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痕迹。
“世上只有两种人，懂得筋脉的位置，且知晓人体要害。”
辛霖再提示道。
马惊天和赵小斧两人互看了一眼。
赵小斧想了想。
“医者？”
“还有一类人，就是灵馐师。”
辛霖自己是灵馐师，也是医者。
医者懂得脉和要害并不奇怪，而灵馐师因为炮制灵馐或者是处理食材的缘故，尤其是高级灵馐师，必须对各种要害命脉，做到损伤最少。
“难道是屠苏夏！”
马惊天回过神来。
“屠苏会长？怎么会是他？他前几日还来找过暗，当时还好好的。”
赵小斧满脸的吃惊。
可细细一想，屠苏夏又似乎吻合辛霖分析的全部要点。
“他来找你做什么？”
辛霖也很好奇，屠苏夏为何会对两大黑帮下手。
桃夭阁之事后，屠苏夏忽然偃旗息鼓，看上去毫无动静。
辛霖也打听过，他这几日，只是在整顿灵馐协会，再无异常。
如今想来，对方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将目标对准了黑帮罢了。
“找俺合作呢，说是给俺一大笔钱，让俺让出一半的水道和船只，看暗没答应，他估摸着也去找断刃门的老骰去了，也没成。”
可总不能因为买卖不成，就杀人泄愤吧？
“你为何不答应，横竖斧鲸帮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
辛霖奇怪道。
“不是俺不想赚，而是俺先答应了跟蒋青合作。”
赵小斧挠挠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