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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自己现在的感觉,因为他是如此的瞧不起她,她怎么可以在他的挑逗下,就忘了他对她的轻蔑与嘲讽?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封泽淏苦涩的笑了笑,喉咙就像被梗住了似的,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轻声喟叹。

    “不是吗?这一切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而已。”她轻轻摇晃着螓首,莫名的泪水自眼眶中翻滚而下。

    闻言,泽淏苦笑了笑,久久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蹙起眉心,说:“你还记得我教你当淑女,是要索取报酬这件事吗?”

    蓨荠点了点头。

    蓦然,一个警讯窜过她的脑门,她脸色刷地一白,震惊的瞠大瞳眸看着他,颤抖着声音说:“你该不会是……”

    他粗嘎着声音。“没错。”无法得到宣泄的欲望,令泽淏痛苦的呻吟一声。

    “可是……”

    “有问题?”不满意她的犹豫,泽淏恐吓着。

    “能有吗?”看着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的身体,看着他属于男性的壮硕,她困难的问。

    “不能。”他斩钉截铁的说。

    她尖叫:“啊!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破门而入”的僵硬身体,丝毫不敢移动。

    “我就是。”他扬起唇角,似乎在嘲笑她知道的太慢了。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云霄。

    天啊!她上当了。

    哪有人要当淑女之前,先得用自己保有二十年的贞节来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亏他这个恶魔说的出口。

    不要!不要!她就是不要!

    “难道你是孔子言论下,那个言而无信、不知岂可的人?”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嘲讽,邪肆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把玩着她双腿间的郁郁芳草。

    蓨荠大吼一声:“我没有,我才不是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该死的,什么小人与女子难缠,她就觉得眼前这个可恶的、杀千刀都不足惜的臭男人,比她这个小女子还令人咬牙切齿,想必当年孔子一定没有遇上像他这样可恶的人,才会说那句话。对,一定就是这样!

    “那就对了,你的身体我订下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碰触它,知道吗?”他的唇前一秒还在她眼前跟她说话,下一秒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住她的红唇。

    蓨荠左右摆动着螓首,意图闪避他的嘴唇,双手想要推开他,无奈被高高地钳制头顶,双脚又被他颀长的双腿给压住,只能扭动身躯反抗。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谁理他啊!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方才他温柔的抚触,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不曾被采掘过的灵魂,在如醇酒般的爱抚下,她险些迷失了自己,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他还是跟十年前一样那么的可恶!

    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答应他的提议由他来训练自己当个淑女,只怕到时候她淑女还没当成,就已经被他这个恶魔吃的一点渣都不剩了。

    “想要赖?”他霸肆的舌又探入她檀口强行撬开贝齿,吻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人,言而无信,不知岂可?这是孔老夫子说的话,从小老师就不斯的告诉她,想不记清楚都难。

    “我才没有要耍赖。”被吻的虚软无力的蓨荠,硬撑着最后残存的力气生气的顶了回去。

    无奈很快的她的力气和抗议,在他强势的亲吻下宣告瓦解,结果还是抗议无效。

    封泽淏满意的点点头。“那好,我今天就暂时先放过你。”缓缓的,他唇边勾勒起设计的弧线。“不过,这个报酬我可是随时会要回来的喔。”

    蓨荠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我倒楣,早就该知道你不是个善男信女。”

    虎落平阳被犬欺,活该自己当时没有思虑周密,只不过这协议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愿,她可没答应呢!她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想得到她,等着吧,她岂是这么容易就会献上自己身体的女人?以后她会多加小心,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摸进房间。

    “来,香一个,我就起来。”封泽淏带着邪气狂肆地笑着,笑的令人咬牙切齿。

    果然,恶魔就是恶魔,多念了几年的经也不会化去一身的邪气,更不可能脱胎换骨成仙成佛。

    蓨荠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我不要。”

    哼!想吻她就自己来,要她主动,他以为他是谁啊?张学友?还是布莱德彼特?不过说真的,她还真有点怀念他的吻,很甜美呢。

    封泽淏松开她,拍拍她的大腿说:“算了,再吻下去也没意思,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还是你想这样出门,我也不反对啦。”只不过他会砍人而已。

    “去哪儿?”蓨荠瞪着眼质问。

    “参加宴会啊。”泽淏坐到沙发上,随意地翻阅着她买回来的杂志。

    “为什么要去参加宴会?我不要。”免费当他的女伴?他以为她是谁,路边随手招一招就上车的援交妹吗?

