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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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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才睡不到几个小时的蓨荠,倏地从梦中惊醒。

    见鬼了。什么不好梦,竟然让那个坏人跑到梦中。叹口气,甩甩头,蓨荠很努力的将脑中残存的影像给甩出脑海。

    抬起头,看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还不到六点。

    又是一声长叹,与其再梦到那个可恶的男人,还不如当只早起的鸟儿,起来运动兼觅食。

    从不曾这么早到公园散步的蓨荠,她惊讶的发现公园内竟然有那么多人“不睡觉”的在做运动。

    因为蓨荠的绝佳外貌,窈窕的身材,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就像是个发光体似的,加上她慵懒哟模样,于是她的到来随即引起人们的注意,只是她生性迷糊,浑然未觉周遭的人已经将目光转向她了。

    她将刚在便利超商买的早餐放在凉椅上,一夜的梦魇令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个哈欠顿时引来许多关怀眼光。

    “漂亮的小姐,动一动就不会爱困了。”一旁运动的老人家好心的建议。

    “欢迎你来跟我们一起跳舞。”另一边正随着音乐婆娑起舞的欧巴桑们也热情的邀请着。

    “跑跑步,可以减肥喔。”一个从她身旁跑过去的中年人笑着对她说。

    老人家热情的邀请,让迷糊的蓨荠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一一点头道谢。

    “天啊,原来这些不睡觉的人这么热情。”蓨荠暗了口气。

    换了个较少人的地方,蓨荠找了处较不适合晨间运动的凉亭坐了下来,并拿出刚刚买的三明治和果汁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掉落的面包屑霎时引来几只贪嘴的麻雀,毫不怕生的在她面前啄食。

    这人岛共处的优闲画面,正巧落入了靳岚设计骗回国的泽淏眼中。

    回到台湾,碍于尚未整时差的关系,泽淏一早就起床了。

    因为有长期居住的打算,所以他婉拒了靳岚的安排住进他家,要求单独居住,而且住所他会自己选定,完全不劳他费心。

    这让靳岚非常不高兴,不过泽淏对此事相当坚持,他也只好顺了他的意,没办法,以客为尊,谁叫他就是那个最重视客人意见的主人嘛。

    许久没有休息的泽淏,原本就打算找个时间回台湾,会一会在那个青涩岁月,就已经被他暗中内定下来的新娘——宋蓨荠,刚好靳岚来找他一起投资生意,而且又将她的资料准备的这么齐全,姑且不论他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他的这份情他感受到了,也领下了。

    十年没回台湾的泽淏,借着和靳岚这次的合作计划案,他打算在台湾住上一阵子,加上他在美国的事业一切都很稳定,纵使他本人没有在美国亲自领导,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现在网际网路这么进步,透过网路的影像传真,真实的就像是在一起开会似的,并不需亲自到才可以掌握公司的一切。

    而他之所以决定选择这个社区居住,是因为蓨荠也居住在这儿,十年不见。他迫切的想见到她,看看她是不是还跟十年前一样,那么的充满活力和灵气?看看她是不是跟靳岚所给的那份资料一样,长得那么可爱?

    想到十年前她龇牙咧嘴的表情,泽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身旁出现的漂亮女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能让他记了这么久还念念不忘的,蓨荠是第一个,也是绝无仅有的一个。

    他选择住进这栋大厦,是为了能够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伺机接近她,不仅能尽快取得土地的所有权,他同时也希望能在这段期间取得蓨荠的心,将她带回美国,一生一世地守候着她、宠爱着她。

    自从那次与她不甚愉快的邂逅,至今已经有十年了,可是记忆力超强的泽淏仍一眼就认出了,加上有靳岚那份完整的个人资料,他更加清楚地了解她的成长过程。

    十年的岁月,她不仅长高了,人也长大了,蜕去稚气的脸庞,是一张属于女性成熟妩媚的脸,只是成熟的外表和亮丽的脸孔下,仍难掩孩提时的稚气与娇憨,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少了枯叶的装饰后,衬托出她清新动人的气质。

    值得庆幸的是,在南部长大的蓨荠,肌肤并没有在骄阳的荼毒下变黑,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慵懒的表情,娇憨的微笑,她就像是完美的艺术品,美的令人赞叹。

