若的病就不是林笑有把握治好的了。麒玉对林笑充满希望,可林笑自己对自己却有点没信心。

    “你要上心呀!”麒玉殷殷叮嘱着。“没事就跟太医们多走动走动,說不定就能想出好方子来呢!”

    “好吧。”林笑硬着头皮說。

    “十四殿下,太医院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沈廷芳眼睛一亮,笑眯眯地說:“我们太医院有不少好东西呢,您来了我们决不藏私,尽您取用!只要您能和我们这些老朽多交流交流这些医术,呵呵呵……常来呀!常来呀!”其余的太医也都一个个笑眯眯地拈着胡须,一脸兴奋地看着林笑。“啊,对了,天保,去把咱们新炼的祛火油拿十瓶来给殿下们分分……”接着把林笑拉到墙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碧玉的小瓷瓶,塞进林笑手里,“这是我特制的薄荷脑膏,对暑热极是有效,还可治烫伤、蚊虫叮咬、皮肤皴裂……殿下试试,用完了再跟老朽要阿……”笑眯眯地走了。

    林笑好笑地看着老头得意地模样,暗道居然还用薄荷膏收买我……真是可爱的老头。但是他还没笑完,一个个御医都跑过来,这个塞给他一罐天蟾胶,那个塞给他一盒玉露丸,不一会林笑只能用衣襟兜着那些珍贵的常备药,在一众皇子瞠目结舌的注视里傻笑着立在一边。

    最后一个叫孔澄的郎中挠挠脑袋,从怀里找出两贴膏药,放进林笑怀里,“这是虎骨膏药,专治风邪症的。下官就是仗着这几帖祖传的膏药,进的太医院。”說罢坦然一笑。

    “谢谢啦……”林笑也嘿然一笑,心道这人还真老实。登时对他大生好感。

    麒镇苦着脸看着几个僮儿照着林笑的方子抓了药去煎,喉头微动,还未曾吃药就已经觉得苦不堪言了。

    麒旭在一边不住安慰他,他却只是垂头丧气地提不起精神来。

    麒正挂着微笑看着林笑,目中若有所思。

    “你叫什么名字?”曲灵烟看着丑陋的男子问。

    “何间草。”男子說。

    “你是哪里人?”

    “祖籍河间郡,原是萧国人。”男子說。“战乱饥荒,流落他乡,只好沿街卖艺为生。”

    “看你形貌,不似艺人。”

    “……”男子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曲灵烟,忽然露齿一笑,牙齿居然甚是洁白齐整,“小人和我的兄弟二虎也兼作杀手生意。您要是看谁不顺眼,小人就帮您杀掉他。分文不取。”

    曲灵烟看着男子。忽然一笑:“我想杀的人,用不着你动手。”

    “哦?”河间草笑看她一眼,“公主真有想杀之人?”

    “……”曲灵烟深深看着他,慢慢說:“你怎知我是公主?”

    “如今京中谁人不知北朔公主驾临大昊,看公主的绝世风姿,傻子也猜得出您的身份,更何况小人虽丑,人却不傻。”河间草朗声笑道。

    “……我喜欢聪明人。”曲灵烟嫣然一笑,轻声說:“很好,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卫吧!”

    “谢公主。”河间草单膝下跪,恭敬地垂首。

    “不过你要多跟我說說话……”曲灵烟說。“我喜欢你的声音。”

    “小人乐意之极。”河间草微笑着說。目中却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陛下,十四殿下已经给五殿下诊治过病情了。”六出向龙煊烨禀告道。

    “哦,怎么样?”龙煊烨不由好奇地问。

    “开了一个叫礞石滚痰散的方子,还定下了隔一日一针灸的法子。”

    百里青锋剑眉一扬,现出惊讶之色。白鼎臣不由也怔了怔神。

    “二位爱卿,想不到小十四在萧地时居然别有际遇,不光遇上了法圣宋慈,得授《洗冤集录》,更是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呵呵。”龙煊烨看着二人,笑语。

    “真是怪事,下官居然毫不知情。”百里青锋眯起眼睛道,“十四殿下当年可是对医术丝毫不懂……不过……他身边可能真有高人,以前下官受了伤,殿下曾给下官吃了一粒药丸,伤口立刻就好了。疗效极为神奇。”

    白鼎臣皱眉,思忖不语。

    龙煊烨却看着百里青锋,面现惊奇之色。六出也不由看着百里,目光闪烁。

    “想必殿下有些不寻常的际遇,连下官都瞒过了……”百里不由叹了口气,随即摇着折扇,漫不经心地道。

    “真是有趣……”龙煊烨盯着百里,微笑着說。

    玉华宫内。

    幽暗昏黄的光线映着太后y晴不定的脸。

    “大白天的,这么急着要哀家过来干嘛?”太后冷冷道。“又出什么了不得的事了么?”

    “太后,荧惑昨日有异动。”灰袍人沉声說。“而且,本座昨日觉察到了龙珠的能量。”

    “龙珠?”太后不由一惊。“怎会如此?莫非烨儿已经有所察觉?……”

    “本座被星魂所拘,无法离开此地,还要劳烦太后帮忙查探荧惑之事!”灰袍人說道。

    “……怎么查?”太后沉吟半晌,淡淡问。

    “令其戴上此物。”灰袍人拿出一个黑曜石的小盒子。

    太后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串黑色的念珠。

    “这是何物?”太后问。

    “黑巫老祖的巫灵珠。”

    “有什么用?”

