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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她才刚刚亲到薛树的脖子,薛树就忍不住了,猛地起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叶芽正想开口解释解释呢,他已经抬起她的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直入得她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紧接着便只有嗯嗯哼哼的份了。

    薛树老实,的确说到做到,要一次就要一次,可架不住他憋得时间长啊!也不知他跟谁学的,还是自已摸索出来的,到了关键时刻,竟然会退出去歇一会儿,等那强烈的兴奋劲儿过后,再继续生龙活虎地折腾她。叶芽都不知道她到底交待了几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察觉到薛树又想出去了,她紧紧搂住他的腰,小腿抵在他身后不让他走,下面更是刻意缩着夹他。

    “牙牙!”薛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粗喘着狠狠撞了几下,总算是结束了这漫长的一次。

    叶芽浑身酸软无力,迷迷糊糊地任他帮她收拾,眼看都要睡着了,她突然打了个激灵。

    薛树都这样了,那明晚呢,薛松在炕上,可从来不依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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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家后房檐下常常有对儿灰鸽子飞来;薛树看着喜欢;便将一个小破筐定在了上头;里面铺上一层茅草,没成想那对鸽子竟真的住下了。

    今儿早上;薛树就是在熟悉的鸽子咕噜噜叫声中醒来的。

    他看看媳妇,见她睡得香甜,满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轻动作起来穿衣。媳妇昨晚累到了;他得让她多睡一会儿;不能吵到她。

    出了门,就见薛松蹲在菜畦里拔草呢。

    大哥明天就又要去镇子上住着了;薛树突然挺舍不得的;便走过去跟他一起拔草。

    “弟妹也起来了?”薛松随意问道。

    “没有;媳妇还睡觉呢。”薛树一边拔草一边道,拔了一会儿,他想到昨晚睡觉前媳妇说的话,很认真地叮嘱薛松,“大哥,媳妇说她眼睛不舒服呢,都是前天三弟害的。媳妇说三弟跟她弄了好几次,她没有睡好觉,眼睛下面都有点肿了。那我昨晚听她话就弄了一次,以后你和三弟也都弄一次吧?”

    薛松皱皱眉,昨天她精神的确不太好,想想也是,连续应付他们三个,她身子那么弱,恐怕受不住吧?

    “嗯,知道了,我会跟三弟说的。行了,你去做饭吧,这边不用你。”

    “哦,还吃小米粥吗?”

    “好。”

    两人各忙各的,等薛松收拾完几块儿菜畦,薛树还在灶膛前守着锅,薛柏依然没有出屋,也不知是在里头看书呢还是睡觉呢。薛松在屋檐下洗了手,擦擦脸,直接去了西屋。

    她面朝西侧躺着,身上盖着的薄被并不严实,露出一片白腻的圆润肩头和隐隐若现的大红肚兜带子。薛松目光沉了沉,走到她枕头旁歪坐着,盯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瞧了一会儿,低声唤她:“牙牙,起来了,饭马上就熟了。”

    叶芽秀眉微蹙,往被窝里面缩了缩。

    薛松笑了,伸手去摸她细滑的脸庞。

    脸上痒痒的,叶芽总算醒了,眨眨眼睛,还没看清人影呢,先听见灶房里薛柏与薛树打招呼的声音,那眼前的人定是薛松无疑了。她心中一跳,藏在被窝里的手悄悄摸摸身上,发现自已只穿着肚兜,不由在心里骂了薛树一顿,有点头疼,脑海里忽的灵光一闪。

    她闭着眼睛,痛苦地皱起眉头,“大哥,我,我难受,不想起来。”

    薛松吓了一跳,伸手探她的额头,语气焦急:“哪难受?要不要我去请孙郎中?”

    “不用,就是腰酸的厉害,估计,估计是要来事了。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收拾收拾。”叶芽脸红红的,虚弱地道,心中有些愧疚。她不是故意要骗他的,只是想到这两晚的折腾,想到以往薛松的折腾,她实在是怕了,一次两次还好,偏偏他每次都像吃不饱的恶狼一样,非得把她折腾晕过去才行。她知道他忍得辛苦,她也没想不给他,但现在先装腰酸,那晚上再央求他只要一次,或者用手再帮帮他,他肯定会同意的吧?

    薛松听了,只觉得外面的天好像都阴沉了下来,既心疼她腰酸难受,又懊恼那个来的不是时候,她要是真来了,他今晚就只能抱着她老实睡觉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安抚叶芽两句,知道她可能需要换衣裳,识趣地出去了。

    叶芽飞快地穿上衣裳,想了想,继续赖在炕上躺着,被子盖住腰部以下。

    薛松很快又走了进来,见她仄仄地躺在那儿,心都沉了下去,走过去问她:“来了?”

