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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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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恐怕连文天岳都比她还要来得有一帮龙头的威严和气势,毕竟身材外表是天生,她所能做的只是更加锻链自己的体魄,当然还有充实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只是路游拉住她的手腕时她却挣脱不开,一想到这点,就让她无法不介怀,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真有如此大的差别吗?

    每天她都很努力的锻链自己的身体,而他谈笑间就制服了她,还令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已经这样的努力了,孰料竟连一分都撼动不了路游!

    显然她的运动量还不够,不错,明天她得再加重运动量,特别是手腕。

    腹部一阵翻腾绞痛,晏翎痛得深吸一口气,希冀这样做就可以压抑下t的疼痛——

    结果还是痛得让她龇牙裂嘴、冷汗直流,“该死!”她禁不住疼的低咒一声。

    她讨厌生为女人,特别是讨厌女人这个每月必来的经期。男人就没有这个困扰,不是吗?下回她一定要记得提醒自己按时打针,那她就不用忍受这月经之痛!

    对,下回她可得牢牢记住。

    衰!衰!衰!

    路易斯奥着一张脸走进银河璇宫俱乐部大门,他从来没有这么呕过,没把晏翎送上西天就算了,竟还沾惹来一身秽气。幸好那个卫生棉是尚未使用过,要不然他非将她大卸八块、死无全尸才怪。只是这二度失手……啧!他的颜面又将置于何地?特别是即将面对那该死的严逸琛——

    “看来你‘又’失手了,伟大的天将阁下。”严逸琛嘲讽的声音像是回应他的思绪,在前方响起。

    嗟,真是y魂不散!

    “严逸琛,请注意你的措辞,谁说我今晚是出任务去了,我只是去观察地形,顺便调查晏翎这个人,请你搞清楚这一点。”路易斯瞪大眼睛冷着脸反唇相讥,他可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二度失败,尤其在他发现他仁兄的失误后,他岂非像是龟笑鳖无尾?

    “什么时候我们伟大的天将阁下也会观察地形,还顺便兼调查猎物呢?”严逸琛讽刺的挑了挑眉。他手中握有最精密的情报网,路易斯这些天的行踪只要和晏翎有所牵扯,就难逃他的耳目;不过惹得他恼羞成怒,对他确实没好处就是,再说他最近烦心的事情一堆,对他实是有心无力。

    “什么时候?从你给了我那些错误的资料后。严逸琛,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我可以好心的告诉你。”路易斯不甘示弱的反讽回去,说来说去他会失手,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若非他错误的情报资料,他也不会频频失手。虽然他轻敌是事实,可那惊人的内幕也太劲爆了,再加上那该死的卫生棉……啧!好一个卫生棉,害他完美的杀人纪录又变得更不完美,而猎物还是同一个人,这滋味、这感受……真是弄得他灰心丧志!

    “错误的资料?呵呵……路易斯,我早就警告你不要小看晏翎,别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他人身上。”严逸琛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他当然知道晏翎的资料某个部份有问题,只是这问题到现在他还调查不出,就连紫筠……唉!无论他如何威身诱,她就是抵死不说,到头来竟是他屈服在她身下,因为她该死的怀有他的孩子。而这么窝囊的原因,打死他都不会坦白,尤其面对的还是他的死对头,现在更是万万不可以给自己漏气。

    “我无能?你该死的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要不是我今晚亲自去会她,你的情报网将会荣登组织今年度最大的笑柄。”路易斯脸色一沉,他若无能,还能坐上“天杀盟”第一把交椅的宝座?而究竟是谁无能还不知晓咧。况且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他终究是个平常人——啧,真是有够xxx。

    “笑柄?哦——愿闻其详。”提到晏翎,他的感觉亦不逊于他。一想到因紫筠和他的亲密关系至今犹无解,就让他心中难以舒坦,偏他此刻又不能奈他何;而关于晏翎的私生活,更是半点都挖掘不出,包括他的家庭医师都难得的死忠,可这却说明了一件事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情报网,竟然会有踢到铁板的时候,但这一点,身为天杀盟情报网龙头的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呀,这不是你的看家本领?对了,听说你那个大肚婆之前是晏翎的女人,现成的人选就在身边,你何必舍近求远来问我呢?”路易斯撇撇嘴。

    他才没蠢到让他知晓他二度失手的猎物竟然还是个女人,一个他认为除了暖床就没有其它功用的女人。难以想象的,她竟然会为了想成为一个男人而施打男性荷尔蒙,还成功的蒙骗了世人,包括严逸琛那号称全球最精密的情报网,而这个秘密,目前怕是除了她奶妈以及因紫筠外,是没人知晓。

    不,现在还得加上他。

    一个半男半女的人,可惜了她的花容月貌,她还是当女人适合一点,打什么男性激素?

