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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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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夏忙用口接着,含满了一口阳精,咕噜一声吞下喉咙,余下的精液无法吞净,尽数喷在她的脸上。黑里透红的俏脸上挂着几点白浊的阳精,妖媚的令人窒息。事实上,旁观的小次郎看到这一幕时真的快要昏倒了。

    阿夏再次显示出得天独厚的本钱,吐出蛇信般细长的舌头,把欣然丢了精的舔得干干净净,而后舌尖一甩,绕着脸庞扫了一圈,把残精一点也不浪费的收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咽下肚去。

    欣然心满意足的躺在草地上歇息。悠然遐想情人中的异类们,龙女,巨魔,半人马,蝎子女,再加上赤红蚁后。。。。。。我还真有“妖怪缘”呢。转念又想,我自己就是半吸血鬼,体内又寄生着上古邪神,不但是妖怪,而且是天子第一号的大妖怪,大妖怪配小妖女,也算是物以聚类!一念至此,呆呆的傻笑起来。

    阿夏伏在他身旁,上半身的女体蜷缩在他怀里,脸蛋儿紧贴在欣然的小腹上,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抚摸着滚圆的大肚皮喜滋滋的想,等到积累出足够的“种子”,就可以给亲爱的老公生一大堆可爱的妖怪宝宝啦。

    她听从欣然的训示不再生产赤红蚁人,然而孕育后代的方式是不会随意志改变的,不生则已,一生就是一支童子军。谁有能想到,有朝一日中洲第一阔少将为儿女们的奶粉钱伤透脑筋。

    喔,再说说咱们那位“三毛小次郎”。这家伙先是看春宫看得太投入忘记报仇,后来又被阿夏变身吓得半死,如今好歹小情人歇息了,他也后悔起来。

    时机错过,刺杀计划只得再次推后。况且他心里也不愿意打扰幸福中的男孩和女孩,毕竟这份幸福也曾是他梦寐以求的。

    小次郎羡慕而又伤感的想。突然之间,他开始痛恨从前的自己……那个不敢向爱人表白情谊的懦弱的剃刀小次郎。

    话说回来,小次郎宽宏大量的饶了欣然和阿夏一命,当事人可没有因此感恩戴德。阿夏服侍欣然穿好衣服,正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忽然发觉摇篮中的小家伙有些不正常,目光很快转移到婴儿胯下。

    “耶?苏……快来看,三毛的小弟弟勃起了哎~”小女妖粗暴的揪住小次郎硬撅撅的,痛得他哇哇大哭。

    欣然阻止阿夏欺负三毛,笑着说:“阿夏,你带他去撒尿……可能是尿憋的。”

    阿夏像抓兔子似的拎着小次郎的耳朵走进树林,强迫他撒尿。小次郎是因为看春宫起了生理反应,根本无尿,如何以尿解之?在阿夏的折磨之下被迫挤出几滴,小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挺。

    欣然见阿夏总也不回来,很是担心,走过去问:“阿夏,三毛怎么样了?”

    阿夏在婴儿胯下弹了一下,扭头笑道:“还硬着呐。”

    “书上说小长时间充血会造成海绵体损伤,一旦失去弹性,长大以后就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欣然很为三毛的未来担忧。

    “切掉算了!”阿夏不负责任的说。可以预想,她将来绝不会是一位称职的母亲。

    小次郎吓得哇哇大哭,心中恨死了阿夏,咬牙切齿的调整暗杀顺序……阿夏超越欣然荣膺首位。

    欣然摸着下巴沉吟半晌,异想天开的说:“阿夏,我们给三毛找个小女生泄泄火怎么样?”

    “咿咿。。。。。。”小次郎转悲为喜,心想,“苏大哥其实还是一个好人嘛,冲你刚才那句话,再让你多活几天也无妨。”

    “荒郊野外的,哪里去找。。。。。。”阿夏有些为难。

    “是啊。。。。。。”欣然也愁眉不展。

    “嘿嘿,阿夏有主意啦!找不到小女生,母兔子啦母野猫啦什么的也行呀。”

    “阿夏,你好邪恶唉。。。。。。”

    “苏,人家本来就是小妖女呢。”

    “唔,这件事就当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小睡片刻,三毛的健康就全拜托你啦。”欣然翻身睡去。

