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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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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张航到了斩无可斩的地步,他疯狂的叫嚣著,愤怒著。楚漠徵在与众亲信商量後,决定夜袭帝都。

    此时,渊、楚漠棠、言若、红袖均已与大军汇合,楚漠徵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侍卫,潜入城内。

    语重心长的交代夜袭战需要的事项,一再让楚漠徵保证会平安归来後,沫梨才强迫自己放手。看出小人儿的担忧与紧张,楚漠徵抱著小人儿坐下:“梨儿,放心,这次我不会恋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沫梨却依旧一脸担忧:“这次夜袭的目的在於警告和惊扰军心,顺便探听张航军队驻地的虚实。不在乎消灭多少士兵,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

    天黑後,带著自己的人马,拿著探子探明的地图,楚漠徵摸进了张航的军营。

    蹑手蹑脚的干掉门口站岗放哨的卫兵,一行人向影子一样潜入了军营。

    看著那些大大的帐篷,有些还能够从里面传来士兵打鼾的声音,示意随行侍卫拿出油布小心地铺著了地上,从驻地的中心一直铺到了驻地外面的小山岗上,而剩下的人刚把随身携带的易燃物堆在了驻地中心那片油布上面、

    一名士兵悄悄点燃了油布。

    火势顺著油布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驻地中心,碰到那些易燃物就劈里啪啦地著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而这时,楚漠徵也带兵杀入敌营。

    大部分士兵都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拿,就这麽丢了脑袋。

    张航的士兵慌忙拿起刀枪,准备杀敌,忽然,袭击者却节节败退,直至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航的士兵连忙一路追击,一开始十分爽快,因为,追击敌人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控制一切的骄傲和快感。

    可是,追到了一个大峡谷,张氏不对就骄傲不起来了。

    遇到了楚漠徵的埋伏。

    帝王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张氏队伍围在中间,宛如甕中之鳖。那些士兵所持的亮晃晃的兵器照得张氏军队一阵眼花。

    抱著能冲出一个算一个的心思,士兵们都不要命得向前冲,战况极为惨烈。

    血流如注闷闷的声音,兵器相接的生意,士兵临死前的惨叫,飞溅的鲜血,横飞的四肢,战场就是人间地狱~

    没有人怜惜这只是一群青年甚至少年,也无人在乎这些士兵的家中是否有妻儿老小,没有人记得那个死不瞑目的士兵,家里还有漂亮的青梅竹马在等待,鲜活的生命随风逝去,然後化作冰冷死亡数字的一小部分,谁又能明白青冢白骨,望夫成石的悲哀?

    等到张航带著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楚漠徵的军队早已远走,留下尸横遍野的战场。

    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大大的眼睛睁著,死不瞑目。

    不知道他们在临死之前,眼前浮现的是什麽,是父母,是妻子,或者是若干年前的那些美好的回忆?

    战争,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劫难还在後面。

    ────────────

    某蛔碎碎念:

    最近没啥心情码倾颜

    一个是因为前段时间的不开心

    另一个,是因为某蛔在德国被姐姐家楼下的热狗帅哥迷得已经口水滴答满地都是了

    50、城破

    经过夜袭,楚漠徵大军愈战愈勇,势如破竹般,直接攻进了外城。

    在马上要进内城时,楚漠徵忽然下令,停止攻城。

    骑在马上,楚漠徵对著站在内城城墙上的张航道:“张航,若是你现在投降,朕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张航呸了一声:“哼!楚漠徵!老夫还没和你算杀女之仇,怎麽可能投降?!”张航想起女儿的毒发身亡,不禁怒从中来。

    “张淑妃当时私自服下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枯木,朕给她解了枯木之毒,只要她安安分分,熬过五个时辰,自然可以无事。”楚漠徵淡淡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你女儿自己与他人通j,自找死路。

    张航暴怒,狂吼著:“楚漠徵,今日老夫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吼著,便下令出城进攻。

    张航军队的将领里面有和曾经与楚漠徵一起合作过的将领,也有一些新面孔。

    看来,张航为了这一仗也是费尽心思,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趁著夜袭胜利,人心最放松的时候,趁著楚漠徵肯定想不到,张航会挑明了张淑妃死因的时机,张航企图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後招确实够狠。

    起码若是没有楚漠徵等人之前的再三沙盘演练,没有渊与隐平时努力训练暗刹,军队会就因为这次突袭就有点乱了,再加上是马上要准备攻城的军队,场面就会更加混乱了。

    但是,领兵的人,是楚漠徵,是楚漠棠,是东越的战神!

