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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轻轻爱!-第16部分

她不就亏大发了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手搂过她,抱在胸口,神情无比纠结。

    “戚草。”

    “嗯?”

    “我比你大十岁。”

    她天真的眨眨眼睛,“我知道啊?”

    “我是你教官。”

    “我也知道啊?”

    “你爷爷不会同意的。”

    “那是他的事,我喜欢就好。”

    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什么,心里突然窜来一股酸痛的滋味,他低头,又往她的唇上贴了去,狠狠的吮吸一口,他放开她,目光里仿佛装着一个世纪的温柔。

    齿缝间,清晰的吐出一个字,“算。”

    “算?”她脑子一下子被打结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算?”

    他脸一垮,松开她睡觉。

    她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又趴在他胸膛上追问,“你的意思,我们算正式交往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睡觉吧!”

    她仰着下巴去亲他一口,幸福得差点飞起来,“我爱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他没再说话,抱着她在胸前,这个凌晨,睡得无比踏实。

    ……

    一早

    慕抉走出房间,见那男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他阔步走过去,脸上不由自主的就荡漾起笑容。

    “怎么不叫我,一个人吃独食也不怕被噎着。”

    他也坐下,拿起一块面包,粘了奶油,自顾自的吃着。

    “把她弄得下不了床了?”蔚临风从报纸里抬起头,瞧他那怂样儿,好像吃了根长生不老似的。

    慕抉低低一笑,“差不多吧,不过她没醒,就让她多睡会儿!”怀忘了下四周,慕抉若有所思的说:“这里蛮宽敞的,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你住这里吧,那房间留给我,你去那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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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临风一脚踹过来,“你他妈的找死啊?”

    “哎呀,你想不想那小丫头给咱们保密了,万一她要真出去胡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安心住这里吗?”

    “老子杀了她。”

    “你敢!”

    俩人杠上了,大眼瞪大眼,瞪得火药味浓重散发。

    最后还是慕抉妥协,“ok,我带她走。”

    丢下手中的面包,他踢开椅子就走。

    蔚临风眯眼一瞧,一块面包朝他砸过去,“得了,怎变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说两句就受不了了?”

    慕抉脚步一顿,唇角微微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转身回来给了蔚临风一拳,很不客气的说,“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好受的时候,我不也跟着你一起开心吗?”

    他又踹了他一脚,“滚。”

    他连退几步,“放心吧,不久的将来,我会让你重拾爱情的。”

    接着,又转身回了房间。

    小丫头好像醒过来了,盯着床单上干干净净的画面,整个人像傻了一样,呆滞的好久好久没回过神来。

    慕抉走过来,坐在床边问,“怎么了?”

    听到声音,小丫头抬头看向慕抉,“教官,我,我为什么没有落红啊?”

    “……”好吧,他一直都在恭维这丫头的直接,也不觉得隔应,一把搂过她,又是一顿深吻。

    她被他搂在怀里,心里还在想着那事,他却含着她的耳垂,呵气如兰般低喃,“因为我把床单换了,小妖精,在乎我会误会你?”

    她突然笑起来,“真的?”

    他没吭声,使劲的往她脖颈处摩挲。

    她痒痒的,别扭的推开他,“我跟你讲件事儿。”

    他不理她,着了迷一样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或许是禁欲太久了的缘故,得了一次,他还不知餍足的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更多。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着魔了,瞧他吻得这么激烈,她苦逼的想,末日又来了。

    可奇迹的是,他突然放开她,“说。”

    她浑身一激灵,赶紧正经起来说:“蔚临风没死,那他知道苏晚嫁给玉堂的事吗?”

    “玉堂?”瞧她叫得那么亲热,他不愉快了。

    她美眸一转,赶紧改口,“就是……良皮蛋,他知不知道啊?”

    他松开她坐在一边,点头,“知道。”

    “啊?那他是不是很难过啊?”

    “你说呢?”

    “要不这样,我们帮帮他们吧,我去悄悄告诉苏晚,说她老公没死,让她丢下那个良皮蛋,过来跟蔚临风私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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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抉眼眸暗沉,饶是意味的盯着眼前的小丫头,顿了顿,他沉声讲,“不管怎么样,你别告诉任何人我们都还活着的事,就连你爷爷,苏晚,都不能说,这是我最后给你的忠告,听到没有?”

    虽然很好奇,但她还是郑重的点点头,“我听到了,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118】跟你前夫一样牺牲了

    医院

    已经过去几天了,恐怖组织的事还没着落,但床上躺着的良玉堂度过了危险期,现在主要就是静养。

    苏晚把孩子交给奶妈,几乎每天寸步不离的陪着良玉堂。

    甚至有时候,那男人觉得,这个女人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她不会在自己受伤后,还寸步不离的守着。

    所以不管多长时间,他愿意等,等到她心甘情愿为止。

    刚热了一碗愈合伤口的药汤,苏晚端到良玉堂床边,喂他把药喝下。

    他很乖,像个孩童一样,她喂一勺,他就喝一口,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做事的样子,他心里说不出的欣慰与感激。

    要是她心里真没他,那在他受伤的时候,她大可离得远远的,找各种借口不会出现在他病房,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不离不弃的守在他身边,这真的让他很感动。

    “好了,我一会儿要回去看孩子,你还想吃什么?我再过来的时候顺便带过来。”苏晚放下碗勺,再用餐巾纸给他擦了擦嘴唇,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半点谦和。

    可见,她是真的在慢慢的接受这庄被强迫的婚姻了。

    当然,这是良玉堂自己想的,没人知道苏晚这么对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当真是听天由命,顺了他?还是以进为退,在酝酿别的事,亦或者是因为他替自己挡了一枪,心里过意不去,这才照顾他?