    阿夏吹响口哨,发动召唤低智生物的特技。众多的青蛙、蟾蜍、土鸡、泥狗、蜈蚣、蝎子、青蛇。。。。。。纷纷前来朝拜。阿夏细心的从各类虫蛇之中挑选出雌性个体,强迫小次郎与之交合。。。。。。

    阿夏自幼生活在亚马逊丛林,天性淳朴狂野,行事从不受人类道德的约束。在她眼中人是同类,昆虫动物也是同类,因此丝毫也不觉得这样对待小次郎很过份。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在夜幕下的荒野中上演,婴儿的啼哭似在控诉某妖女的滔天罪行。

    人虫的惨剧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小次郎现在是婴儿的身体,根本无法从中获得快感,况且对象又是丑陋的虫蛇青蛙,完全是被阿夏以“钻木取火”的精神榨出了童子精。

    “哦耶……聪明的阿夏成功啦!苏,快醒醒,我治好三毛的病了。”

    “唔。。。。。。”欣然被阿夏推醒,揉着眼睛看看小次郎,露出一个深表同情的苦笑。可怜的前香格里拉顶尖杀手如今面无人色,出气多进气少,胯下一片狼藉。

    欣然在阿夏臀上拍了一掌,没好气的道:“快把虫子赶走,恶心死了!”

    阿夏趋散虫蛇,抱起小次郎审视一番,笑道:“苏,三毛的小弟弟软下来啦。”

    “哼,被你这么折腾,他这辈子恐怕再也硬不起来。”

    “别这样说嘛,人家也是一片好心。。。。。。”阿夏泫然欲泣。赤红蚁后刚进入人类社会,情感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敏感,欣然又是她唯一的亲人,因此特别着紧他的态度。

    “好了啦,善良的小天使,过来让老公抱抱……”欣然把阿夏搂在怀里轻爱蜜怜,亲亲小妖女的黑脸蛋儿,哄得她破涕为笑。哈欠连天道:“好阿夏,我的乖乖女,快睡吧。。。。。。”

    “嗯!”阿夏蜷缩在欣然怀里,幸福的枕在主人的肩膀上。视线越过欣然的睡脸,定定的注视着小次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终不肯阖上。

    小次郎以为阿夏发觉了他的居心,心中忐忑不安整夜未曾合眼,每次故作无心的回头一瞥,便与阿夏的阴沉的目光对视,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惊得连忙低头,暗杀的念头冰消瓦解。在阿夏的严密监视下,直到天亮小次郎也没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当东方发白,小次郎怀着失落的心情沉沉睡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阿夏和其它赤红蚁人一样,睡觉时从不闭合眼睑。

    天亮后欣然一行继续上路,穿越树林,来到那片古怪的沼泽地前。天气不太好,看不见一丝阳光,沼泽上空的幻景显得有些吓人。阿夏提议乘坐红莲改飞渡沼泽,欣然有些不情愿。他对蜃景很感兴趣,想靠近沼泽中央看个仔细。

    正在这时,灰蒙蒙的雾气中飘来一架竹筏,头戴斗笠的黑衣摆渡人幽灵似的站在上面。

    欣然喜出望外,挥手呼唤道:“船家,这边来……”

    摆渡人挥挥斗笠,撑起竹篙划到岸边。欣然跳上竹筏,笑嘻嘻的问:“大叔,送我们去对岸好么?”

    船夫是个相貌平平的驼背中年人,打量了欣然一眼,问道:“就两个人?”

    “还有一个小孩。”

    “那是什么?”船夫好奇的望着黄金步行鸟。

    “机械鸟,坏脾气的交通工具,能带它一起过去吗?我可以出三倍的渡资。”欣然担心竹筏承受不了红莲改的重量。

    “不乱动的话就没问题。”

    “那就行了!”欣然扭头吹了声口哨,步行鸟轰然启动,一步跃上竹筏。竹筏剧烈的摇晃了一下,但还是有惊无险的恢复了稳定。

    “阿夏,快上船,我们要去看蜃景啦。”欣然急不可待的嚷道。

    阿夏警惕的端详了船夫一番,没有发觉敌意。正要上船,怀中的三毛突然啼哭起来,似乎不愿上船。

    船夫很巧妙的隐藏了杀气,瞒过了欣然和阿夏,却瞒不住同为山老刺客的小次郎,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香格里拉九天狗中最善长在水上行刺的“海蜘蛛”。

    小次郎了解海蜘蛛的为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自己在场而改变计划,一旦上了船,极有可能被殃及池鱼。虽然他巴不得欣然主仆挂掉,可并不愿意为此赔上小命。

    “啊啊~三毛真是个调皮鬼,再不听话阿姨可要生气啰!”阿夏粗暴的揪住小次郎的耳朵,拎兔子似的把他提上船。

    小次郎无奈的呜咽一声,气急败坏的想:“臭妖女,死掉活该!”

