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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酒席,一名手下狼狈地跑来哭诉:“大哥,我在渔市上被大鲨鱼打了!”“你提我的名了吗?”“我报了大哥的名,他说,他在辽中出名时你还撒n和泥玩呢!”“妈的,废了他!”王涛马上乘一辆面包车带一帮打手冲进渔市,打手们将正在卖货的“大鲨鱼”拽到王涛眼前。王涛不由分说,狗出手枪朝“大鲨鱼”脚下“砰砰”两枪,打手们挥舞大刀一顿乱砍,“大鲨鱼”顿时成了个血人儿。王涛抓起“大鲨鱼”的头发怒喝道:“调你妈的,这回认识我王涛了吧?”大鲨鱼直喊“爷爷饶命。”王涛一脚将其喘翻,挥舞着手枪冲着集市上水泄不通的人群喊道:“在辽中县,你可以不知道县长是谁,一但不能不知道我王涛的大名!只要我一跺脚,辽中县城就得发颤!”

    “在辽中吃饭,我从来不花钱;辽中的车,我想坐哪辆就坐那辆!”王涛这几句“施政宣言”,辽中的大人小孩都知道。

    辽中的大部分酒店都有王涛吃饭的帐单,只要王涛在上边画个圈就算结了帐。一天,王涛带着一帮打手又来到“美美酒家”,山珍海味吃一顿,手下马强扯住一个叫白姐的服务员陪王涛“玩玩去”。白姐不从,女店主赶紧出来陪笑说:“大爷饶了她吧,小白是我亲属啊!”王涛嘿嘿一笑,“算帐!”女店主赶紧拿出帐单送给王涛,上边记着王涛历次吃饭画了圈的40oo多元。王涛掏出打火机递给了打手李中生,李中生当即将帐单烧了。王涛“啪”地打了女店主一个嘴巴:“你可看清了?”临出门,李中生飞起一脚将满桌酒席踢翻在地。玉涛出门坐出租轿车,司机不但不敢要钱。许多人反而以“拉过王涛”为荣。一次,王涛叫往一辆出租轿车,司机脱家中有事不肯拉,王涛掏出枪“砰砰”开了两枪,着司机白拉了他两个月分文没交!

    王涛嗜好赌博,历来输了打,赢了要,所到之处,没人敢赢他。一次,他到开原赌博输了5万元,立即回来带上一帮打手去要了回来。他还常把辽阳、抚顺、沈阳等地的赌徒请到辽中来赌,他设赌抽头,每次都抽头万余元以上。王涛赢了钱就去嫖娼、扎毒。他外出看上哪个漂亮姑娘,都逃不出他的魔掌,仅他离婚那年,就qg了8名女青年。他扎毒每天需要3o至40支杜冷丁,不管哪个医院都有他“备用”的,随用随龋1993年12月的一天,王涛到某医院去扎杜冷丁,一名新来医生不认识他争吵了起来,王涛上去就打,嚷着“非扫平了你个鸟院!”全院吓的乱作一团,书记请出60多岁的老院长挡驾。老院长拄着拐杖来求情:“看在我这老面子上,就饶了吧?不行我给您跪下啦!”王涛没让老院长跪,却让那医生来下跪,吃了顿巴掌,带走了院里所有的杜冷丁,还让那位医生赔了1000元……玉涛集团落网后,一位老预审员对着一尺多厚的卷宗感叹道:“五毒俱全,辽中从古到今第一霸啊!”

