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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中的相识1

    “静书,怎麽样,一起去吧?”锦华小啜口茶,脸上全是暧昧的笑。

    “呵,你倒不教好。”看见她那不正经的神情,静书忍不住轻笑出声。

    “哎呦,我要是教了好,你还不得守寡到死。”锦华知道静书动心了,故意调笑一句。她说的是实话,静书今年刚满20,就已经守寡三年多了。她16岁嫁入严家,丈夫不到半年就死了,婆婆不久也去了,现在,这若大的家产,就只靠她一个严夫人打理。丈夫病重,当初急著娶她进门也是为了冲喜,没想还是没撑过去。

    “你家大夫人也不管你?”静书也喝口茶,随口问到。锦华是米商大户李家的小妾,那李老爷纳锦华时就已经五十多了,再加上贪恋女色,夜夜笙歌,没过几年也去了。锦华和静书年纪相仿,夫家又都是生意人,自然就亲近些。如今又都守了寡,更有种惺惺相惜之情。

    “哼,她倒管得著,”锦华轻蔑的哼一声,静书见怪不怪,当初是她爹把她卖进李府的,也难怪她看李府什麽都不顺眼,“她一天到晚都待在佛堂,生意的事全交给两个儿子打理。她是年纪大了,守寡也不可惜,可我还年轻著呢。”

    “锦华,”静书小声打断她,紧张的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人听了去──”

    “怕什麽,”锦华对她的小心翼翼不以为然,“她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静书不再出声,锦华说的对,这李家的大夫人是个端庄大度的主儿,假若真被她知道了,估计也只会息事宁人。

    “静书,你还没回话呢,今儿个跟我一起去吧。正好介绍我那相好给你认识。”锦华脸上哪还有刚刚的不乐意,她那期期盼盼的样子逗得静书掩嘴一笑,心想她那相好看来是把锦华伺候的不错。

    “那好吧,”静书应承下来,她本就是商贾之女,母亲去的早,又没什麽姐姐妹妹,只有爹和一群哥哥为伴,自然也就没人教她女子家的规戒。而且……她对锦华那相好到真的有些好奇了。

    “那可就这麽说定了。”锦华不放心的再叮嘱一遍,起身要走,“我先回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静书无奈的摇摇头,冲外面候著的婢女喊一声,“秀儿,送李夫人出门儿。”拿起桌子上的账本认真看起来。

    果然这入夜没多久,锦华就乘著轿子来了。接到管家通报,静书放下账本,伸了伸懒腰。看了一下午,肩膀酸痛的厉害。她没多做打扮,给秀儿留了个话,就往门口走。大老远,就看见门口那个豔丽的轿子。静书边笑边摇头,这锦华,就爱这些招摇的。

    “静书、静书。”锦华早就拉开帘子探头往门里看,看见她悠哉游哉的身影,赶紧招呼两声,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静书也回她个笑,加快些脚步。她就是喜欢锦华这种直爽的性子,才和她亲近。

    待静书上了轿,锦华看也不看那轿夫一眼,吩咐一声“走吧”,就放下帘子,拉著静书的手和她说话。

    摇摇晃晃走了一会儿,轿子突然停了下来,锦华贴身小婢明月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夫人,到了。”锦华冲静书一笑,率先下去。安顿好锦华,明月又伸手来扶静书,静书却只冲她一笑,摇摇头,自己跳了下来。

    “明月,也不长点眼色。”锦华一回头,正好看见静书自己从轿子上下来,不高兴的责备在一旁站著的明月。

    “不关她的事,锦华,”静书赶紧解释,有些歉意的看明月一眼,“我这一天没动弹了,想活动活动。”

    “静书你又护著她,这丫头,还不道谢。”锦华以为静书是在为明月开罪,心里不高兴,可面上却只能给明月台阶下。

    “多谢严夫人。”明月乖巧的行礼,低头道谢。静书上前扶她,拍拍她手背,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委屈你了。”那明月身体一僵,不知该如何回答。静书却没多停留,转身走回锦华身边。

    静书看向小楼上方挂著的牌匾,“关雎”两字映入眼帘。静书心想,名字倒文雅,不知里面什麽样。刚进去没几步,就被里面清雅秀丽的装饰迷住了。她掌管严家生意有些时日,为了谈生意,自然也去过些男子爱去的青楼小院,那里无一不装饰著暧昧的红色绸子,女人酥软的娇笑声和男人猥琐的调笑声此起彼伏。可这里不同,院子里飘著淡淡的琴音,柱上的绸子以白、青色为主,来来往往的小侍皆衣衫整齐、神色淡然。如若不知这里是勾栏院,静书一定会以为这儿只是个格调清雅的茶楼。

    “怎麽样?”锦华一边往里走,一边靠近静书耳边轻声询问。

    “是不错。”静书也不吝啬赞美,眼睛四处打量,轻轻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锦华笑开来,用力握了握静书的手。静书注意到无论是柱子上缠著的,还是顶上飘著的绸缎,都是不菲之物,心中疑惑渐起,小声询问,“锦华,这关雎怎麽用得起这些绸子?”

