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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薛树一口白牙将黄瓜嚼的脆响,头也不抬:“葫芦村。”

    葫芦村?叶芽没有听说过,继续问:“那你知道平阳镇吗?或是临阳城?”她家住在平阳镇,孙府位于临阳城。

    薛树将一块儿兔肉夹到她碗里,依然摇头:“不知道,我只去过东桥镇。”

    叶芽心中稍安,薛树连临阳城都没听过,那这里应该离临阳城挺远的,短时间内她不用担心被孙府的人发现……可是,看着浑身冒着傻气的薛树,她又不确定起来,或许他是因为脑子笨才不知道这些?不行,她得找别人问问。

    心里装着事,虽然叶芽很饿,却吃不下东西,喝了一碗粥便撂下筷子,“我吃饱了,你多吃点肉吧,记得给你大哥留点。”天虽热,兔肉却是烤的,应该能留到晌午。

    薛树觉得他一人就能把兔肉都吃了,不过想到辛苦打猎去的大哥和清瘦的三弟,他就专门夹黄瓜吃。

    吃完饭,薛树让叶芽在炕上歇着,主动去收拾碗筷。

    叶芽下面有些疼,她也不想动弹,反正现在这里就只有傻薛树,她不用在意什么,索性耍懒坐在炕头,默默整理脑袋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

    照薛树的意思,她是从天而降的,真是太奇怪了,她明明跳到湖里的,最多也就是被湖水冲走,怎么可能会跑到天上去?天上,难道是她过奈何桥时没有站稳,不小心掉下来了?而这里则是轮回中的另一方世道?

    假如这是真的,叶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她不用担心被孙府抓回去了,难过的是,她再也见不到爹娘了,虽说他们将她卖了,毕竟还是她的骨血亲人。

    “媳妇,咱们去村长家吧?大哥说了,你要是愿意留下来给我当媳妇,咱们的事就得跟村长说一声,那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媳妇了。”薛树突然迈了进来,朝她嘿嘿笑道,声音低哑淳厚,很是好听。

    叶芽怔怔地望着薛树,原来薛家愿意给她名分,她不是白白被薛树占了身子,那么,要去见村长吗?去了,她就是他的媳妇了,再也不能后悔……

    她的眼神空洞洞的,好像没有依靠的小猫,薛树莫名地难受。

    他走过去,试探着将叶芽的脑袋按在他胸膛上,见她没有躲,他高兴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刚刚媳妇还说不许他碰她的,看来碰了也没有关系。高兴过后,他想起媳妇好像很难过,便笨拙地轻拍她后背:“媳妇怎么了?村长人很好,你不用怕的。大哥说了,只要咱们不说,就没人知道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的胸膛结实宽阔,衣衫上有陌生却好闻的气息,叶芽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是可以依赖的。她慢慢抬头,看着这个高大好看的男人:“我给你当媳妇,那你一辈子都别欺负我,行吗?”

    她听管事婆子们说过,男人发誓就像猪放屁,根本做不得数,可此时此刻,只有这样问一句,只有得到他的保证,她才能说服自已嫁给他,安心地跟他过日子。

    薛树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叶芽胸口一紧,原来哪怕是个傻子,也不会轻易许诺的。

    就在她想抽身离开时,却听薛树结结巴巴的说:“媳妇,什么叫欺负?你是说……昨晚……趴在你身上吗?可是我好喜欢,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他还记得,媳妇说做那事就是欺负她,想到那令他浑身颤抖的舒服滋味,他就无法应承下来,他想,他想每晚都抱着媳妇那样。

    叶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薛树果然是个傻子……

    既然决定给他做媳妇,那种事情肯定免不了的……

    她垂下头,看着自已攥着袖口的手,声音低低的:“那个,那个不算,只是,你以后要是……再想……摸我,得先问我同意才行。”昨晚她是在昏睡中被他得逞的,现在她醒了,一下子就要跟他那样,想想就觉得别扭羞人。

    薛树似懂非懂,见媳妇脸红红的特别好看,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傻乎乎就答应了。

    “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芽心下大定,没有任何理由,她就是相信薛树能说到做到。

    “我叫叶芽,你不要叫我媳妇了,叫我叶芽。”她在孙府有个丫鬟名儿,可她再也不想用那个了。

    薛树不乐意,挨着叶芽扭了扭,像缠着娘亲要吃糖的娃子,“媳妇就是媳妇,我就要叫你媳妇。”

    叶芽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忙道:“好了好了,那你在外人面前叫我叶芽,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再叫我媳妇罢!”

