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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部分阅读

呢!——这些小丫头们,贪小便宜,所以,便让你买通了,是不是?”她得意地笑了,象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科研课题一样的得意。

    我摇了摇头。虽然她的笑容灿烂,看起来明艳照人,但我还是要否定她的说法。

    我说:“我一般不替她们买东西的,除非……反正,几乎没有买过。而且,我也很穷,手里有的几个钱都是暂时借人家的,都要还给他们。就连这房子,也不是我自己的,只是替人暂时打理一下罢了——甚至可以说,我是个穷光蛋!另外,你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比武超群更有钱呢?是不是?”

    钱云愣了一下。但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真奇怪……”她自言自语道。

    我心里想:这丫头真奇怪,这半夜三更的,怎么对这个问题追问个没完没了?好象,这些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的,而且,她应该对我说点其他在眼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呀!比如说我们明天是不是去打一下胡富贵中校,比如说她应该给我简单介绍一下她的哥哥……

    “那是为什么呀?”钱云的脸上流露着小女孩的天真烂漫。她的眼睛看着我,象是在迫切地要寻找一个答案。

    我希望这样的对话早点结束,就假装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真是个穷光蛋,你相信也罢,不信也罢。至于那些女人,那些漂亮女人,嗯,以前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的命里有桃花。当然,这些话并不太可信,因为谁也没有办法去证明它。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吧,你想听吗?”

    “嗯!”钱云点了点头,眼巴巴地看着我,看来是真的想听。

    我想了想,问她:“你听说过如意神功吗?”

    钱云摇了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她说:“这个,简单地说吧,练这个以后,人的身体会散发出一种味道出来,异性闻了以后,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的。”

    钱云一愣,疑惑地说:“竟然会有这样邪门的功法?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点了点头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要是不信,你就所劲嗅一口试试,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一种淡淡的,但却是非常、非常、非常特别的味道——跟骚味差不多吧……”

    钱云试探似的耸了耸她的小鼻子,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一般地说,在刚开始的时候,你会嗅到这种味道的。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有种难闻的异味,让你全身上下都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钱云想了半天,才回答说:“好象是吧,第一次见到你觉得你特别特别的讨厌。”

    我点了点头说:“这跟吸毒差不多。开始吸的时候,会不爽,但以后就离不开毒品了。我身体上的味道,和毒品的作用机理是差不多的吧。等你吸得多了,习惯了以后,你就会爱上我了……”

    “啊!”钱云张大了嘴巴,用她洁白的小手,后着她的鼻子。象是害怕,又象是在配合我演戏一样。

    我郑重地说:“没有用的。你的身体,特别是象你这样练过气功的人,不仅仅是你的鼻子能呼吸,你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能呼吸的,不是吗?”

    钱云瞪大了她那双美伦美焕的眼睛,象是一只恐惧中的鹿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忽然挥了挥手,推我下床。

    然后,她用手指了指门口,示意我出去。

    我光着脚,落荒而逃一样,向门口走去,心里说,看来自己还真的是不解风情。

    走到门口的时候,在要关门的时候,我回过头来。这时候,钱云已经起身坐了起来,靠在床架上,正在看着我。

    “你害怕了?”我问她。

    钱云茫然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调侃她,也半是恐吓,说:“在这房间的每一个空气的微粒里,都在着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只要你吸得多了,你就会不顾一切地爱上我的……”

    钱云不再看我,而是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过了半天,她说:“这三更半夜的,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我一愣。

    钱云看着窗外,缓缓地,颤抖着声音说:“你真是个无赖的白痴!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小丽的关系那样的亲密,会不知道你练过如意神功?我会不知道如意神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身上是有股骚味,但根本就不象你说的那样致命……要说你以前欺负我,是为了替小丽报仇,这说话虽然荒唐、可笑、无耻、下流,我也认了,也就当你是为了小丽,我也看在小丽的面子上,饶恕了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我真的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还是要骗我?还是要把我从你身边赶走?我就这样讨你的厌吗?……”

    她回过脸来,看着我。洁白的脸,反射着不远处的楼宇里投射过来的灯光。在那洁白的脸上,有着两道晶莹的漂流,更是让人看着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

    第205节 偷窃计划

    就这样过了很久。

    我输了。我被女人的眼泪打败了。我回到床前,为钱云递过去几张纸巾。

    钱云抽抽泣泣,象是没完没了。

    我再等了一些时间。终于忍不住对她说:“你要是希望让我难过,觉得自己犯了死罪,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别哭了——我们都不是笨蛋——让我们讨论一些重要的事情,好么?你父母,还生死末卜呢?让我听一听你的打算吧,这样我也好帮你,不是吗?”

    钱云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泣。

    我在床前坐了下来。刚坐下,被她从被窝里伸出脚来重重的踢了一下。虽然我能躲得开,但我还是默默地忍受了,让她的小脚,在我的臀部留下一阵酸疼。“啊~”——不仅如此,我还夸张地叫了地声,说:“你干么要踢我呀?”