    就在这时,他看到优闲吃着早餐的蓨荠突然绷起了脸,对着因吃不够而索性当起土匪和她抢食的麻雀,煞有其事地训斥着。

    “人要知足,鸟也一样,有面包屑吃已经不错了,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因经济不景气,连吃上一口饭都难,你们还抢起我的早餐,真是可恶,小心我把你们炸了,嘿嘿,想必你们的滋味尝起来一定不赖吧。”蓨荠一边捍卫着自己的餐点,一边对着眼前这几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麻雀低声咆哮着。

    她没变,一点儿也没变,跟他想像中的一模一样。封泽淏唇角勾起邪魅的浅笑,朝她走了过去。

    “十年不见了!野丫头,没想到你竟然变笨了。”

    就在蓨荠把这群麻雀当学生般教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嘲讽声……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就好像是……在梦中缠绕着她,令她不得好眠的那个可恶男人的声音!

    蓨荠猛地抬起头,落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双缠了她十年的阒黑瞳眸。

    封泽淏!?天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长得更高,也比以前更帅了,唯一不变的是那张冷酷的脸,还有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依旧可恶的令人恨的牙痒痒的。

    在他的眼神下,蓨荠的三魂七魄顿时被震的七零八落。

    天啊!心为什么跳动的这么厉害?胸口为什么紧张的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震惊的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还记得他,还该死的将他的影像深深的烙印在脑海中,他的每个眼神、表情都牵动着她对他的记忆。

    该死的!这是不对的。她应该要恨他、要气他,都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才会这么可怜,不仅差点得糖n病,双脚饱受高跟鞋的虐待,还只能望着美食兴叹,呜……这全都是他惹的祸!

    “你……你……”震惊的情绪还存留在蓨荠的脑子里,令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封泽淏脚步再往前走向她,在距离她只有一步之处,他掬起她垂在胸前的发丝,轻轻从鼻间刷过。“好久不见了,野丫头,你好吗?”

    回过神的蓨荠脸一白,生气又恐惧的抬起双手推开他。“滚开!”

    泽淏邪魅一笑,反握住她的手,将它反剪在身后。“这几年有没有想念我啊?”他的声音哑而低沉,他的黑眸散发着炽人的光芒。

    “鬼才想念你,放开我!”蓨荠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他微微一哂,幽暗深邃的黑眸闪过一抹危光。“欸,野丫头。看样子你不仅变笨了,人也变得虚伪了。”

    “呿!你才虚伪咧。”蓨荠努力的想拨开他钳制在她腰间的大手,低声怒吼。

    贴近的身躯,霎时令全身神经倏然而立,如针刺般的麻辣感从脚底窜了起来,而封泽淏还毫不放松,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他低下头欺近她失措的脸庞,近的蓨荠都能感觉到他的眼睫掮动,近的鼻抵着鼻,呼吸中净是属于他特有的邪魅气息。

    蓨荠心一窒,下颚绷紧。“你……未免靠的太近了点吧,很恶心咧。”

    这年代或许已经不流行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了。可是对蓨荠而言,还是挺尴尬的。

    封泽淏摇头嗤笑。“你的话还真是伤人啊!”

    想想,在美国有多少女人渴望能和他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唯独她才会把他当成了毒蝎猛兽,敬而远之。

    “觉得伤人就请放开我。”她咬牙切齿。

    “你忘了我们是旧识吗?旧都还没叙,怎么好放开?”他邪魅地笑着,不好意地继续逗弄着怀中气的发抖的女人。

    旧识!?哇哩咧,谁跟他是旧识啊?有也是个仅有一面之缘,且印象坏到极点的恶男人。

    “够了,我跟你才不是旧识,我的朋友中才没有像你这么可恶的人。”她气的忘了形象地大声怒吼,并用手推挤着他的胸膛。“放开我!”

    封泽淏大笑,好心地提醒她:“是吗?可是事隔这么久,你还是记得我这个人,不是吗?”

    “我……”

    “怎么?我没说错吧,野丫头。”他戏谑地看着她,笑的好邪恶。

    “我不是野丫头!”她再度怒吼,同时用脚往他的胫骨踢了过去。“你再叫我一声野丫头试试看,我绝对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有种再叫一声,她下一脚踢的部位绝对不会只是在胫骨,更不会让他有闪躲的机会,她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蓨荠在心底咒骂着。

    “唉呦!果然最毒妇人心。”他惊呼一声,一个闪身及时挽救了险些遭到伤害的脚,不过这个同时也让蓨荠从他的钳制中挣脱了。

    “不错,还有点自知之明。”她美丽的眸子狂烧着熊熊的怒火。

    “可是我知道你并没有忘记我。”封泽淏咧嘴大笑。

    “没办法,谁叫你比我小时候看到的‘大山猫’还恐怖。”蓨荠怒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大山猫?那是什么东东?封泽淏抚着下巴思忖了一下,对着逐渐远离的美丽背影喊了一声——

    “你躲不了的,野丫头。”

    蓨荠震住,抬起僵硬的步伐快步地走向大厦。

    一路上,她听到了赞叹声,也听到一些窃窃私语。

    “这么俊的男人,那个傻女人竟然还不理他?笨啊!”