    很多内城的老百姓都走出家门口,夹在了城门口的道路两边,想要亲自迎接打了胜仗的军队回朝。

    楚漠徵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那场七王之乱。恍惚间,眼前的景象,和当时城破的景象再次重合……

    那一年,当城破之时,老百姓仍对宫内的事情毫无所知,依旧自在逍遥的过著日常成活。结果,当看到叛军忽然攻入城内,大肆砍杀无辜百姓後,大家都惊慌失措,推搡著往城里跑,这一过程又践踏死了不少无辜的百姓。

    当时,楚漠徵原本的贴身总管,周醒在城楼上看到这样的情景,本来脸上笑得那朵花,顿时凝固了。

    有些慌乱後,周醒在派人入宫,得知焱帝与勋王皆遇刺受伤,而目前宫内坐镇的,是年仅十三岁的倾颜公主後,很快镇定下来,立刻集合驻扎在内城的护卫军队,一部分人在城墙上做好防守的准备,另一部分人则去城门口,守住城门,防止内城城门再次被破。

    可惜,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加上焱帝与勋王受伤的消息,渐渐传播开来,军心开始动摇。

    靠近内城城门口,混乱的局面根本无法控制。被强迫赶到内城城门下的老百姓,为了活命,自然是拼命的,想挤进内城,而守著内城的士兵自然是无法对自己的同胞下手,很多时候,本来是很好的机会能砍到叛军士兵,但是一个老百姓被推过来,内城士兵下意识的把刀一收,结果反而是被叛军给砍到了。

    到了最後,周醒实在没有办法,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忍痛下令,关城门,没来得及进来的百姓就被抛在了城外。

    城里城外均是一片鬼哭狼嚎,如同人间地狱。

    不同的是,城外,是刀剑砍进人体,沈闷迟钝的响声,混杂著凄厉的嚎叫;而城内,则是和亲人走散的百姓,对紧守内城城门的士兵的百般哀求与破口大骂。

    对於普通的民众来说,不关心什麽全局,什麽国家大事,关键时刻,只关心自己的亲人罢了。

    关了城门之後,就是防守战。

    周醒紧急下令,让士兵准备投石机,滚烫的开水等。

    叛军在城外解决了那些无辜的百姓,扛著云梯准备攻城。

    开水一盆一盆的往下泼,石头也不要命地往下投。

    砸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叛军,但是很快下一批又来了。

    已经不顾谁和谁曾经一起并肩杀敌,谁和谁在庆功宴的时候喝过酒,谁和谁又曾是歃血为盟的兄弟。

    在各自的效忠的主人的利益面前,那些情谊都烟消云散,双方士兵砍起人来,均是毫不手软。

    以少胜多的战例,都要求天时地利人和,而当日的周醒,似乎哪一样都没占到,就连本来就很稳定的民心,也因为那关城门的举动而消失殆尽,顾全大局的举动,迎来的只是一片骂声。

    渐渐的,内城便要守不住了,叛军,已经顺著云梯爬上来一批又一批,城门也在猛攻之下,被攻破了。

    内城终究还是失守了。

    如潮水般的士兵杀了进来

    如倒伏麦苗般的士兵倒了下去

    周醒拖著已经负伤的身躯,指挥残余的军队护送老百姓从另外的城门进入皇城,进入皇宫,逃到整个帝都,当时最为安全的地方。

    竭尽全力将老百姓送走之後,身边的士兵要保护周醒进入皇城,周醒摇著头,拒绝了。

    “陛下让我守护内城,作为臣子,必要和城共存亡。”周醒说道。平时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但只有在这个时刻,才格外的有力量。

