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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竟然怀y两个月了,我妈当时就吓得脸都白了,我妈这才去大夫那里问大夫。结果麻烦的事还在后面,因为我妈是已婚fnv,做人流需要夫q双方一同同意,不然医院不敢做,怕家属会来医院闹。大夫这么一说,我妈差点瘫倒在诊室里。这孩子她心里很清楚是谁的,而且我爸现在的气本来就没消,这种戴绿帽的事想让我爸签字那是做梦。既然大医院不给做,就只能去s人医院了,但是s人医院她又不敢去,怕出事,只能先回家。我妈原本的想法是过j天去趟我小姨那里,我小姨家在外地,她想托我小姨在外地找个靠谱的s人医院把胎悄悄打了。没想到周一晚上我上学回来,就见家里一p狼籍,我妈坐在沙发上哭个不停,我爸正在咆哮,见我回来,我爸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是一记耳光,我被打蒙了,冲我爸吼道:「你疯了啊,g什么打我?」我爸更气了,给了我一脚,才吼道:「打你,我还打死你呢,让你看着你妈你怎么看的?」我一下明白了:我爸已经说明都知道了,这下我也无话可说了。我爸冲着我和我妈又发了一通火,就摔门走了。我赶紧去安我妈,但是我妈这次是真怕了,怎么哄都哄不好,一直哭到半夜哭累了才睡了。

    除了家庭,我妈的工作也受了影响,学院领导找我妈谈了j次话,话音里委婉地希望我妈能办退休或者长病假,总之是不要再来上班了,主要是因为我妈怀y这件事一是给舞蹈学院声誉带来了影响,二来是计划外生育让学院各项评优会受影响,毕竟学校要注意个企业形象。其实我妈也确实没法上班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也已经臭了,在学院里人人都把我妈看作是不要脸的s货连我妈的学生都说我妈不检点,甚至在街上我和我妈一起走的时候都有人侧目议论。所以那个时候基本上都可以说,在我们这里j乎都快没有容身之地了。我妈自己权衡了半天,决定还是请长病假,不然现在退休就很吃亏了。解决了工作的事之后,我和我妈就又开始着手找住的地方,现在只剩我小姨家能去了,反正她家是在外地。于是我妈就又给我小姨打电话,希望去她那里躲j天。我小姨同意了,于是我妈就去了我小姨家。

    本以为这件事会平息一阵子,没想到又过了两个月,孩子仍然没有要流产的迹象,这个时候孩子在肚子里其实就已经成形了,我妈拖着七个月身y,连街都不敢出,成天在我小姨家里躲着。但是有一个问题没有想到,我小姨的孩子,也就是我表弟已经上初中了,这个时候正在放暑假,经常有同学来家找他玩,每次都能看见我妈。虽然这群孩子当着我表弟面不说,但是难免有人回家当新鲜事告诉父母,或者是在s下议论,再加上本来我小姨家离我们这里也只有j十里地,两个地方互相有亲戚关系的很多,一来二去我妈的事渐渐在我小姨他们家附近也传开了,结果不光我小姨和小姨夫受了影响,连我表弟也感觉到有点抬不起头来了。三天两头有人——有时是我小姨同事,有时是我表弟同学——来串门,其实就是看新鲜。一次两次还好,可是总有人来,我小姨一家也受不了。虽然没好意思撵人,我妈自己也觉得不能再住下去了,就又回来了。

    但是我和我妈现在都发愁了。主要问题是就算回来了,我妈的名声这么臭,以后也没法在这里再混下去了,而且一个单身中年nv人再带两个孩子,生活上也非常不方便,以后还会有很多事情。我们两个最后商量来商量去,都觉得只剩下一个地方能去了。

    于是我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收拾了一些自己的东西。因为这次不像上次,可能要住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收拾的东西很多,装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我妈还带了些钱。我找了个周末,多请了一天假,休三天,好去送我妈。2008年8 月底的一个星期五,我和我妈带着行李又坐上了去河南的火车。因为是第二次去了,所以轻车熟路,很顺利地就到了,没想到这次老太婆提前到了县汽车站门口,在汽车站迎我们。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我们不认识的男人。看见我妈,特别是我妈的肚子以后,老太婆脸上快乐成了一朵花,她一边让那个男人帮我们拿行李,一边带着我们向旁边的一辆面包车走去。原来那个男人是她远方侄子,面包车是她侄子的。因为怕汽车站的中巴车太颠簸颠到孩子,她请她侄子特地开车来接我们了。

    虽然面包比上次坐的中巴要好些,但是实际上跑在乡间土路上,颠簸情况比中巴好不了多少,不过至少比中巴要快了一些。这次我们没等到天黑,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的车就已经进了村。车直接开到了老太婆家门前。一下车我就吃了一惊:跟上次来相比,他家的院墙和门楼明显修葺过了,外面刷了一层白土泥。

    我们提着行李走进院子里,我妈的小儿子从屋子里飞快地跑出来,一边叫妈妈一边扑了过来,不过被老太婆拦住了,怕撞坏我妈的肚子。老太婆领着我们和孩子走进屋里。屋子里居然有不少人,而且屋子也粉刷过了,柜子上还放了一台旧电视机,炕上还放了一堆红布和红纸什么的。王永贵也在屋里,见我妈进来,他憨笑着给我妈打招呼,叫着我妈的名字:「文静,你来了。」我妈没那么讨厌他了,听见他这么亲热地叫自己的名字还有些欢喜了,我看我妈脸se变了变,还没等我妈反应过来,屋里的人已经纷纷向我妈打招呼了,有叫嫂子的,有叫弟的,还有叫我妈婶子的,把我们弄得莫明其妙。这时我忽然明白过来,心想坏了,又上这老太婆套了。我正这么想着,就听老太婆开始给我妈解释了。原来老太婆一接到我妈的信就开始张罗要给我妈和王永贵办事了,她觉得我妈现在反正也没处可去,我爸是指定不要我妈了,我妈给王家生了一个孩子,还怀着一个孩子,无论怎么说都已经算是王家的人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给我妈和王永贵把婚礼办了,给我妈一个正式的名份,也给孩子一个名份,不然就算躲在这里,在村里也不好看。

    事已至此,生米基本算是煮成熟饭了,我妈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她最后能来的地方了,反正村里也不领证,鞭p一响就算是成亲了。我妈只好答应了老太婆。这j天老太婆已经把事情都办得七七八八了,成亲的日子就是明天。既然我妈答应了,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