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每每看到我快要射精便立刻

    停下来缠着我肩跟我热吻,给我喘息时间,像刚才秋菊的一收一放,大大延长了

    做爱时间,如果换我在上面胡乱去插这小嫩屄,只怕没半分钟便给夹出来了。

    「好棒!太深了!叔叔你太会肏女人了!怎么办?人家会忘不了这感觉的!

    」

    相较于不想给发现小声呻吟的翠红,秀真便是放胆地浪叫。

    坐在地上我是没法看到女友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一直在叫,以叫床歌颂大

    鸡巴的伟大,我想我应该接受妹妹的提议,万一秀真愿意继续跟我一起,介绍一

    个大鸡巴砲友给她是必须的事。

    经过今天,我想秀真已经爱上干砲。

    『太、太紧了,是随时要射…』然而虽然翠红是看着来干,但在女友叫床、

    跟妹妹做爱、没套直接在阴道抽插的多种刺激下,我还是很快便到终点,妹妹看

    出眉头眼额,关心问道:「哥哥你要射吗?」

    「快…快忍不住…妳拿出来会比较好…」

    我强忍着道,没想到翠红听了非但没有拔出,反而勐力的沉了几下,肉屄紧

    套,搞得我登时败阵,千军万马出阵杀敌。

    「呜!受不了!射!射的!」

    我打了几个冷颤,畅快非常地把精液射出。

    原来在暖洋洋的阴道裡射精,跟空虚地射在空气中是两回事,输精管在亢奋

    吐精的同时龟头被肉壁挤压,那种快感是由内到外,又从外到内,是那么的有层

    次,难怪这么多人宁愿赌上生命危险也要中出,因为这的确令人难以抗拒。

    「爽…爽…这太爽了!」

    我抖动了很多下,精液不是一次射完,而是隔秒「扑扑!扑扑!」

    的一口口吐出。

    妹妹身体的抖动跟我同步,彷彿是以子宫接着兄长的精华。

    直到最后一下抽搐停止,翠红仍不肯放开我:「都射了吗?舒服么?」

    「今次惨了…」

    舒爽过后,恐惧随即而来。

    妈,救命!人生首次内射居然是妹妹,错了,如果给妈知道我干了妹妹,只

    怕她和老爸是第一个提刀斩杀我。

    我知道铸成大错惊恐非常,倒是妹妹伸着舌头:「难得和哥哥做,当然要射

    在裡面才有意思。」

    「但万一妳怀孕怎么办?」

    看着自己的白液从妹妹精緻的屄口流出,是心惊胆颤多于兴奋。

    「那便告诉爸妈,说我们结婚囉!」

    翠红不作回事的在我耳边笑说,看我听得冷汗直冒,放过我的娇笑道:「跟

    你开玩笑啦,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我和乐乐有带事后避孕药,今天打算卖屄,也

    不会连这种东西也不准备啦。」

    说着又不爽扭着我的耳朵:「不过哥哥你那表情好像真的不想负责任的,还

    说一世也是妹!」

    「不是不想,但我们是亲兄妹,万一怀孕怎办,生下来是白痴。」

    我解释道,妹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家只哥哥你一个男丁,也不会叫

    谢家从此绝后,不过即使你和秀真有孩子,也可能是傻的。」

    「什么?难不成秀真其实是爸妈失散了的女儿?」

    我错愕这种九点半剧情居然会发生,翠红摇着指头道:「秀真和我家没血缘

    ,但你两个一个呆一个笨,基因那么差劲,生蠢蛋机会是蛮高呢。」

    唷,原来还是冷笑话吗?妹有没人告诉妳,妳的笑话其实不好笑。

    妹妹像完成一件心愿的抱着我道:「不过今天总算跟哥哥做过了,真好。」

    「翠红…」

    我有点感动,妹妹继续说:「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洗澡,晚上一起

    睡,你的床可以用来放我的鞋子和杂物,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零用钱。」

    看来,这将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

    「还有唷,今早说过,你操了我的事一定要告诉秀真,她是我好姐妹,我可

    不要这种事也瞒她一世。」

    又是这不可能的任务吗?我想我跟秀真是散定了。

    不过无论如何,虽然知道是不对,但和妹妹走完这步我们心情还是很快乐,

    世事就是这样,愈享受的事物总是愈有害,美味的食物往往最使人肥胖,舒服的