    三人上船后海蜘蛛忽然记起一件事,问欣然有没有携带火种。

    “打火机、火柴、火晶石……凡是能够引火的东西通统不能带上船。”

    “为什么?”

    海蜘蛛指着空中的蜃景,煞有介事的说:“咱们这地方叫做蜃气泽,很久以前是天神关押古代炎魔的监牢,如果把火种带进沼泽,被囚禁在蜃景中的炎魔就会复活!”

    欣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把随身携带的火种留在岸上。机械铠内暗藏的火晶石倒没有拆除,如果真有炎魔出现,对这素来喜欢无事生非的闯祸精来说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见欣然留下火种,海蜘蛛露出放心的笑容,撑起竹篙将筏子划向沼泽深处。

    越是靠近沼泽中心地带雾气就越发浓重,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河岸与天空隐没在雾气深处了无痕迹,只有空中的蜃景清晰可见,仿佛伸手可及。

    欣然盘膝坐在竹筏最前方,摊开写生稿,聚精会神的临摹蜃景。海蜘蛛偷眼一瞥,见他毫无防备,悄无声息的踱到欣然背后。正待下手,忽听见欣然开口问:“大叔,你干这行多久了?“

    海蜘蛛心中一凛,强作镇定的说:“噢~差不多有二十年了。”

    欣然微微一笑,和气的问他:“你平时都是用单手撑篙?”

    海蜘蛛一愣,迟疑的道:“当然是双手一起撑。”

    “这就奇怪了,你双手撑篙二十年,为何只有右手虎口磨出老茧,依我看,你的手不是用来划船,而是用来握剑的。”

    海蜘蛛惊的头冒冷汗,当机立断拔出藏在竹篙中的短剑刺向欣然后脑。

    欣然嘴角泛起一泓冷笑,维持坐姿纹丝不动,抬起左手向后一挥,食、中二指闪电般夹住刺来的利刃,送出一道内力。

    海蜘蛛顿觉一道彭湃的力道传来,绝非自己所能抗衡。急忙放弃短剑,转身逃向船尾。欣然屈指一弹,短剑掉头飞回去,齐柄没入海蜘蛛后背。海蜘蛛身躯剧震,无声无息的仆倒在竹筏上。

    “苏!发生了什么事?”阿夏闻声赶到。

    “没什么,一个笨蛋刺客送上门来。”欣然合拢素描本,起身走到海蜘蛛尸体旁。低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短剑仍牢牢的钉在海蜘蛛背上,从创口中流出来的却是与血液迥然不同的液体。

    阿夏嗅嗅鼻子,迷惑的道:“苏,好浓的油味。。。。。。”

    欣然脸色骤变,急忙拉着阿夏的手向后飞跃。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船夫的尸体横空飞起,射出一蓬密集的毒针。

    欣然打出黑洞盾挡开毒针,上前再看,尸体不翼而飞,留在原地的是一袭黑衣,蒙在圆滚滚的物体上。

    阿夏挥剑挑飞衣服一看,竟是一只被戳破的木桶,里面还剩有半桶蓖麻油。原来海蜘蛛的驼背是这只油桶伪装出来的。

    欣然百思不得其解。

    “哼哼~乖乖的被杀掉不就完了,非要逼老子下水出绝招。。。。。。”水中传来海蜘蛛的阴笑。欣然循声望去,凭借吸血鬼的黑暗视觉,清楚的看见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油脂,在微弱的光线下折射出妖冶的彩光,油层上面隐约浮现出一张人脸,不怀好意的窥伺着竹筏。

    欣然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功夫,不由得暗自吃惊,沉声问阿夏:“小妖女,这家伙使得是什么妖术?”

    “不像是妖术,船夫身上没有妖气。”否则登船之前阿夏就会有所觉察。

    船上三人,只有无法开口讲话的小次郎看穿了海蜘蛛的手段。这是香格里拉众多奇妙忍法中最不可思议的一种,施法者从小吞服药物改变体质,身体与油接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