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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1 部分阅读

劲香香的小屄……嗯……要……要来了……老公快……”

    香香乱七八糟的淫叫声更加刺激小雄的,他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腰,又快又重地向上挺动。

    胭脂冲洗了一下,光溜溜地上床坐在妹妹的后面,一边看着妹妹和小雄狂乱地,一边用手温柔地爱抚着小雄,时不时稍稍用力轻捏一下,她可不想心爱的男孩现在就交货。

    小雄狠了一会儿感觉不是很得劲,于是坐起身把香香推倒在胭脂怀里,叉开她雪白的大腿抱在手里,并没有抽出的大,次次到底地狠插起来。

    香香头枕在二姐柔软的之间,胸前的大也被二姐抓在手里搓弄,耳垂也不时遭受二姐的侵袭,而下面,早已一塌糊涂的阴部更是承受着小雄疯狂的蹂躏。无处不在的冲击、无处不在的快感使敏感的香香很快就爬到快感的高峰。

    “啊……啊啊……老公老公……大老公……死我了……不行了……啊……亲爸爸……香香够了……你二闺女吧……”

    已经失神的香香软弱无力地靠在二姐怀里。

    胭脂爱怜地将妹妹扶好睡在一边,看到小雄已经躺在床上喘着气,便跪倒小雄身边,用肥嫩的小手握住他的大轻轻地套弄着,“宝贝……累了吗?”

    小雄动动腹肌,巨大的立即晃了晃:“看到没?精神百倍!”

    胭脂娇羞地白了小雄一眼,俯下头,舔吸上过多的粘液,很快将大清理得干干净净,又把含进嘴里吞吐几下,淫荡地问道:“雄哥……你要怎么我?……”

    看着胭脂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小雄兴奋地要求道:“我要向狗一样你……”

    胭脂又白了小雄一眼,乖乖地转过身,将自己引以为傲的饱满肥臀对着小雄高高撅起。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胭脂的会阴以及肛门周围的闪着晶莹的光泽,虽然双腿已经尽量地张开,可两片饱满肥嫩的大仍然紧紧地合在一起,可见她的馒头屄是多么的肥嫩。

    小雄趴在胭脂身后,抓着她两瓣肥嫩的臀肉向两边扒开,迫不及待地张嘴在滑腻的大馒头上舔吸。

    “嗯……心肝儿……别舔了……水都被你舔干了……我……啊……快进来……我要你的大……”

    此时,香香已经从中醒了过来,她也不管仍然从她的屄腔不停往外流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性液,起身趴在小雄的后背上,使自己的紧紧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两个鼓胀胀的大立即变成了两块大肉盘。双手移到小雄的胯间,爱抚这根巨大的,看着他在二姐的肥嫩阴部卖力地工作着。

    “雄哥,我二姐的屄水好吃吗?甜不甜啊?”

    小雄哪里有空回答她的话,只是哼哼着答应着,嘴巴不停地榨取胭脂的水分。

    发现小雄没有立即停下的意思,屄腔内无法遏制的空虚麻痒使她转而去求妹妹:“好香香……好妹妹……二姐受不了了……啊……快让爸爸我……快啊……”

    看见二姐确实忍的辛苦,香香在小雄的后背上亲了一口,“亲爱的,别折磨你二闺女了,你看她难受样啊,乖。”

    说着让小雄直起腰向前靠了靠,自己也靠过去将湿漉漉的阴部紧贴着小雄的屁股,头歪着从小雄的腋下穿过,扶着他的大,用巨大的在二姐的屄缝上下摩擦几下,然后撑开肥嫩的大,将抵住二姐已经微微张开小口的屄腔。

    她没让小雄使劲,而是挺起自己的阴部顶着小雄的屁股,竟然这样就把小雄的送入二姐的屄腔。

    香香的动作很娴熟,这是她与秀姬一起被小雄一起过后,跟秀姬学来的。

    终于感受到火热和涨满,美得胭脂猛地抬起头重重地吐了口气:“啊啊……胀得好满……好舒服……”

    香香双手紧搂住小雄的腰下,就这样前后挺动自己的阴部,“亲爹……怎么样啊?……闺女这下伺候得你高兴了吧?……屄都不要你用劲……”

    小雄乐得享受,“好闺女……你真聪明……奖励一个!”