    周醒看著身边的士兵安全离开後,便一个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同时也是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坐在老房子的门口,呆呆的望著天空。

    内城的百姓,都已经被送进了皇城,自己没有後顾之忧了。

    这个城市,自己生於斯,长於斯,然後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当上了焱帝的贴身总管。

    自己比任何人都爱这座城市。

    但现在,城破了,被叛军破了。

    自己,不仅有负於陛下所托,更,对不起抚养自己长大的城池。

    长叹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血y渐渐流失,一片恍惚中,夕阳西下,晚霞若血。

    ────────────

    最近写文,都有些虐?

    orz~~~~~

    这个,战争结束了,应该就是不会虐了!!!!

    orz~~~~

    为毛老爹要站在我房间外面,防止某蛔又偷偷溜出去捏???

    悲催了!!!!

    51、入城

    风云变幻,暗红色的天空,如同血色凝聚……

    楚漠徵睁开眼睛,从记忆中挣脱出来,看著城墙上张航丑态毕露,微微一笑:张航,七王之乱,让你趁势逃脱,今日,朕要你偿命!

    皇城城门,矗然高耸,陡不可上,若要强攻,就凭这铁铸般的堡垒,绝对是场血淋淋的硬仗。

    然而,当第一批冲锋的士兵视死如归地嘶吼著冲向令人生畏的巨门时,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那朱红色的玄铁大门竟然沈重而缓慢地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立著一个个方队的士兵,却手中无刀,弓上无箭,垂手肃然。

    而上方高高的城楼上,领兵的将军绑缚好张航,顶风而立,猎猎大风鼓起银色盔甲下的赤色战袍,向来沈稳肃杀的鹰眸中涌起片片异样的神采。

    他单膝点滴,运气,低沈的声音立刻传遍了茫茫大地,如最後审判的嘹亮锺声──

    “臣,恭迎主上回京!”

    身後士兵紧跟而上,齐刷刷的跪下,盔甲与兵刃相互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恭迎主上回京!”

    隆隆的喊声,骑兵马蹄整齐划一的跺地声,一阵一阵回响,震得山河都要发颤,震得皇城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齐齐向著声音的来方怔怔地望去──震得张航终於脸色灰败,只余绝望。

    楚漠徵与楚漠棠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策马入城。

    张航的叛乱,几乎兵不血刃,历时不足一月,便已平息。

    迅速回宫整顿朝政,杀了一批叛臣,再下令慰劳众将士,将张航等人关入大牢,这场战争,如同儿戏般,就这麽结束了。

    劳军宴上,楚漠徵、楚漠棠、沫梨三人亲自出席,带头拿著斟满的酒杯,双膝跪地,深深的伏拜,感谢那些,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性命的将士,以及,那些无辜被杀的宫妃。

    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都是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对於他们来说,这一刻,军籍早就不重要,以前的那些成见也瞬间抛到了脑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周围人吹吹牛皮,说说自己在战场上有多勇猛,才是最重要的。

    很多士兵,端起酒杯,先撒入土地,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然後自己再倒酒,一饮而尽。

    也有很多人,很高兴的说著说著,想起死去的战友,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有些人,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睛,就会看见眼前那惨烈的战争场面。

    外面劳军宴正热闹,有个人,却悄悄离开宴会现场,走向大牢。

    宫内深处,牢房的门被打开,右丞张航阴鸷的眼中s出一束束狠毒的视线,仿佛要把眼前闲适而立的男子生吞活剥一般。

    面容俊朗的男子虽身形削瘦,却自在无忧,仿佛身处的不是牢笼,而是自己的卧房。

    “怎麽,张右丞,先前设计劫掠倾颜公主失败,右丞气得吐血卧床,如今内城将军终究还是投靠了叛军,你终於忍不住,想要找人撒气了?”

