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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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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都缺了半边了,还说是又大又圆,赵尚卿你眼睛有毛病!”

    “是吗?”我仰头看着头顶的月牙,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我真的眼睛有毛病吧!”

    “喂,这封信里面写了什么?”杜仲勋走进数步,看着我手里的信笺问。

    “没什么?”我站了起来,把信笺收入衣袖里,吩咐道:“明天还要赶早,别睡树上了,我让小全张给你安排个帐篷!”

    “不用了,你不是说不能带我吗?”这个时候杜仲勋倒是闹起脾气来。

    我失笑:“你不是跟来了吗?”

    杜仲勋沉下脸,忤在那里不说话。

    我提了提声音:“你又怎么啦?”

    杜仲勋的抬头盯着我,突地走近几步,道:“赵尚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一怔,叹气道:“大战当前,你还想我嬉皮笑脸啊?”

    “你怕自己会打输?”

    我摇头,阵前失威是大忌:“我只是在想怎么可以速战速决。”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赵尚卿,你知道敌军将领是谁吗?”

    “是谁都没有区别!”我无意和他探究这个问题。

    杜仲勋却不依不饶,接着又道:“师姐说,这次的敌人是你认识的!”

    我眯起了眼:“皇后还说了什么?”

    “你真的认识?”杜仲勋不答反问。

    “认识又如何?”

    “那,那个人是不是武功很强?”杜仲勋的声音一下子雀跃了起来。

    我挑了挑眉,疑惑的看着他道:“是谁同你说,他武功很高强的?”

    “那是当然的,不然我师姐为何要特地提醒我,小心保护你!”

    “是吗?”我笑了笑,对皇后的这份心思多有感触。

    “他和我自小生长在深宫内院,除了几套花拳绣脚,并无其他高深的武艺,若是在擂台上单打独斗,别说你,他怕是连我都打不过,皇后的这是多虑了。”

    “难道他很善兵法?”杜仲勋声音一提,眼睛更亮了。

    “排兵布阵,他不及我一成功力!”

    “既然如此,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是啊!既然如此,我还在担心什么?就算了他是我朝前帝,就算他对河西布兵了如指掌,就算他和我自小一起长大……但从未上过战场,碰过刀剑的他,如何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赵尚卿,你要真的是怕,这场仗我帮你打!行军打战我不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可是门中没有人比我更通兵法!”

    “林木仙家虽藏书千万,但毕竟久不经尘世,你就算再通兵法也不过纸上谈兵,真正的战争,等你到了战场,你就会明白!”

    “赵尚卿,你不信我?”

    “我信,皇后举荐你,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我当你军师如何?”杜仲勋终于一改冷漠,笑了起来。

    我微讶:“这样自然好,我本以为你会更喜欢当将军!”

    “你希望我当将军?”

    “我只是觉得你会更喜欢当将军!”

    “这样啊!”杜仲勋略显失望的低头。

    我又问:“我说错了?”

    “没有!”说罢,杜仲勋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有点摸不到脑袋。

    回到营地的时候,严子墨和于泽都已经不在。

    我坐在满地的空酒坛上,捡起一坛未喝完的酒,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灌。

    “别喝了!”酒被整坛拿走,严子墨皱着眉头在我面前。

    “子墨!”我朝着他笑,很自然的往他身上靠。

    “方才的信笺写了什么,前方战事有变?”严子墨把我拉开了一点,机警的问道。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什么瞒不过你!”我把他手里的酒坛拿回来,把剩下的酒往自己脸上倒。酒水顺着衣领渗入身体里,冷得慑人。

    我淡淡的说:“禹州也失守了,守城的将领二千将领,一万百姓,全都被杀死了!”

    严子墨骇然的看着我,喃声道:“怎么会……”

    “怎么会?”我一把推开他,大笑了起来,胸口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大吼了出来:“屠城,赵云凌他,他竟然屠城!”

    “尚卿……”严子墨被我推得往后退了几步,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也不阻止。等我吼够后,他才把我拉入帐篷。

    一入帐篷,我就把他压在地上,极尽其事。

    严子墨一直没有说话,伏在地上,由着我来。

    半个时辰后,我从他身上起来,胯/下之物红白浑浊,沾着猩红的血。

    “对不起!”我在他耳边愧疚的。

    严子墨坐了起来,似乎并不把这点伤放在眼里。

    “我没事!”他笑着说,伸手抹去我额上的汗珠。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继续自顾自的道:“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尚卿,你是个好皇帝!”

