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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4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y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y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y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y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头以我的y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y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y……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y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yy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y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y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蒂,不多时y水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y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y唇内掏了些y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y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著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y,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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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y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y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y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y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y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y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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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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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y。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y部用力捅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