    无力感和怒火袭上心头,蓨荠闭上眼睛,她才不是笨,他们全被他的外表给骗了,笨的才是他们这些不知情的人们。

    蓨荠想大吼,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加快脚步地将一切抛到身后。

    第三章

    可恶!可恶!真令人生气!

    蓨荠越想越生气,见到他的惊喜全在他那句野丫头中化为乌有。

    原本还以为自己那么认真的学习当一个淑女,也努力地培养气质,倘若有一天再见到他,应该会让他改观,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啊——讨厌啦!

    臭男人!瞎了眼的臭男人!

    几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状态的蓨荠边低声嘶吼着,边愤怒地踩着重重步伐踏进家门,她的怒火扰醒了小优和欢欢两人。

    她们正值好梦酣甜之际,对屋内赫然传出剧烈的砰然声响,瞬间吓得睡意全消,连滚带爬的全都夺门而出。

    “地震了吗?”有认枕怪癖的欢欢,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抓着棉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鬈发,惊呼着。

    “天啊!火山爆发吗?”小优夸张地拎着她的随身宝贝袋和化妆箱跑了出来,没有穿内衣裤睡觉习惯的她,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睡衣,玲珑有致的身材、三点几乎全露的画面,在若隐若现的视觉中更添暧昧气氛,令人看了忍不住鼻血直冒。

    只可惜今天蓨荠没兴致出言调侃,这两个平时打扮的光鲜亮丽、娇艳动人的室友,反而脾气呛的像刚吞了百来斤大蒜似的,辣死人了。

    “笨,台湾的火山已经沉寂了好几百年,还有一个92l已经让台湾够可怜了,还想要来几个地震啊?!”将仍微微颤抖的身体投入沙发中,眼尾正好瞄到桌上的茶杯中还有着大半杯的水,蓨荠想也不想的取来就大口大口喝下去。

    “啊……那是我昨天用来洗冰淇淋汤匙的开水……”小优试图想制止她,只可惜蓨荠已经一口仰尽。

    “恶……”蓨荠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喝的一滴不剩的茶杯,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地干呕着,呕的眼泪都在眼眶间打着转。“小优……你怎么……唉,不倒掉也早讲嘛,你这不是存心害人嘛!”

    “我又不是故意的。”小优低垂着头,嚅声为自己辩解着。“还有那是我的杯子,我怎么知道你会用我的杯子嘛?”

    “我……是,是我的错,我不该没看清楚就拿你的杯子。”欲哭无泪,蓨荠无力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蓨荠,你一早吃了炸药啊?好凶喔,凶的人家心头‘小鹿乱撞’。”欢欢委屈地抱着枕头,拎着被子走到离蓨荠最远的一处沙发坐了下来,噘着小嘴低声的说。

    平常呛声起来比白发魔女还凶的欢欢,第一次看到蓨荠情绪失控的模样,吓得噤若寒蝉,连出声抗议都不敢,更遑论是指责扰了她的清梦。

    “笨欢欢!小鹿乱撞不是这么用的啦。”对于直到高中才从美国回国读书、中文造诣烂的可以的欢欢,小优忍不住出言纠正。

    “喔,是吗?”欢欢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傻笑。

    “你们两个少在这儿装可怜了,好不好?”蓨荠心烦的快要抓狂了,她们还没良心的搞笑,令她心中备觉难受。

    老天,她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欢欢和小优昨儿才提起他,今儿她就碰到他了。

    “蓨荠,谁惹你生气啦?”小优放下手中的宝贝袋和化妆箱走了过来,在蓨荠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遮不住春光的薄纱,三点这会儿正养眼地呈现在她眼前。

    “小优。我不想流鼻血。”蓨荠拧紧了眉,无奈地指着小优若隐若现的窈窕曲线,微红着脸地闭上眼睛。

    虽然大家同为女性,不过如此养眼的镜头看了,仍会叫人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

    “啊,对不起,人家又不是故意没穿睡袍就走出房间的。”小优嗲声地娇呼,顺手将欢欢手上的被子抢了过来,将身子给盖住。“好啦,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蓨荠深吸了口气,说:“我看到他了。”

    “他?谁呀?”小优和欢欢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蓨荠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语气哀怨地说:“恶魔。”而且还是个瞎了眼的恶魔。

    “恶魔?”小优疑惑地眨眨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欢欢。“欢欢,我们这里哪时候来了恶魔啊?管理员知不知道这件事?”

