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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阅读

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分?”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龟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肉棒,只让龟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龟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乳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肉棒,整齐秀气的阴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肉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肉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肉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肉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肉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肉棒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淫荡的,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肉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挪你,也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奸,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奸我。”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肉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肉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龟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肉棒插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肉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龟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

    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决定花钱消灾,拿出十亿给赵红玉。但我又不想放弃kt,也不想卖掉碧云山庄,所以晚上我决定再赌上一把。如果输了,我退出kt,如果赢了,我拿出十亿交给市政府,由他们出面与各方势力达成协议,以后不管什么人都无权插手kt。当然,该交的税不会少,该遵守的法律、法规也遵守。只是在kt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由我说了算。

    想通了之后,我也不再考虑太多。一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电话,我拨给了王怡:“怡姐,还没有睡吗?”

    “还早着呢,很少见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想怡姐还是想雨晴?”

    王怡的话里有股酸味,女人与女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不是情敌她会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敌,那就另当别论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注定是死对头。

    下午我故意与她们一起同床欢爱,算不上淫乱,我的目的就是要她们消除心结。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至少王怡在电话里对秋雨晴改了称谓,语气明显亲热多了。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王怡的内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确,秋雨晴身上那种千金小姐的媚态和气质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猪肉,哪怕再肥也吃不腻。

    “两位姐姐我都想。汤熬得不错,叫雨晴多喝点,她今天才吃了两口饭。”我打哈哈来掩饰自己的偏心。这碗水难以端平,何况我还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王怡当然也一样:“哼,真偏心,也不见你这样问候过我。放心啦,刚才消夜我把汤热了给她盛一碗,结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流了那么多水,当然要补回来。怡姐也一样,多喝点。”得知秋雨晴胃口转好,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这证明她能与王怡相处。为了平衡,我假装把秋雨晴视为要防范之人,叮嘱道:“记得把门锁好,不能让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会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这么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坚决地说:“我当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会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问:“她什么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毕竟年纪大了,担心做了你女人后,受宠的日子不长,她怕将来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说的?”

    王怡叹了叹:“反正是这层意思。”

    其实王怡的心思何尝不是这样?

    我满腹柔肠,对秋雨晴又多爱了几分:“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就说我一辈子爱她。当然,我也一辈子爱怡姐。”

    王怡大声道:“最后那一句再重复一遍。”

    第九七章 模仿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鹂,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性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淫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鸥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鹂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鹂这么称呼。”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鹂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鹂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鹂,帮我冲一杯?”

    “是。”黄鹂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鹂,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黄鹂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鹂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我摇头晃脑,暗赞黄鹂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鹂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