    “不要?”泽淏嘲讽的说:“你不去参加上流阶层的宴会,怎么知道人家千金小姐、名门淑女和贵妇人,是怎么应对进退的?难不成你真以为看看那些无聊的书,就真的能够当一个进的了房出的了门的淑女?”

    “你……我又没有这么说……”蓨荠觉得自己好冤枉,他根本就没有事先告诉她参加宴会的目的,心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那就把衣服穿好,还是你希望我帮你穿?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我会不会来个饿虎扑羊。”就再给她一些时间吧,否则太过躁进只怕会吓坏她了,泽淏一再告诫自己。

    不过不管怎样,他都得先去冲个冷水澡,否则滚烫的身体只怕就要撑不住的爆裂开来。

    “啊!坏人。”一声尖叫,蓨荠赶忙将忘了整好的裙摆拉下。

    “哼,我如果是坏人,你早就给我吃了,哪还能活到现在。”缓缓移动着身子的泽淏喑哑着嗓音说。

    “滚!”她气吼着。

    他本来就要走了。泽淏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举步维艰的离开蓨荠的卧室。

    唉!君子有时候还不是这么好当的,至少他现在就想当小人。

    错误!找人订作这件礼服是个严重的错误。

    才刚解决生理的亢奋,封泽淏看见穿戴整齐的蓨荠下楼后,心中就不停嘀咕着。

    该死的设计师!

    他抱怨服装设计师把礼服的领口做的太低,抱怨设计师不该让背部露的那么多,抱怨设计师不该将礼服做的这么贴身,让蓨荠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一连串的抱怨,没停止地一句接一句。

    天知道,她的美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她的身体也只能他一个人欣赏。泽淏开始后悔带她去参加宴会,发觉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你不高兴带我去就早说嘛,干嘛摆个脸给我看。”她又没有强迫他带她去,她也没要他帮她买礼服,他实在用不着臭着一张脸。

    他低吼着:“闭嘴。”

    气死他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不把他气死不高兴喔?

    好凶喔!看见他眼底凝聚的风暴,蓨荠乖乖的闭了嘴,并将身子从驾驶座旁的位置悄悄的往门边移了移。

    没办法,开车的人最大,还是不要和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的好。

    封泽淏气归气,看着前方的眼睛却没有忽略蓨荠,他立刻发现了她悄悄往车门移动的身子。

    “你再给我坐过去靠门边试试看,你以为车子都这么安全,门不会突然松开吗?小心摔的你血r模糊。”

    蓨荠一听到封泽淏的低吼,浑身一僵,马上将身子坐正,双手摆在大腿上,规规矩矩的模样活像正在听师长训话的学生。

    “你干嘛?被点了x啊?”看见蓨荠僵硬、严肃的表情,泽淏又有意见了。

    不理他也不是,理他他又气呼呼的,委屈自己已经够久的蓨荠终于忍不住抗议:“你到底要我怎样?”

    打从她一下楼他就看她不顺眼,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也不该是这样吧。

    啊!欲求不满!?天啊!他该不是因为刚刚没有得到发泄,所以脾气才会这么大吧?

    那天欢欢和小优无意间聊起,据说男人如果性欲勃发的时候,没有得到适当的宣泄与排解,情绪会变得很不稳定,难不成他现在就是?

    蓨荠偷偷用眼尾瞄了瞄他,更加深信心中的揣测是对的。

    完蛋了,这会儿该怎么办?原本就已经坐立难安的蓨荠,这下子一颗心、整个人、全部的神经全都绷的更紧了。

    “你在想什么?一个人傻傻笨笨的。”泽淏别过头看了低头不停搓揉着手指的蓨荠一眼,只怕他再不制止,任由她一再地搓下去,手指头都要被她折断了。

    该死的女人,不是一天到晚的顶嘴,要不就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多欺负她呢。

    她驳斥:“我才不笨。”

    人家她大学联考,可是以高分进入第一志愿的,虽然现在是大学了,可是她的成绩也始终保持在班上前三名,这样优秀的人哪有可能是笨蛋?

    “那你就给我坐过来一点。”该死的,她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她坐车时不可靠门边坐吗?