    无聊!女人就是爱自找麻烦。

    “她不是晏翎的女人。”严逸琛眉毛高高的挑起。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吧?兄弟,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医学有多发达吗?”路易斯戏谑地朝他眨眨眼,谁叫他要耻笑他,那就怨不得他要刺激他喽。

    “这点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自己知道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够了。与其关心我,你还是多担心自己的处境吧,我想天王对你连着两次失手,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和想法。”严逸琛脸色一沉,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侮辱他未来的妻子,尤其她肚子里正怀着他的骨r。

    “无所谓,天王知道也好,这正好可以让他多放点心思在组织上,省得一天到晚净追着老婆后头做妻奴。”路易斯不在乎的耸耸肩,有个性情丕变的主子,他这个做下属的可是倍感头疼。虽然这次的“出捶”让他至今犹无法接受,不过对组织而言却非坏事;毕竟他会立刻更正这个失误,尽管已在他心头烙上刻印,但他会弥补过来——立刻!

    “说得也是,他已经不务正业很久了,连你的失误都没发现,看来女人真是祸水。”严逸琛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一提到正主子,他亦心有戚戚焉,无奈做人下属,该说该做的一件不少,主子若无心,他们能如何?

    “天将阁下、天土阁下,天王请你们到贵宾厅一叙。”一斯文的声音恭敬的c进两人的谈话中。

    路易斯和严逸琛相互对望一眼,终于出现了,他们还以为他能蛰伏多久。

    好痛!

    晏翎手掌心不住地冒出冷汗,偏餐厅厢房内过强的冷气让她的经痛疼到最高点,在和黑煞帮第二回的地盘谈判中,无论如何她都得咬牙撑下去。只是时间过长的交谈和不欢的言论,再加上愈渐疼痛的腹部,让她逐渐失去惯有的耐心和冷静,就连下t的不适,都频频催唤她必须去洗手间一趟。

    “晏少帮主,新庄这块地我黑煞帮是要定了,你意下如何?”黑煞帮帮主吴大勇冷冷地撂下狠话,他早就看这长得像娘们的竹林帮少帮主晏翎不顺眼,偏三年前晏庆新被暗杀身亡,他发动其余小帮派意图来个黑吃黑,却反倒吃了大亏,所以今天他可是有备而来。

    “……”晏翎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紧紧咬着牙,不让脸上显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

    “晏少帮主,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吴大勇没好气地对着一脸毫无表情的晏翎再撂下话。虽然晏翎不说话,可眼中的冷意竟看得他背脊骨是一阵发麻,三年前的败仗至今记忆犹新,他看似娘们,可行事做风之冷硬却不逊于晏庆新,甚至有青出于蓝的表现。

    “……”晏翎强力压抑住体内的疼痛,子弹打到身体的疼痛都没经痛要来的折磨人,偏她身为一帮之主,这一点小小的痛苦若都捱不住,日后她如何带领帮内的弟兄继续在道上打拼,而她这些年来的努力岂非付诸流水?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熬过去。

    “少帮主——”文天岳早就注意到晏翎的异常,只是他没有任何表示,他岂能僭越?不过现下他真是反常得紧,就连神色都失了往常的悠然自若。

    “吴帮主,我的回答还是跟前回一样,若你硬要,那我们就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必要,至于利害得失,我想你是聪明人,心中定有结论,我就无须再多说了。”晏翎紧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天晓得她多想不顾一切冲向离此地最近的化妆室,再一次她深深咒骂着身为女人的不方便和痛苦。

    “晏翎,你别以为我吴大勇怕你,我告诉你,今天我黑煞帮敢要新庄这块地,就有万全的准备,你识相就乖乖地把地让出来,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吴大勇气得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哼!虽是三年前吃了他一次败仗,可不代表三年后他依然会输给他;再说这回他背后可是有强大的靠山,任竹林帮势力有多强大,这回亦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他黑煞帮将取而代之。

    文天岳眉一挑就要起身。

    晏翎伸手挡住他,看着吴大勇近在咫尺的脸庞,他冷笑一声。

    “吴帮主,看来我们是谈判破裂,真是可惜啊,我还以为我们今后还会是朋友。”好痛!撕破脸也好,最起码这一切就可以结束,而她自也不用再痛苦的硬撑下去,反正她看他也没顺眼到哪儿去,如此任由他在眼前叫嚣斥骂,真当她晏翎怕了他是吗?

