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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液与精液都顺著白皙的大腿根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液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精,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

    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沈,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摸著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著他。

    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床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後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著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沈,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著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让我再忍忍。

    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感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著他的浴袍,吱吱唔唔的说我要回去。

    他揉揉我的头。「真是可爱的小宝贝。」

    我忍受著鸡皮疙瘩满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著。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著扑到他怀里抱著他直乐,终於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後,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交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著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挺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沈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性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於偏远落後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床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床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麽,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炮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著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著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麽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著沈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於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著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

    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著,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後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屁!

    心里此时後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流,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著一边抽抽噎噎的。死沈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麽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我蹲在树下抽泣著,突然从身旁冒出背著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著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著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著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沈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著,泪一直掉。

    後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著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沈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25:林家继承人的女儿

    当我视线模糊的见到沈诀真的身影站在饭店门口时,我拿出有生以来最快速度冲向他。

    「沈!」我跑著扑向他怀里。

    「你跑哪去了?」沈诀真沈下脸,很恐怖骇人,可是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没回来,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又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叹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我没回来,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个小女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麽办?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时,你还活著吗?」

    後来,他才告诉我,昨天他去了更远的地方,要赶著早上回来,所以没来的及通知我,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我不见了。他马上请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又找了当地的熟人来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线中被发现,要不然就要动员人力去搜寻,还有可能花上几天的时间,到时我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

    当天,他就带著我离开泰国,一路上我都窝在他怀里,寸步不离,受到惊吓的泪水不断,即使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可是那种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来的感觉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安抚著我,回到国内时,我的情绪还是没有缓和下来。

    「胆小鬼,明明胆子这麽小,还敢一个人出来找我。」晚上,他在床上抚著我红肿的眼眶,将我抱在怀里轻拍著。

    「沈,下次不要丢下我了,我一个人怕。」我畏怯的说著。

    「好,不丢下你,去哪都带著。」他俯下首,亲吻我的唇,进入我微张的唇,找到我胆怯的舌尖,纠缠不休。

    我有点讶异,也有点感动,因为他从不吻我的唇,我以为他是不屑或是觉得没必要用嘴去哄一个女人,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有轻微的洁癖,口舌交缠在他眼里是难以接受的事,可是他现在接受我了,虽然带著怜惜、安慰的成份居多,不过我还是很热情的回应著他。

    我燥热的贴著他扭著身子,主动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将脚勾上他的腿上磨蹭著。

    我好怕醒来後还是在泰国的深山里,荒凉野外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我根本就没有被村里的人找到,而沈诀真一直没出现,我也没有劫後馀生,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临死前的幻想,所以我的紧紧的抱著他,用他炙热火焰狠狠的燃烧著我,虚空燥乱的心,需要被狠狠的占有著来证实眼前的一切不是虚幻。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伤我,我却一步步逼进,逼著他理智渐消,露出的最原始面目。他将我压在他身下,两人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他咬著我的唇、我的舌,吸吮著我口中的液体,我夹著他的硕大,动情的摆动著,即使是两人都过後,都不肯离开对方。

    「你想听听关於我的事吗??」他俯在我的耳边,轻声问著。

    我眼神布满氤氲水气,望著他点点头。

    「外面都传说我是白手起来,创起这个黑暗王国,其实那不是真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告诉我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带我、养我、教我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专门教我怎麽生财,一个教我如何管财,一个教我挑选人才,我都叫他们长老,而他们一直都在掌管这个地底黑暗王国的运作,只是缺少一个领导人,他们选中我,只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的命格很强大,可是算命的东西,真的能作准吗?我从来都不信。

    我没受过正统的教育,我的出身来历都是谜,那是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磨练著我,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和人,只让我活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常说的话就是,玉不磨不成器,所以坚信从小就让我过苦日子,等我长大後就能有王者的气度、心智也会异於常人的成熟稳重,可以成为最理想、完美的领导者。

