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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1 部分阅读

!”他开始数数。

    我收了枪,取出匕首。

    “二!”他再数。

    我的手用刀一拉飞虎爪地绳子,身子悄无声息地直接向上飞了起来。

    “三!”他在数完了三之后,“啪!啪!”开了两枪。

    我已经把手搭在了楼顶地女儿墙之上。

    果然如我所料,楼顶的两个鬼子兵,本来在楼顶的五侧全神贯注地观测西北方的忠义红枪会的兄弟的佯攻,听到了从他们后面传来的枪声,顿时鬼头鬼脑地伏下身子,向他们右侧的后方小跑过去。

    等他们跑过了我的身边之后,我用手一压女儿墙裙,飞身上了楼,还没有等那两个鬼子反应过来,仍然在向右方跑过去的路上双跑了两步,我已经落在楼顶上,而且,向前跨了两步,追赶上了他们,手一伸,两手一合,将他们地两颗脑袋瓜子,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又是没有悬念的胜利!连我的匕首都没有脏,两个鬼子就脑瓜破裂,倒在地上。

    借着微微的一点点曳光弹从天空飞过的光,我注意到这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果然是日本人的面孔,而且,食指粗糙——这是经常扣动扳机磨的!

    不留时间让他们反应,我把飞虎爪再次搭在了楼顶的女儿墙上。

    然后,顺着飞虎爪的绳索,快速下滑,刷地一下,已经到了二楼那个有鬼子藏身的那一套房间的阳台上。

    一个鬼子,怀里抱着枪,把背倚靠在阳台的女儿墙上。

    我一只手伸出,按在女儿墙上稳住身形,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掌劈出,便听到了那个鬼子脖子断裂时碜人的骨头交错的声音。

    连飞虎爪也没有时间收。

    我把那个慢慢倒下地鬼子怀里的冲锋枪一拽,同时,顺手把枪向着那幢房子洞开地门房指了过去。等枪口放平而且,向着房间内指着的时候,枪已经稳稳当当地被我握在了右手里,而且,保险已经被我的手指灵巧地打开。

    身体一晃,脚已经如生了根一样地落在阳台内侧。

    这时,听到了里面的鬼子问了一句: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以有所警觉。

    我也不作答,只是将脚向阳台的女儿墙上快走了两步,然后,在脚步踏到了女儿墙顶快接近玻璃窗的时候,脚用力一蹬,身子向上窜了出去,穿过向阳台开着的那道门,身体在空中飞着的时候,手里的枪,已轻响了起来。

    那个警觉的鬼子,他已经怀疑有人进攻,而且,他的枪在我身体冲进了房间时,响了起来,但子弹只是纷纷从我的身下,呼啸而过。他没有想到我会从凌空,从这房间二米高的地方横着杀了进去!

    所以,我的枪一响,首先,要解决掉的人,就是这个已经开始开枪的鬼子。

    在开枪的同时,我看到了那个鬼子惊恐万状的眼睛时闪着的火光,那是我的枪口吐出的火花。

    然后,他的头顶轰然一声,后脑勺喷出一大团血污,把他身后的一扇墙上几平方米大的地方,涂得到处都是让人恶心的红白之物…

    这个死去的鬼子似乎是指挥官。所以,他的反应速度要比其他鬼子要快很多,甚至超出了我原先的预料。

    其他一排鬼子,就次了很多!他们都紧张地抱着枪,坐在一圈沙发上,非常有耐心地等待着什么——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等到的是死亡!