    薛树还想继续耍赖,叶芽冷声道:“刚刚你还说什么都要听我的,难道是在骗我?”

    薛树连忙摇头加摆手:“不骗你,绝对不骗你!”

    叶芽被他的傻样子逗笑了,黑亮的眼像天边的月牙:“那你先叫一声听听?”

    薛树看得痴了,眨巴眨巴眼睛:“牙牙!”

    低沉的声音如雨落玉盘,那声牙牙叫的叶芽整个人都软了……

    薛树很喜欢这个新称呼,抱着叶芽不停地唤着:“牙牙,媳妇,牙牙,牙牙……”

    从来没有人如此亲昵地唤她,叶芽脸热的厉害,连忙打断他:“好了好了,咱们去村长家。”既然决定留下,就要早点把事情办好,否则无名无分的,肯定会被别人诟病。

    薛树嘿嘿笑着,媳妇要去村长家,那就是彻底答应给他当媳妇了!他终于也有媳妇了,还是个好看的媳妇,比村里最漂亮的夏花都要好看!

    见他傻乎乎地瞧着自已,叶芽很不自在,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出了门,但见蓝天青山,连绵的山丘将一片村落围了起来。

    叶芽回头,后面薛树锁好门,朝她露出一口白牙,漂亮的凤眼弯成一条弧线。

    她不自觉地笑了。

    他虽然傻,却很好说话,让她安心。长这么大,她求的不多,能安心的过日子,就已经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牙牙,牙牙,俺试着叫了几声,好肉麻……

    ☆、受伤

    从村长家走出来的时候,叶芽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脑海里回荡的全是村长和薛树的话。

    村长问:“薛树,你们二人成亲,是谁的主意啊?”

    薛树答:“我大哥说的,我跟她一起睡觉,她就是我媳妇了。”

    村长笑:“嘿嘿嘿……”露出一口黄牙。

    那个时候,叶芽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钻进去,免得承受村长和他媳妇火热热的探究目光。

    好在村长干笑几声后就转移了话题,问叶芽是哪里人,家里都有谁。叶芽很紧张,按照薛松临走前叮嘱薛树的扯谎道:“我是山后头的,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薛家来提亲,爹爹就把我许给他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已的身世,竟真的悲从中来,眼圈泛红。

    村长叹了口气,根本没有怀疑。

    这片地带全是山,葫芦村因为靠近山外头,村里人比较多,足有百十来户,日子过得还算是好的,再往里头走,就只有二三十户聚集在一起的小村落了,常有穷爹娘不得已卖了女儿来养活儿子,像叶芽这样的,他听说过好几次。

    “行了,我记下了,以后你就是我们葫芦村的媳妇了。”村长捋了捋胡子,见叶芽背过身抹泪,又多说了两句:“薛树媳妇,既然嫁了过来,你就跟薛树好好过日子吧,他家虽然穷,可哥三个都是好脾气,老大沉稳能干,老三会读书,等他考了秀才,你们日子就会好起来了,薛树啊,薛树也是好孩子,你也别委屈了,早点回去吧。”

    “嗯,我知道,那我们先走了,您赶紧忙去吧!”叶芽朝村长行了个礼,就拉着薛树告辞了。

    因为薛树乱说话,叶芽一路上都没有理他。

    回到位于村子角落的小家,她在前后院逛了一圈。现在她已经是薛家的媳妇了,就该尽到媳妇的本分,好好收拾这个家。穷些没有关系,屋里屋外可必须打扫干净,省着以后有人来了笑话。

    趁日头还没有升高,她先拿起扫帚把院子扫干净,再把三间屋的炕上地下彻底清理了一遍,没用的东西就扔掉,有用的东西放在一处摆好,又把碗筷灶台仔细清洗了,忙完这一切,已经到了晌午。

    薛树一直傻乎乎地跟在她身后,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那样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就算叶芽有再大的怒气,也被他讨好的模样打消了。或许,薛树根本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她在生气。

    “我饿了,你做饭吧!”看着他憨憨的笑脸,叶芽赌气地使唤道,她早上就没有吃多少东西,又忙活了这么久,累得她现在小腿都在打颤儿,实在坚持不住了。

    “嗯!媳妇你去屋里歇着吧!”