    别人不知道,也揣摩不了她的心思,就知道现在的苏晚,对良玉堂的照顾,俨然就成为了一个妻子该做的。

    良玉堂摇摇头,“要不你别走,叫奶妈把孩子抱过来吧?”

    他舍不得看着她离开,很害怕她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睡着的时候不觉得,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他真的舍不得。

    “不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重,我还是回去看他吧,这里有医护人员,你需要什么的时候,按一下你头顶这个就好。”

    她端着碗起身,衣角却又被他拉住。

    “晚晚,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吧,我现在想多看看你。”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又放下碗,坐在了旁边。

    俩人就这么干僵着,气氛实在很诡异,苏晚拿起旁边的书籍,朝他微微一笑,“我给你念书吧?”

    他牵强的挤出一丝微笑,点头。

    接着,苏晚就开始给他念书。

    他听得很认真,认真得就像一个三好学生在听老师念课文一样,一眼不眨,全心投入,渐渐的,那个拿着书籍在他面前侃侃而谈的女生,像电影画面一样,一幕幕倒映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年大学,他跟她坐在海边的大石头上,谈起了彼此的爱情观,友谊观跟亲情观。

    那年大学,她告诉他,我要嫁的男人,定是这世上最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那年大学,他看着蹦跑在沙滩上笑靥如花的她,他第一次涌来无比强烈的决定,这辈子,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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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年的他,那么单纯的爱着她,想着她,却变成了如今为了得到她,已经使上了不择手段,甚至杀人性命。

    彻底成为了她眼中的魔鬼,撒旦。

    只是不知道从今以后,他要是能改,她还会原谅他吗?从现在开始,他们真的会因为婚姻的牵绊,一步一步靠近彼此吧!

    依他对她的善良来了解,或许会的,一定会的。

    想到这里,他唇角不由自主的就扬起了一抹浅弧,看上去那么美,那么魅,俨然一副妖精的面孔,魅惑众生。

    不知不觉,他在幻想中沉睡了过去,苏晚放下手中的书籍,给他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

    “晚晚……”

    听到一声轻唤,她又回头看他,可他却依然沉睡,口中喃喃自语,“我会给你幸福的,一定会的。”

    她心口微微颤动,眼底流过一抹落寞,转身,关门离开。

    刚出医院,旁边就窜过来一小不点儿。

    “苏晚姐。”

    苏晚扭头一看,那不是……戚草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戚草笑笑,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面前,一脸暧昧的瞧着她,“我刚才去良皮蛋的病房了,发现你正在给他念书,哇,老公受伤住院,你这个老婆,还服侍得蛮周到的。”

    苏晚脸色没什么表情,拉着她就往前面的车子上带。

    “小草,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没法给你解释,对了,慕抉找到了吗?”

    小丫头撇撇嘴,“没有,我听他们说,他也跟着你前夫一样,英勇牺牲了。”

    一句前夫,不知道刺痛了谁的心。

    她垂下眸,好半天没说一个字。

    戚草瞅瞅她,“你在想谁呢?”

    “没!”她抬起头来笑了笑,吩咐司机开车。

    “苏晚姐,你玩网游吗?”

    “嗯?”苏晚很好奇,她问这干嘛?摇摇头,她说:“我哪有时间去弄那个啊!”

    “没关系,等你有时间了,我教你玩网游吧,像我们这样身份的人,不愁工作不愁吃穿,整天太难混时间了,等你有时间的话,你我,还有秋沫姐,再叫上我男朋友,我们一起上网厮杀吧,如何?”

    苏晚没注意听她说的网游,到听到她说的男朋友,不免好奇的问,“你都找男朋友了啊?”

    “是啊,我还小吗?不小了,我这个年龄找很正常的吧!”

    苏晚摸摸她的脑袋,轻笑,“是啊,很正常,改天介绍你男朋友给姐姐认识认识,让姐姐帮你参谋参谋?”

    “呃?好,好啊,不过我男朋友有点老,到时候你别见笑哈。”好吧,虽然是比她大了那么一点,可看上去真心不老。

    要是那厮听到她说的这句话,止不定儿转身就不理她了呢!

    阿弥陀佛,还好他现在是个死人,不然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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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等你玉堂哥出院了,我们就约个地方吧,小丫头年纪还小,交男朋友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别稀里糊涂的让人占了便意,知道吗?”

