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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9 部分阅读

一直等到转了飞机,才在机上小睡了一会儿。

    在飞机的座椅上,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期望做到一个和一个漂亮的空姐云雨的美梦,但事实上,真正进入梦乡的时候,我做了另外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小丽,和她的家人,茬关岛地一个温泉里,裸身相见,都光溜溜地泡在热水里。特别是秀秀的身体,格外的丰满,和上次我在大海的冰冷的海水里抱着的感觉,截然的不同…

    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擦过自己的嘴角,却正是秀秀,她坐在我身边,正红着脸儿,用纸巾为我擦去我在美梦里流出的口水…这明显是丢她的脸了,这让她觉得羞耻…还好,坐的是商务舱,人并不多,所以,丢人没有丢到家…

    为了防止类似的情况发生,我再也没有睡,而是一心一意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躺椅上的小丽,示意秀秀,她可以休息一下了。

    秀秀冲着我笑了一笑,然后,真有闭上眼睛,开始她的睡眠。

    不知道是因为她太困,还是对我信任,她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但等到了关岛,在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安排好的一个很漂亮地大酒店里住了下来之后。陪着小玲四处走了一走,觉得这个岛上的景色,特别是海滩,果然又是另外一番别样的情调。只是,这个岛上的日本人也很多,让人非常的不爽。但地球只是一个村庄,你不太可能阻止一个有钱但讨厌的人到处闲逛,哪怕它别有用心。就象现在日本人的情形。

    孙猛约的几个太极一脉地高手,我是闻所未闻。但丁总,似乎早已知道这些人的存在。

    等到大家见了面,相互很传统的一抱拳头,大家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孙猛力挺由我来表演几手。

    我经不住他起哄,再转脸一看丁总,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再不上场,那就有点做作了。

    我抱了拳,走到中间的空地上,来了几个传统的套路。因为并不是要讨巧或者卖弄,所以。一切都中规中矩——这需要极高的眼色,才能看得出来这几个传统套路里的奥妙出来。

    表演完了,几个老前辈热烈鼓掌,而其他的几十随从,只是随意地拍了几个巴掌——看起来,一切都是客套。

    我也不在意,只是谦恭地退到一边。

    孙猛并非太极一脉的传人,所以,他自然感觉不到我这几个套路里的学问。他对我的这一手,有一点不满——他认为我是在糊弄他——他说我行,但我却表现得不行,这不是丢他的脸吗?江湖中人,要的就是个面子…

    但那几个老前辈,却顿时把他们的架子放了下来。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前辈问我,大陆的太极三宗,是不是一统了?

    我一愕,这老人家竟然有这样的眼色,不由得心里一凛,但随即含糊地说:“这个…看情况吧!”

    说完,才觉得,这样说有此托太了——似乎,三宗合分,只在于我一言半语,随我心意。

    刚说完,边上一个年轻人,有二十出头,忍不住说:“这位前辈竟然这样厉害!一统三宗…不知道小辈能否请教一二?”

    我也是一愣。象他这般说话没有个尊长地观念,似乎,在江湖上并不…但一想到,这此人长年在海外漂泊,估计,这类封建传统已经基本上没有了。

    没有也好!

    只要能振兴一下中华的武术,规矩也不要那么多才好。

    所以,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不敢。大陆的太极三宗,各成一体,一而三,或者三而一,原无不可!真正算起来,我也只是日月两宗的弟子,杂不拉地学点皮毛,离三宗融通的地步还差十万八千里…”

    “哦?原来,前辈也是日宗的传人!日宗在一百年前,有一位兄弟,飘洋过海,把日宗的绝学,传到了大洋彼岸的南美。兄弟我,有幸学了一招半式,看到大陆的日宗兄弟,心痒难忍,请赐教!”那位小伙子。说着,竟然排众而出。再一看,这位兄弟,竟然没有一位师长陪同,竟然是跟着其他几位太极门的长辈,来“参观学习”的…

    所以,也没有人阻止他。

    这让我有一点尴尬。想了想,今天不镇住他,很难说得过去——而且,我也想看看,这位飘洋过海后太极神宗的弟子到底水平如何?是不是日宗一脉流传到海外有什么别样的进展?