    说着扭头在香香的红唇上亲了一下。

    香香弄了一会儿,知道这样虽然刺激却不能让两个人尽兴,她拍了拍小雄的屁股,“雄哥,好好你的胭脂,我去做饭!”

    说完光溜溜地下了床,到卫生间随便冲了一下,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

    欢快地承受着小雄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胭脂高高地撅着白嫩的肥臀,双手紧抓着早已凌乱不堪的被单,“啊……小老公……死我了……我的屄被你穿了……啊……宝贝老公……死我……死你的胭脂……”

    快感越来越强烈的袭来,疯狂的胭脂随着小雄的动作用力地向后挺动自己的肥臀,“大老公……胭脂要泄了啊……啊……”

    强烈的使胭脂一动不动地僵硬在那里。

    小雄也停止了动作,将深深地插在胭脂的骚屄中,感受里面阵阵的痉挛,细嫩的屄肉好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强劲地吮吸着小雄的。

    享受完飘飘欲仙的感觉,胭脂感觉小雄的仍然坚挺地留在自己的体内,知道他还没有满足,她瘫倒在床上,翻身躺好,将大腿叉开,喘息着道:“宝贝……接着……”

    小雄看着胭脂娇软的样子,有点心疼地说:“胭脂……你歇会儿吧?”

    胭脂感激又娇媚地白了小雄一眼说:“怎么……是不是嫌我老了……怕我满足不了你了?……你放心……上次我能让你连续两个钟头现在也能……傻呆在那干吗?……快来我……我要你的大……”

    虽然胭脂淫荡地喊着自己,但小雄知道胭脂其实已经够了,但是怕她生气,小雄连忙跪到她双腿间,把重新塞入她的屄里,抱住她的雪白大腿以最快的速度冲刺着……

    胭脂为了让小雄增加性快感,快点射精,也学着妹妹乱叫起来:“啊……宝贝……亲爹……亲爹的大得闺女爽死了!啊……胭脂的大爸爸……用力闺女的骚屄……啊……我的骚屄以后只给亲爹……爸爸想怎么就怎么……啊……使劲……啊……”

    小雄本来就想早点射精让胭脂多休息下,现在听着她不停地说着让人血脉膨胀的淫语,更加不能持久,疾如暴雨地上百下,终于让他爽快地在胭脂的体内射了精。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停地灌进胭脂的子宫,烫得胭脂又是一阵颤抖着达到。

    小雄和胭脂叠罗汉一样缠在一起享受着后的美妙时光。

    胭脂和以前一样为了让小雄更加快活,伸出白嫩的小手轻捏着留在自己屄外的阴囊,温柔地按摩着刚刚出货的两个卵蛋。

    小雄舒服地趴在胭脂温暖的怀里享受着至高的快感……

    今天是正月十五,小雄还是要回家跟家人团聚的,所以香香做好的饭菜他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然后就离开了胭脂和香香两姐妹。

    小雄走后,香香看着二姐问:“二姐,你说我们这么作值不值?”

    胭脂说:“这话很难讲,值不值就看你自己的想法,你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想要一个安逸的生活,想要一个男人像宠爱小猫小狗一般的宠爱你,我觉得就值。虽然这小子风流好色,但是他的确有风流好色的本钱。他的财力有目共睹,咱且不提,就是单单他的那根大宝贝和床上细腻的功夫,就能让每个女人享用一声。三妹,你说咱们女人一生追求的是什么?是权势吗?中国虽然走出了封建社会,也提出男女平等,但是什么时候真正男女平等过?所以权势对我们女人来说是镜花水月,只有金钱和一个懂得享受咱们美貌的男人才是我们女人一声最大的追求。他正好不缺这两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前唱戏的时候,那些权贵对我动手动脚的,让我讨厌,让拒绝,否则也不会在文工团解散后,凭我在全国都获过奖,岂能只是一个文化局的普通文员?二姐,如果你去小雄的医院,我也想去虽然我不懂医,但是我可以作些后勤保障工作。”

    “我觉得也是,你在文化局那个死气沉沉的机关,真难为你能呆住!”

    “我们姐妹的下半辈子就靠这个臭小子了!”

    “二姐,你想没想过,在过十几年,你我红颜不在了怎么办?他还会喜欢我们吗?”