    “呵,”锦华笑的更加暧昧,难得克制的小声说,“就说你在家里看账本都看呆了,听说大公主和尚书家的小姐都是这儿的恩客呢。”

    “真的?”静书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她只听说皇家y乱,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锦华看她一脸呆楞,笑著摇摇头,拉她往里走。静书只顾四处打量,没看见前面来人,只来得及听见锦华一声“哎呀”,自己就结结实实的撞上一人。

    静书有锦华拉著,很快就稳定身形,可那人却被静书撞得一个趔趄。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静书赶紧上前扶住他,见他站定好了,就立即松开手,“实在不好意思,都怪我刚刚没看路。”毕竟是自己不对,静书急忙道歉,抬头去看那人眼睛。这人一身白衣,脸上还蒙著白纱,脸部轮廓若隐若现,只露出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可就这双眼睛,就足够让静书惊豔。她在心中暗暗赞叹,面上露出一丝惊豔,但很快就被歉意取代,好像自己刚刚的惊豔是在冒犯他。那眼睛的主人也打量著她,许久才开口留下一句“不碍事”就快速离开。

    混沌中的相识2

    “这是哪房的小倌,这麽无礼。”静书还没说话,锦华就先不满起来。静书不在意的摇摇头,冲锦华微微一笑,“算了,也是我不对在先。”

    “你,”锦华似乎气急,紧盯静书许久,终是无奈的叹口气,“你啊,早晚有天被人欺负去。”

    “是,是,到时候还请李夫人救奴家出那水火之中。”静书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可自己就这脾气,也难为她总是替自己cāo心。

    锦华被她逗得笑出声,抬起衣袖掩著嘴,眼中早就没有怒意,可还是忍不住斜她一眼,“你啊。”说罢,拉著她进了包间。

    两人刚坐下,静书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喝,四个小倌就推门而入。其中一人冲著锦华娇笑一声,就坐在她身边,另外三个倒是很有礼数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锦夫人,你怎麽这麽久才来看人家。”那坐在锦华身边的小倌,亲昵的趴在锦华身上,软绵绵的说著埋怨的话,眼神勾人的半眯著。

    “怎麽,你还管起夫人我来了”锦华捏捏他鼻子,话说的冷,可脸上的表情全是宠溺。

    “奴家不敢。”那小倌倒是知道锦华脾性,勾引的神情一点不少,可嘴巴却老老实实示弱。

    “小骚蹄子。”锦华嘴唇贴上他耳朵,带著些恶气的轻声说著,手在下面重重捏他yáng具一下。

    “哎呀──”那小倌立刻夸张的呻吟出声,丝毫不在乎静书这个大外人还坐在旁边。

    不过静书倒是不太在乎,爹和哥哥可比锦华露骨多了,而且自己在青楼和人谈生意时,那些当家人大多都有女人陪著,有些当家的不知道是为了试探静书还是羞辱静书,故意在她面前做些y秽之事。

    “好了,琴音”锦华警告似的拍拍他屁股,“还不见过你严夫人。”

    “严夫人,”那小倌起身行了个礼,是女子行的礼,就立即黏回锦华身上。可静书知道,他在偷偷打量自己。

    “就这麽点礼数。”锦华这下真的板起脸来,她就是看不得别人对静书有一点怠慢。

    “算了,锦华,”静书赶紧出声打圆场,“他想你想得紧,就饶了他吧。”说完,抿口茶,冲那琴音一点头,算是回礼。

    锦华不赞同的看静书一眼,没再说什麽。琴音眼疾手快的给锦华倒上一杯酒,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边。锦华张嘴喝了一口,抬手“啪啪”拍了两下,还站在那儿的三个人立刻动作起来,一人奏琴,一人吹箫,还有一个凑到静书身边,给她斟上酒。

    锦华和琴音又调笑开来,静书坐在两人旁边悠哉游哉的欣赏乐曲。

    “夫人,”坐在静书身侧的小倌双手端著就被,递到静书面前。静书放下茶,抬手从那小倌手里接过酒杯,小啜一口,轻声问,“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清音。”清音边回答边快速瞄静书一眼,极尽诱惑。静书不在意的笑了笑,一饮而尽杯中酒,清音果然立刻又为她斟满,身体也不安分的贴上静书胳膊,一手攀著她肩膀,一手在她後背游移。