    薛树想也不想就应承了,反正以前也都是他做饭的,如今给媳妇做饭吃,他更乐意呢。

    他这样听话,叶芽反而不好意思偷懒,想到东屋炕上堆了几件脏衣服,就去旁边河里挑了水,蹲在院子里洗衣。

    四件衣服,明显是两个人的,应该是他大哥和三弟的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长的什么样,好不好相处。叶芽一边揉搓,一边忐忑地想。

    闷热的天,一丝风都没有,烟筒里冒出的袅袅炊烟直直腾起,最后在空中消散。

    叶芽把衣服挂在用竹竿撑起的晾衣绳上,耐心地抚平褶皱,然后提起木盆要回屋,未想一转身就见薛树光着膀子蹲在灶膛前,宽阔的肩头,健壮有力的手臂,一片麦色格外晃眼。叶芽忽的想起昨晚,她双手无力地抱住那结实的后背时的情景,脸上倏地飞起两朵红云,忙用清凉的小手拍拍脸,不敢再看。

    天气太热,薛树把桌子放在了灶房,正对着北门口。

    叶芽低着头,忍不住道:“你把褂子穿上吧。”

    “穿上热!”薛树直接摇头,见叶芽脸红红的,以为她是热的难受,忙劝道:“你也把衫子脱了吧,这样多凉快,我和大哥都是光着膀子吃饭的,三弟有时候也会,不过他身子特别白,嗯,就跟你似的!”

    “别说了,快吃饭吧!”听他越扯越远,叶芽马上选择放弃劝他穿衣,只低着头吃饭。

    薛树委屈地眨眨眼睛,不懂媳妇为何突然吼他。

    吃完饭,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活干,叶芽回了西屋,准备睡个午觉。之前在路上,薛树已经告诉她了,他大哥和三弟都要傍晚才回来,所以她还有半天的时间做好见面的准备。

    炕上铺着席子,加之天热,叶芽便打算和衣而睡,可当她翻开被铺想要抽…出枕头时,陡然想起一事,趁薛树在外面刷锅,她红着脸放平被褥,果然在上面找到几点暗红色的印迹。

    那是她完璧之身的证明。

    是偷偷的洗掉,还是?

    叶芽再次迷茫起来。薛家既然认她当媳妇,那就是不在乎她的来历了,而自已是死人未能投胎转世,这件事说来恐怕没人能接受吧?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可是,贞洁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她不想糊里糊涂的将这唯一能证明她之前干干净净的印迹洗去。

    咬咬唇,她拆下褥单,唤了一声薛树。

    薛树立即走了进来,“媳妇,怎么啦?”手里还拿着一只大碗。

    叶芽觉得前所未有的尴尬,可她还是把褥单拿到炕沿,指着那处给他看:“阿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薛树低头,“咦”了一声,早上他胡乱卷起被褥,倒是没有注意到上面脏了,可看着看着,他手里的碗就掉了下去,“媳妇你流血了?哪里受伤了?”他急的拉起叶芽的手,撸起衣袖就要检查。

    叶芽羞恼地拍掉他湿乎乎的大手,扭过头道:“我没受伤,你,你只要记住,你,你是……我昨晚是第一次,我,我为你流了几滴血……拿去洗干净!”用力将褥单扔到他身上,背转过身不理他,只拿双手捂着脸。

    薛树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媳妇到底是啥意思,什么第一次?第一次流血吗?

    身后没有脚步声,叶芽知道他还站在原地,稳了稳情绪,低声问他:“你记住我的话了吗?”

    “记住了,可我不懂,媳妇你……”

    “不用你懂,你记住就行。好了,快去干活吧,记得把碗收拾掉。”叶芽头也没抬。

    “哦,那你快睡觉吧。”薛树听话地道,继续等了一会儿,见叶芽始终没有转身,便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碗,抱着褥单走了出去,心里有点惋惜,还得洗完褥子才能跟媳妇一起睡觉啊……

    叶芽并不知他心中所想,躺在炕头望着上面的屋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终究是太累了,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很快就伴着屋檐下的洗衣声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耳畔有人低语:“媳妇,我想欺负你……”

    叶芽睡得迷迷愣愣的,闭着眼睛想,哪有人软言软语地说要欺负人的,直到薛树猛地压在她身上,她才反应过来他口中“欺负”的特殊含义,哪还有半点睡意,使出浑身力气推他:“下去!”许是没料到她动静如此之大,薛树竟真的被她推开了,看着浑身只剩下一条短裤的男人,叶芽只觉的无比委屈,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媳妇,别哭,别哭……”薛树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她旁边,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安慰,却被叶芽狠狠推开,急的他满头大汗,不停地哀求。

