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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7 部分阅读

找一块破头巾,说是圣母玛利亚戴过的……而且,教士们可以面不改色的用猪,羊等畜生的骨头,拿来冒充圣彼德的遗孤骨,5个金币出售一块——倘若这个第一教皇在天有灵的话,怕是要在天堂里失声痛哭了,至于用一堆鸡毛鸭毛冒充天使的羽毛出售,他们就更不难做出……总之,回头看一看,我们就明白,这些表面上盛歌唱得庄严的上帝仆人,可没有少做坏事情!至于今天教会似乎道貌岸然,我想原因是经济发展了,所有人的文明程度提高的关系,和教会本身的关系并不是很大,而且,我还觉得,即便如此,你们西方人的信仰似乎也不那么虔诚……比如说美国历史上的总统们,没有绯闻的可不多呀!……上帝是上帝,我可以尊重,但神职人员,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海伦心不在焉的听我数落着,最后点了点头,她也总算明白我对玛利亚的正式的态度了。

    “这么说,我们要信仰什么才好呢?像戴安娜那样的信仰世界大同的马列?让我投身全世界的解放事业,而让玛利亚改做马列的吹鼓手?”等我觉得无趣不想说的时候,海伦却反问我。

    我哈哈一笑,说:“我说的,只是强调大家的平等!玛利亚至于她选择做上帝的仆人,还是做马列的吹鼓手,那是她的自由。但是,不管她是谁,现在,我们是平等的。玛利亚,她不能因为自诩是上帝的仆人,就认为自己高贵,我们就低贱。是的,谁也不能这样想!你不能,我也不能!谁都没有特权!某个人有特权和优越感,会害死我们大家的!”

    海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好歹也是个公共管理学博士,这些道理我岂能不知道?”

    “知易行难!也许因为形势的需要,我们会把我们中的某一个宣扬成神。但是,我们是平等的!一定要是这样!”我总结道。

    海伦打了个哈气说:“夜了,我要睡觉了,不能跟你这个不用睡觉的神经病比!”

    说完,她便放开我的手,摇摇晃晃的向床边走。

    我一把拉住她。

    “不要了……”海伦似乎害怕什么,又似乎被诱惑着。

    “不是!”我把她抱在怀里说:“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也许,今晚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我刚才出去的时候注意了一下,最里面的一间客房没有人住,这半夜也不会再有人来住店了。要不,我们自己悄悄搬过去住吧!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要声张,从最里边的那间客房跳下去,恰好是马槽,我们牵了马就走,哈哈,正好今晚的房钱也省了。”

    “真的会有危险吗?这可是飞马帝都啊!”海伦说。

    “要是对我们有所图谋的人只是悄悄地行动,而不是大张旗鼓的杀人放火,在这样的大都市里反而因为人口众多而安全了!”我解释说。海伦在这方面的经验都是书本上的,而我,却是这方面身体力行地高手。

    海伦听了,也不再说什么,把自己的背包拿了,跟在我身后,黑灯瞎火的摸出房间。外面一片黑暗,我们轻手轻脚的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客房门前停下,我手里的一根细铁丝在锁芯里一挑,锁一下跳开,比用钥匙开它似乎还要快!

    黑暗里,我将海伦半拥半抱着弄上了床,她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不放手,非要我搂着她睡。

    我便在黑暗里轻轻搂着她在怀里。

    在这样的黑暗里,她不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她闭着眼睛,哈气连天,却想着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但很快,梦境,将她的灵魂,从我的怀里夺走了。

    我又抱了她一会儿,手在她身上的所有美妙之处,游走了一会儿,体味着这个尤物的绝好身材,便轻轻把她搂在我脖子上的手拿开。

    站起身来。

    外面,仍然是沉沉的黑暗,似乎要有雨一般。

    我在窗户前停住,向外面看。

    对面上一条马路,整条街,黑夜里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人巡更,似乎世界太平了。

    但我的灵觉在提醒我,对面那条街上的另外一个客栈里,虽然没有灯火,但有几个人没有睡,她们正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紧张的讨论着什么。也许,她们的目标就是我——不然,我的意识不会这样的兴奋不已。我把一面铜镜,放在窗台上,通过这面镜子,我能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她们在做什么,这样不用自己的意念去费力的探视。

    有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对面的客栈的一扇窗户才吱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人来。它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向我们这个客栈望了过来,过了几秒,它似乎觉得安全,便“瞄”的叫了一声,学的是猫叫——几亿年了,许多大的动物都灭绝了,但小动物,大多都经过进化,活了下来,比如说猫,一直是人类的朋友。

    又有四个女人,从那扇窗户里跳了出来,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

    她们轻快的跑了过来,真的像猫一样地悄无声息,在这黑夜里,看起来有点恐怖。

    到了我们这个客栈边上,那几个人都贴着墙站着不动了。

    她们都在我和海伦刚才住的那个客房的楼下,这个客栈是两层建筑物,楼上要干净一点,所以……

    停了几分钟,似乎她们在听那房间里的动静。我默默地看着这些家伙,猜测她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要说与我结怨的,也就只有水月帮了!水月帮的幕后老板是镇山王,这里是帝都。所以,这些想找事情的家伙,是镇山王的手下也是有可能的。会不会有别人也想把我们搞掉呢?比如说我现在另外一个身份上安雅公主的老师——现在我教安雅地,已经不局限于武艺了。事实上,有时候,连《孙子兵法》之类的精神,我也会顺便教她一下,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水月王与某人有仇,那么很可能她们自然而然的想把我做掉!……这样的可能性太多了,我很难看透到底是什么原因,也只能静观其变了。敌明我暗,一直上我以前喜欢的一种方式。但现在,这样的优势,我完全失去了!我现在的地位,就像黑夜里的一只巨大的探照灯一样的耀眼!