    “清音……别这样。”静书有些脸红,想来想去就想出这麽一句拒绝的话。清音倒也乖巧的收回手,可脸却更加凑近静书脖子,慢慢呼著热气。

    静书很想推开他,可又怕这样做会让清音被老鸨责骂,毕竟被客人拒绝,应该是不小的罪过。一旁锦华和琴音越来越没禁忌,锦华的手已经伸进琴音亵裤里面,而琴音的手也探进锦华xiong口,不停摸索。

    即使静书见过不少这种场面,还是忍不住脸红,眼睛不好意思的从两人身上撇开。静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贴近自己的清音看上去也越来越诱人──

    “那个……我出去吹吹风。”静书只当是屋里太热,推开些黏在自己身上的清音,出了门去。

    静书不知道这里构造,胡乱闲逛,不一会儿到真被她找到後院。静书本以为自己吹吹冷风,醒醒酒,身上的燥热就可以消退,可夜晚的凉气不仅没有减退她的燥热,反倒越来越盛。她无力的坐在台阶,头靠著木栏,用力深呼吸。

    “夫人、夫人。”清音一路跟著她来到後院,见她坐在地上,赶紧上前扶她,“夫人,夜晚凉气重,您快些起身吧。”

    “嗯……”静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刚刚清音的碰触不知为何竟让她觉得特别舒爽。

    “夫人,”清音听见她的声音,知道药效发挥了。这青楼的酒多多少少都会加些春药成分,为的是让客人尽兴。他将静书扶到木栏上做好,抱住她身体,嘴唇贴上静书耳朵,小声说,“夫人莫担心,清音这就帮您。”说罢舔舔她耳廓,留下黏腻的口水。

    “嗯……”静书隐约知道他所谓的帮是什麽意思,嘴中呢喃出拒绝,“不……别……别……”

    清音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第一次来的客人多数都会推拒,他并不放在心上,更加卖力的舔弄她耳垂。一手解开静书束腰,让她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别……别……住……住手……”静书心里干著急,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道自己只怕是难逃这一劫了。

    “怎麽回事。”一个冷清的声音突然从静书身後传来,吓得她和清音同时一僵。

    “红离公子,”清音认出来人,想行礼,可胳膊还环著静书,有些为难的微皱眉头。

    “怎麽回事。”静书背对著那人,看不见他样子,只知道他声音还是像刚才一样冷清。

    “公子……”清音更加为难,看看静书再看看红离,低著头不说话。静书难耐的动了动,将红离的目光从清音引到自己身上。

    是她……红离只看她一眼,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肯定又是那酒的功劳。红离隐藏在白纱下的嘴角轻蔑的勾起,不看清音,命令道,“你回去吧。”

    “可是……”

    红离闻声看他一眼,清音立刻不再出声,收拾好衣衫,转身离开,没走出几步,又回头看看静书,确认她还靠在木栏上,才快速离开。

    见清音离开了,红离才绕到静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著衣衫不整的她。静书感觉一阵凉气突然从前方袭来,睁开些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他……是那个她之前撞到的白衣男子。

    “他倒舍不得你。”红离的这句话让静书摸不著头脑,她也看不见他表情,可她就是觉得他在冷笑。

    身上的燥热越来越盛,烧得静书口干舌燥,她用力咬住自己下唇,才能阻止自己几乎无法忍耐的呻吟。

    红离看著面色通红,眼中全是水汽,紧咬自己嘴唇的静书,心中有些动容,犹豫几许,抬手抱起她,朝自己房间走去。

    混沌中的相识3

    红离刚把静书放到床上,她就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嗯……嗯啊……”两手紧紧抓住红离欲要收回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红离神色复杂的看她几眼,抬手解下自己面纱。月光下,那张脸美得恍若仙人,清心寡欲就是对他面貌最好的写照,如果不是身处关雎,静书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他会是卖身之人。

    “热……”静书恳求似的看著他,说出自己感受,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敢问夫人闺名?”红离直接叫她夫人,即使再离经叛道,也不会有未出阁的姑娘光顾关雎。

    “杨……杨……静书……”静书费力说出自己名字,身体贴近红离胳膊,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稍许缓解。

    “静书……”红离小声重复一遍,再看她一眼,知道再不动作,只怕会伤她身体。他褪下自己衣衫,赤裸的贴上静书身体,可脸上的神情依然冷清。

    “嗯……”静书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手脚并用的缠住他。红离并不推拒,反倒替她除去松散的衣服,两人赤裸相对。