    我自嘲的一笑:“我若是好皇帝,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赵云凌或许对别人狠,对自己狠,但是他对你……”严子墨声音一顿,看着我继续道:“今日之事毫无前奏,突然就变成这样,你难道不觉得是另有隐情吗?”

    “子墨……”我没有让他继续揣测下去,把他又再按了下来,提起他的双腿,挂在肩膀上:“我不想再谈他!”

    严子墨依然拧着眉头看着我,平静的道:“尚卿,你这是在逃避!”

    我伸手抚了抚他前面,欺身压下,在他的身体里快速的抽/动了几下,直到严子墨忍不住哼出来,我才在他耳边说:“我不逃避任何事情,我和他,如今只能在战场上见!”

    “你……哼……究竟在想什么……连我都不能说吗?”

    “我什么都没有想……你专心点,现在……哼……别说话!”

    我没有瞒严子墨,我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想,严子墨的揣测我不是没有想过,太上皇对我怎么样,我也很清楚……只是泾州、禹州那几万条活生生的人命,并不是一句隐情或者苦衷就能推脱得过去的。

    那晚,我要了严子墨大半夜,仿佛只有在这种极致的r/体冲撞下才能把满腔的怒火发泄掉。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就是掩饰~~~

    那么多天不能更新的各种理由,我就不说了~~

    很抱歉!

    and

    谢谢大家的支持!

    2011。1。18 晚

    39、套中套。。。

    炎阳太守孙卫,督府将军吴准,这两人多年前曾与我一同在军队里服过役,有同袍之谊。如今我即位为皇,他们子承父业,一逛竟也已多年未见。

    我前脚到,他们率军后脚也来了,行程比预期早了一日。

    “臣孙卫,叩见皇上!”

    “臣吴准,叩见皇上!”

    两人单膝而跪,行的是军礼,我上前把他们扶起:“两位爱卿不必多礼,如今大战当前,一切礼节从简。”

    “是!”他们弯腰站起,把目光放在帐篷另外两人身上。

    “这是太医严子墨,这是军师杜仲勋!”我指着旁边两人为他们作介绍。

    四人点头寒喧了两句,就被我拉到了桌子前。

    我指着桌上的地图,把剩下三州的排兵布阵一一做了说明。

    “凉州、珖州、嵊州这三州,嵊州地处险要,易守难攻;珖州接壤党项,兵力最强;凉州农粮之地,守军最少。”

    “皇上,敌人现在的主力在珖州,我们是否该先解珖州之急?”

    “不”我摇头,点了点地图,“我们去嵊州!”

    “此去嵊州最远,而且地势难行,皇上,我们为何要舍近求远?”孙卫道。

    我笑了笑,用朱砂笔在地图上勾了三条线。

    “这是近路?”杜仲勋不愧皇后举荐的人,只消一眼,便把我的意图看明白,指着红线一条一条的道:“如果我们走这条道入嵊州,只要过了这条河无需五日就能入嵊州地界,嵊州城后隐着两条易出难入的山路,这两条山路按地图所描应是分别通往珖州和凉州,如此一来只要我们入了嵊州,再调派军队支援珖州和凉州就容易多了,你的意思可是如此?”说完杜仲勋抬头看着我问。

    我赞赏的点点头。

    “这样太冒险了!”杜仲勋摇了摇头,点了点地图上的山路道:“且不说我们人数众多,如何过河是个大问题,单是这条山路便崎岖险恶,极易中埋伏,敌人若是知道我们的消息,从珖州绕道而来埋伏我们,荒山野岭我们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束手就擒!”

    “你说得没错,所以我们要兵分三路,一路精兵由着孙卫带领,赶赴珖州,须做得声势浩大,一路精兵吴准带着他们走大道入嵊州,另一路精兵随我低调走山路入嵊州!”