    “可是你在生气。”她不想被火烧着,被火纹身的小孩是很可怜的。

    “你信不信,你再不坐过来一点,你会真正的感受到我生气时的情形?”他额头上的青筋暴凸。

    正所谓好女不跟男斗,美女是不吃眼前亏的,蓨荠很配合的往车子中央靠近,不过她的手还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与他的接触。

    “这样总行了吧。”毕竟她还年轻,大好的将来还等着她呢。

    “我是大野狼?”

    什么意思?她看着他,怀疑的扬起眉。

    一个紧急煞车,他非常不满意的从驾驶座走了出来,打开车门,

    弯下身子将头探到她的面前。

    蓨荠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紧张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她都已经照他的话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嘛?

    他问:“坐我的车很痛苦?”深邃的眼底,潜伏着腾腾杀气。

    不妙,这男人不仅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没……没有。”她冷汗直流,结巴着猛摇头。

    “那你没事干嘛将身体绷的这么紧?”他不满意的指着她挺的直直的身体,大吼。

    她掏了掏被吼的嗡嗡作响的耳朵,一脸痛苦的表情。“有话好好说嘛,干嘛没事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听的到你说的话啦。”

    可恶!可恶!可恶!这该死的女人,就是有本事惹恼他。

    泽淏气的说不出话来,生气的大力将车门甩上。然后回到驾驶座。

    她整个人跳了起来。唉,要关门也不说一声,他是要测试一下这车子的门耐不耐用是不是?这么大力关门,也不怕车门被震掉了下来。

    叽嘎一声后,车子转入车阵中,而封泽淏的怒气依旧写在脸上。

    第八章

    “老婆,你瞧谁来了。”

    正在招呼客人的靳岚,远远瞧见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泽淏,马上扯了扯身旁妻子的手臂。

    “咦,那不是泽淏吗?天啊,他不是最讨厌参加这种宴会的吗?没想到他竟然会来了!”小玉惊呼,只是诧异声方休,她随即又有了新的发现,她立刻扯了扯丈夫的手臂,不敢置信的眼睛睁的炯大。“那……那不是蓨荠吗?岚,快告诉我,我是不是没有看花了眼?”

    “没有。”靳岚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紧瞅着眼前这对金童玉女,又对一旁的妻子说:“老婆,我发现我真的不能不佩服泽淏,他不仅在股市投资的眼光精准,生意头脑好的没话说外,没想到他挑女人的功夫更是无人可及。天啊,谁想的到,十年前他就能看出蓨荠会从丑小鸭变天鹅,一变就是这么漂亮、亮眼。”

    唉,征信社那些人员什么拍摄功夫嘛,简直是烂透了。靳岚一想到送到美国给泽淏的那些资料,里面的相片没有一张将蓨荠的美真正的拍摄出来,看样子也只有泽淏这个伯乐识得蓨荠这只千里马,而且还早在她是小小马的时候,就慧眼独具的看出她的未来。

    “宋家有女初长成喔。”小玉担心的说:“只不过,宋爸爸不知道舍不舍得让蓨荠这么早就嫁出门?”

    靳岚一副看戏的表情说:“那就要看泽淏的功夫啰。”谈几十亿的生意对泽淏来说,或许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想到要对付宋远樵这个超级奶爸,斩岚忍不住担心的直摇头。

    宋远樵疼老婆、女儿的事迹,可是村庄茶余饭后的八卦。

    打从蓨荠一出生,把屎把n的事情,宋远樵这个大男人就一手担起,而蓨荠的妈妈从嫁给他之后,真的只是负责生下女儿,而往后的一切全由老公一手包办,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闲妻凉母”。

    这样一个视女儿为心头r,从小嘘寒问暖,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都会看成大事的老爸,对上一个占有欲超强的男人。绝对是非常有意思且可看性十足的一件事。

    听丈夫这么说,小玉更加担忧了。“那怎么办?”说实在的,她很希望蓨荠能当泽淏的老婆,这么优秀的男人当然得留给自家人啰。

    就在这时候,靳岚发现泽淏今天的表情很奇怪,怪的令靳岚瞠目结舌,他不禁要问,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封泽淏?那个冷酷的不带半点温度的男人?