    “嗯……热……”因为丈夫病弱,静书经历过的房事少之又少,即使做了,也是匆匆了事。所以虽然已为人妻,可她却对欲望之事了解甚少。

    “夫人哪里热?”红离抱住她身体,边吻她脸颊边询问。

    静书哪里知道他是明知故问,老老实实回答,“下面……下面……好热……”听见她的回答,红离反倒愣住。静书以为他没听明白,难耐的动了动屁股,讨饶似的说,“热……”

    她这一动,正好蹭到红离yáng具,本来只是微微抬头的下体瞬间饱胀。“嗯……”红离轻吟一声,深谙情欲的身体一点就著。

    “是这吗?”红离伸出一指,来到静书穴口,轻轻滑动一下。

    “啊──”早已蓄满欲望的静书立刻呻吟出声,双臂更加用力抱住他,“是……嗯……是……”

    红离从来没见过这麽老实的客人,那些技巧性的挑逗他可以从容应对,却被静书老实的坦白刺激得头脑发酥。“是吗……”他努力控制自己节奏,略微用力,再次勾刮那个已经泛滥成灾的xiāo穴一下,“那夫人想要什麽?”

    要什麽……?静书不知道,她混沌的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那红离就自己决定了,”话刚出口,红离就将那只徘徊在穴口的食指用力插入静书xiāo穴。

    “啊──”静书仰头高吟,身体因快感而颤抖,“嗯……嗯啊……”

    红离被她这声呻吟挑逗得不行,yáng具微微跳动,轻轻磨蹭著静书白嫩的屁股。他勾起食指,毫不留情的勾刮静书肉壁,那里虽然已经完全湿润,可还是紧得不行,红离只插进去一个手指,就感觉似乎已经动弹不得。

    “夫人放松些……”他轻声哄诱,手指在静书穴里不停弯曲,想把她花穴撑大一些。

    “嗯啊──”静书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麽,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那一点,那个不安分的手指让她既舒服又难受,“好……涨……”

    她的花穴不仅没有放松,反倒更加用力的收缩,红离知道哄诱怕是没用了,舔舔静书脸颊,趁她虚脱,强行再挤入一指──

    “啊啊──”静书被刺激得拱起脊背,想要从他身上退开些。可红离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游移在她後背的大掌,立刻又将她按回自己怀抱,“夫人想去哪儿。”说完,惩罚似的将舌尖刺入她耳朵。

    “啊不──别──别──”她的身体不住颤抖,紧紧抱住红离,好像他是汪洋大海中的最後一块浮木。

    她的声音比红离之前见过的任何客人都更甜、更腻,腻得几乎要将他融化。他无法再忍耐,借著静书汹涌而出的蜜液,快速抽插手指。

    “啊啊啊啊──呃啊──”静书无法控制的尖声呻吟,双手紧紧抱住红离脖子,丰满的双ru紧贴他前xiong,挺立的ru尖摩擦著他敏感的肌肤。

    “嗯……”红离也是闷哼连连,胀大的yáng具越来越不安分,一刻不停的跳动著,一下一下拍打著静书屁股。

    狠狠抽插三下,红离撤出手指,将静书放倒在床。急切的扶住自己yáng具,顶端在静书穴口来回滑动两下,然後对准那个瑟缩的洞口,一插到底──

    “嗯啊──”静书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呻吟了,春药让她身体格外敏感,身上那人的每一个碰触都让她几近崩溃。

    静书的花穴紧紧咬住体内那个庞然大物,用力绞著,好像在逼他快点射出来。“哼……”红离被她夹得有些疼,稍微移动身体,没想到强烈的快感立刻从那里传来,沿著脊椎直入大脑,让他忍不住颤抖。

    不再犹豫,他以蛮力彻底抽出自己yáng具,再尽根没入,中间没有丝毫间歇,剧烈的动作几乎将静书花穴内侧的嫩肉带出。静书的身体被他顶得一跳一跳,发髻彻底散落,朴素的玉簪掉落在枕边,乌黑的长发缠绕上静书雪白的皮肤,随著红离的动作微微晃动,刺激著他紧绷的神经。

    “啊──啊──啊──啊──”她随著他的频率呻吟,xiāo穴那里丝丝疼痛,可强烈的舒爽让她顾不得这些。她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褥,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呻吟──

    红离闭上双眼,用心感受她带来的快感,她的xiāo穴很紧、很湿,好像上好的绸缎,紧紧套弄他yáng具。他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欲望,一种想要发泄的欲望──

    静书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花穴下方的被褥早已被她的蜜液湿透,可红离还在不知疲倦的耸动著腰,他的yáng具越胀越大,几乎要将静书撑裂,可这种疼痛却给她带来奇异的快感──

    “红离──”静书哭喊出声,眼泪从眼角滑出。

    “嗯──”从她嘴里听见自己名字,不知为什麽,红离突然兴奋异常,yáng具被静书死死绞住,还是忍不住跳动两下──

    “啊啊──”