    只有两个鬼子,把枪向上稍稍举了一下,然后,就额头中弹倒了过去,其他的鬼子正想站起来,不知道是想逃命,还是想进攻我,但结果是一样的——他们都还没有看清我是谁,便纷纷从沙发上摔了过去,血流一地…

    解决了这个楼里的鬼子,我向那位忠义红枪会的兄弟通报了一声让他过来与我会合,然后,我自己再移向了中间有鬼子的那一栋楼。

    中间的那一股鬼子兵已经警觉起来,而且人数也多,所以杀起来,稍微难一点,甚至,我还不得不让自己的左手臂上受了点伤,才把他们都摆平掉。

    最后一股鬼子的注意力被我们的另外一组兄弟吸引了过去,所以,我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然后,以他们不能相信的速度,猛冲过去,用匕首,一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和兄弟们会合后,我们又从南向东猛扫,再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把东南那一区惊恐不已的鬼子们干掉后,再向北的时候,发观另外两个方向上的鬼子兵,已经悄悄撤退了。他们搞不清楚他们的对手到底有多少人,但他们已经知道这次面对的对手有多强了。

    这一晚的危机化解了。

    我又杀了不少人。

    而且,表面上还因为杀人受到了格外的礼遇和尊重。

    我自嘲地想,这荣誉来自于自己越来越冷血。

    但第二天,我就知道我错了。

    和周小月的冷血比起来,我所谓的冷血就大小儿科了……

    第026节 金属风暴

    上节说,我又杀了不少人。“表面上”还因为杀人受到了格外的礼遇和尊重。

    为什么说是表面上呢?

    当我意气风发的带着一根毫毛也没有伤的兄弟,回到别墅区之后见到孙猛。

    我本以为他会一样非常高兴,但让我奇怪、很奇怪的是,孙猛听说鬼子被我打死了一半,其他的都退走了之后,他的脸上竟然全是怅然若失的表情。

    “没事的!”我安慰他:“大家是兄弟,我杀鬼子就是你杀鬼子。而且,这里是你指挥的嘛,所以荣誉首先是你的!”

    孙猛嘿嘿一笑,尴尬的说:“哦…不…只是怕周小月会不高兴……”

    “为什么呀?”我更奇怪了。心里想,我这样的快速地把一场灾难消灭于无形之中,周小月怎么会不高兴?是哪个环节…

    孙猛叹了一口气,说:“今晚上,不是有个小寡妇给你弹钢琴曲吗?”

    我哈哈一笑,说:“是么?我看她是在自个儿发泄一下她心里的恐惧感…”

    孙猛点了点头,说:“也许吧…我也就不瞒你说了,其实小月在和我来大洋洲之前的一个晚上,把我叫过去,在她的房间里听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钢琴曲!把我的魂都听掉了一半!”

    “哦?周小月原来也是个艺术家?她钢琴弹的好听么?”我很奇怪和周小月在一起的时候,她居然半点也没有表现出她还有音乐细胞。

    她连哼一支歌儿都显得五音不全——但你对一个超级杀手,又怎么能再去要求她有艺术细胞呢?所以,孙猛这样一说。我很感兴趣。

    “哪里有呀…”孙猛皱了皱眉头。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加强了语气,才说:“她估计也不比我强多少,我宁愿自己的耳朵从来没有长出来过…,但她告诉我,这就是任务,我那一晚上的任务就是听!”

    “哦?你完成任务了吗?”我问。

    “我们这些人,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任务完不成!但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她和我谈了很长时间。她告诉我说这次我们的乌拉尼西亚任务非常的复杂…它不是简单的战斗任务,而是一个政治任务…政治的本质是要show!要表演给人看,要哗众取宠的。”孙猛说着。瞧了瞧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差不多吧。所以,专制国家里,死也不肯放开新闻媒体!他们要自己show能表现他们庄严伟大的一面,而绝对禁止别人show,如果你非要show——那也只能是向他们摇尾乞怜或者歌功诵德…

    孙猛接着说:“周小月然后才说:就象弹钢琴,如果没有曲谱,或者有了曲谱,却不分轻重缓急,只图自己痛快。毫无节秦的一番乱敲,或者,明明曲子主题是忧伤,非要即兴发挥一段喜气洋详地片断…那自然,这一番弹奏,大家都不爱听,除了和你比赛地人…”