    “可惜的很呐,您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了,您,现在只是个阶下囚,丧家之犬啊。”

    张航的牙咬得格格响,面容早已扭曲。

    男子牵动唇角,投以讽刺的一笑,“你们以为,杀了宫内嫔妃,朝廷大臣,再囚禁皇城将军的家人,就能掌握城内兵马,就能掌握帝都,掌握天下。可惜你们没想到,皇城将军不忠於陛下,却也不忠於我,他效忠的是──国家!在他眼里,谁能把东越带向至高点,谁就是皇位所属。”

    “闭嘴!闭嘴!”张航气得浑身发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面色狰狞地想要服毒自尽。

    “右丞啊,现在自杀已经太晚了。当初你们一次次派人暗杀我皇室子孙的时候,为什麽不再找一些更厉害的高手?为什麽不让他们的准头练的更精准一些,为什麽不让他们看看仔细,而误伤了乐希?”他仍旧笑著,但笑意却一点也没有到达眼睛。“那麽无辜,善良的乐希?”

    张航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急切地就要把毒药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突然手臂极其怪异地发出折断的声音,而後,张後凄厉的哀号著,挣扎著倒下。

    俊朗的男人,盯著地上翻滚的男人,眼神犹如在看苍蝇,“忍了五年,张右丞,你说,我怎麽会这麽轻易的就让你死了呢?而且,张淑妃娘娘也怎麽可以就这麽厚葬呢?”他的神色瞬间转为冷酷狠绝,“来人,送张右丞去水牢。”

    男子说罢,转身离开黑暗的牢房,一缕光线斜s过来,照亮了男子的脸。

    照亮了勋王楚漠棠一向温文俊雅,柔柔微笑的脸。

    天空乌云密布,好似预示著明天将会大乱的朝堂。

    乐希,一路走来,我真的有点累了。

    好在,这次的叛乱,没有吵醒你。

    好在,我已经凯旋而归……

    ──────────────

    某蛔碎碎念:

    52章剧透:脱衣舞,到底谁吃了谁?

    话说,看了脱衣舞秀的某蛔,彻底妖魔化了~~~

    哇卡卡卡卡卡

    52、调戏(h前奏)

    玄天殿内,楚漠徵懒散的斜卧榻上,一手枕在脑後,一手垂在卧榻边,看著窗外出神。

    沫梨轻轻走入,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想著那些无辜死去的士兵。

    沈默了一会,沫梨走到榻边,握住了男人的手。

    “怎麽了?”楚漠徵坐起身,抱住小人儿,醇厚似酒的嗓音带著宠爱的笑意,一如既往。

    “你不开心。”沫梨看著他。

    剑眉微扬,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怎麽了?梨儿怕我哭不成?”

    当然怕!沫梨心里翻翻白眼。“那些阵亡的士兵,我已经命人厚葬了,”沫梨舔舔唇,“包括,张航的部下。”

    楚漠徵惊讶的看向怀中的小人儿,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沫梨几乎无法呼吸。这个小人儿呐,怎麽能让人不爱她?

    托起沫梨的下巴,疼惜爱怜的吻上红润的唇,慢慢描绘著娇嫩的唇形。男人的长舌,肆无忌惮的喂进了小人儿的口中,搅卷缠绕著粉嫩的小舌,吮吸缠绵,而小人儿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y,悄悄外溢出来。

    男人的呼吸逐渐粗浊,小人儿的脑袋也渐渐昏沈。

    忽然,小人儿松开揽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想要跳下男人的大腿,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牢固的锁在怀里。

    “怎麽?梨儿是嫌弃我的技术退步了吗?”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戏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加把劲,好好努力了啊。”说著,便将不老实的大手,探进小人儿的衣襟中。

    扭头瞧见男人凤眼深处的小小火焰,沫梨忽然玩心一起:“是呀是呀,徵,你快快去沐浴净身,更衣熏香,等著我去临幸你。”

    男人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诱人的漆黑眸子中闪亮著流动的光芒,万般诱人。“既然是这样,那梨儿先给我点儿甜头尝尝吧。”说著再次吻上红嫩的唇瓣。

    小人儿乖顺的承受著男人吻,忽然,主动咬住男人薄薄的下唇,挑逗的舔吮著男人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