    “通过此物可以探查灵魂,即使他身处远方,吾亦可探明其灵海中封印的情况。”灰袍人低声說。

    “没有什么别的說法吧?”太后盯着她,眯起眼睛问。“烨儿对麒光十分在意,若是他再出什么事,怕是哀家也保不了你。”

    “嗯。”灰袍人淡淡回应一声。“本座省得。龙珠既已认主,本座为龙帝舍命一搏,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

    “巫祖,”太后将巫灵珠收入袖中,看着灰袍人微微一笑,“哀家替皇上谢谢您的耿耿忠心了。”

    “太后,还有一言,不得不讲。”灰袍人看着太后,慢慢說:“您不能有侥幸之心,荧惑乃是祸星之首,混沌之主曾有诅咒,如若其子荧惑复生,必为帝星之劫。若是我们不能阻止其复生,帝星必将被其分去半数气运。神主的预言决不会有错。您千万不可心软!否则,此前种种,皆前功尽弃矣!”

    太后看着她,缓缓点点头。“哀家明白。”

    走出玉华宫,太后将装着巫灵珠的盒子递给辛吉,“给十四殿下送去,就說是哀家为他求的护体神珠,要他戴上,万万不可摘下。”

    “是。”

    第三十一章 真实长着残酷的脸

    林笑走出太医院的时候,百里青锋站在仁和堂前微笑地摇着折扇。

    迎着刺眼的阳光走过去,林笑看着百里青锋:“你怎么来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我一点都不知道。”百里青锋看着林笑。

    “……很早以前。”林笑淡淡一笑,“很惊讶么?”

    百里青锋眯着眼睛看着他,良久才說:“出宫走走吧。跟我說說,你还藏了多少让我大吃一惊的本事。”

    “我回宫换衣服,你跟我一起来吧!”林笑一笑,当先而行。

    太子和麒贤站在一起,遥遥望向二人。

    “小十四和百里将军似乎很亲近了。”麒玉走过来說。麒贤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六哥,你那朵刺玫瑰不好养活,还是多去哄着点吧!不然那位野公主指不定出什么妖蛾子呐!”

    麒贤闻言面上不觉露出一丝苦笑,“啊,我知道了。”

    “看那公主脾气很烈,宁折不弯的性子,你还是用些柔和手段,顺着她一点的好。”太子忽然說。“她从北朔远嫁到这边,心里想必也是有些委屈的。”

    “我倒不觉得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麒贤皱了下眉头,随即說:“总觉得她有别的打算。”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打算,哈哈哈,六哥你就别疑神疑鬼了,现在不是在战场上,她都要嫁给你了,你还提防她做甚?好歹是个大美人阿……你就别因为下关那些事再生气了,男人毕竟要比女人气量大些么!”麒玉亲热地拍拍麒贤的肩膀,“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至于还跟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吧!”

    “切!”麒贤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这么快就开始帮着她教训我了?你这小叔子入戏倒快!”

    “哈哈哈哈……”

    麒泰和麒惠跟着麒旭一起边說话边走,看到林笑和百里一起走了,麒泰不由闭上了嘴,一瞬间有些失神。麒旭看着麒泰和麒惠默然无语的模样,不由在心中一叹。麒镇却有些心不在焉,默默跟着众人,心事重重的样子。

    刚到隆庆宫门外,就见辛吉笑眯眯地和承恩坐在院中喝茶,一见林笑,辛吉便忙站起来,笑呵呵地說:“殿下回来了?”

    “辛总管,您怎么来了?”林笑一笑,问。

    “太后给殿下求了一串神珠,赶着让老奴过来给殿下送来,呵呵。”說着,辛吉从怀中取出黑曜石盒,恭恭敬敬地捧给林笑。

    “啊,辛总管辛苦了。”林笑接过盒子,“替我谢谢太后恩典。”然后示意承恩给辛吉包装赏银的吉封去。承恩倒是伶俐,早准备好了吉封,林笑刚使个眼色,他已经颠颠捧了托盘出来,笑嘻嘻地送到辛吉面前。

    辛吉也不推辞,笑着接过黄封纳入袖中。

    “啊,对了,太后吩咐,殿下好好佩戴,万万不可取下。”辛吉笑嘻嘻地說。然后看着林笑,林笑怔了怔神,只好勉强一笑,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取出黑色的串珠戴上。承恩一见串珠,蓦地里面色大变,目中闪过一丝狞厉之色。

    辛吉笑着看林笑戴好,这才施施然向众人行礼告退。

    辛吉刚走,百里就看着承恩,缓缓道:“承恩,你认识这串珠子?”林笑也注意到了刚才承恩的面色,是以也看着他。

    承恩看了看二人,沉吟了一下說:“殿下宜速速取下此珠!此珠不祥,不宜佩戴。”

    林笑不由看着他:“为何?”

    “此珠乃是一不洁之人遗留之物,殿下万不可佩戴此珠,否则必有厄运临头!”承恩诚恳地說。“太后必是被人欺骗了,以为这是神珠呢。”

    “……”林笑和百里迅速对视一眼,林笑慢悠悠地问道:“你是怎么认出这珠子不是神珠的?”

    “老奴曾有一位旧相识,就是因佩戴此珠而死,因此上老奴认识这串珠子。殿下,您听說过白巫族吧?”承恩看着林笑,說。

    “白巫族?”林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