    “哼──”

    两人呻吟一高一低,配合出情欲的合奏。红离用尽最後一丝理智,将自己yáng具从静书花穴中抽了出来。粘稠的jg液喷射在静书小腹,烫得她身体一阵颤抖。直到最後一滴jg液溜出,红离才真正放松身体,伏在静书身上,长长的喘著粗气……

    被迫的恩客1

    静书其实早就醒了,可她不敢睁开眼睛。旁边温热的气息告诉她,那个男人还躺在自己身边,而且两个人还都是赤身裸体的……

    “夫人醒了。”红离睁开眼睛,面色平静的揭穿她。

    静书身体瞬间僵硬,挣扎许久,还是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却停留在他横在自己眼前的皮肤,小声回答,“是……”

    她这是什麽表情?红离皱起眉头,他红离是什麽人,多少人相见都见不著,而她有幸和自己欢好,却不乐意。红离本来并不在乎客人满意与否,可静书脸上的勉强伤害了他的自尊。本想当做一夜贪欢放了她的,现在看来……况且她的身子倒也确实勾人。

    “夫人可知奴家名讳?”

    他的名字?静书努力回想,昨天……好像自己有叫过他的名字……“红……离……?”她不确定的轻声开口,心中疑惑他突来的问题。

    红离心中郁结更盛,听她语气,只怕倘若自己不问,她就打算把这个昨天哭喊著叫出的名字抛之脑後了。

    “多谢夫人抬爱,还记得奴家名讳。”红离纵使不悦,可该有的礼数还是没丢。

    “那个……红离公子放心,”静书飞快抬眼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静书一定会……不会……白白……占了公子身体的,待会就去妈妈那儿……”静书说不下去了,虽然明知红离是个倌人,对这种场面不会陌生才对,可她还是说不出口。

    “那倒多谢夫人了,”红离怒极反笑,原本冷清的双眸此刻竟见怒气,若被其他客人看见这一幕,非要惊呆不可。素以冷清著称的红离,竟然也有怒形於色的时候,“那敢问夫人何时再来看奴家?”这种问题,红离从来都不屑一问,可今天,他知道自己若是不问,这女人绝对会消失个无影无踪。

    再来?静书心中紧张,开口也有些结巴,“红、红离公子……你我……本就不是旧识,还是、还是……”还是以後再也不见了吧,静书心中默念,眉头越皱越紧。

    “夫人是客,自然一切都听夫人的,”红离佯装顺服,见静书果真松了一口气,微眯眼眸,继续说,“只是……这簪子,就留在红离身边吧。”

    簪子?什麽簪子?糟了……静书赶紧抬手去摸,头上哪还有簪子的影子。再见那红离手中拿著的,不正是自己的玉簪。静书伸手就要去拿,不想那红离却迅速将那发簪握入手中,放於身後。

    “你──”静书不明白他这样做意欲何为,目瞪口呆的样子让红离不禁发笑。

    “你……”知道他是在笑话自己,静书恼得脸红,刚刚瞪他的勇气撒了一半儿,眼睛又开始左右躲闪,“你想怎麽样……”

    “红离想夫人常来探望奴家。”红离再次拿出玉簪,随意把玩,“说不定,哪天就还给夫人了。”

    他是想让自己做他的客人?静书有些不敢相信,仔细打量红离一圈,如此清秀可人的男子,又何须强留恩客。

    “红离公子……你如此样貌……又何须……何须……”

    听她称赞自己样貌,红离勾起嘴角。这称赞他皮相的话听过那麽多,可他只信眼前这个人的。

    “那自然是因为夫人有特别的妙处……”红离故意只说一半,等那小鱼儿上钩。只可惜鱼儿毫无自觉,一刻都不迟疑的乖乖上钩──

    “什麽妙处?”若这妙处没了,他是不是就会把簪子还给她了?

    红离魅惑一笑,清冷的瞳孔越见深沈,好像夜色般,让静书移不开视线。他的脸凑近静书,静书紧张的屏住呼吸。

    “不可言说──”说完,细长的手指插入静书xiāo穴。

    “嗯……”静书低吟,有疼,也有羞。她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他动作,可这样却也使自己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根手指的蠕动。

    昨夜的记忆瞬间返回,被狠狠爱抚过的xiāo穴似响应到主人的召唤般,立刻分泌蜜液。

    “呵,”红离满意的轻笑,眼中全是戏谑,“看来……夫人的身体还记得奴家。”