    “这个么……倒没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吧!”

    “二姐,你想不想,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

    “当然想了,这不废话吗?”

    “有一个办法可以做到,但是我不敢说,你会生气的!”

    “我怎么会生气呢?说吧!”

    “那我真说了?”

    “真罗嗦,说!”

    “让他变成你的情人兼女婿!”

    “什么?你胡说什么?安静安丽还小呢?”

    胭脂真的有些恼怒了,腾地站了起来,“老三,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你看看,恼了不是?我可听说小雄的女人里还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二姐啊,古时候不还有十二三岁就结婚生子的吗?况且安静安丽已经十四五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反复念叨着不行两个字,但是念叨到后面就变得很微弱,整个人坐在椅子上,大脑缺氧般的变成了空白……

    与此同时,时玉媚只有一个人在家,秀姬医院太忙,节日也不休息,老公老洪跟市委的领导一起,参加全市的正月十五电视晚会,也不能回来,她靠在上,感到有些身心疲惫。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睡袍,走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冲着热水澡。今天正值经期,她稍微容易疲劳一些。舒缓这疲劳的办法就是洗热水澡。

    时玉媚把上身涂满浴液,抬起右腿,弯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从大腿根部仔细涂抹到脚趾尖,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

    从女儿秀姬把小雄领进家里的那一天开始,她每两三天会作一次激烈的绮梦,梦中她几乎总是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或者戏弄。她从未看到个那人的脸,甚至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往往在被强行插入的那一刹那出现。

    她自己也说不清那算不算强奸。有时梦里的会强烈到她在哭泣中醒来,发现内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湿得能挤出水来。湿漉漉的内裤裹在股间非常难受,她只好爬起来去卫生间冲凉。有那么几次,结实的双腿走起路来,居然有些酸软。

    在卫生间的镜子里,时玉媚会看到一个貌美的女人,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凌乱,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随着气息颤抖地弹性十足。

    “你还真有魅力哟!连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对你都有!”

    她怜惜地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去感受那一丝丝夹杂着快感的凉意。

    那一刻她会从心底渴望被拥抱被抚摸,老公工作太忙了,近两个月来,只是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才和他发生了一次关系,两人已经熟悉和习惯了对方,就像左手跟右手一样,没有激情,平淡地,平淡地呻吟……想想,好像跟老公,已经有快两年没有了。当然也跟老公工作压力大,有些力不从心有关。

    她以为自己也老了,不再会有了,但是,那天早晨发现女儿把小雄带回来,当天晚上,她的绮梦就出现了,得令她感到羞耻。

    为什么这样的梦早不作晚不作,而恰恰在发现小雄留宿在女儿房中才作呢?

    我是母亲啊,怎么不知羞耻地对女儿的男朋友产生了非分之想呢?

    时玉媚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但是并没有因为疼痛并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

    她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手指在自己的下阴上那道缝隙上舞动着,真是丢人啊,已经有近二十年每作那种绮梦了,也有近二十年没了,现在手法都有些生疏了。

    记得第一次作绮梦的时候好似在二十岁那年,身为大一的她在十一回家过节。

    第一天的凌晨,时玉媚恰好陷入了一个异常强烈的绮梦,在梦中她哭泣着,呻吟着。

    正在为一个书房为一起金融诈骗案熬夜的身为检察官的妈妈,听到女儿在梦中的呻吟声,以为女儿病了,就冲了进来。但她看到的是大女儿时玉媚羞得两颊通红的躺在床上。

    母亲的闯入,让时玉媚感到非常难堪,她几乎在醒来的同时达到了一个,在一夺魂摄魄的快感冲击下,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羞耻慌乱中时玉媚背过身去,一口咬住枕头的一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单,呜咽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拉直了的被单有节奏的抖动和整个在外、光滑脊背的抽搐,却真实地暴露了她强烈快感的潮起潮落。

    等她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妈妈坐在她的床头,“你还好吧,宝贝?”