    地下武装

    1995年春节前夕,黑龙江省鹤岗市南山煤矿突然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特大持枪杀人、抢劫、爆炸、纵火案。

    这年1月28日,再有几天过春节了,南山煤矿匆匆从银行提出230万元现金给全矿工人发工资和奖金。28日发放一天,晚上将剩余的93万元用5个帆布袋装好,存放进与保卫科、经警队值班室隔壁的库房里,专门安排6名保卫干部和经济民警队看守。不料,晚上19时许,一个披肩发、头戴鸭舌帽、穿粉红夹克的女人冲进经警队值班室,举起滑管猎枪对着看电视的经警扫s,隔壁保卫科值班室里也骤然响起枪声。在库房内看守的4名干警一听外边枪声大作,知道有人来抢巨款,留下两人死守,两人冲出来边支援边报警。顿时,手枪、冲锋枪、猎枪声象暴风骤雨般在库房外响成一片。几名歹徒见冲不进库房,边打边叫骂:“出来,出来,不出来统统炸死你们!”果然,歹徒们见冲不进去,疯狂地向库房前值班室扔了炸药包,房倒屋塌,保卫干警仍在拼死抵抗。歹徒见抢劫巨款无望,遂放起大火毁灭足迹,撇下一辆出租车和一具尸体撤退。在这场激战中,经警队长赵成远、经警毛成才、杜文君、田立华、宋师平、张志国和儿子,保卫干部张永华、于占利、于晓光等壮烈牺牲。

    此案震惊了黑龙江党政领导和公安厅、公安部、中央政法委领导,层层指示限期破案。庞大的侦查队伍开进鹤岗市,昼夜拉网侦查,终于破了这起由黑帮集团头子孙海波、闰文字、田源、田字等精心策划实施的持枪抢劫巨款案,缴获“五四”式手枪4支,双筒猎枪1支,五连发猎枪之支,11连发口径步枪2支,钢珠枪、口径手枪各2支,各种子弹608发及炸药、雷管、匕首、手机、bp机、赃款等一大宗。

    这起特大涉枪案件的发生。再次暴露了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持枪无恐、胆大妄为的严重性和残酷性,也再次迫使警方把大规模的禁缴黑枪行动摆上了重要日程。

    有了枪,更壮胆;枪在手,天不怕

    不论哪朝哪代,不论冷兵器时代还是热兵器时代,武器既和战争与和平相伴,也和正义与邪恶并存。当武器在法制轨道中掌握在正义者手中时,就是文明和安定的保障;而当它掌握在邪恶者手中为贪欲和野心服务时,特别是成为带黑社会性质的集团犯罪工具时;必然变成灾难的“潘多拉”!从警方查处的众多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看,几乎个个部拥有相当数量的非法枪支弹药,许多流氓黑道头子部直言不讳他说:“有了枪,更壮胆”:“枪在手,天不怕!”

    1994年3月,邯郸警方破获的以卢进红为首的带黑社会性质的盗窃、抢劫集团,本是一伙不安守本份的农村青年,以同学、亲戚、本村好友为纽带纠合在一起的。90年代初刚组合起来作案时,主要是进城偷盗铜、铁、铝等工业原材料销赃卖钱。没发大财,也没犯大事,仅被治安联防队追打了几回。1993年夏季的一天,卢进红带领3名骨干在107国道沙河段上伏击抢劫了狩猎人员3支猎枪后,开始持枪拦路抢劫,成功率百分之百,胆子一下大起来,认为比原来盗窃废铜烂铁那种出力多、销赃难、弄钱少的勾当强百倍。从此,卢进红指挥近20名骨干成员兵分两路,专门盗窃烟草、物资仓库、拦截洗劫过往车辆。他们先后流窜于山东、山西、河北等地13个市、县疯狂作案,平均6天作一起大案,不义钱财象气吹一样把他们撑的忘乎所以了。1994年初,卢进红又帝人潜入邯郸市体委西山s击场盗走小口径步枪1支,手枪3支,气手枪6支,又从社会上买了一批黑枪,把集团成员全部武装起来,并在石龙梅专门进行s击和驾驶技术训练,计划把集团成员个个训练成“全能大盗”。当他们确认装备精良真正掌握了s击和驾驶技术后,作案更加猖獗,平均每4天就作一起大案,实现了出手快、得手快、逃离快、销赃快、获利大的“四快一大”目标,连续作案65起,盗窃、抢劫香烟、现金、汽车、摩托车等“获利”140余万元!1994年3月30日10时许,卢进红率领三辆摩托车冲进永年县抢劫10。6万元现金逃跑,受害人乘车追赶,。他们公然边交叉掩护逃跑边疯狂s击,遇上行人也乱打,在中州和平大地上上演了一幕光天化日下武装抢劫杀人的“暴力恐怖片”!

