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事倒真不少。”圣尊眸光沉静，却隐隐有些调侃：“本尊早就听说你懂得很多稀奇古怪的知识，当时宣帝问你时，你说是天授……唔，事实证明你并非天授，而本尊也从未教过你这些，那你这些知识到底从哪里来的？”
顾惜玖：“……”看来她的事圣尊知道的门清啊！
那她要不要说实话？说自己是借尸还魂？那他会不会把她浸猪笼啊？
可再撒谎？她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天衣无缝的好词儿。
她一时噎住，没说话。
圣尊瞧着她微微苍白的小脸：“你是借尸还魂这件事不用说了，本尊一眼就能看出来。”
顾惜玖睁大眼，他早看出她是借尸还魂的了？！那她还纠结个毛线啊！
这是她最大也最不敢说的秘密，现在既然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没因为这个想杀她，那她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于是她就实话实说了，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当然，她没说她和龙昔的恩怨，也没说自己曾经是克隆人，只说自己曾经是杀手，因为一次任务失败死亡穿越在现在的顾惜玖身上……
她原本不想多说，所以说的极简单，但圣尊显然不太好糊弄，他慢条斯理问了她几句，问的都是关键性的东西，让她无法回避。
譬如什么样的任务以她之能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