    日子往往最令人懒散,而最好干的妹妹,往往亦是最不可以干。

    「秀真他们还在做呢。」

    做完正事,翠红的八妹性格又来了。

    相较我的快速完成任务,李昭仁的效率明显是低很多,干了快半小时仍是没

    有完事,难为女友叫了这么久连休息喝水的时间也没有,我想喉咙一定乾死了。

    「嗯!嗯!嗯!嗯嗯!好棒…好深…人家要给你肏死了,怎么这样强,干了

    这么久也没完?」

    「哈哈,秀儿受不了吗?要不要叔叔给妳休息?」

    「不!我不要!你肏得我好爽,继续肏!还要的!」

    重新偷望,他们是换了后入式,秀真两手按着沙发给李昭仁从后操屄,没什

    么肉但还算性感的雪白屁股被击出片片臀花,淫叫声响不绝耳。

    翠红自认前辈,也不禁佩服道:「如果秀真做爱的次数和哥哥你是对等的话

    ,今次才是第七次做吧?想不到这么飢渴,换别人早已经乾水了,看她外表斯斯

    文文,原来内裡荒淫呢。」

    「秀真做爱的次数跟我当然是对等,难道妳认为她会偷人吗?」

    我对秀真被怀疑愤愤不平,妹妹指着被操得淫声荡叫的女友说:「不就在偷

    ?」

    我没话说,说起来我插了乐乐又插妹妹,其实比秀真还多一个,可随即想起

    另一个大问题:「糟了!他们没戴套子!那秀真不是很危险?」

    翠红胸有成竹道:「哥哥你放心,事后避孕药有预秀真的一份。」

    「原来是一早打算要秀真下海吗?」

    对妹妹的早有所料我满不是味儿,继续问道:「但也有可能传染性病吧?要

    知道他们都是大色狼!」

    「这个你更不必担心,有钱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命,难得当上会的成功者

    ,当然想长命一点玩多点女人,你看幄仁跟乐乐做爱坚持戴套便知道了,他们怕

    我们传染自己还多一点呢。如果不是知道秀真乾淨,肯定不敢直接操。」

    我斜视妹妹,的确这裡最高危的是妳两个兼职援交女,翠红伸舌作鬼脸:「

    是囉,我有爱滋病,故意传染你,兄妹埋葬同一个山墓的!」

    这个妹,没几句好话说,兄妹乱伦被妹妹传染性病,不好笑,一点不好笑。

    可在我和翠红说着无聊话、秀真被干得迷醉娇喘的时候,一件吓人的事情发

    生了。

    刚刚跟乐乐打完一砲的李幄仁乘着秀真趴下没发觉慢慢走近,李昭仁看到儿

    子来到,把鸡巴拔出,女友给干得正起劲突然空虚,没有吃饱的摇着香臀:「叔

    叔怎么拿出来了,人家还没舒服够!」

    李昭仁让出位置,李幄仁即时补上,扶好位置,二话不说就是提枪直入:「

    噗滋!」

    我看得目盯口呆,他们居然父子同屄,一起玩秀真?女人单凭阴道也分不清

    对手是谁,秀真没察觉换了对手,继续享受抽插快感。

    李幄仁年青力壮,鸡巴没有父亲长,但气力肯定比老色狼好,甫一接触,便

    是要胜过父亲的显露实力,以更上一层的速度和力度放肆狂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呀!好爽!你肏得太急了!这样真的会肏爆的!啊!啊!好舒服哟!

    」

    秀真如入梦中,李昭仁洋洋得意地走到女友面前,笑问:「怎样?我这兔崽

    子的鸡巴还算可以吧?」

    秀真惊觉男人走到前面来,抬头一望,竟然懂得分身术?昭仁叔叔在这裡,

    那操我的是谁了?大惊之下回头一望,错愕得不可置信:「幄仁是你?」

    「妳好嘛秀真,当年操不到妳,今天终于可如愿以嚐了,妳的屄果然够紧。

    」

    李幄仁脸上是尽洩往年屈气的轻佻,秀真想不到甜言蜜语把自己逗得心花怒

    放的李昭仁会做出这种事,气愤的质问道:「昭仁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李昭仁摆摆手,轻鬆道:「什么意思?老爸的东西由儿子来承继很正常,那

    老爸玩过的女人留给儿子玩,也很理吧?」

    「你…你…」

    秀真杏眼瞪圆,原来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那些亲切,一切都是假的。

    李昭仁到此也不怕揭开事成后的真正面目:「小婊子,装了大半天圣女,现

    在还不是给我父子轮流操?」

    「呜…」

    强烈的羞耻心随着被侮辱涌到胸口,秀真知道自己错信色狼,伤心得流下眼

    泪,咽呜叫嚷:「我不要跟你做,快放开我!」

    李幄仁冷笑道:「喂,妳这样很不给面子啊,我老爸可以操妳,我却不行?