    山西警方查获的侯林山、郭秉霖两个特大盗窃、走私文物集团,就是靠黑枪黑弹、非法武装壮胆一步步恶性膨胀起来的。刚开始,这两个集团仅有十几个人,偷偷摸摸地盗挖古墓、贩卖文物,很快发了大财,侯林山成了道上有名的“侯百万”,郭秉霖成了蜚声港澳地区的“郭千万”。为了更大的图谋发展,他俩先后网罗60多名“两劳”释放人员、地痞流氓、社会渣滓当保镖、“马仔”、打手,购置配备30多支军用枪、猎枪和千余发子弹,装备上对讲机、大哥大、传真机、无线电台、无线监听器等先进通讯工具,并搜集了许多警用装备、警方内部资料和无线电通讯频率等,形成一支与当地警方足以抗衡的非法武装力量。“侯百万”和“郭千万”出门跟着一帮荷枪实弹的保镖,前有摩托车开道,后有面包车护卫,他们坐在中间豪华轿车上,一路上对讲机、大哥大联络;耀武扬威,惊天动地。当地人说:“中央领导视察也没他们威风!”这两个集团凭着盗挖古墓、走私文物装备起来的这支地下武装,为所欲为,公开雇佣民工,武装护卫盗挖古墓24座。

    侯百万和郭千万坐镇广州,与港澳台文物贩子相勾结,大肆贩卖国家级和省级重点文物20余起,获赃款830余万元!

    有了武装就能摆平一切

    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大都奉行以枪论是非、以枪争高低的原始野蛮、愚昧和狭义的“公断”规矩。为了争地盘,扩势力,团伙间经常“黑吃黑”械斗、决斗,今天你用枪打了我,我明天用枪还击你,两败俱伤,算是“摆平”。正是这种黑道传统规矩,才使得各个集团一旦得势后拼命网罗亡命徒,千方百计搞枪支弹药装备地下“敢死队”,不仅导致流氓团伙间“黑吃黑”械斗不断,而且滥伤无辜,给社会造成一个个恶性毒瘤。

    宜昌市警方1994年查获的李发全特大带黑集团,就是靠武力恶发起来的。李发全因qg罪判刑8年释放后,开了家“四海餐馆”,专门接待“两劳”释放人员和逃犯,网罗地痞流氓、社会渣滓形成100多人的集团,都尊李发全为“大哥”。他们以硬、横、泼、打、霸占了宜昌市场,并形成了猪皮帮、水果帮、菜帮、鱼帮、服装帮、客运帮等一批流氓市霸团伙。李发全设了专门师爷和保镖,制定了严格的“帮规”统领各帮。并购置了各种军用枪、猎枪50多支,管制刀具100多把,在集团内设立了铳枪队、大刀队、短枪队、各帮头目装备上大哥大、bp机、电台、摩托车、小汽车等先进通讯、交通工具,市场上哪里出现不交“保护费”、不“听当当”的茬口,立马派出一支队伍去“打击处理”。以李发全、余余志、陈向民、刘华明为首的这个特大流氓集团,公然宣称:“咱有了武装就能摆平一切!”他们依仗这支乌合之众地下武装,先后在宜昌市城区陶珠路、中山路、解放路、隆中路、港窑路、绿萝路、上街头、九码头、屈原码头、川陵码头、黄柏河码头等地,寻衅滋事,欺行霸市,强拿恶要,敲诈勒索,流氓伤害作案百余起,伤害数百人;其中,杀死2人,重伤8人,轻伤16人,轻微伤60余人,无故被殴打的群众无数。他们每年仅在上述市场。码头强收恶要所谓“保护费”,就达40多万元!

