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辣文合集 > 第 91 部分阅读

第 91 部分阅读

    他看著许掠涛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脸色,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幸运。

    至少,他知道凌麟在哪里。

    气得半死,打得半死,心疼得半死也好,凌麟这小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知道,我要冷静。”许掠涛仰头盯著头顶的天花,疲倦地说:“我要撑下去。非欢……非欢还等著我求救。我要把他救出来。”

    “现在打算怎麽办?”许录擎问。

    许掠涛苦笑:“忽然发现自己真没用,连自己的爱人也保护不了。”

    非欢…

    倔强骄傲的非欢会受什麽样的罪?

    在那个出名残酷的佩拉得手里。

    “哥,全面进攻吧。”许录擎捏熄手里的烟头:“把佩拉得所有的一切夺过来,逼他交出非欢。”

    “对付佩拉得,我不能不考虑他手上的非欢。”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我看你的那个非欢也不是好惹的。”许录擎冷笑:“佩拉得的心已经乱了,看他为了非欢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不惜与同盛同归於尽。”

    许掠涛自嘲地轻笑:“我的心也乱。谁遇到非欢都会心乱。唉……两边都心乱,这场仗怎麽打?”

    许录擎恢复平日傲视一切的神态,冷然说:“把决定权交给我,你在一边观战。佩拉得心乱,我方不乱,他不输才怪。只要哥你不东顾西顾,事情并不难解决。”

    “决定权交给你……。”

    “哥,你到底爱不爱非欢?”

    许掠涛狠狠瞪许录擎一眼,又眉头一皱:“我担心他狗急跳墙,对非欢下毒手。”

    “佩拉得不会杀非欢。他如果输了,非欢是最重要的筹码;他赢了……。”许录擎仔细打量许掠涛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好象佩拉得对非欢也很放不开,自然不会杀他。”

    “你说……拥有的权势和非欢相比,佩拉得会选哪个?”

    “哥你会选哪个?”

    “没有非欢,一切又有什麽意思?”

    “那好,”许录擎薄唇上带起一抹轻笑:“就让我们看看,你和佩拉得……谁更肯牺牲。”

    许掠涛盯著窗外,轻抿著唇:“佩拉得,永远比不上我的对非欢的感情,这是肯定的……”

    他按下呼叫键。

    “谈锋”

    “大少爷。”谈锋还是老样子,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等候著差遣,行动迅速地走了进来。只是他的脸上,也多了一丝不加注意就会忽略过去的疲惫。

    “非欢在佩拉得手中,我要把佩拉得所有的一切夺过来。把他毁得干干净净,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许掠涛按捺著心里的焦躁,缓缓见指尖的烟放在嘴边,轻轻吸一口,优雅地吐出一团云雾:“不要著急,谈锋。佩拉得以为我会急噪,他会设很多陷阱让我跳。找紧机会,我们要将计就计。”

    谈锋低头:“可是非欢…”

    “佩拉得不会把非欢还给我的,但他也不会杀非欢。”

    想起电话里,非欢痛苦的声音,许掠涛用力抓紧椅上的扶手,沈声道:“我要去抢,把我的非欢抢回来。”

    “是,我明白了。”

    “可是我不能亲自抢……。”许掠涛快速回头看一眼许录擎,他的弟弟对他微微点头:“现在开始一切决定权交给许录擎,让佩拉得措手不及。”

    “是!我现在就去做准备。”谈锋猛然点一下头,立即出去处理事务。

    遥远的一方,却依然是充满暴力和爱的缠绵。

    “非欢,为什麽是许掠涛?”用自己的灼热充满狭小的通道,佩拉得喜欢在这两人结合得最紧密的时刻发问。

    被冲击的痛苦流窜在身体的每个角落,低沈的喘息夹杂著绝对不允许逸出唇外的。

    冷汗,遍布非欢的身躯,从带上手铐的手腕,到精致宽广的额,到被唇齿侵犯得伤痕累累的胸膛,再到肌肉优美起伏的後背。汗水象件若隐若现的衣服,蒙在细致健美的肌肤上,为非欢添上靡的色泽。

    “为什麽是许掠涛?”平静的问话,伴随著痛入心扉的一下猛烈撞击。

    佩拉得瞬间完全攻占进来,将弹性的褶皱扩张到极限,又骤然全军而退。

    下一刻,再次猛然强攻进来。

    “非欢,你和许掠涛,是怎麽认识的?”