    叶芽闭着眼睛摇头:“没呢,不过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以前快来的时候,也会腰酸。”

    薛松不知该喜该悲,心疼地亲亲她,柔声道:“那你在炕上歇着好了,我去拿巾子给你擦脸,待会儿让二弟喂你喝粥,今天就别下地了。”

    叶芽睁开眼睛看他,十分愧疚,落在薛松眼里却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安抚地摸摸她的长发,出去打水,然后挽了袖口,一下一下轻轻地给她擦脸。

    吃饭的时候,薛树把桌子摆到了西屋炕上,哥仨还是陪她吃了饭。一个个的,都用那种温柔心疼的眼神看她,害的叶芽差点就装不下去了。即使这样,她躺在那里也不好受,脸一直发烫。

    薛柏看着她红润的脸,躲闪的眼神,若有所思。

    饭后没过多久,林氏夫妻过来了。听到动静,薛松和薛柏迅速去了灶房,打开南门,将两人迎到了东屋。

    “老二媳妇呢?”林氏疑惑地问。

    “二嫂身上不舒服,跟二哥在西屋待着呢。”薛柏开口解释道,“二叔二婶,你们想好了?”

    薛山梁点点头,“嗯,想好了,既然你说林家好,春杏也愿意,那就定下吧。不过老三啊,过两天他不是要来跟你问消息吗?那你跟他说说,就说请个媒婆来提亲就行了,不用劳烦知县大人亲自走一趟,春杏就一个乡下丫头,哪用得上如此郑重?太招摇,咱们受不起,只要他以后好好照顾春杏,我们就放心了。”

    薛柏道:“嗯,知道了,到时候我跟他说一声。不过依我看啊,他不会改主意的。二叔二婶,你们也别觉得高攀不起,知县大人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可见他是真的不在乎咱们穷不穷,你们就把他们家当寻常亲家好了,别太紧张。”

    林氏叹气:“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当官的呢,能不怕吗?”

    薛柏轻笑:“怕什么啊,难不成知县大人会嫌咱们招待的茶水不好,把咱们抓起来不成?哦,对了,二婶,咱们是不是要开始预备东西了?”

    “是啊是啊,得预备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呢。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好好照看老二媳妇,别让她累着,我就不去看她了,这就跟你二叔去镇上。”林氏起身道。

    “二婶,你们钱够用吗?不够跟我们说一声,我们……”

    “够了够了,”林氏笑着打断薛松的话,边往外走边道:“早就给她攒着呢,唉,辛辛苦苦养大一个闺女,有啥用?最后还得送到别人家去!”虽是抱怨,声音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喜意,不管怎样,闺女结了门好亲事啊。

    哥俩将他们送到门口,薛柏忍不住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小杏就要嫁人了,我还记得她刚跟我认字那会儿呢。”

    “你也就比她大两岁吧?”薛松瞥他一眼,“我还记得你尿裤子那时候呢,现在都会哄媳妇了。”

    “大哥,你这是嫉妒我吧?”薛柏半点脸红都没有,笑着道。

    薛松没吭声,转身往里走,临进门前,顿住,回头嘱咐他:“我走后,你别太胡闹,她身子弱,吃不消。”

    薛柏讪讪地摸摸鼻子,“知道,前天不是头一次,没忍住嘛。不过大哥你也别光说我,你要是不折腾,二嫂她今天会装肚子疼躲着你?瞧她怕你怕成了什么样!大哥,你,咳咳,该温柔的时候就温柔点……”

    “你说她是装的?”薛松心中震惊,皱眉道。

    薛柏低声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已琢磨去吧。”径自回屋看书去了。

    薛松脸色变了变,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装病,是不想让他碰吗?

    不知不觉就到了天黑。

    在炕上躺了一天,中间还睡了一大觉,叶芽精神不错,想到白日里薛松细致的照顾和幽幽的眼神,怕他一会儿心疼她连一次都舍不得要,她就以身体好了些的理由下地,在外面吃的晚饭。洗漱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在看她,转身一看,就见薛松不知何时从后院回来了,正立在门口望着她。

    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慌乱地加快速度,匆匆躲回西屋。

    薛松胸膛里燃着一把火,怕烧到她怕吓坏她,所以他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才关门上炕。

    “腰还酸吗?肚子还疼不疼?”他将人搂在怀里,不急着脱她的衣裳,只把手伸进短衫儿,抚摸她的背。

    小腹上被坚硬的物事抵着,叶芽先软了身子,细声道:“好点了,大哥,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多了我怕吃不消。”

    此时天色昏暗,依稀能辨清眉眼。薛松往下移了移,脸对着她的脸,低声道:“算了,你身子不好,我抱抱你就成,不必非要那样。”

    叶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可,你,都那样了啊。”她只是不想被他狠劲儿折腾,没有不想要啊,他明天就走了,她舍不得。

    薛松心软了软,亲亲她,“牙牙想要?”