    “皇上的意思是让我们声东击西,混淆他们的视线?”吴准捂着下巴,盯着地图看看又看,最终点点头同意道:“如此甚好,那我立即领一千将士走大道入嵊州。”

    孙卫也道:“那我便领二千将士赶赴珖州,皇上,请放心,臣定能让二千将领造出十万军队的声势。”

    “那就辛苦你了!”我笑着拍了拍孙卫的肩膀,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中,道:“到那边后,把这封信交到党项的首领手上,至于声势,你届时就宣称是皇帝御驾亲征!”

    “皇上!”孙卫先是一怔,很快了然,回禀道:“皇上请放心,晃人这活儿,我拿手!”

    我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以前在军中的时候,孙卫唬人的功夫就天下一绝,如今时隔数年,他这巧舌如簧的功夫,怕是更加精进了。

    仔细吩咐了几句,我亲自把孙卫和吴准两人送出帐篷。

    回头,严子墨和杜仲勋都在看着我。

    “然后呢?”难得的,他们竟然异口同声的道。

    “然后?”我挑了挑眉,故作不明的回看着他们。

    如此僵持的一会儿,我终究是隔壁拧不过大腿,先败下阵来,摇头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张地图,铺在桌上。

    我招呼他们两人过来问:“这是通往嵊州山路的地图,你们看看这个山谷!”

    “四面环山,是个设埋伏的好地方!”杜仲勋立即道。

    我点点头,指了指山谷上方的隐秘的山腰,望着他们道:“我们要你们带五百弓箭手连夜埋伏在这里!”

    “不是已经兵分三路混淆视线了吗,我们为何还要埋伏至此?”杜仲勋盯着我问,“你为何要设这种环中环,套中套?”

    “因为知己知彼!”我看着他道。

    杜仲勋一愣,锁起了眉头。

    “那鱼饵呢?”一直默不作声的严子墨,突然道。

    “鱼饵当然是我!”我笑了。

    严子墨和杜仲勋的脸色立即齐刷刷的黑了下来。

    “我开玩笑的!”我忙摸摸鼻子,解释道,“找个同我体形相识的人,穿上我衣服,走到队伍前头,应该能糊弄过关。”

    “如此便好!”严子墨话虽如此说,但依然神色不定的看着我,似乎并不怎么相信我的话。

    我叹了一口气,旁若无人的把他拉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敛了笑脸,认真道:“我很清楚自己是大宋的皇帝。”

    “你清楚就好!”严子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了,就又笑开了。

    “我出去了!”我话未说完,杜仲勋仓促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他怎么了?”我转头正要问严子墨,发现杜仲勋前脚走,严子墨后脚就站了起来。

    我讶然的看着他,喃声问:“子墨,你怎么啦?”

    “我来当前锋!”他看着我的眼睛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有点笑不出来了。

    “我没有开玩笑,如果他真的会来,我才是最好的诱饵!”

    “别闹了,我不需要诱饵;他也未必会来!”

    “他会来的!”严子墨看着我,肯定道。

    我眯起眼。

    严子墨看着我继续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他会不会来,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不清楚!”我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整个人跳了起来。

    “尚卿,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严子墨声音大了。

    “我没有逃避!”我也上了火。

    严子墨吼了出来:“那我问你,他若来了,你要怎么办,是杀他还是留他?”

    “他若叛国,我必杀他!”我拍着桌子,大声的吼了回去。

    严子墨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半晌后,他才慢慢的向我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我按着头,觉得自己最近他/妈的,越来越窝囊了。

    小全张小心翼翼的进来,在我旁边站了一会儿,才弯腰道:“皇上,程侍郎来了!”

    我偏了偏耳朵,看向他:“你说什么,谁来了?”

    “皇上,程致远,程侍郎带着卫家姐弟在已经在外面候了半个时辰了!”小全张道。

    “不是让程致远送他们回京城吗,他们怎么绕回来了?”我皱了皱眉,疲惫的坐回座位上,招了招手:“罢了,让他们进来吧!”