    汗水,流淌著,象充斥著非欢体内的一样,仿佛无止境地从身体里涌出。

    “他对你说了什麽?他送花吗?”滑腻的感觉,到处是黏呼呼的,到处是热的,火热的感觉。

    佩拉得用身体感觉著占据,用语言探索著另一个层面:“你们多久做一次?也这样火辣辣?”

    非欢的身体,从紧绷到无力地随著佩拉得摇摆。听从佩拉得的节奏,如同垂死的天鹅,将优美的项颈微微歪到一边。

    “他怎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他是怎麽做到的?”

    把非欢满是汗水的脸拧向自己的方向,毫不意外看见那张渐渐占据了自己梦境的脸。

    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紧紧皱著眉头,也还要抿著薄而漂亮的唇。

    “非欢………”

    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名字也分外好听。唤在口里,总带著少许触动著心灵的感觉。

    佩拉得不愿去追查这感觉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象他不愿追查烦躁和忧虑从什麽时候开始一样。

    吻上昏睡中的非欢。

    他受到狂暴洗礼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栗,大腿不时抽搐著宣告身体的不适。而眉间那一丝倔强和不在乎,却明显得让人愤怒。

    冰冷的唇,象极了它主人一样冰冷的态度。

    佩拉得生气地惩罚这红唇,也惩罚它的主人。

    非欢吃疼地动弹一下,勉强睁开眼睛。很清楚自己在谁的怀抱里,很清楚谁在大模大样地蹂躏著自己的唇。

    又昏过去了。

    非欢不满意地把眉毛扬一扬。

    象个女人一样。

    “醒了?”佩拉得放开他的唇。

    嗓子里又干又疼,非欢清清嗓子,才可以让他悦耳的声音出来。

    “是啊,醒了。”出口就是讥讽的口气,居然还搭配上不怕死的挑唆:“好让你再来一次。”

    他试图伸展一下被压得血液流通不畅而发麻的腿,却因为腰部突如其来的巨痛而哼了一声。

    佩拉得摇头:“死不悔改的脾气。”

    他摸上非欢的大腿,留恋地摩挲几下。

    “休息吧,今天剩的明天一起补上。”

    非欢并不领情,只是闭上眼睛,带著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疼痛沈沈睡去。

    第十九章

    “洛佛司最大的财富来源,在南美。他们百分之六十的毒品,在那里流通。”

    黑暗的房间里,墙幕上放映著幻灯,不断变换。

    洛佛司集团里各个著名的首脑,放大的图象出现的众人眼前。最後,定位在佩拉得的相片上。

    “这是我们的人两个月前在纽约偷拍的,可是自从这一次後,佩拉得非常小心地掩藏踪迹。根本无法知道他的下落。”

    谈锋视线一扫众人,关闭了投影,示意手下将灯打开。

    灯光大亮,照见同盛内所有骨干严肃凝重的脸。

    许录擎环臂坐在前排,皱起眉头:“大哥,你看怎麽样?”

    “大战在即,必须首先截断洛佛司的财路。”许掠涛与弟弟相反,坐在最後一排,狠狠盯著刚刚呈现佩拉得头像的墙幕。

    “那具体的布置……”

    许掠涛知道弟弟的意思,摇头道:“所有决定权,已经转交给你。你布置,我完成。佩拉得对我的手法很了解,用你,才能出奇制胜。你有什麽主意,说吧。”

    许录擎轻笑:“那好,我就向大哥下命令了………”。

    地中海上,似乎总是晴天,万里无云,仰头就可以看见蔚蓝的天空。

    这在香港是无法看见的奇观。

    古典的小圆桌,安排在甲板上。

    还加上一把遮阳伞和两杯浮著冰块的饮料。

    如果不是对面坐著佩拉得,真可以算是人生一大享受。

    “神色怪怪的,有什麽不对劲?”戏谑地望著对面刚刚休息了一夜的非欢,佩拉得毫不掩饰眼中闪动的光芒。

    一直都是在汗水和糜中贪婪地享受,却没有发现穿戴整齐的非欢居然可以散发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诱惑。

    自己的衣服,穿在那熟悉的颀长躯体上是如此合适,稍稍宽大的领口,将带著吻痕的锁骨露出一点,挑动不知名的情怀。

    还常常不经意露出疲态的非欢,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脆弱和倔强的糅合已经成为他特有的风情。

    “不对劲?”非欢任佩拉得把自己打量个不停,唇边扯动一下:“对啊,忽然之间没了手铐,感觉好奇怪。”他故意把双手举到眼前看看。

    锁链留下的痕迹赫然在目,象一对美丽的手镯。

    “阳光下享受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吧?”