    戚草点头如捣蒜,心里却低低的笑翻了,“是是是,我会注意的!谢谢苏晚姐的提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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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教官,他欺负我

    从医院回来,戚草又回到了麓山庄园,慕抉不在,有的只是蔚临风坐在电脑前弄着什么。

    她一进家,就自来熟的倒水喝,边喝边问电脑前坐着的男人,“我男人呢?没在吗?”

    蔚临风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说是回答了。

    可那丝毫不影响这姑娘的心情,她端着水杯走过来,看了一眼电脑,见他弄的都是些什么数据,自己也看不懂,不免有些无趣,又倒回了沙发上坐着。

    “那啥,我告诉你哦,我今天见到你前妻了!”

    一句前妻,电脑前正在十指飞舞的男人突然顿了半秒,而后又假装没听见似的,继续敲打着键盘,摆弄鼠标,认真的样子让沙发上坐着的小女人格外郁闷。

    “喂,你不是吧?”她又起身过来在他周围转悠,“我说的是苏晚,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好奇她在良公馆过得怎么样吗?”

    他终于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依然没吭声,似等她的下文。

    戚草低低一笑,继续道:“良皮蛋受伤了,我今天去医院看他的时候,正好碰见你前妻,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哇塞,她竟然特别有耐心的在给良皮蛋念书,那画面……你都不知道有多唯美,简直……”

    “滚。”

    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一声暴吼。

    戚草吓了一跳,撇撇嘴说:“我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啊,她在良公馆过得非常好,天天有人侍候,不愁吃穿,不……”

    “叫你滚,你他妈的没听见吗?”

    键盘一丢,那男人起身就走。

    剩下戚草极度委屈的杵在那儿,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她要哭了,瞪着那男人的房间门喊,“喂,你干吗凶人家啊,没心没肺,怪不得苏晚会丢下你嫁给别人,像你这样的男人……”

    猛地,房间门被打开,戚草直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推靠在了墙壁上,背部一阵撞墙的疼痛传来。

    还没喘口气,那男人扼住她的脖子发话,“再多说一句,老子灭了你。”

    她被掐得仰直了脖子,小脸一片通红。

    正在这时,慕抉回来了,戚草抬眼看见他,眼泪唰的一下就飙了出来。

    “教官。”

    她推开蔚临风,猛地扑向门口的男人,十分委屈的哭诉,“呜呜……教官,他欺负我,凶我,还想掐死我了。”

    慕抉看过去,目光复杂的落在蔚临风身上,却见他神情十分落寞,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他刚才是看见他掐着戚草的脖子,可他却没有为戚草上前去拉开他,甚至质问他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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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相信他,比相信这个小女人还多吗?

    “教官……”

    怀里传来小女人的呢喃,他低头,动手摸了摸她白皙嫩滑的脖子,“没是吧?”

    戚姑娘摇摇头,“没事儿,其实,不怪他,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

    “我去医院回来了,我跟他讲苏晚的事,他不听,我就一直讲,结果他发火了,所以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慕抉猜想也是这样,一把搂过怀里的小丫头抱在沙发上,好声讲:“以后,别在他面前提到苏晚这两个字了,嗯?”

    “为什么?你不是跟我说,他们俩很相爱的吗?”

    “这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想让人掺合,你以后,别再多此一举了,免得等我不在的时候,他又欺负你。”

    “诶!”小丫头无语望天,“真纠结,明明就相爱的两个,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看见他们俩这样,我真心觉得不舒服。”

    慕抉眯眼瞧她,“你哪儿不舒服了?”

    “浑身都不舒服。”

    “那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戚草反应敏捷,赶紧退离他一步,“不要。”

    慕抉哪依她,大手一把捞过来,又开始啃骨头了。

    “啊?”某人尝试到了那晚的痛楚,心里到现在都还恐惧,现在他又来,她想拔腿就跑,可想到这个男人是教官,她又打消了要跑的想法,虽然很痛,可她乐意去承受。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她坐在他的腿上,反抱过他的脖子,加深那个吻,唇舌纠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

    “戚草!”

    “嗯?”

    他着了迷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觉得还不够,又将她压在沙发上,肆意的啃噬,吸咬,弄得身下的小女人全是阵阵酥麻。

    “唔,教官,你好重!”

    她意欲推开他,可他突然变得像只饿慌了的大野狼,正全身心的投入在吞噬食物当中。

    口中不时的,低哑的唤着她的名字,“戚草!”

    她完全听不见他的喊话了,脑袋里喔喔的作响着,只感觉全身阵阵酥麻感传来,脑子一滩浆糊,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不想说,就那样搂抱着他的脑袋,使着十二万分的力气去配合他。

    “戚草!草儿!”他一边疯狂的吻着,口中还一边窸窸窣窣的呢喃着,“你是我最独一无二的那根草,以后,不准离开我,不准再去见其他男人,嗯?”

    她哪儿能听见啊,小脑袋瓜都要仰掉了,浑身冲刺着情。欲的刺激,让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唔!感觉太奇怪了。

    “草儿!”他又呢喃着,抬起头吻落在她的嘴唇上,几经纠缠后,又贴在她耳边问,“想要吗?”

    “嗯!”她只是轻轻的呻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