    欢欢红唇微微向上勾起,优雅地拨弄着纠结成团的长发。“笨小优,蓨荠口中的那个恶魔,恐怕就是十年前批评她为野丫头的那个男人。”

    小优惊呼一声,兴奋地抓着蓨荠猛问:“是吗?蓨荠,真的是他,你今天真的碰到他了?”

    蓨荠皱起了眉头,没有搭腔,眉宇之间难掩心中烦躁之情。

    “小优,你别一下子问那么多,你没发现蓨荠烦的快上吊了吗?”

    “我才没有烦的快上吊,人家只是很生气而已。”蓨荠重重地呼了口气,却吐不尽心中的郁塞。

    “蓨荠,你决定怎么办?”欢欢站了起来走向她,在她身旁的沙发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蓨荠抓了抓头发,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地叹了口气后问:“欢欢,我现在的情况还是很糟吗?”

    “情况?很糟?”对于蓨荠没头没脑的问话,说实在的,要听懂真的不易,至少对她们这两个才刚由周家聊天回来的女人而言,实在有点给它……

    “就是气质啦。”蓨荠无奈又苦涩地说。

    “很好啊。”

    “那为什么他还是叫我野丫头?”想到这个称呼,蓨荠心中就好无力。

    天晓得,她已经为了野丫头这三个字努力了这么久,为什么他就是没看到?蓨荠泄气的垮下肩膀。

    “可能是他的眼睛被蛤仔r给糊住了。”欢欢突发奇想的说:“要不然就是他的近视太深了,以至于‘红花绿叶’分不清。”

    啊?这跟红花绿叶又有什么关系了?小优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于欢欢那烂到极点的中文造诣,她早已不抱希望,不过看她如此乱用一通,还是忍不住纠正:“臭欢欢,不是告诉你成语不能乱用吗,红花绿叶不能这样用啦。”

    “好啦,小优你就别骂我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要让那个魔鬼看出我们家蓨荠已经是个淑女,而不是野丫头啦。”

    “那么就要来个魔鬼特训啰!”欢欢说的理所当然。

    “说的也是。”小优非常赞同她的说法。“蓨荠,说真格的,不是我要泼你冷水,你光是一个高跟鞋走路就花了一年多的时闻,这是不行的啦。”

    “可是我其他方面都已经练习的很好了啊。”蓨荠理直气壮的回答。

    该怎么用西餐,该怎么和人打招呼,该怎么笑,尤其是古人那一招笑不露齿、怒不现于颜,她真的很用心的给它记进去了,可是谁知道今儿个一遇上了他,这些礼仪她就一古脑儿的给忘的精光了。

    “是吗?”小优轻咳了声,笑问。

    谎言被拆穿,蓨荠立刻心虚地垂下头。

    “你看吧。”小优摇了摇头叹息。

    “好了啦,蓨荠心里已经够难过了,你就别再数落她了。”欢欢安慰地拍拍蓨荠的肩膀,要她别难过。“不过……小优啊,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我们租的那个什么古代片子里就有这么一段,女人除了要出的了厅堂之外,还得人的了厨房,片子中的那个女主角,好像就用p股像孵j蛋似的左右旋转磨着蛋……”

    没等欢欢说完,小优也扬起了眉梢兴奋地接着说:“还有,把成叠的纸张用p股上的功夫,把它转成扇形地兜个圆。”

    “对,就是这样。”欢欢也拍手大叫起来,还学着片中女主角不停地摆动着腰肢,仿佛p股底下正摊着一叠纸似的。

    蓨荠面有难色的惨叫一声。“不会吧?!”

    光一个穿高跟鞋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再来个p股上装了马达不停地摆动,她可怜的小蛮腰不扭断才奇怪。

    天啊!她该不会是错拜老师,把两个臭皮匠错看成诸葛亮了,连那种三级片里的情节也当成要她学习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