    平时,这个特大带黑集团的各帮派各霸一方,胡作非为。

    当集团进行大的“行动”时,各帮派便听李发全统一号令,统一指挥,统一经费开支,统一使用通讯设备和交通工具,每次械斗少则一二十人,多则三四十人。1993年2月的一天晚上,李发全的朋友之女周xx在舞厅与人发生冲突,李即刻派骨干李守云去将对方砍伤。伤者是一流氓团伙头子樊晋宇的骨干,樊老大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召集团伙议定报复,扬言与李发全“摆平”。李发全马上调集30余名打手组成大刀队和短枪队,集结在南苑,统一食宿,统一着装,查准樊晋字的窝点后,一嘲黑吃黑“恶战,打得樊晋宇落花流水,并将樊晋宇挟持到黄河桥头,用大刀将其大腿、脚砍成残废,才算”摆平“了这桩”官司“。宜昌及周围几伙流氓团伙与李发全多次发生过争地盘、争生意冲突。均被李发全带领地下武装这样”摆平“了。对于集团内部倾轧纷争,李发全在”协调“不成的情况下,也是靠武装”摆平“。集团成员牟宗剑与朱光杰为争猪场生意发生冲突,请李发全出面调解,为牟宗剑争了理朱光杰不服。李发全一示意,牟宗剑便带人突然将朱光杰打倒。对其头、四肢连砍18刀致残,才算”摆平“。集团二号首领余余志与李发全争地盘、分赃不均发生冲突,互不服气,集团”联席会议“调解也无效,李发全就依据”帮规“定了余余志个”不忠“、”反水“罪,调集三大队将余余志擒到屈原码头下,由李发全亲自将余的手筋、脚筋挑断,算是”摆平“。李发全依仗这支地下武装”摆平一切“,在宜昌可谓”八面威风“,不论社会上还是集团内部,一提”李大哥“三个字,无不胆战心惊!

    我们就是东方的黑帮,政府也管不着

    海南省警方1993年摧毁的东方县刘进荣“东方黑帮”特大武装犯罪集团,就是自恃地下武装精良,公开与警方抗衡了7年之久,先后杀害9人,重伤13人,殴打、轻伤群众上百人!

    刘进荣曾在部队当过侦察兵,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还获过“神枪手”称号。复员回东方县东方镇后,在“三月三”黎族节上与人发生冲突,持刀杀人后潜逃到东方、昌江一带深山老林里当土匪,一直被省公安厅通缉。刘进荣秘密出山后,流窜于东方、昌江、乐东等地,纠集逃犯、山匪、“两劳”释放人员和地痞流氓23名骨干,成立起“东方黑帮”,自任“老大”,盘踞在深山老林,不时窜下山来变本加厉地报复社会。刘进荣率领“东方黑帮”从东方十公里半、那都、二甲金矿点入手,扩展到乐东的抢伦金矿点、昌江的王下、红林、又河金矿点,又深入到俄乐、保丁等8个金矿点建成据点,通过敲诈勒索、抢劫的几十万元钱,从中越边境购来20余支“五四”、“六四”、“七七”式军用手枪,微型冲锋枪、军用手雷、手榴弹、对讲机、望远镜、吉普车、摩托车等军队制式化装备,雇了4名保镖,将集团装备成一流的地下武装,公开与当地警方抗衡。刘进荣指挥集团霸占着东方、昌江、乐东等10多个金矿点,敲诈勒索,强取豪夺,抢劫杀人,并组织起70多人的“东方黑帮”开采队,长期霸占好矿恶开硬采,疯狂聚敛钱财。刘进荣每次出山“视察”,前呼后拥,荷枪实弹的保镖杀气腾腾“清潮开道,刘进荣所到之处动辄挥舞着手枪叫嚣,”我们就是东方的黑帮,政府也鸟不着!“