    静书又气又恼,可那花穴依旧毫无察觉的继续吐著花蜜,甚至开始纠缠红离入侵的手指,不肯让他离去。她的身体本就酸软,现在情欲又起,软绵绵的抵抗被红离毫不分离的化解。他一翻身,趴於静书上方,一口含住左边那个已见挺立的ru尖。

    “嗯……”酥软的呻吟再次响起,如果有人教导过她,她一定会知道女子家,即使在自己夫君床上也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可偏偏没人教过。她只知道身体酥麻的让她想出声儿──

    “嗯──”红离也配合著呻吟,大口含住她尽量多的ru肉,微微抬头,用嘴叼起她左ru,然後用力一吸,发出“叭”的一声。失去了牵引的ru房落回下去,颤颤悠悠的晃著。不等它稳下来,红离就再次伸出舌头,抵上她左ru低端,用舌头推著它前後晃动。

    “嗯啊……”静书知道他是在玩弄自己身体,而非满足客人。可xiāo穴中的那根手指一刻不停的扣弄著,让她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

    “夫人的夫君一定常常揉捏夫人xiongru,”红离边说边用力吮吸一口静书ru肉,果然又发出叭的一声声响,“又大……又软……”他抽出静书花穴中的手指,两手一边一个,握住静书丰满的ru房,画著圈揉转。脸旁埋进她ru沟,舌尖来回舔动──

    被迫的恩客2

    “嗯……没……没有……”静书矢口否认,可出了口的话,听上去还是有如呻吟。

    “那倒是红离的福气了。”红离抬起头,看著她绯红的脸颊,带著些笑意回答。说完,又低头回去,继续舔弄。

    “你……你……啊啊──”静书只当他是在调笑自己,心中羞恼,可又抵不过他带来的快感。

    “夫人想不想要红离?”见她只泪汪汪的看著自己,却不开口回答。红离拱拱身体,拿自己挺立的yáng具磨蹭她穴口,可既不看又不扶的,丝毫没有准头,粗大的顶端只是若有若无的触碰到那个穴口,更多的时候却是在静书花蒂、大腿磨蹭。

    “嗯啊……嗯……”这种磨蹭没有还好,要碰不碰的,只会让她更加难受,“要……要……红离……”静书不知道,自己这声红离叫的比勾引还勾引。

    红离气息不稳,脸上笑意尽失,只剩下眼中的欲望汹涌翻滚。

    “那……是要手指……还是rou棒?”话刚出口,红离就先感到一阵畅快。关雎是教过不少下流话,可他只当是抵挡妓子用来挑逗的伎俩,从来不屑於说。可现在,他却感觉这些本为勾起静书欲望的话,竟让自己先有了反应──

    “你……”静书纵是没有母亲姐姐,也知道这种话不能说。紧紧咬住下唇,想要以此抵挡身体的空虚。

    红离有些失望,可随即又勾起嘴角,松开静书一边ru房,伸手探向那个花蜜汩汩而出的花穴,嘴唇凑近她耳朵,边舔边说,“那夫人是都要了……”话音刚落,他的yáng具就横冲直撞了进来,同时两指捏住静书花核,用力一拧──

    “啊──”有如尖叫的呻吟贯穿整个房间,静书身体挺直,眼睛蓦然睁大──

    “嗯……”红离也是闷声一哼,可他根本不等自己适应过来,就继续挑弄静书,“夫人……舒服了……?”问完,根本就不等她回答,架起静书一条腿,快速抽插自己yáng具,双眼紧盯两人结合部位,看著那个粗大的rou棒将粉嫩的xiāo穴撑开、进出,粘稠的液体随著自己动作一汩一汩涌出,溅在自己小腹,红离控制不住的越插越快,呼吸也从未有过的急促──

    “夫人……好紧……舒服……”

    “慢点……嗯啊……红离……红离……”被他架起的那条腿勾住红离的腰,双臂无力摆动,好像两条白嫩的蛇。

    红离捏著静书花核的手也没闲著,配合自己频率,一紧一松的揉捏、拧转。“啪嗒、啪嗒”两个肉囊拍打穴口的声音好像是给两人喊的号子,刺激著红离更加快速的进出。

    “叫……再叫……大声点……大声……”红离双眼已经泛红,他一手抓著静书的左ru,用力揉捏,五指深深印入她绵软的ru肉。

    “啊──嗯啊啊──”静书放纵自己高声呻吟,ru房胀的发疼,xiāo穴却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

    “嗯哼──”红离被她绞的舒爽,停下一瞬,随即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啊啊──”

    “嗯……”

    此起彼伏的呻吟环绕在床帏之间,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两人小腹都已沾满不知是谁的粘液,窗外日头已经高挂,可红离依旧毫无所察的挺动著,每一下,都恨不能将她刺穿──

    “啊……轻……轻点……”静书感觉自己子宫口已经被他顶开,她有些害怕,虽然明知不可能,可她就是忍不住担心红离会刺穿自己──

    “咚咚咚──”沈闷的敲门声冷不防传来,还不等静书劝红离停下来,他就已经大吼出声,“滚!”