    他们找个会打拳的人天天来打我,一开始我不会反击,只会躲,後来慢慢的我学了他的招术,一拳、一脚的可以踢中他,再慢慢的他会被我打到停顿两、三秒,最後,我打败了他,我很兴奋,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可是长老说我不够强,他说,除非我能打死他,要不然不算赢,後来,他真的死在我的拳下了,当时我很徬徨、很无助,因为我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这种事历经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与和我对打的人不同,他们永远都只是打手,迟早是会死在赛场上的,而我不同,我是长老们期许下培养的接班人,我是要站在最高度俯视众人的,我不能退,也不能败,因为我要背负的责任,比别人更重上几百倍或是千倍以上。

    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知心人,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成为我的仇人,我不能喜怒形於色,要不然就容易被别人捉住心思利用,我不能软弱无气势,所以他们用很多的训练造就今日的我。

    你知道如何从受伤发狠的狮子脚掌中取得中伤它的镖针吗?我当时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全场三十名人员待命,只要我一有不慎要落入它嘴里时,那三十个人要从他口中救下我,不能用麻醉针,不能用电极棒,不能用枪,只能用那三十个人的身躯去抵挡狮子的暴虐,你知道为什麽吗?当一个领导者,要学会如何用最快的效果,最少的人力去完成一件事,我必须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要不然那三十个人就会有性命危险,这就是领导者的责任。

    领导者这个身份从小就压著我,我很理所当然的承受它给我的一切苦难,三个长老的用意就是要告诉我,领导者身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我必须要经历过一遍,这样才长记性。

    我不懂什麽是孤独,因为我从小都孤独,我不懂什麽是朋友,因为我注定没有朋友,我也不知道什麽是感情,因为它会害了我。

    我每认识一个人,都会将他定位在适合的位置上,牢牢的钉住。joe,是处理我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非法的勾当、解决冒犯到我的人,所有的违犯行动都是由他处理,因为他适合,天生的冷血残酷。

    像大鳄,是专门我的安全治安工作,他训练的手下不输国外特种部队的强悍坚固,甚至他还会把下属送到国外去和那些特种部队厮杀,看是谁实力手段比较厉害。他还有一个强项,就是武器的研发与运用,他的存在就是我一直以来安全无生命忧虑的原因。

    澄子,是财务管理,我所有产业、所有的公司都是她来掌管收支,能搬上台面的,见不得光的帐,都是她在处理,她一天接触过的金额高达上百亿,可是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

    像微安,你一定以为她是个妈妈桑吧?其实她的工作没那麽单纯,她是我的公关人员,她底下的小姐都是在帮我收集情报,帮我打通个个关节。男人总是脱不了好色与好赌、好酒,微安只要一见到那男人,马上就能捉住他的软肋,加以击破,让他成为我的下线,替我做事。

    而你,你刚开始只是一个好玩的宠物,一个明明胆子小却又很妖媚开放的小女孩,我喜欢逗著你玩,看你生气却又不敢发出来的样子,看你被控制却又要装矜持,装不了一会又开始露出性情的真面目一直缠著我要,真的很可爱,後来,我像看顾著一个孩子似的照顾著你,你缺乏安全感,怕黑,环境如果发生异常,你就会泪汪汪的一点处理的能力也没有,你渴望有个人陪著你、有人能照顾你,所以当这次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就崩溃了,这样的情形很糟。

    小宝贝,你该长大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看顾著你,你的身旁也不一定时时都有人可以帮你,你需要靠自己成长,我可以疼你、宠你,给你像金丝雀一样住著精美的笼子里,可是那是害了你。知道宠物狗的故事吗?一只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宠物狗,从没饿过肚子、吃过苦,看到野外的流浪狗还会狗仗人势的叫个两声,很趾高气扬的样子,可是当它有一日被主人无情的抛弃了,它没有生存的本能,不会过马路、不会注意车子的行驶方向与速度、不会与别的流浪狗抢食、不会在冬天到来之前找著舒服的窝定居,它什麽都不会,你应该可以猜到它的下场了。小宝贝,我不想让你成为那只宠物狗,所以,我要让你接触我的生活,接触我的工作,你说好不好?」