    哼!

    “朋友?谁跟你是朋友。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呸!”吴大勇冷斥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晏翎砸过去,黑煞帮的弟兄看到手势暗号,立刻将藏在身上的家伙往晏翎身上招呼去。

    “该死!快,保护少帮主。他们竟然不守信的带家伙。”一直在意着吴大勇有任何举动的文天岳,一看见他拿起酒杯就立刻横挡在晏翎面前;一旁的兄弟也立刻呼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做了他,一个都别让他们逃出去。”吴大勇扯开喉咙抛下话,跟着拿出事先藏放在厢房内的黑枪,就对着晏翎s击。

    子弹无声地朝晏翎狂s。

    “咻”的一声。

    子弹s到挡在晏翎面前的文天岳,他闷哼一声的弯下腰,但又立刻站起身,抓着晏翎的手就往厢房外冲去。一旁的竹林帮弟兄则负责断后,无奈黑煞帮人多势众,再加上私藏火力雄厚的枪械,晏翎甫冲到厢房门口,文天岳背后又中了一枪的闷哼一声,这回却是无力站起的倒在她身上,偏她经痛的完全使不出力撑住他,两人就不稳地朝房外倒去。

    在摔倒的那一刻,所幸晏翎及时咬着牙撑住文天岳沉重的身躯,“天岳,你还好吧?”她试图负担起他绝大部分的重量,眼神瞟过一个接一个倒下的竹林帮弟兄,深沉的怒意从胸中冒出,若非她身体不适,要不然局面绝对不会呈现一面倒的狼狈不堪,更严重的是,今日他们极可能会难逃此劫。

    “少帮主,您快逃,别管我。”胸膛、腿部皆中弹,文天岳强忍着火烧灼般的痛楚叫道。该死!他早猜到他们会使诈,偏晏翎今日的异常让他过于在意,而忽略对方的小动作。看着最后一名弟兄撑在厢房门口不让黑煞帮一干人渣追上前来,他不禁焦急地想推走晏翎,他们死不足惜,晏翎却是万万死不得,

    “我不会一个人逃走,天岳,你快把手搭在我肩上,我背你出去。”晏翎使出身上所有的力气,想拉着他往前走。

    无奈用尽力气,却仅走得数步。

    晏翎有些绝望却绝不后悔,因为除了威武,文天岳已是她此生唯一在意的朋友,所以她岂能弃朋友生死于不顾,而净自逃命去?这不是她处世待人的原则和作风。

    “少帮主,别管我,只要你可以逃出去,日后帮我报仇,我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亦瞑目了。”文天岳焦急地想抽出自己的手,他这一生是为晏翎而活,故这条命为他付出死也值得。而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为义气而陪他一起送掉小命,那他干脆先宰掉自己死了算了。他不要成为他的负担,更遑论他将因他而死,若是如此——他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天岳,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要走我们一起走,要死我们一起死!”晏翎坚决的摇摇头。够了!她不要再有人为她而死,尤其是因为她的失算,尽管身体不适,亦不能作为欺骗自己的借口。

    “少帮主、文军师,你们快逃吧,我快撑不住了。”死撑在厢房门口身中数刀数枪的弟兄,在生命终于走到最后一刻而嘶吼的叫道。

    “少帮主,你何必陷我于不忠不义?”文天岳惊慌地叫道,晏翎再不逃走,可真的会想走都走不了了。

    “天岳,那你又何必陷我于不仁不义?”晏翎皱起眉头,第一次发觉他这么固执。

    “两位,你们不要再争执什么不忠、不仁、不义的问题,我可以救你们,只要让我加股‘风华绝代’,晏老板,你意下如何?”一轻柔的声音在两人争执不休下懒洋洋地响起。

    “路游?”两人听闻此声震然地抬起头,在看清来人的面容,均愣了一下。

    “晏老板,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这种大忙人早就忘记我这个无名小卒。”路易斯嘲讽地扬起嘴角。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若非他的猎物岂能由他人代劳,不然他根本就不会出面。

