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秋书桓全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哀求出声。
“别……别杀我！”
唐墨沉垂下眼帘，俯视着这个已经吓得全身颤抖的男人，终于开口。
“打电话给你的人是谁？”
秋书桓哆嗦着开口，“我不知道他是谁，每次都是他给我打电话，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联系他。”
他知道，自己完了！
所以，他也没有任何掩饰，甚至他都已经想不出来要如何掩饰。
此时此刻，他完全已经被眼前的局面吓破胆，脑子早已经短路，一切都是本能地回应。
唐墨沉的眉尖微微皱起。
“钱是他给你的？”
“对……一百万，我……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到我的办公室柜子，他还说，只要我毁掉裴云轻，他就安排我出国，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话未说完，衣领已经被唐墨沉一把抓住。
“所以……下毒是你的主意？！”
男人的力道大的吓人，秋书桓身下那把固定在地上的金属椅子，因为他牵扯的原因，发出一阵细碎尖锐的声响。
衬衫被他紧紧抓住，勒着脖子，秋书桓几乎要喘不过气。
“我……我……”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唐墨沉却已经从他的眼睛里读出答案。
手指收紧，他的手背上青筋，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凸起。
衣领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收紧，秋书桓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严重缺氧，他的两肺刺疼，一张脸早已经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