    非欢诧异地瞪大眼睛:“自由?这叫自由?”他失笑,优美的唇扬起一个弧形:“不叫放风?”

    “非欢……”佩拉得的声音忽然失去方才的明快,低沈地掺进性感和危险,簌然无声无息地靠近,隐隐压制著椅上的非欢。

    “在阳光下来一次,肯定很棒……”几乎是唇碰上唇的距离,佩拉得把非欢抵在椅背上,低声喃喃。

    非欢露出一个早知如此的表情,冷冷盯著佩拉得。

    明明就要撕开那件掩盖美丽躯体的衬衣,却忽然住了手。

    佩拉得轻笑,退开,象一片巨大的乌云缓缓移动,让阳光重新照耀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今天是个新的开始,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斯条慢理坐回原位,佩拉得回复一向的从容不迫。

    非欢无所谓地耸肩:“为什麽是新开始?”

    “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个新开始,以让彼此间更加了解。”佩拉得优雅地朝非欢举举杯子:“你赢了,非欢。我想更多的了解你,认识你。你获得了我的尊敬。”

    获得尊敬,在床上?

    非欢不理睬佩拉得的笑容,低头咬住吸管。

    很久没有喝过这麽透心凉的饮料,囚犯的日子真不好过。

    佩拉得深邃的眼睛关注著非欢的一举一动:“非欢,为什麽当卧底?这工作并不适合你。”

    依然咬著吸管,非欢转动乌黑的眼珠,望佩拉得一眼,又飞快地扭转视线。

    “许掠涛,为什麽会答应让你做这麽危险的工作?如果让自己的情人这麽为自己卖命,也太不珍惜你了。”佩拉得倾前,隔著桌子挑起非欢因为消瘦而更加尖细的下巴:“他应该很清楚,你身份识破後会遭到的待遇吧?”

    非欢甩头,让佩拉得的指尖滑过下巴,低头把杯中的饮料咕噜咕噜全部吸到肚子後,才抬头冷笑:“佩拉得,我和许掠涛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伸展著长期被戴上铐子的长腿,舒舒服服靠在椅上翘起双手。“真奇怪,在阳光下看你,越觉得你令人讨厌。”

    痛痛快快的一番话中,佩拉得已经慢慢靠近。

    等非欢抿起倔强的薄唇,他已经站在面前。脸色虽然如常,气息却异常的危险。

    “不识抬举,算是你的缺点,还是优点?”

    看起来修长美丽、实际上却充满爆炸力的手缓缓伸向非欢的衣领,象蛇一样钻到衣料下,带著意味地摩挲结实的肩胸。

    非欢蓦然紧绷,黑得发亮的眼睛微微眯起。

    下一刻,小腹骤间收缩,抬腿就直蹬佩拉得下身的要害。

    佩拉得冷笑一声,闪了开去。

    非欢趁这个机会,霍然跳起,一拳击空後,连退几步,背撞在甲板的栏杆上。

    海风爽快地吹著头上的乱发,侧头一望,唯一可以躲避佩拉得步步进逼的地方,只有身後这蔚蓝大海。

    佩拉得不慌不忙,站在几步之外。

    “跳啊,非欢,你不是想跑吗?跳下海,游回岸去。”

    茫茫一片汪洋。

    佩拉得的手下也取笑著,团团围上。

    非欢比佩拉得更加镇定,给佩拉得一个从容的飞吻。

    双手在两旁身侧紧握栏杆,猛然一个後翻,在空中急坠片刻,直直栽入大海。

    果然是一点也不考虑後果的行动力。

    “唉…”佩拉得苦笑著摇头,转头吩咐:“起网。”

    粗大的钢缆开始拖动,豪华的游艇四周,拖起分布在四侧水下的大网。

    非欢象一尾美丽的鱼,被缠绕其中。

    “咳咳…”

    三两个助手把非欢从网上解下来,让他躺在甲板上呕干胃里的水。

    佩拉得蹲下,看著的雄性美人鱼。

    衬衣紧贴身上,露出起伏优美的肌肉线条,水珠从发尖缓缓滑落,因为灿烂的阳光而不断反射出七彩颜色。

    “我知道你会跳……。”佩拉得揶揄:“所以预先装了大网。”

    “我知道你会捞……”非欢直起上身,又吐出一口水,冷冷笑了一笑:“不过想洗个澡。”

    “好嘴硬。”佩拉得有趣地看著不服输的男人:“既然你那麽喜欢洗澡。我们就来个鸳鸯浴吧。”转头打个手势,吩咐手下准备房间。

    又开始了………

    非欢疲倦地闭上眼睛。

    对,又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

    许掠涛,你这个一点本事都没有的笨蛋!