    这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操都已经操了,不差爽到最后吧?」

    「我不要做!快放开我!」

    「妳这婊子装模作样,我早巴不得操死妳,现在要我放开妳,简直是妄想!

    」

    李幄仁不但没有放开秀真,更一反手把她整个人翻转抛在沙发上,让女友可

    以看到正在操她的是谁。

    「我长得不差,跟我干砲有那么难受吗?乐乐都不知给我干得多爽,妳应该

    是受宠若惊。」

    李幄仁把秀真翻过来后立刻把肉棒插入,女友又羞又愧,咽呜的流下泪儿,

    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对方在自己下体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样根本是强姦了,翠红,我们还可以?手旁观吗?」

    事情急转直下,已经不是再可以想什么的时候,我焦急地向妹妹问道,她亦

    忍无可忍,决定一起去救秀真。

    没想到来不及行动,我们已经分别被揪起头髮,是大鸡巴侍应生和李须仁!

    「嘿嘿,看戏看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露面吧?」

    「呜!」

    我俩被强行从沙发后揪出,抛到秀真的跟前。

    「德章?翠红?你们没有走吗?」

    女友大吃一惊,可随即发觉自己正给别人干着,顿时挣扎的手脚乱踢:「德

    章你不要看!事情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太迟了,这对狗兄妹一直躲在后面偷看,妳这贤慧女友是如何偷人。」