    叶芽想要,可她不好意思说,羞涩地缩到了他怀里,意思再明显不过。

    薛松唇角轻扬,幸好她还有点良心,她要是敢说不要……

    “牙牙,算了吧,我怕弄疼你,还是先好好养着吧,下次回来再给我。”他推开她,拉开两人的距离。

    叶芽没想到他会这样,有点尴尬,可他都那样了还心疼她,她越发愧疚,忍羞道:“大哥,一次,没事的。”

    “不用,好了,睡觉吧,我真没想要你,那里,我控制不住,放心,一会儿就好了。”薛松拍拍她的背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芽再也无法继续主动,咬咬唇,掉转过去。

    天越来越暗,屋子里静的只闻呼吸。

    叶芽根本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大多都是后悔自已不该装病骗他。

    正犹豫要不要转身抱住他呢,忽有滚烫的健壮胸膛贴上了她,她震惊于他的灼热,男人的大手却抚上了她的脸,食指暧昧地摩挲她的唇,声音沙哑:“牙牙,不行,我消不了,还是想要你,可我怕一会儿弄得你腰更难受……牙牙,那天我听见了,你帮三弟含了,你也帮我含它一次,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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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她帮他含?

    叶芽终于知道薛松这两天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盯着她的嘴了;敢情他一直惦记着这个呢!

    他能跟薛柏比吗?薛柏那次是特殊情况;他这根已经够张狂了;哪里需要她做那样羞人的事帮他?

    她没好气地拨开他不安分的手,把自已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埋在枕头里。

    薛松无声地笑,稍微使劲儿就把被子扯开丢得远远的,把人搂进怀里哄她:“好媳妇,明早我就走了。”

    “我又不是不给你;是你自已不要的。”叶芽蚊子似的道。

    薛松开始给她解衣裳;“我那不是怕你难受吗?”三两下就将两人都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凑在叶芽耳边软声哀求:“帮我含含;我都洗过了……”

    叶芽羞得打他;打着打着反应过来;猛地撑起身,恨恨地瞪他:“你还特意洗过了?”

    薛松躺着没动,痴痴地看着她。

    今晚是十八,月亮缺了一小块儿,月光却足够明亮。眼下她用胳膊侧撑着被褥,扭头瞪他,如瀑长发便从背上倾泻而下,如帘幕般遮掩了半边雪白莹润的膀子,偏偏有两团傲人的丰盈不甘寂寞,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将那一根根柔顺发丝晃了下去,现出形状。趁她有所发觉前,他贪婪地向下看去,纤细的腰肢,修长交叠的玉腿,在月光下一览无遗,惊心动魄。

    这样的美好诱惑躺在身边,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嗯,洗过了。”承认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你……”叶芽气极,这人怎么如此厚脸皮如此无赖?她用力推了他一下,转身要去够被子。

    薛松迅速扑上去,将她头朝西那样压在身下,让她整个人都沐浴在月光里,“牙牙,先给我看看,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

    “大哥,别看了,睡觉吧?”叶芽推不动他,只能小声央求。

    薛松不理她,目光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向下移动,越发幽深。看着看着,他起身,分开叶芽努力想并拢的腿,跪在中间,然后曲起她腿放在他身侧,大手覆上她平坦敏感的小腹,慢慢往下挪动,声音黯哑:“牙牙,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还没有看过这里,那天我听你似乎挺喜欢三弟吃这儿的,是不是我先吃你,你就愿意含我了?”

    叶芽全身轻颤了一下,那晚荒唐的记忆瞬间苏醒,她紧张地拉住薛松的手,“别,那里脏。大哥,你,你上来。”他不是最爱折腾吗,她都随他好了,只要他别那样。

    “上来做什么?”薛松反握住她的手,问她。

    叶芽脸如火烧,扭头看向北边,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

    薛松倏地俯身凑了上去,分开她,一点前戏也无,直接探舌而入,唇用力吸抿她的娇嫩花瓣,舌孟浪地进出搅动,与薛柏的温柔逗弄完全无法可比,却更加磨人。叶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小手连连抓炕上的席子,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大哥,你起来啊,我,我帮你还不成吗!”