    刘进荣自恃兵强武器精,根本不把政府放在眼里,甚至公开向警方挑衅。一次。刘进荣伙同刘进伟等10余人窜到广坝农场,抢劫两家杀伤两人,开枪打死反抗的陈三舍、陈永发父子俩,然后给公安局写信,放肆侮辱挑衅,气焰嚣张至极,1992年9月2日,刘进荣率宁亚全、符打靠等13名骨干窜到东方三甲矿区强行霸占金矿,经理王玉平、秦外祥等人与之争执论理,刘进荣当即开枪将两人击伤,打手们一拥而上,用手榴弹、枪托把4名金矿负责人砸了个半死。同年9月27日上午,东方县警方派保安员吴群弟、陈有、壮少文到东方镇佳头村查找被盗物品,被刘进荣带人堵在村治保主任家,问清是东方县警方派来的,不由分说,上前用手榴弹猛砸头和裆部,最后,用“五四”式手枪将三人腿部、臀部击伤,扬长而去,1993年元月18日下午,刘进荣又带领10多名骨干出山,袭击了王乡下粮所和广坝乡派出所,非抢即砸,还抢走了一支“七七”式手枪……为了追捕、围剿刘进荣这个特大武装犯罪集团,东方县公安局、海南省公安厅多次派出侦察组迫捕队跟踪追查堵截,几次与刘进荣遭遇发生枪战,并将刘进荣击伤。警方在派人化装侦察中被刘进荣识破,先后有两名侦察员被杀害!最后,省委、省公安厅领导痛下决心,调集武警部队和公安干警大兵团围剿,终于将这伙山匪恶霸一举歼灭。1993年2月25日,刘进荣达到昌江县王下乡三派村外山上时,被警方追捕队击毙。

    第二政府

    当年,哈尔滨的乔四流氓集团曾被人称为“第二政府”。

    乔四的真实姓名叫宋永佳,1991年6月被处决时年仅43岁,却有20多年的犯罪史,先后因盗窃、赌博、流氓伤害、投机倒把等5次判刑成为阶下囚。当时,政府的动迁、规划、基建等部门在城建中十分头疼“钉子户”,乔四瞅准了这个行当,联络起一批地痞流氓和“两劳”释放人员亡命徒,专门“帮助”政府“拔钉子户”。哪里出现“钉子户”,乔四就带人找上门去,要么威胁恫吓,要么大打出手,打着政府的牌子,以恶开道,没有拔不掉的“钉子户”。乔四集团由此出了名,一些拆迁、建筑单位纷纷高价聘请他们去拔“钉子户”,只要乔四带人去,没有一个不怕不听招呼的。乔四看准了这一优势,乘机拉起了拆迁队,哪个工程赚钱就往哪里钻,弄不到手他就派人去威胁、捣乱,最终都一个个弄到手才罢休、凭着他的恶行霸道,很快垄断了全市拆迁业。哈尔滨市道里市场拆迁、两个拆迁队竞争,乔四派人把人家打跑,用8万元枪过来,转手以18。5万元转卖给他人,轻易获利10万多元。某拆迁工程以340万元招标,乔四凭着垄断市场的优势,硬着人家提到400万元给他,他一次净赚60万元……乔四凭着流氓霸道不仅使集团气吹一样“富”了起来,而且统治了小克、小飞、郝瘸子、杨馒头四个流氓团伙,成了哈尔滨市黑道“老大”。乔四集团渐渐垄断了全市拆迁业、建筑业,并霸占了许多酒店、舞厅、夜总会以及汽车修理等市场,强拿恶要,敲诈勒索,滥伤无辜,为非作恶,成为危及全市安定的一股黑水。就是这样一个黑道霸头,竟然被市拆迁业和建筑业冠以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并提升为龙华建筑公司副总经理!

    如今,凡被警方查处的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基本都“继承发扬”着乔四式的“衣钵”,以各种方式扮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