    我听了心里一凉。心想,要糟了,下面是要痛心疾首的批评了。

    周小月的那一套我暂时还搞不清楚,但孙猛这一套,我已经太熟悉了。

    果煞,孙猛又叹邓一口气,说:“你这样一搞,我当然高兴了,毕竟大家都安全了。但被我们庇护的一千个华人移民并不知道刚才的危险有多重,也不知道你带着兄弟出生入死把鬼子杀退…所以。他们不会支持我们,他们仍然会有其他的幻想…最好的结局不是把鬼子杀光,而是鬼子举着刀,把这些自私自利的新移民们追砍得满世界乱跑,最后在他们每人身上都被砍了几刀,绝望无助的时候,我们再出现,这样,他们才会明白,要紧密团结在我们的周围,才有活路!…我们的战斗任务,要服从于这个政治目的。所以,仅从战术上看,你很成功,但从全局的日标上来看,事情简直被你搞砸了…”

    我又不是没有接触过这肮脏的政治,所以,孙猛一点,我立刻明白过来。

    政治这把戏全世界都一样。据说国的议员们会隔几年重复通过某个议案,比如说关心某类人或者救助某个弱势群体,但他死活也不肯通过一个法案,把这种事情程序化——因为程序化之后,他给人恩惠的权力就没有了,支持他的人也就随着减少…所以,他宁愿每隔几年就到处奔波劳碌,不辞辛劳地对某个议案进行宣传发动以期通过——总之,搞政治的人,是不可相信地!他们殚精竭虑,他们废寝忘食…这极大的可能都是他们表演的方式!他们选择的利益表面是为了大家,为公众,事实上九成九的政治家都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在奋斗。

    象我们这一晚上的冲杀,确实破坏掉了忠义红枪会的一次show的机会。

    虽然,战略地最终目标也是为新移民好,但象今晚,最好的结局是让一大群暴徒们冲进这个别墅区,屠杀一些人,然后,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再带着其他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把这些暴徒们消灭掉或者赶走。这样,新移民看过了这场“show”,便会立场异常坚定地支持孙猛他们这群人,就算不是,也不能不一心依赖孙猛提供的保护。

    现在,鬼子们溜掉了…危险解除了。

    我的功劳没有了。

    甚至,我怀疑孙猛会以为我谎报军情呢——他又没有看到鬼子,他的感知能力,只有十几米远,还感觉不到那么远的鬼子…

    真是可笑!孙猛见我情绪不高,连忙安慰我说:“当然了,保住自己的老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另外,这些新移民,明天我们可以通过展示自己的实力来吓住他们!只是,你明天,只许看,不许再打草惊蛇了!有劲,你就使在那些小寡妇们的身上去吧…”说完了,还擂了我一拳。用嘴角歪了歪,指了指那个别墅,在地下室里,有一个小寡妇,就是刚才那个弹钢琴的那一个。

    “晕!”我正想说自己没有兴趣,但转念一想:相识即是有缘,也许,上天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一个无助的丫头,推到我身边,如果我漠视她的存在。说不定命运会追究我的傲慢,以后再也不发这样还算漂亮的马子给我了……

    我推了孙猛一把,懒得理他,径直去安慰那个受伤的小寡妇去了。

    既然危险已去,自然不用呆在地下室里了。

    所以,我带着那个六神无主地小寡妇,仍然进了那间别墅宽大的起居室里。

    热水沐浴一番之后,我对那个茫然的小寡妇说:“你要是睡不着,你就继续弹钢琴吧!”

    说完,我自己往那张宽大的床上一躺——这张床,曾经是另外一个非常自信而且富裕的男人的,但现在,他已经死了,他原先拥有的一切,他再也不能指手划脚说三道四…比如说,我现在躺在这床上,他便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无可奈何——虽然人是有灵魂的。但灵魂也有灵魂的规则,并不是可以任意妄动!

    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那个小寡妇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走向了钢琴,抬起琴盖,但却没有弹奏,而只是有一点发呆。

    “…”她转过脸来,看着我,就算我躺在床上也能感觉到她眼光里的乞求。

    我并不说话。经过今晚的经历,我明白,就算你帮另外一个人,那也要在恰当地时候,以恰当的方式。

    “你…能帮我吗?”那个小寡妇终于说了出来,而且,眼泪汪汪的。

    我翻了个身,用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