    “请!”我微微上前二步,请他出招。

    那位小伙子一拳缓缓而来,果然深有太极神宗的精神——本来,太极神宗就是以精神见长的!

    我微微一笑,手迎着那位小伙子的手,也是一掌,轻轻推出。

    这样,象有一个气团一样,或者,象我和他的两个手掌之间,有一只透明的强力橡胶气泡一般…事实上,在我的手与他的手接触之前,并没有任何的阻力,只是大家都在控制节奏——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

    但两只手掌,终于慢慢地碰到了一起。

    下一秒种,他要比我相像的情景狼狈的多——他身子一震,向后飞了过去——简直象是经过精密预演过地魔术节目一样。他飞了出去,而且,在空中还怪叫了几声,最后,还差点撞倒了几个人,这才一头撞到了地上,再翻了几个身,才稳住身形。

    再起身站起来的时候,一脸的羞愧,冲我抱了抱拳头,示意甘拜下风。

    他这是诚心的,我明白。因为从他出手来看,他练太极神宗的功夫,至少也有十年了。神宗的精髓在于意。这小伙子的太极之意,是基本上有了。

    但他没有领悟到意的全部。他只领悟了平衡之意,而没有领悟到太极神宗地霸道之义…现在,我一掌,就震飞了他,他当然心悦诚服。

    但别人看起来,这样似乎太假了。

    于是,又有另外一个小仪子,似于也想出来试试,看我是不是卖弄玄虚的骗子。不过,他是跟着师父来的,他的师父瞪了他一眼,把他瞪了回去。

    另外一个老头笑着说:“你们这些孩子,别说你们,就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一起上,也不一定是这位英雄的对手…”

    丁总很开心,毕竟,这很有面子。

    大家便开始神聊,但我也只是吱吱唔唔,说深了也不行,浅也不行。

    现在,我成了学术的权威了!不再能信口开河了,所以很不习惯!

    等一群孩子们在一起熟悉后,开心地玩到一起后,孙猛才请几位太极前辈一起,去看一看小丽的病情。

    几位老前辈客气了一下,还是一一进去为小丽把了把脉。

    最后,几人商量了一下,才脸色郑重地说:一,小丽这不是病,而是中了邪!二、似乎,有一种纯阴的力量,在小丽的体由运行着,应该是这股纯阴的力量,克制了邪神,所以,现在,小丽只是呈昏睡状态。三,要想小丽清醒过来,有两个方法,一是找一个镇邪的宝物,但这只是传说;另外一个方法,是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一个修习小丽体内纯阴之力的人,让他把内力输入到小丽的体内,如果他的内力和小丽的那种内力是亲和的话,那两股力量,结合起来,就有可能把那股邪神驱遣出小丽的体内。

    要是这几个老前辈说的都没有道理,估计,也没有人知道这小丽的病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宝物?传说?还是不要去想了。

    小丽体内的纯阴之力,钱云应该也在修习,那么,等回到乌拉尼西亚,就让钱云帮小丽试试看吧。

    于是,我问那几位前辈应该如何合两人之力?

    那几位前辈摇头,说,各家功法不同,方式也不一样,所以,找到那人,自然他自己就知道了。

    丁总和秀秀、小玲很失望,但我的心里,却很是期望。因为,这事情,有了转机了!