    半月不见,程致远满脸胡须,看起来邋遢了许多,他身后的两姐弟情况也好不了多少,三人都风尘仆仆的,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行过礼,我让小全张给他们看座。

    程致远还好,卫家姐弟却说什么都不肯起身,跪在地上连叩了几个响头才哭哭啼啼的道明因由。

    卫姑娘说,敌人用来攻陷泾州的火炮是他们洛阳卫家设计的。

    这个消息就像是个大锤子,在我原本就沉甸甸的脑袋,重重的敲了一下,让原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我,脑袋发胀。

    40、那个男子。。。

    杜仲勋领着五百弓箭手连夜赶赴嵊州,我和严子墨跟着随着大部队第二日午后才出发,卫家遗孤卫兰与我同乘一车,半盏茶的功夫就把敌军攻陷泾州所用的火器分析了一遍。

    这种叫做火枪的火器是洛阳卫家秘密制作的武器,可以百米外杀人于无形,威力惊人,非一般刀剑矛盾可以抵御。

    “它的弱点是什么?”我把火枪设计图搁到一边抬头直接问道。

    “火枪的弱点是怕水和弹药上膛的时间需长!”卫兰垂下头咬了咬唇,继续道,“当初我父亲为了克服这两个弱点,先是给每只火枪配上牛皮袋防水,再是一次制做了三百余只火枪,数量足够士兵分作数排使用!”

    “你父亲为何要暗制火枪?”我敲了敲桌子,望着卫兰转而又问。

    卫兰立即像只惊弓之鸟,噗通的一声复又跪下:“皇上,草民虽不知父亲为何要暗制火枪,但请皇上相信,我父亲断不是卖国通敌之人,火枪的设计图,父亲在最后一刻都没有交出去。”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出来,我听了心烦,招呼小全张把她带到她弟弟卫越那里。

    卫兰一走,严子墨就挑开帘幕,钻了进来。

    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埋头研究桌上的设计图。严子墨在我旁边坐下,挨着脑袋过来。温热的气息从他身上传过来,我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他不要脸,抬着p/股又挨了过来。

    “还在生气?”他说。

    我没理他,拿起设计图,继续看我的。

    “尚卿!”他挨得更近了,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砰”的一声把设计图放下,把他的手从我身上甩开。

    “我是不会让你当前锋的,别费心思的!”

    “真没得商量?”他的手又摸了过来。

    我一把扣住他,危险的眯起眼:“子墨,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他笑了笑,悻悻然的松开手,规规矩矩的坐着,不再乱动。

    “你看看这个!”我把地图移到他面前,“这是攻陷泾州和禹州使用的火器,出自洛阳卫家!”

    “洛阳卫家?”显然,他吃了一惊。

    我点点头,叹道:“子墨,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啊!”

    “洛阳卫家被灭门、西川唐门禁药遭盗、皇后被掳、魏皇暴毙、太上皇叛国……”严子墨越念下去,脸色越沉。

    “张太妃已经不在庵堂,如今行踪不明!”我按着脑门又补了一句。

    “怎么会,当初太皇太后不是派了亲兵看守张太妃……”说着严子墨声音一窒,骇然的望着我。

    我闭上眼,道:“被流放边疆的辽郡王一家余辜,也不知去向!”

    “难道辽郡王一家如今还有反心?”

    我摆摆手,道:“辽郡王一家子现在只余不够三十人,且其中大多是老弱妇孺,应是出不了什么乱子……”我话都未说完,就被外头的震耳欲聋的吵闹声打断。

    “怎么回事?”我起声问,半晌都未听到小全张的回应,我和严子墨对视一眼,提着剑出去。

    刚跨出车轿,人都尚未站稳,面前便有一人影飞扑而来,我一骇,忙侧身避开。

    “小哥哥,好绝情啊!”娇柔似水的声音极其不协调的从眼前这个消瘦男子的口中吐出。

    “你,是何人?”我往后退了一步,小全张和严子墨立即立于我左右。周围的将士蜂拥而至,举着刀剑,密密麻麻的围在那男子周围。

    “小哥哥,你忘了奴家吗?”男子对面前的刀剑视若无睹,咬着手帕,望着我嫣然欲哭。

    我心口一寒,觉得全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究竟是谁?”仗着我方人多,我立即底气十足的望着他问。

    “小哥哥好恨的心,那日你和奴家林中亲昵,明明热情似火,怎么才一转身,就把往日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说着,他竟真的沾着手帕,似真似假的哭了起来。

    周围的目光,“唰”的一下子,全神色古怪望向我。

    我被看得如坐针毡,被平白栽下来罪弄得名声尽毁,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