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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这会儿要是换了丈夫在家里为她这么按摩,老夫老q的,说不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按了一会儿,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裙子掀到pg上,露出凝脂白玉般的双腿。

    她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动了一下,好像是想去遮挡,但随即又不动了。我开始轮流按捏着少fl露的。这会儿我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时轻时重,时而重捏、时而轻扫,弄得少f呼呼直喘气,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看样子是舒f之极,也羞急难耐!

    这时裙子虽然盖住她的pg,但我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她腿根一小p杏h的内k,而且正是包着鼓鼓y户的部位。小内k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包得少fy唇形状毕现,中间y缝深陷,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s迹——真是个敏感的少f!

    我的手若无其事地渐渐向她腿根处移动,发现越靠近少f腿根的腿r越是n滑可手。这时候到了“诱杏程序”最关键的环节:对少f最s密的y户,该不该碰?亲密接触还是浅尝辄止?这对任何一位“诱杏类”医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策略和技术问题,归根结底是对时机和度的把握——轻易放过,以后说不定少f不如约来看病(这种情况也很多的)白白l费了一尝人q蜜桃滋味(每个人qy户都有它不同的妙处和手感哦)的唯一机会不说,错过了试探人q“出墙指数”的时机才是最可惜的;c之过急,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吓跑人q,遇上封建贞c感念特强的(封建思想真害人啊)甚至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别急,徐医生可是“诱杏高手”哦!

    看了一眼少f裙底的杏h内k,我瞬间制定出了自己的“探杏计划”我迷信颜se,喜欢根据少f的内k颜se制定“作战方案”——对穿白se、灰se、rse等比较保守颜se的人q,我一般都特别有耐心,不到五、六次不轻易下手;对内k颜se是h、绿、蓝等se柔而又不乏青春活力的人q,第一次我一般都只是玩玩“擦边球”以试探为主,点到为止,然后慢慢由“试”转“诱”循序渐进;对穿红、黑、紫se,或特别新cx感内k(如丁字、镂网、透明、开裆等款式)的少f,我就会热血沸腾,在第一次试探过程中就下“重手”不把她内k弄s了决不罢休!

    说时啰嗦,那时简明。我捏着她靠近胯部的n腿r,偶尔用掌侧若有若无地轻触一下被少f夹得鼓鼓的y部。感谢那薄薄的棉质内k!虽然只是轻触,但手感极佳,就像亲触少fy户的n肤。

    少f紧张得腿r一绷一绷的,难耐地憋着气,好长时间才长长地呼一口气,耳廓、耳根已憋得一p通红。再看那杏h内k上的s迹也扩大了不少,有橄榄那么大了。我趁着一下大力抓捏的劲儿(为分散她的注意力)用掌侧重重挤了一下少fy缝——哇!肥肥鼓鼓、软软暖暖的,正点!

    同时,我那灵敏的掌侧感觉到那团小s迹上明显的粘x——看来少f正处排l期,这j天正是我下手的绝佳时机,决不能错过!

    “今天就先这样,下次直接到我的诊所做针灸和推拿吧!”

    j分钟后,我轻拍了一下她的n腿说道。我预估和少f还会有“好戏”决定今天先点到为止,放长线钓大鱼!

    “今天的推拿只是暂时舒解一下疼痛而已,关键还得靠针灸。明后天是周六周日,我在诊所看诊,你哪天来都行。”

    看着少f满脸羞红地爬下床整理自己的裙子,我心里那个爽啊,“对了,名p上没有我的手机号,我把手机号给你,你或你儿子要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

    少f不敢拿正眼看我。

    “咦?我的笔呢……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直接拨到我的手机里……”

    我不容她有思考的时间,边说边把伸手在她面前。

    少f犹豫了j秒钟,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别小看这j秒钟的犹豫,这说明她已隐约意识到我在变相地要她的手机号,但还是给了我——有戏!“诱杏成功指数”上升至77%!

    一切搞定。和小男孩道别时,把那本动画书也送给了他。对少f则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说她儿子的y最好也到我的诊所里去抓,因为其中有j味y是我家祖传秘方里特有的,别的y店说不定会没有。

    第二天是周六,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少f来,心里那个着急失望啊!好j次想打手机给她,最后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诱杏十忌”之三“忌打c惊蛇”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问过诊所里唯一的营业员小陆,她说昨天下午没有nv人拿我开的y方来抓过y。那今天就是自己不来看病,也得来为孩子抓y啊?是不是昨天我有些过火的试探吓跑了她?不会啊,以我多年的诱杏经验,应该不会的啊?

    以“诱杏高手”自居的徐医生我,竟也被一个少f弄得缺乏自信了,整个上午都在胡思乱想。

    早上来看病的挺多,但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也难怪,有哪个美nv周末早上起这么早的?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j个少f也都没来“看病”唉……

    下午,小陆下班回家了(一周我让她休息一天半,明里打着照顾谅雇员的旗号,暗里其实是方便自己……我一个人在诊所里给人看病,一有空闲就继续郁闷兼y思……

    忙过一阵子,郁闷地送走小区里的邻居“驼背张”(我可没治驼背的能力,是看脚气啦,臭啊……之后,我无所事事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徐医生,你好……”

    天啊,时思刻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如天籁之音,萦萦绕耳,舒人心肺!

    “你是……哦——昨天来医院给小孩看过病的,看我忙得!请坐,请坐!”

    我尽量掩藏深深的惊喜,还得装出对她没什么印象的神态——做“诱杏医生”也挺累的是不?但随即看见她身后的小跟p虫,心又凉了四分之一。

    不过她能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叫人家是个美nv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