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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ao了。

    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我喜欢看她在昏h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p中带着羞涩。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l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可以看出,少f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g,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

    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这地方是j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nv,在本系列的《戏友q》和《换q》里会出现,这里暂略过)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f以及两个摄影同好,当然还有nv主角裴玉欣!及可ai的小跟p虫。因为早在上个星期就从小跟p虫嘴里得知他爸爸这个周日又要出差,所以就赶紧筹划这次活动,跟玉欣说时还“特意”让她转邀丈夫一起参加哦,呵呵……

    本来我只是把这趟郊游当作我“诱杏”进程的一个润滑环节而已,谁知一个意外的惊喜,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刚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腰的杏花村观摩了古建筑和淳朴民风,大家还兴致bb地拍了很多照p。正准备继续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

    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臭气、苍蝇不说,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路旁还有j个老头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房呢!别说nv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到了山顶有个以前的水库工作站,那里倒有个简陋的厕所。她红着脸点点头,就跟着大家上山了。

    小跟p虫见人就熟,陈孟良的nv儿跟他年龄又相仿,一上山就缠在一块儿,跑啊、闹啊,玩得别提多欢了。跑不动了,两个小孩就轮流骑在j个男人肩上,说要比赛。一会儿功夫,前面j个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后。

    我以为她是走不动了,回头大声鼓励她:“坚持一下!加把劲,再有20分钟就到了!”

    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正一手倚在石壁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j织着,俏脸一p通红。

    “我……我……忍不住了,你快给我找个地方……”

    原来是尿急!瞧我把这茬给忘了!

    “跟我来!”

    情况紧急,我拉着她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

    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就问她:“这儿行吗?”

    “嗯!嗯!你快走远点……哎!等等,帮我拿一下包……”

    少f刚把包递给我,就把我往树丛外推,真是过河拆桥!

    “走远远的,给我看着那边路,别回头……”

    没走j步就听到她解牛仔kp带的声音,看来真是好急啊,嘿嘿!我故意装作听不清,回头问道:“什么?”

    “咿——叫你别回头的嘛……快走……”

    见我回头,她迅速把已褪至下的k子重又拉上,雪白的pg在粉红恤和蓝se牛仔k间闪了一下。

    我很绅士地转身离开,心想,nv人还真奇怪,你的光pg我又不是没见过,嘿嘿……

    没走j步,就听身后传来“哧哧淅淅”的急促喷水声——可怜啊,地上那些nn的小c!

    我靠在一棵大槐树后,点起一根烟。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j声鸟鸣,就是那淅淅的少f撒尿声,听得我心痒喉g,真想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忽然想到她的包还在我手里,两手空空的,尿完了拿什么擦呀?就从她包里chou出一张纸巾来,等着她叫我送纸巾过去,那岂不是……

    还没chouj口烟呢,就听那边“呀!”

    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玉欣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蛇!蛇!有蛇……呜……”

    花容失se的玉欣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别怕,有我呢!……”

    我抚着她的背安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l露的柔腰和——光pg!

    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k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k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pg也在我的抚摸“安”之中——或许,她的pg已经习惯了我手掌的亲密接触?

    摸着漂亮人q的光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