    “别紧张,你先看看他们两人现在的表情,泽淏想要驯服蓨荠这个‘野丫头’。恐怕还没那么快。”

    瞧封泽淏一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和蓨荠那生气地噘着小嘴一脸不悦的表情,怎么都像是两人刚吵完架的样子;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在臭臭的酷脸下似乎还带着点吃醋的表情,嘿嘿,很有意思喔!

    转眼,泽淏和蓨荠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

    “老婆,看样子我们今年要发啰。”靳岚打趣的说。

    小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马上回应丈夫的话:“我也这么觉得。老公,记得今年的分红要算我一份喔。”打从她嫁给靳岚至今也有十年了,而办过的宴会也超过几十次了,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泽淏来呢。

    靳岚夫妻俩默契十足地唱着双簧,顿时惹的泽淏俊颜又暗沉了几分,他没好气的说:“欸,客人来了,这可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嘿嘿,泽淏,你言差了,你可不是客人,而是我最要好的兄弟。”靳岚马上热络的迎上前去。“蓨荠,很高兴你来。”

    “你认识我?”听到靳岚马上叫唤出她的名字,蓨荠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珠子。

    “你大概记不得了,在十年前我娶了你们村子里的小玉为妻。”哪有可能忘了她,她可是泽淏唯一放在心上的女孩。

    “你是……”蓨荠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没想到就是十年前那个浩浩荡荡到村子里迎娶小玉姐姐的男人。

    “显然蓨荠也将我给忘了啰。”小玉故意亲密的将手勾进丈夫的臂弯中,笑觑着说。

    “小玉姐姐!”蓨荠惊呼了声。

    “没错,好高兴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小玉热络的迎上前去。“十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小玉故意接着蓨荠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很高兴你正和泽淏交往,我期待你当我弟妹那一天的到来喔。”

    “啊,不是的。”闻言,蓨荠赶忙否认。“小玉姐姐,你弄错了,我才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和他只是……”

    就在蓨荠打算否认她和泽淏的关系时,泽淏一记愤怒的眼神,让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全吞了回去。

    “你说什么?”眯起了嗜血的黑眸,泽淏斜睨了她一眼。

    好吧,她承认,她是有点儿怕他,不过仅止于愤怒时期的他喔。

    “没事。”蓨荠扯扯唇角,干笑地否认。

    靳岚和小玉忍俊不住地噗哧笑了出来。

    泽淏怒扬起浓密飞扬的剑眉,看了靳岚夫妻俩一眼,两片薄唇冷冷的向上勾起,模样可怕。

    望着那张冷竣的令人冒冷汗的俊颜,靳岚笑问:“你今天吃了火药啦?”幸好他是他的表哥,太了解他的个性。要不然看到他这可怕的模样,要不发抖都难。

    “人这么多,乌烟瘴气的。”嗤之以鼻地,泽淏硬将一盆冷水往靳岚头顶上倒。

    知道他的个性,靳岚不以为意的耸肩。“会吗?宴会不就是这样,是你太少参加了,现在有蓨荠陪你,还乌烟瘴气?”最后那句话靳岚是故意说给蓨荠听的。

    炮火怎么转到她这儿了?蓨荠一脸委屈。“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玉搂着她的肩说:“岚的意思是要你多陪泽淏参加宴会,还有……”小玉打从刚刚就看出泽淏那一脸吃味的表情,猜想他一定是为了蓨荠身上的装扮正生着闷气,于是将自己的披肩脱了下来披在蓨荠的身上,小声的说:“泽淏是个有大男人主义的人,他觉得你露太多了。”

    “可是这礼服是他买给我的。”蓨荠不敢置信地偷瞄了泽淏一眼。委屈的小声回答。

    小玉笑了起来。“所以说他的脸才这么臭啊。”谁叫她们遇上的男人都是不可救药的沙文猪。

    看到小玉将她的披肩借给蓨荠,泽淏回给了她一记感谢的眼神,他终于可以稍稍放下心,蓨荠诱人的r沟、还有美美的背,终于有了遮蔽不会被看光光了。

    “是吗?”蓨荠又偷偷地用眼尾看了泽淏一眼,还是不能相信这个答案。

    不过看到她们两人频咬耳朵,泽淏还是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心,他可不想他的小蓨荠被灌输错误的行为。

    “走,陪我跳支舞。”反正招呼也打了,他才不理会靳岚这宴会主人高不高兴,迳自抓着蓨荠的手臂。

    “欸,怕你表嫂抢走她?”靳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