    这麽久不见动静,想为我收尸吗?

    第二十章

    以非欢高傲的个性,被著半吊在床上,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不过早被佩拉得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个一干二净,对这样羞辱性的姿势,非欢再也没有露出让佩拉得得意的愤怒和挣扎。

    现在,双手高吊著的非欢正懒洋洋打量眼前的佩拉得,仿佛不著一缕被人的欣赏的,不是他,而是翘著手站在床头的佩拉得。

    “越来越习惯在我面前展露风情了。”佩拉得的唇边,随著话音带上淡淡的戏谑。

    非欢抬头看看与手铐紧密接触的双腕,忽然冷冷一笑,露出唇边的酒窝。

    “心情好象很好嘛。”

    连续几天,佩拉得的求欢总算稍有节制,非欢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声音清朗如初:“不错,心情很好。”

    “哦……可以告诉我原因?”

    非欢无所谓地耸肩:“因为你的脸色越来越差。”甩甩手上的链子,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击声。“许掠涛把你整得很惨?江山要倒了?能把我这样吊起来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呵呵,我怎麽能不高兴?”

    “啧啧,真聪明。你也会观察我的脸色?”

    佩拉得靠了过来,习惯性地摩挲非欢的脸:“不过现在带头对付我的,不是许掠涛,而是许录擎。”

    “那也一样。”

    “不一样。”佩拉得露出狡黠的微笑:“盛同对付我的目的,并非如你所想。他们只是为了权势而要打倒我,与你没有关系。非欢,在许掠涛心目里,你并没有这麽重要。”

    乌亮的眼睛又射出挑衅的光芒,非欢昂头问:“战场上失利,就来我这挑拨离间。太没有风度了吧。”

    佩拉得嘿嘿一笑,蓦然吻上非欢的唇。

    细致的唇舌相缠。

    非欢没有装模做样地反抗。他乌黑的眼珠牢牢盯著近在咫尺的佩拉得的脸,仿佛嘲笑般的闪烁。

    冷淡的、没有反应的吻。

    连佩拉得也不能不承认,这比被非欢咬一口更有挫败感。

    这个暴躁率性的小夥子,什麽时候也学会了心理战术?

    “许掠涛对你的感情,不如你对他的感情深厚。”将自己的气息喷在非欢脸上,噬咬他结实的颈项,佩拉得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喃喃:“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你胡说。”非欢冷冰冰地说。

    “我胡说?”佩拉得的表情忽然真挚无比:“心爱的人落入敌手,谁不寝食难安?如果许掠涛出了事,你会发狂。许掠涛呢?他如果肯不顾一切,怀著失去一切也无所谓的勇气来拯救,又何必忍这麽久?你不觉得等待他的时间太长了吗?”

    “你也不是什麽好对付的人,当然要小心为上。许掠涛让他弟弟挂帅,自然有他的打算。”

    “非欢……”

    “佩拉得,不要企图动摇我对许掠涛的爱。”非欢发亮的眼睛里盛满坚毅和傲气:“也许我有点傻。但是许掠涛……。是我心中永不可能倒塌的城堡。只要有机会,我会回到他身边。”

    佩拉得无法置信地看著非欢。

    被锁起翅膀的鹰,却还有!翔的壮志。

    “为什麽?”佩拉得轻问。

    “不为什麽。这种事,原本就没有原因?”

    理所当然的回答,象水缓缓而下,滴入沸油。

    轰然满怀的错杂感触。

    突如其来的激动,使佩拉得猛然将非欢抱在怀里。

    紧紧地永远也不想放开的力度。

    “非欢,我……”不知名的原因,令佩拉得强壮的臂膀战栗。

    非欢淡淡一笑:“你爱上我了,对吗?”

    深蓝的眼瞳,骤然对上非欢的微笑。

    佩拉得苦笑:“中国人的说法,自作孽,对吗?如果开始的时候不那麽粗暴…”

    “结果不会改变。”非欢转过头去,一向明朗的眼睛也蒙上黯淡,象对著空气般轻轻说道:“自作孽…。我对许掠涛,又何尝不是?他当日伤我,比你更甚。”随即咧嘴一笑:“我这个人,只对人,不对事。”

    “你还有机会,非欢。”佩拉得拥抱著非欢:“留在我身边,即使失去洛弗司,我们两也可以平安在一起。我有足够的钱和力量。”

    这次,轮到非欢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