    虽然是妈妈,时玉媚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由于时玉媚姐妹三个的父亲是某个合资公司的销售主任,经常不在家,所以妈妈很理解女儿此时的心情。

    妈妈不是一个保守的人,她不认为女孩子的处女膜有多重要,所以她讲自己的收藏拿了出来,那是一根电动按摩棒。

    时玉媚马上表示拒绝,倒不是因为觉得按摩棒不道德,其实在学校同寝室的女孩就有用这个的,看多了言情小说的时玉媚只是觉得按摩棒不适合自己。它没有一丝生气,虽然能轻易带来快感,却毫无交流。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爱抚。除了屄腔极度充实之外,其余一切又极度空虚。时玉媚一直相信,的要点并不仅仅只在两腿之间,真要自娱自乐,自己的手指反而来得更好。

    把按摩棒放进嘴里?那更是一个大笑话。你能体验到情人的在自己嘴中迅速发烫、坚挺吗?你的舌尖能够感受到的脉动,那地震一样的让你忘掉一切的脉动吗?那是你情人的心跳。通过插在你嘴里的的脉动,他把自己的生命和激情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你。按摩棒可以吗?

    还有,你的情人会随着你的舔弄、吮吸而快乐呻吟、全身颤抖。按摩棒能给你这种成就和甜蜜吗?更不要说当他终于爆发时,粘稠滚烫的精液撞击你敏感的喉咙,以及那腥腥咸咸的味道、存留在齿畔舌尖的滑腻,也许还夹杂着自己蜜液的酸甜。按摩棒能让你唇齿留香吗?还有他看着你吞下他的精液时爱恋的眼神。按摩棒行吗?

    一番话让妈妈停下来仔细打量了自己的宝贝儿女儿半晌,“妖媚,你还真不简单呢。好了,让我们忘掉按摩棒吧。”

    停顿一下,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其实,有些按摩棒还是很不错的呢。”

    时玉媚和母亲大笑起来。笑声中,时玉媚坦白按摩棒和的理论,是她从一个同寝室的闺中密友那里听来的,她本人倒没有实战经验。

    “你会的,宝贝儿,你会的,只要碰到了合适的那个。”

    妈妈的语气不容置疑。她接着给出了第二个主意:睡觉时最好不穿太紧身太窄小的内裤。她知道女儿身材一流,那是天生丽质加上自小喜欢锻炼的结果,她足可胜任任何刊物的泳装模特,她也知道女儿喜欢紧身的内衣裤。

    她喜欢精致、小巧、能配得上她漂亮身材的内裤,但她并不喜欢丁字裤之类的性感玩意儿。也许是她的身体过于敏感?找到一条不会妨碍日常行动的丁字裤实在太难了。

    性感与否并不重要。有没有蕾丝,透不透明?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人看。关键是舒适。她喜欢高档内衣那种光滑体贴到融入自己皮肤的感觉,让你根本感觉不到内裤的存在!特别是那种无痕内裤,不仅从外面看不出边角的痕迹,而且总是近乎完美地包裹着一大半臀丘,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布料会不会因为运动而勒入股间。

    弹力内裤过于合身也许是一个原因。博学多闻的妈妈为女儿发展了一个关于内裤紧身与绮梦的理论:敏感的神经在睡眠中会受到紧身内裤的压迫,产生意外的性刺激,从而导致绮梦。

    时玉媚并不觉得这个说法多有道理,但既然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也不妨一试。

    不过,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些“宽松”内裤松松垮垮的感觉。于是,时玉媚索性开始睡觉的时候不穿内衣裤。

    后来她发现,虽然赤条条只穿一条宽松的丝质睡袍,并不能减少绮梦的频次,却可以减少的强度。

    此后一年里,至少再没发生过因为梦里而吵到别人的事情。

    最后一次绮梦发生在和老洪准备结婚的前三天,梦里的对象很清晰,就是老洪。

    想想秀姬都十七岁了,大约有十八年没有作这种梦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些日子这种梦缠绕着她,让她感到身心疲惫。

    收到小雄礼物的那天,看到是套内衣,一个自己很喜欢的款式,但是那是小雄送的,开始的时候很愤怒,继而就有一种很冲动,她颤抖着将那套内衣穿在身上,能感觉到自己下阴的潮湿。

    或许是想作弄小雄,她将自己穿过二十分钟,上面带着自己体香和体液的内衣重新包好,昨天本意是还给他,当他打开时候,会不会有惊喜呢?

    但是没想到小雄意会错了,竟然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里话,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