    站在门口的小厮何曾见过红离公子这麽大脾气,手中端的餐盘险些落地,惊慌失措的赶紧离开。

    不知道被他进入了多少回,静书只知道自己身体已经酸的丝毫动弹不得,细软的呻吟如今也只剩下无声的喘息,她真怕自己会被红离活活cāo弄致死。

    “嗯──”红离紧闭双目,用力捏住静书ru肉,身体一阵绷直,大量jg液就这样直直喷射进静书花穴之内──

    “呼……呼……”发泄过後,红离依旧粗喘,这样的爽快,让他失控……“射在里面了……”他微微睁开眼睛,有些歉意的看著静书,却没有抽出自己软下来的yáng具。

    “不……不碍事……”静书小声回答。之前为了给严家留下子嗣,老夫人让大夫来给她看过,可大夫说她的体质极不容易受孕,当时让她难过不已的坏事,现在看来,竟成了好事……

    被迫的恩客3

    “那就再来一次吧……”红离摸一把两人身下jg液与y水的混合物,涂到静书挺立的ru尖。红豔的ru尖闪烁著浊白的晶莹,如此y靡的景象,任人都无法抵抗──

    “不……别……”静书一听他还要来,心中著急,可四肢麻软难当,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阻止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犯……“求求你……”她眼中蓄满雾气,纤长的睫毛委屈的颤抖著,“我……我……好疼……”

    听见她说疼,红离这才收回些神智,停止手上揉捏她ru房的动作,低头审视那个还在包容自己的花穴。原本粉嫩的嫩肉此刻已经红肿,小巧的穴口被自己粗大的yjg以蛮力撑开,此刻正无力的吐著包容不下的jg液。

    “真可怜……”红离双眼紧盯那两片嫩肉,臀部小幅度挺送几下,立刻换来静书敏感的呻吟。“有点肿……”他边说边用食指抚摸静书y唇,动作又轻又柔。

    “别……不……不要……了……”静书呼吸急促,又急著说话,很快就有些咳嗽。身体的颤抖带动了花穴的收缩,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那个软软的rou棒正在变硬、变大──

    “求求你……”她是真的疼,真的累。自从夫君死後,她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性事,如今连续两次,而红离的yáng具又特别大,过程中的确是有过舒爽,可事後的疼痛也是不可言喻的……

    红离见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就这张哀求的脸,又让他忍耐不住胀大。思忖一会儿,他决定采取个折中的方法。慢慢退出自己yáng具,一边往外撤,一边细细品味她痉挛的锁咬。荡妇!天生的荡妇!红离有些愤懑,清冷的眼睛严厉的审视著静书紧盯自己的脸庞。瞧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再插进去似的,可身体却咬的这麽紧。

    “y荡……”红离凑近静书嘴唇,摩擦著她的,小声吐出两字。心中的郁结似乎也随著这句话消散大半。

    静书身体一僵,轻咬下唇,半敛著眼睑,不去看他凛冽的神情。

    “看,它舍不得我走呢。”红离的yáng具已经彻底抽出,他紧盯静书脸庞,可手指却徘徊在她穴口,时不时刺探几下。

    “没……”静书想要否认,可只说出一个字,就紧紧把嘴闭上了。她知道,无论自己怎麽说,红离都不会改变他的看法……心中的委屈让她双眼发酸,可她就是憋著,不肯让更多的眼泪流出来。

    见她不否认,红离不但没有满意,反而更加暴躁起来。小幅度试探的手指更是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呀……”静书疼的眉头紧皱,呼吸也是一顿。那里辣辣的疼,好像已经破了皮,刚刚好不容易慢慢合拢放松了一下,红离这麽一进入,又给撑了开来。

    红离xiong口一刺,她忍耐著不出声的表情是如此碍眼。狠狠虐待她的欲望瞬时消失,他烦躁的抽出手指,看看自己已经肿大的yáng具,再看看她红肿的花穴,终是默叹一口气,转身下床。

    感觉到他的离去,静书睁开眼睛看向他离去的方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突来的好运气。他竟然放过自己了?她像是忘了是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似的,雾气未散的双眼带著些许感激的看他,却在见到他赤裸在阳光中的身体时,面上一红,不自然的转过头。

    红离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作何心情。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翻出抽屉里的药膏。这瓶药膏从他的第一晚开始,就留在这里,但他从来没有用过。在床上,他总是冷淡的、克制的,让客人徘徊於满足与不满足之间,可对於她……