    “路先生,你成谦了,我想见过你的人,没有人会轻易忘记你。”晏翎撇撇嘴反讽回去,一瞧见他,心底就有股奇异的感受。

    “哦,是吗?晏老板真是会说话。”路易斯挑挑眉,心中不可否认的受用很多。假如严逸琛有她一半会说话,他就不会看他那张冷冰冰的臭脸这么不顺眼。

    “别让晏翎逃掉。”蓦然,厢房里传出吴大勇气急败坏的吼声。

    “晏老板,不知你意下如何?”路易斯瞟向厢房一眼。

    “成交。”晏翎点点头,因为形势都到这个节骨眼,她还有选择的机会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第三章

    轻而易举!

    路易斯性感的雄唇抿着一丝自满的笑意,掠过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晏翎。唉!他真是想不佩服自己都做不到。别以为他只有杀人了得,这救人更是不得了,在拖着一个重伤者的情况下,还能以一敌十的从容逃脱,他的身手真是出神入化,只除了在连着两次暗杀晏翎失手外,他的纪录永远是毫无瑕疵的完美——

    只除了晏翎!

    “路先生,你到底是谁?”在换掉下t的污秽物所带来的不适,晏翎看着对座的路游唇边那抹自得的笑容,她的心就有股深沉的不安。在从适才的枪林弹雨中毫发未伤安然地全身而退,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因为就连体能处于极优状况下的她,都未必能有这等身手,更何况还带着身受重伤的文天岳,可他却眉头不皱一下的办到了。

    “晏老板,我是路游呀。”望着晏翎清亮有神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疑惑的游移,路易斯有趣地敛下眼眸。

    “路先生,明眼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以你的身手,压根不需要和任何人合作,就可以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晏翎微皱起眉,她讨厌说正经事的人一副嘻皮笑脸的德性;但,经历先前的事件,她只觉得他是一个超级危险的对手,假若不能成为朋友,无疑的,他将会是她最大的敌人!

    “晏老板,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或许我有这等身手,可不代表我有足够的人脉为我打下一片江山,你说是吗?”路易斯受宠若惊的笑着。

    光是这样看着她,他不得不摸着良心说话,因为就连此刻,他还是不认为她有一丝像女子的味道和感觉;尽管拥有偏女性的外貌,但她的声音、气质和举手投足间,无一不像极个男人,可见她伪装成男性实非一朝一夕。若不是昨晚凑巧撞上她的生理期,他恐怕也不晓得他的猎物竟然会是个女人。

    唉,话说回来,她的命还真大呀,从无一个被他看上眼的猎物,能一再的从他手中死里逃生,她真是好样的,只可惜猎物终究是猎物,而他的猎物更无死在他人手上的道理。

    “路先生,你又何必妄自菲薄?我们都知道,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取我们而代之。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目前我还不是你的敌人,你——究竟想要什么?”晏翎眉头是皱得更紧了。他脸上的笑容让她心中掠过一抹不安,只是反覆思忖,她实在想不出他的企图究竟为何?假使他要对她不利,他有的是机会,甚至适才压根无须出手助她;但要她相信他真只是为加股风华绝代夜总会如此简单,她不是三岁孩童那般天真!

    “呵呵呵……”路易斯若有所思的轻笑出声,不愧是两次让他颜面尽失的猎物,晏翎总算是有脑子的人。假若她不是半男不女的,且又是他的猎物,说不定他真的会喜欢她,只可惜呀……她还是得死,只是这死法得让他忘记前两次的耻辱才行。现在没动手了结她,是因为他还没想出个让他非常满意的手法,所以她还不能死,当然夜长梦多,她的死期亦不远矣!

    对他的笑声,晏翎仅是挑了挑眉没说话。

    “晏老板,如果我说我想要的人,就是你呢?”路易斯捉狭地朝她暧昧的眨眨眼。

    “路先生,我对男人没兴趣。”晏翎若有所思的一笑。他想要“他”?她可不认为他是个gay!相反的,他还是个百分百的男人,所以他显然是意有所指。只是若更如此,她实在想不透他为何要救她,实在说不过去,难道是她猜错他了吗?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利用她的人脉?

    路易斯戏谑地笑着,翠绿的眼眸挑逗地在她平板的胸前流连忘返。唉!真可怜,为当一个男人,搞到胸部都扁掉,要知道茹房可是身为女人的骄傲和柔软,也是魅惑男人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