    李昭仁笑道,原来他早发现我俩。

    「你们…全部都…看到了…」

    秀真不能置信,目光空白的呆望着我,祈求我说出否定的话,我恨错难返,

    唯有垂头承认:「对不起…秀真…」

    绝望、羞惭、悲哀,秀真脸上是般伤痛无比的表情。

    相较于肉体被李氏父子玩弄,也许我对她的心伤害更多。

    垂一垂眼帘,一条晶莹泪水落在脸庞,是一种不敢再望向我的眼光:「对不

    起…德章…」

    「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呜!」

    我来不及忏悔,被大鸡巴侍应生迎头一拳的打在面上,登时鼻血勐流。

    李昭仁揪着翠红的头髮来到我面前,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小伙子,我不

    是说要在你身前操爆你妹妹,现在好好看吧!」

    男人抱着翠红的身躯,抽起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在刚刚被我进入过的裂缝中

    滑动,找到唇瓣,硕大的龟头撑开屄口,一口气全根没入:「哥…哎哟!」

    「翠红!」

    我看着亲妹受辱痛不欲生,虽然翠红是有卖身的打算,但肯定不是这样粗暴

    地被当众插入。

    李昭仁操了一下当然不会够,开始狠劲的恣意抽插我妹。

    那本来只成一线的裂缝给活生生撕破般撑成圆周,被男人粗豪的阳具肆无忌

    惮地抽出插入,力量勐得连粉红色的屄口亦给操得变成充血后的鲜红。

    「噗滋!噗滋!」

    「翠红…」

    我痛心疾首,李昭仁更一面操,更一面对大鸡巴侍应生说:「给我狠狠的打

    !打完这裡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敢打我李昭仁?刚才那两拳,我要你倍承还

    !」

    「知道!老闆!」

    大鸡巴侍应生听到有屄可操,兴奋地狂挥着拳头,把我打到鲜血勐流。

    「不要打了!我求你不要打德章了!」

    秀真见我被打惶恐得拼命哀求,李须仁走到她面前吃吃笑道:「想保住情郎

    的命吗?那要看妳会不会做了。」

    说着把肉棒递到秀真面前,女友明白他的意思,望一望地上的我,再滴一颗

    泪儿,含泪把口张开。

    「嘿嘿,乖孩子。」

    李须仁把龟头放在秀真口裡让其吞吐,我看到女友被救自己被迫替人口交,

    心有如被尖刀片片割下,可又无力拯救,只有万念俱灰地看着女友被前后一根,

    夹着来给男人们发洩兽慾。

    「好爽,秀真的屄真的很好操,小叔,待会我操完给你操。」

    「她的嘴巴也不错,虽然生疏但胜在够嫩口,小婊子,妳是不是第一次给男

    人吹鸡巴?」

    秀真含着李须仁的肉棒,抬起头哀伤地点头,这个无奈表情更是引起中年人

    的兽慾,吼叫一声按着女友的头颅前后晃动,把小嘴当成小屄放肆地操。

    「第一次难怪什么都不懂,须仁叔叔来教妳,是要这样吹!」

    「呜…呜呜……」

    「幄仁!你对秀真和翠红做什么?」

    被李幄仁操得酸软无力的乐乐醒来知道三人露出狰狞面目,冲上去敲打男人

    肩膀,可一介女流毫无杀伤力,特别波大的女人就更是豆腐肉,被狠狠掴一把掌

    ,痛得几乎即场晕倒。

    「呜…秀真…翠红…乐乐…」

    我被打至遍体鳞伤,淹淹一息地倒在地上目睹心爱的女生们受辱。

    把我打过半死后,大鸡巴侍应生急不及待去领他的奖赏,他不敢跟老闆争女

    人,来到唾涎已久的大奶娃面前粗暴分开其大腿,未射一砲的怒张肉棒毫无怜香

    惜玉地即时插入乐乐的小屄。

    「噗滋!」

    巨大肉棒再一次侵入嫩壁,这一次没有时限,也不用套子,大鸡巴侍应生操

    得兴奋,像打桩机的连插几下,手贪婪地在两只大乳房上用力搓揉,把奶子搓

    成各种形状。

    乐乐有一定性经验,也受不了这巨兽折磨的叫苦连连。

    「你轻点!太大了!这样会裂开的!噢噢!我会给你干死的!」

    从外面替大家拿啤酒的秋菊和冬竹回到房间,看到众人群交的场面大吃一惊

    ,李昭仁杀得性起,当然不会放过美味的姐妹丼,毋须多说的一打尽。

    「老、老闆,我们不做这个的!」

    「又是两个装模作样的婊子,妳们都是要钱吧?我李昭仁有的是钱,有什么

    女人玩不到?」

    刻前两女的表现如何没法使人相信是正当人家,李昭仁暂且放下翠红,转到

    无论身材样貌也更优的秋菊身上,女孩走避不及,被一砲贯屄。

    「老闆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哎吔!」

    李幄仁看中幼齿已久,插过秀真算是吐了当年被拒的屈气,把女友交给小叔

    ,玩那未成年的嫩竹笋:「不、不要!我只有十四岁,毛也没长齐!」

    「哼!谁会相信妳?十四岁可以进来李氏集团打工?而且刚才给我吹喇叭吹

    得那么熟练,根本就是出来卖的吧!给哥哥干干也没相干。」

    「不要,我家大姐很凶,给她知道会给骂惨惨…呜呀!」

    两姐妹一个在小酒吧,一个在沙发上被强行抽插,我虽认识两人不久,但秋

    菊甜美,冬竹可爱,有此遭遇亦是痛心得很。

    而在李幄仁离开女友身体后,李须仁也不客气,干完小嘴干小屄,转到后面

    去挺起大肚皮下的大鸡巴,往被两人插得湿濡一片的阴道直插到底:「不…你放

    过我…啊!」

    「呼,好紧,难怪老哥花这么多功夫也要吃掉这小妞,这种良家花钱也不容

    易吃到。」

    李须仁体胖,腰力倒十分不错,马达似的操起肥腰,跟年轻小子不遑多让地

    以急速干着女友的小屄,秀真声泪俱下,噘高的屁股不断给冲击得响过不停,男

    人更喜欢边操边以手拍打,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几个红印。

    「呀!呀!呀!好痛!不要!」

    这是一个地狱的画面,几位女生轮流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辱,我泪流满面,看

    着她们被一个一个的色狼侵犯。

    交互操了一会,众人又转换对手,李昭仁再次骑在秀真身上,要在她身上第

    一个放砲。

    「呜…不要…」

    「小婊子,刚才不是说给我干得很舒服,要继续干的吗?怎么现在说不要?

    」

    「你…放过我好吗?」

    同一根肉棒插入,心情已大不相同,秀真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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