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夜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不答反问，“是又如何？我白夜渊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萧柠彻底急了，拼了命挣脱了白夜渊，扑到了落地窗前。
在那里，她可以居高临下，看到白氏总部大楼下，长长的台阶。
那里已经没有慕天羽的身影。
但是！
却有一群保安，正一个个提着水桶和拖布，不断往台阶和门前的街道上泼水，冲刷。
隐隐地，还能看见路灯照映下，柏油马路上那一滩滩暗色的痕迹。
是血迹吗？
萧柠脑袋嗡一声炸开了。
一个完整的情节画面，不请自来地闪现在她脑海。
天羽哥哥来找小舅舅，结果小舅舅命人把他毒打了一顿，然后……然后满地都是血，他会不会死？
萧柠抖着手，拼命拨慕天羽的手机号码。
然而，对方始终没有接听。
萧柠猛地回头，咬唇扬声问：“小舅舅，你真的对天羽哥哥下了狠手？你……想要让他死？”
白夜渊脸色一沉：“你很关心他。”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没错。
萧柠现在很关心很担心慕天羽，担心地快要疯掉了。
那么多血，需要出动那么多保安用水桶来冲刷，那会是多惨烈的毒打？
她真恨她自己刚才怎么就睡过去了。
她怎么可以在大魔头的办公室，就那么没心没肺睡过去了呢？
她哽咽了一声，抬起下巴，认真地又问了一遍：“小舅舅，你是真的想要杀死天羽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