    钱云破涕为笑。然后,又用手打了我一下说:“我就是要打你这个坏蛋……”

    然后,她开始讲她的设想。

    原来,她是要一直跟踪那个胡富贵中校。

    显然,她知道的东西要更多。

    她告诉我为什么胡富贵中校会在这里:

    胡富贵中校的父亲是个山野的猎人,枪法一流。所以,胡富贵其实是从小就会用枪的。等到他进部队之后,理所当然的成了一个优秀的射手。

    胡富贵中校多次想要把他的父亲接到城市里生活,好好地享受一下。但他的父亲自从去了城市两次之后,再也不愿意离开大山,去儿子那里了。老人的根,扎在大山里。老人是在山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胡富贵没有办法,只好每月寄些钱给老人,再尽量抽点时间去看一看他。

    后来,胡富贵中校老家的那座大山发现了银矿。

    不久,一座丰茂的大山,变成了一座千疮百孔的荒山。

    胡富贵中校再回家接老人进城。但老人依然不愿意。大山虽然荒芜了,但毕竟与他一起长大的老人还很多,他们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总是要比在城市里孤单地生活着要强得多——老人总是这样想的。

    上个月的时候,终于出了件大事情。

    当老人生活的那座大山成了钱山,被开采之后,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到了大山脚下的那个小村庄里。

    原来小山村里的“干部”们,理所当然的成了受益者。很快暴富起来。这就引起了失去大山依靠的其他山民们的不满——在一方面是他们流离失所沦为雇工,但以前,和他们一样生活的人,只因为是所谓的“干部”,依靠他们手里的一点权力,和那些矿主们勾结起来,很快暴富起来,回过头来,去维护矿主们的利益,成了矿主们的打手,来压制山民们正当的利益要求。

    最后,胡富贵中校的父亲,站了出来。他说,让我来吧!我儿子在外地,我没有负担。

    老人拿起休息了多年的猎枪,一口气杀了十七个人。村里的“头头”们,外来的矿主和打手……然后,老人投案自守了。

    这是个惊天的大案。谁也没有办法了。

    胡富贵在痛哭这余,想到了免死金牌。

    胡富贵中校在军校的时候,有一个射击老师,后来,到了“后翌”这个组织里,做了一下基层的指挥官。偶然的一个机会,那个指挥官,被胡富贵中校在酒桌上,摆平了。在一片混乱中,说出了“免死金牌”的事情。但事后,那个指挥官死活不承认。

    当胡富贵哭着打电话跟那个指挥官说起自己父亲的遭遇的时候,那个指挥官沉默了许久,才答应帮胡富贵中校。但他要出一个任务,要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指挥官让胡富贵中校在这个城市里等他。他会带一枚“免死金牌”来救胡富贵的父亲,但交换条件是胡富贵自己要到“后翌”组织里去服役一年时间——当然,军阶可以长一级……

    我恍然大悟。原来胡富贵中校是在这个城市里等那个指挥官来救他的父亲。

    我问钱云,难道她想偷那块免死金牌不成?

    钱云摇了摇头说:就算偷了那一块,也没有用处,因为她家里有四口人需要救赎。

    我想想也是,想到不会被钱云逼着去偷不该偷的东西时,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钱云。

    钱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要是……”她忽然沉默不说话了。

    “要是什么?”我担心地问她。

    钱云的眼泪忽然又流了下来。她想了想说:“要是那个指挥官好色就好了……”

    “啊?”我一愣。

    “我愿意用自己,去救我一家人的性命!”钱云流着眼泪,却坚定的说。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从我的心底里升了起来,让我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一种麻木的感觉。“也许,有其他的办法……”我虚弱地安慰她说。

    钱云又哭了一会儿,说:“我要教你如何偷东西!”

    “为什么?”我问她。

    “因为那个指挥官,也许不好色,或者好色却胆小。所以,我们到时候,可能不得不冒冒险,要是他不愿意给我们免死金牌,那我们就去偷——就算刀山火海,我们也要去闯一闯,不是吗?”钱云说。

    我不得不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是觉得非常的不妥当——只怕偷来的免死金牌不一定好用,而且,有弄巧成拙的可能。但这个时候,我却不能所这怀疑说出来,免得对她打击过大——也许,她心里抱着希望,会让她能更冷静的思考,而不至于方寸大乱而做尽傻事。

    钱云想了想,然后,开始给我讲做贼的各种道理。

    她讲的这一切,果然要比当初小丽为了好玩而对我讲的一些东西高明不知道多少倍。比方说吧,小丽是单刀直入,直接讲如何开锁。而钱云,却是讲,要做贼,首先是“攻心为上”!从做贼的心理准备开始讲——这让人觉得做贼很光荣、天经地义、而且前途光明……甚至连一般人防贼的心理,她都讲解得清清楚楚入木三分……听她这么一说,确实,做贼就能做到了知已知彼,应对自如了……

    接下来,她才开始具体地,有针对性地讲在具体的环境下如何偷东西。什么观察,什么伪装,什么接应转移赃物……什么被捕获后如何应对审讯等等。听她这样一介绍,简直可以用博大精深来形容做贼的学问。

    不仅是偷,而且,什么坑蒙拐骗之类的招式,她都一一娓娓道来,说得我目瞪口呆。

    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原来,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竟然是这样的高明。真是贼王的女儿!!!

    另外,在极短的时间内,我自己也在修为上,有了极大的进步——我不去做贼,但却可以永远地抵挡一般小贼们的骚扰了。回想一下自己以前在大街上洋洋自得的行走时的情形,不由得后怕——要是让小偷盯上了,只要他手段稍高明一点,只怕自己身上不论装什么,回家后一摸口袋,还是会发现自己的东西不翼而飞了。

    “你……你偷过东西吗?”我好奇地问她。

    “我玩过。对我来说,这只是学着好玩的,所以,当初,我爸爸硬是逼着我学的时候,我没有用心。这了只是学了点皮毛罢了。”钱云回答,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谦虚了一下。

    “哦?你偷过最好玩的东西是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