    叶芽哭够了,抽泣着道:“早上你答应我不欺负人了,原来都是骗我的!”亏她那么信任他……

    薛树动作一顿,不安地瞧了叶芽两眼,嗫嚅道:“我看你那样躺着特别好看,忍不住想亲亲你,没想进去。”这话说的底气有些不足,其实他试探着唤了她一声,见她没有睁开眼睛,以为媳妇睡着了,就想像昨晚一样,偷偷进去的。

    “你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你连碰我都不行!”听他还想狡辩,叶芽瞪着眼睛凶巴巴地斥道,短短半日功夫,她已经摸清薛树的脾气了,别看他高高大大,其实心思就像孩子一样单纯,绝对不敢硬来的。

    薛树没有动弹,嘟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叶芽。以前大哥也会凶他,他只要这样看着大哥,大哥气就消了,媳妇应该和大哥一样吧?

    叶芽的确有些心软,可想到他刚刚粗野的动作,那点心软瞬间弥散。

    “好,你不走,我走!”她抬脚下炕,穿好鞋就往外走。

    薛树吓了一跳,光着脚就跳了下来,大手及时拽住叶芽的胳膊,稍稍用力就把人扯进了怀里。他搂着她的腰,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哭的比叶芽还委屈:“你说要给我当媳妇的,你说话不算话!”

    他哭的很安静,漂亮的凤眼静静地望着她,泪洗过的眸子清澈纯净,任谁见了,都会心生不忍。

    叶芽又气又恨又心疼,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哭哭哭,就会在我面前装可怜!”

    “媳妇,我疼!”

    薛树低声控诉着,人倒是没有往后躲,媳妇似乎很生气,如果挨打就能让她留下来,多疼他都不怕。

    他疼,她手还疼呢!

    叶芽有气没处撒,愤怒之后,意识到人被他抱在怀里,面前就是薛树健壮温热的胸膛,脸一红,扭着身子欲挣扎出去。

    柔软的身子在怀里扭动,薛树刚刚歇下去的物事又昂扬起来,被媳妇那样磨着,又舒畅又难熬,恨不得将人压在炕上,像昨晚那样进去弄个痛快。这样想着,他的一双大手就不老实地动了起来,悄悄沿着叶芽丰腴的后背摩挲。媳妇看着不胖,摸起来却肉呼呼的特别舒服,她的脸白里透红,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头顶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刚刚只顾着挣扎的叶芽忽然感觉到有根硬硬的物事顶在她的腹部,背上那双手更是有意识地按压着她,前后施力让那坚硬抵着她上下磨动。想到这个男人在炕上的凶猛,叶芽吓得一动不敢动,泪眼汪汪地乞求道:“阿树,放开我!”

    黑亮的杏眼,就像逃跑的小鹿,紧张害怕地望着他,薛树心里一疼,偏偏下面越发胀得难受了。

    一边是媳妇的哀求,一边是渴望的快乐,薛树抱着叶芽舍不得松手,却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想了良久,他突地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然后慢慢松开人,讨好地道:“媳妇,我听你的话,那你别走了……”

    叶芽第一次被男人亲嘴儿,还是在大白天,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刚想推开薛树,他已经老实地退开了,倒让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尴尬地转过身,背对着他道:“那你以后别再强迫我……”

    薛树撇撇嘴,有点不情愿,可看着媳妇纤细的身子,想到刚刚她都怕哭了,便拉过她的手,等她回头看他,才点点头,“我不了。”

    “阿树真好……行了,你去东屋歇着吧,我困了。”叶芽嘴上夸他,手却毫不犹豫地掀开门帘。

    薛树留恋地看着她,赖了好一会儿才踏出门。

    叶芽松了口气,脱鞋上炕,可没等她坐稳,灶房里突然传来薛树惊恐的叫声,硬生生将她的困意都震没了,她本能地感到不安,顾不得穿好鞋子就赶了出去。

    薛树已经跑出灶房了,叶芽被他高大的身影挡着看不到门口的情况,正要跟上去,一个粗布衣的男人忽然闪进了视野,他捂着肚子踉跄着往里走,却在迈出第三步时朝西边栽下,重重摔倒在地,那按着肚子的手也终于无力地垂落,露出腹部一片殷红。

    “大哥,你咋了!”

    薛树哭着跪在了男人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温馨,无虐无虐……

    咳咳,本章有个小细节,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老大老二黑,老三白,一母同胞肤色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吗?答案是会的,所以,以后要是写到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