    再过几分钟,她们开始叠起人梯,向上攀爬。

    动作非常的麻利,而且,很有技巧性,只十几秒时间,已经有一个人,爬到了二楼的窗户下。

    她伸出手指,向下面的人比划了一下,大概是等下面站着的一个人来进行新接下来的行动指挥。

    下面的家伙,看了看,做了几个手势,回应了上面的那个女人。

    站在人梯的那个女人,把客栈的窗户纸弄了个洞,又从背后的行囊里拿出一只管子状的东西,她放在嘴边吹了吹,那管状的东西头部开始冒出烟来——大概是在对面的客栈里点的火,然后放在包里的处于休眠状态,现在拿出来一吹,这东西就死灰复燃了——她把管缓缓伸进窗户纸里,开始向里面吹一些烟。

    看来真的是放迷烟的——不知道她们是劫财?还是劫色?或者索命呢?

    另外,我感兴趣的是,这种迷烟,显然对她们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必然是事先服下解药的……

    正想着,那个在上面的女人把烟筒儿抽了回来,收了起来。这才从下面那个指挥的家伙打了个手势,下面的家伙回应了她一下,把手放在脖子上抹了一下——这手势好眼熟!大概是杀人灭口吧!看来她们不劫财也不打算劫色呀!

    得到命令,那个一直站在人梯上的女人,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把弩弓,再接着,竟然一口气抽出了十几枝短箭,搭在弩弓上,把箭头对准房间里床的方向。

    接夏历,便听到了短箭飞出去的声音。

    过了几秒,那和负责杀人的家伙侧耳听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手往窗台上一搭,从那个很小的窗户里缩身钻了进去——这倒是让我很惊讶——这丫的,有这么好的身段吗?

    很快,那女人又退了出来,她向下做了一个手势。

    下面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刷的把挂着弩弓端在了手上,四处张望。

    接着,人梯迅速瓦解。

    五个女人贴着墙站了几分钟,然后,也不回那客栈了,飞一样的撤向一个小巷,很快消失无踪了,跑得真快,路线大概也是计划好了的。

    我很想去抓她们几个回来,但考虑到海伦的安全不能保证,担心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一直稳着没有动,一直站在窗户边上,通过铜镜把一切看得真切。

    过了片刻,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我回到刚才的房间,用脚推开门,闪到一边,等房间里迷烟散尽,方才进屋。

    床上的被子上,被箭戳了十几个洞,其他的一切,都完好如初。

    这伙刺客,一时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估计她们也不会再来一次了。

    我便过去,又把海伦抱了回来。海伦在我怀里呻吟了一声,又再次继续沉睡,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一个店小二过来,说是早餐准备好了。

    她探头探脑的,像是想进屋看一看。

    我让她进屋。

    小二一脸奉承,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说:“都好,就是似乎这客栈有老鼠。而且,老鼠太厉害了,夜里把被单都咬坏了!要是把我老婆咬伤了那就要糟了,不过幸好没有。说着,我指了指床上的被单。

    小二身子不易觉察的轻轻抖了一抖。

    我便知道这丫头,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只是和海伦收拾了一下,去用了早餐,然后,又一次上路了。

    现在我有急事要去办,所以,懒得理这些人。

    等我回来,我会再来找她们算这笔帐的——特别是那个身子像蛇一样细的女杀手!

    帝都离吉它城,还有几百里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在路上截杀我们。所以,我打定主意,接下来再也不住城里去了。以后的几天,我和海伦都在野外露宿!要是有人过来打我们的主意,我就在旷野里把她们干脆的干掉!

    第035节 傻瓜公主

    从飞马帝都往吉它城的路,还有一千多里,而且,都是陆路,大多数的路.不是经过荒漠,便是在崇山峻岭里穿行。这条路,海伦也是走过的,所以,她倒是很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些道路的颠簸。

    不过,她没有想到,一连两天我会安排咱俩基本上是昼伏夜出!一般的说,只要路上的行人多起来,那么基本上,我们就已经找个安静的地方喂马宿营了!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纵马驰骋。

    宿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要缠绵慰籍她一番,海伦也慢慢的适应了我的方式,但她的体力仍然跟不上,所以,每次,我都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将她抱在马背上。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半睡半醒的女人,予取予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瑰宝。所以,在马背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然后,又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家伙,快速插在海伦的身体里。这时候,海伦仍然没有睡醒,她趴在马背上,手搂着马脖子,撅着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马匹有节奏的颠簸所带来的快乐冲击。

    经常是马儿才一溜小跑不出三五里路,海伦便一声惊呼,猛的直起身子来,一条腿在空中一轮,虽然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但她已经转过身子从背对着我成了正面对着我,她抱着我,紧紧地,身子颤栗。然后,过了几分钟,又泄气一般的身子放软,似乎要躺下,掉下马去……这时候,我的手便抱着她,搂着她在怀里……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就这样在野外的山路马背上颠簸着,懒懒地,不用自己运动,只是尽情体会着海伦微微有点肿涨的身体带给我的快乐。终于在马儿跑出二三十里后,也把自己的一腔火热,泼射进海伦的身体里……

    这样的快乐,让我和海伦欲罢不能。

    而且,似乎,我和她这样不分日夜的做爱,加深了我对她以及她对我的依恋。这些天来,她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显大别于以前了。

    或者,做爱,这种非交易性的做爱,这种疯狂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和激情的做爱,这种似乎没有明天,似乎是这次做完后就将永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