    作为回报,我也和他们交流了一下太极的体验。

    应该说,大家都受益菲浅。也许他们觉得他们都受了我的恩惠此之后,他们的一宗一门,太极功法,会有很大提高改进…

    但我觉得,受益最大的,其实是我。

    我现在缺的,正是这此老前辈地经验。

    所以,和他们交流之后,我在月夜里,一夜未眠,反复验证了一天里所有听到的东西,等看到朝阳地时候,觉得自己得到了新生一般…

    麻烦的是,在关岛的秀丽景色里过了不到一周,秀秀便要“事业为重”,想回乌拉尼西亚。

    我不好细说,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说前因后果,这秀秀一定会广播出去,但一切都于事无补,反而暴露了忠义红枪会的实力…

    我只好对丁总说了。

    丁总想了想说:“要不,你陪她回去吧,再保护她一次…”

    后来,小玲闷闷不乐地把我和秀秀送上了机场。

    当然,我有什么事情也不瞒着她的。所以,小玲并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关岛的秀色,在她的眼睛里,肯定已经不那么美了——因为没有了我……我是不是过度的自信了呢?

    不知道时间是巧,还是不巧,就在我和秀秀回到乌拉尼西亚的第二天,预想中的骚乱终于发生了!

    第024节 骚乱

    秀秀的法院,并不象大陆的法院那样的金碧辉煌,只是很平常的两层小楼,在一个小广场的一个角落里。

    钱云已经安排人,开始保护秀秀了,所以,我也只是偶然去转一下。等把她送上班之后,我开着车,去华人聚居区,泊好车,步行去一家卖豆浆油条的小食店里吃早餐。

    等我从小店里出来的时候,沿着这海岛边上的一条大路向北走,向我的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就听到前面的吵闹声。

    我本来还以为是谁家丧娶,但一想时间不对,而且,是非常时期,心里想,大概是事情终于来了。

    我快步向前走,因为我的车,停在十字路口的泊位上。

    才向前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一大群人,手里拿着刀棒,甚至头上象日本浪人一样扎了白头巾一边走,一边喊着口号,反正是华人万恶、要杀光华人之类的…

    我正犹豫是冲过去杀光他们,还是避一避风头?

    就听到哗地一声——我的车——其实上秀秀的车窗玻璃,被一个暴徒随手砸碎了,然后,有人开始拉开车门,劫掠车里的东西。

    很快,我远远地看见,车里各种各样的东西,被无数只手,拿走了,而且,有人开始放火烧那只车子。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让秀秀找保险公司去索赔了。

    还是不屑和这此乌合之众争执,我转身就向后走。

    但越是向后走,就觉得自己的身边的队伍开始壮大起来。路边的店铺,纷纷关门大吉——更聪明地人是锁上店铺,跟着我身边逃离的人一起向相反的方向跑。

    那些关在自家店铺里的人,事后知道,他们都遭了殃。大多数被破门而入的暴徒们刀棍交加,当场活活打死了。

    另外逃避的人,如果跑得不够快,或者是心存侥幸,比如说外国游客,也都在被洗劫后灭了口——虽然暴徒们的主要目标是华人,但他们更是一群强盗了…

    至于说强暴,那也自然不必说了,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我随着人流,快速地向相反地方向跑。

    我要快回到秀秀身边。

    最后,还是将我腰带里地绳索,配合飞虎爪,才翻过几座楼,到了另外一条街上,“借”了路边的一辆车,才飞快地回到秀秀的办公点。

    这个岛国的新闻里,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所以,我和秀秀说,秀秀根本就不信。她还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呢!

    在秀秀的心里,一直存在着一种公义的东西。

    事实上,我的心里也有,但我所理解的公义,和秀秀理解的不一样。比如说,她认为坏人要受惩罚,天经地义。而我。也认为坏人应受惩罚,但什么样地惩罚,才与之相对应呢?要是秀秀,她肯定会认为坏人要受审判,经法律而得判罚。而我,却认为人是有灵魂的,即使此人侥幸逃得今生。但他来世,却一样难逃煎熬…

    所以,等到血腥的味道和暴徒的叫嚣声,一直传到秀秀的正义法院的楼下的时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