    薛松心神一荡,停住攻势,深深嘬了一下才抬起头,扶着她的腰将人拉到怀里,喘息着道:“牙牙真好,你放心,你帮我含几下就行,一会儿我不折腾你,要一次就够了。”

    叶芽一点都不高兴,她气恼地捶他的胸膛。什么人啊,就欺负她没他力气大罢了!

    她都答应他了,薛松虽然着急尝试那滋味儿,却不敢再催她,任由她羞恼地打他撒气,一边说好话哄她。

    “牙牙,可以了吗?”

    “你躺下。”叶芽咬唇吩咐道,伸手将被子拽了过来。

    薛松猜到她要做什么,软声求道:“别盖被子了,我想看着你。”

    叶芽看他一眼,赌气地将被子丢开:“爱要不要!”

    “要要,我要。”薛松连忙自已盖好被子,半撑着身子,殷切地望着她。

    “你平躺着,不许抬头,你要是敢把被子掀开,以后就再也别想了!”现在是他求着自已,叶芽心里有气,威胁他时自然有底气。

    薛松无奈地叹口气,乖乖躺好,望着屋顶期待着,若不是这事得她心甘情愿才行,他早就扑上去了,哪容她像只炸毛的小猫颐指气使的?不过,她这样朝他发脾气,倒越发让人想逗她。

    他听话,叶芽照样生气,钻进被窝时故意碾了一下他的大腿,察觉他浑身绷紧,她才稍稍消了气,紧接着又为即将要做的事紧张起来。她慢慢吞吞地翻身跪趴在他双腿之间,一低头,头发就散落下来,这边拢到耳后,那边的又掉下来了,有的还落在嘴旁不肯下去,加上被窝里很闷,叶芽有些烦躁。

    “别急。”薛松完全能感受到她的动作,他抬手,双手插入她耳后,帮她把一头乌发收拢。“牙牙,要是热的话,就把被子掀开,你放心,我闭着眼睛,绝不看你。”

    叶芽撇撇嘴,不过,虽不信他,听到这样温柔体贴的话,心里便没有方才那样烦躁了。

    她伸出手,一下子就碰到了那根粗长温热的物事。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声,低沉动听,莫名地带了一点点诱惑,叶芽跟着热了起来,她舔舔唇,扶稳他,慢慢凑了上去。她摸他的次数不多,但她知道他是哥仨当中最粗的,感觉快要碰到了,她吞咽了一下,张开嘴,试探着去碰他。

    哪想薛松太过兴奋,知道她要来了,竟然一挺腰,硕大的顶端便顶了上来,叶芽受惊,本能偏头,他的蘑菇头便从她脸上滑过,留下一道微微凉的痕迹。

    叶芽愣住,抬手抹了一下,湿湿的。

    那是他流出来的水儿,她已经从薛柏那里知道了。

    薛松觉得自已快要爆掉了,刚刚短暂的碰触让他恨不得捧着她的脸主动挺进去,他深深呼吸,“牙牙,快点吧,我要受不住了。”话音刚落,顶端忽被温热细腻的手心轻轻抹了抹,从未有过的愉悦让他张开了嘴。薛松呆呆地感受她将他自已的东西抹到他腿上,然后,顶端便被柔软娇嫩的唇瓣含住了。她扶着他慢慢吞吐,他扶着她的头,手与那物同时感受她的动作,感受她给他的奖励,她给他的销魂滋味儿。

    他全身绷紧,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的牙牙,正在吃他。

    难以形容的快感刺激一波一波从她的唇舌上传来,他美得要死掉了。其实,她的动作很生涩,有时碰巧舔到最销魂的地方,她却去了下一处,但就是这样的生涩,就是她含着他的这个念头,就足以让他沉沦。

    不过,如果还能更销魂,为何不呢?

    “牙牙,你别动,我来。”他捧着她的脸,主动挺腰,挺进她的小嘴儿。

    “唔……”他入得太深,叶芽觉得不舒服,扭头要离开。

    “牙牙!”薛松哪里舍得让她走,手腿并用,将她困得牢牢的。

    叶芽嘴被他堵住,想要说话说不出口,只能试着用小舌挡他,挣扎间手忽的碰到他鼓囊囊的那一团,听他压抑不住地叫了一声,她心中一动,轻轻揉了一下。

    “牙牙别揉!”

    棒身被她的唇紧密地夹着,顶端小眼儿被她湿滑的小舌抵住,脆弱恰好被她揉到最敏感的一处,薛松脑海里突地一片空白,急急松开叶芽往外退,侧身时,狂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