    手指勾出厚厚的药膏,跪坐在她身侧,将药膏送入她花穴。

    “红离,”静书有些著急的叫他一声,无力的两腿微微收紧。

    “给你上药,”红离知道她怕自己反悔,难得张口解释给她听,“有些破皮,不处理会很疼。”

    “……谢谢……”静书小声道谢,有些愧疚自己刚刚竟然怀疑他会出尔反尔。

    “夫人,”红离叫她一声,等她看向自己,眼睛瞟向自己依然挺立的yáng具,“您打算让红离一直这样麽。”他是打算放过她的花穴,可没打算放过她。

    静书上当的顺著他眼神瞟了一眼那个粗壮的yáng具,就迅速收回目光。可就这一眼,就让她心下惶然。那个肿胀的东西上面攀著骇人的青筋,向上翘著,似乎随时都会刺穿她身体。

    “夫人,”红离勾起她花穴中的手指,凑近过去,嘴唇磨蹭她白嫩的脸颊,“您就这麽狠心?”说完,手指暗示性的用力按她内壁。

    “啊,”静书惊得轻呼,不得已,只能迎上他翻滚著欲望的眼眸,犹犹豫豫开口,“那……”那怎麽办……他不是说要给自己上药的麽……

    “看著它。”红离哄诱著下达命令,“用你的眼神抚摸它。”

    静书犹豫许久,迅速瞟一眼那个粗大的rou棒,就又收回目光,哀求的看著红离。可红离并未心软,反而惩罚似的又戳了一下她花穴内壁。

    “如果夫人不愿意帮红离,那红离就只能自己来了。”边说,他边暗示性的抽插起自己停留在她花穴的手指,似乎是在唤醒她之前的记忆。

    只是这样细微的动作,就让静书疼得倒抽气。要是那个东西再进去……静书不敢再想,妥协的将目光投向那个粗壮的yáng具,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对,就这样,盯著它,”红离放缓抽插手指的速度,声音轻得好似薄纱,“真乖。”说完,奖赏性的啄吻一下静书嘴唇,“仔细看它的顶端,眼睛绕著那个头儿转一圈,很好,再顺著那儿往下看……记住每一条纹路,眼睛别动那麽快,慢慢,慢慢的,对,很好,就这样,眼神温柔一些,渴望的看著它。”红离双眼紧盯静书眼眸,根本不看自己yáng具,可他就是能够感觉到那道落在那里的目光,正按照自己的指示打量、爱抚、渴望著。这个认知让他舒服的身体颤抖,磨蹭著她脸颊的嘴唇越来越炙热。

    被迫的恩客4

    静书下意识躲闪,花穴立刻又被他戳弄一下。

    “啊……”即使有药膏缓解,这样的力道还是让静书疼得直皱眉。

    “就这麽想让我进去?”红离故意曲解的在她耳边低喃,眼中汹涌的欲望一刻不停的翻滚。

    静书咬唇,不吭一声。委屈、疼痛排山倒海而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麽,竟然要受到这样的对待……难道只是因为误喝了一杯带春药的酒吗……

    红离有些怜惜她可怜兮兮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放松手指,继续轻声勾引,“那夫人用手握住它。”

    握住它?握住什麽,静书一时反应不过来,本能投给红离一个傻楞的眼神。见她这样,红离心情不知为何突然好起来,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冷冽的眼睛里透出丝丝暖意。他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她嫩嫩的脸颊,更加压低声音,好像说的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夫人用手握著红离yáng具、下体、肉……”

    静书听不下去,赶紧伸手握住那个东西。可刚碰上,就又想松开,但红离手指立刻在她体内四处扣弄,静书停顿少许,终究还是紧紧握住他。

    好烫……她微皱眉头,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要被他烫伤。

    “怎麽?不喜欢?”红离见她皱眉,以为她厌恶接触自己,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怜惜她的动作也恢复成玩弄,手指一刻不停的曲起、伸直,刺激她破皮的xiāo穴,“昨天就是它在夫人xiāo穴里进进出出,插得夫人y声连连,怎麽如今竟嫌弃奴家了。”他的话说得哀怨,可静书就是忍不住脊背发凉,他的语气、动作都和这些哀怨的话毫不相称。

    “不……不是……”静书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解释,只怕他会反悔再……再进来,“只是……好烫……”听的人还没在意,说的人就已经脸颊红透。静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评价了一个男人的……的yáng具……

    红离一愣,突然轻笑出声,“呵呵,”自己刚才竟然忘了,她和那些客人是不一样的,她不会假装那些性事没有发生,所以自己才会这麽想上她,“是红离唐突了。”

    “没……”静书本能的张嘴,想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