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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部分阅读

    我略有所思:“这么说曹衡菊是一位外国人?”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眼。

    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e ,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探戈。“

    我不敢问曹衡菊是什么原因早早过世,这里面一定触及到相关机密,问了也是白问,除非姨妈自己说出来,她要是不说,我绝不会问。见姨妈感伤,我嘻皮笑脸地转移话题:“乔羽真有艳福,就不知当年的三季梧桐里,谁最漂亮?”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何芙心思敏捷马上插话:“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醋。”

    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

    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

    “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

    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

    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

    “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我。”

    “你……”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是有缘。

    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处女,将来投胎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

    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户外晒太阳或者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皮肤细腻柔软,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身,难道严笛会帮忙?

    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嗅乱吻下耗尽体力,她已气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常夺目。

    低下头,我疯狂含住粉红搭蕾尽情吮吸。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无奈美人闭紧嘴唇,我不得入其门。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性冷感,你也经常想男人,你也想过有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蛋都不会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体被我摸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章  破处就这么简单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好软的毛。”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犹湿,粉红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你如何。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女人动情的时候才有,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秋烟晚一脸恐惧,大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但对秋烟晚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下体,大数次在粉嫩的穴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嵩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娇柔在怀,胸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摸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

    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

    “雨晴。”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

    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

    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

    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