    我含著泪点头,感动的抱著他。

    「你管家很为你著想,她说,只要你能成长,让她花上再多的心力都值得。」

    管家?!管家什麽时候跟他有交集了?「管家?」我诧异的问著。

    他亲著我的额头。「你可是林家的千金,我要把你锁在身边,你以为只靠叶荃一个当门神够吗?若不是有你的管家鼎立相助,可能你爸爸就会杀过来要我放人了吧!」

    所以……卖了我的不只是叶荃,还有管家?!我周遭出现的女人,难道都是为了出卖我而存在的?想想也真巧,老妈和罗明致谈过之後,我就被罗明致掳走了,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们根本就乐见其成?让我去体会不同的人生经历,踏出我封闭的视野吗?

    「若是以前的你,还有可能当个平凡无知的女人,现在你爷爷快要病危了,等到他死了,你爸爸上位,你以为你还可以这麽与世无争的过日子吗?林家继承人的女儿,不能像你一样是个娇气惹人怜的娃娃,这样可帮不了你爸爸与你堂哥的斗争的。」

    我爸爸上位?管家不是说他没资格上位吗?我震了一会。「我爸爸与堂哥的斗争,什麽意思?」

    「你爷爷一去世,林家有两个继承人,一个是你爸爸,另一个就是林承钦,如果你爷爷没有留下遗嘱交代的话,你爸爸是顺位继承人,不过你以为林承钦会乖乖的让你爸爸上位吗?他的野心可大的,最近动作频频,又结婚又怀孕的,就是企图要利用姻亲的利益关系去打压你爸爸,顺利当上继承人的位子。」

    我的心都凉了,我想不信他说的话,可是沈诀真不可能知道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他的分析应该是客观又理智的。

    林承钦临走前说的话我还记得,阻挡他路的人他都要清除掉,我被他迷的晕头转向的,怎麽忘了我爸爸也是合法又正统的继承人,更何况他辈份还大林承钦一级呢!可是林承钦不甘人下,他当时的话,就是要抢继承人的位置,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为了我,他真的是为了我吗?还是我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牵制著我爸爸的棋子?越想,我的心越慌,也越心寒。

    他怎麽可能是喜欢我呢!他连一句话都没有承诺,只是模棱两可的丢出让我误会的话,从他平常的言行举止和情绪上的波动看来,他是一个很理智很有心计的人,这样的人会为了要保护我而抢夺继承人的位置吗?

    不是的,我没这麽重要,在他的心里,我一样是个玩物,况且他也说了,他先是林家的继承人,才是男人,我怎麽没想到,我真是傻啊!他早就有暗示他的行为会伤到我及我家人了,我还在他怀里乐著,还说要等他来接我回去,等他来接我的时候,不就是正面与我老爸冲突时吗?不行,我不能如他意,我必须去和管家谈谈。

    我与沈诀真提议说要见管家,他倒是没有刁难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於是我们约在被很多他的下属监视著的咖啡厅里见面。

    我一见到管家,很好,她的面色安祥、气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因为替我担心而面黄肌瘦的样子出现,果然是出卖我的帮凶之一,而且还有可能是幕後主嫌!

    但是气归气,我一看到管家,仍是泪汪汪的扑上去,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哭。「管家早就知道了吗?以後我会和堂哥的正面冲突,你早就知道了吧?」

    管家叹口气,拍拍我的肩。

    「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淳安,别怪我们的残忍,一当我们听见你爸说要把你带到美国时,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做的所有举动与筹备,就是为了要面临这一天。」

    26:鬼片的训练

    意思是说,从我瘦下来,被带去整容、整形,还教我许多关於女人的事情,就是为了要让我去美国时大展所长?

    「管家,我不懂,我能做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做?」她将我带到座位上,轻轻的拍著我的背。

    「我说过的,要成为一个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