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舌头,它没有那柔软,天啊,竟是他的那根yáng具,她舔到了gui头的梭沟,她就张开着口将它含进嘴里,能感到它的暴涨欲裂。她正美美的吮咂着,他的舌头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带着温润的舌尖在她的脐眼边上环绕着,她挺起了腰肢,急迫地等待着他再往下面,却等来了他的一双手掌,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她的那地方如虫叮蚊咬,酥痒难奈难忍,一颗心让这酥痒提悬着无处着落,唯有那嘴里更加剧烈地套弄。正在她骚痒难奈的时候,陡然yáng具挟带着一般火热之气突临那地方,就觉得那儿满满实实,畅美无比,那提悬的心一下如释重负般地放忪了,但没会儿又让他牵动了起来,就这样七上八下地忐忑乱跳。赵丽的下体承接着yáng具的重重猛击,她的手脚无法动弹,双眼也被蒙住了,这使她身上的神经更加敏锐,全部的感觉只能集中在那一处上,只能拚命地凑起屁股逢迎着。一阵一阵快乐无比的爽快很快地波及全身,她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越到后面,声音越是高吭,几乎是尖叫着。这也带动了王荣文跃跃的情欲,他抽动的频率愈来愈快,纵送的节奏也随着她的呻吟而变幻。赵丽如同荡漾在情天欲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激动人心的快感浪潮高高的抛起,忽而急速下坠,她欢欢地迭叫着,肆无忌惮地呻哦。高潮也适时地向她报告,她觉得下体的那花瓣肥大厚美,更是紧密贴切地包容着丈夫的男性之根,在他的摩擦下,子官深处有股让她爽快的y汁涓涓而出,来得舒心愉悦,来得通体畅快。这y汁的涌动也让他受不了,他抽插的速度更加快捷,那东西也如同伸长脑袋一般暴长了很多,一下子就好像插到了她的肚子里,随着在那里欢快地跳抖着,她听到他如大病一般地呻吟,一个身体泄了气的皮球压到了她身上。赵丽清楚,他已经泄精了,她的下体也一阵空虚,而那东西还顽强地紧顶在她的内里,好像还意犹末尽。他们结婚半年之后,就生下了一女儿,养育了女儿后的赵丽,更出落得婀娜妩媚,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娇柔欲滴,只有一样无多大的变化,便是她的那双小母猫一样大大圆圆的眼睛,仍是那么黑,那么亮,只是里面增添了几分柔情几分野性几分若有若无无法描述也再不用描述的东西。一个成熟女人的通体鲜润无时无刻不在向异性散发着撩人的诱惑。她的女儿跟她一样,也有一双大大圆圆的眼睛,从小就惹人喜爱,王相中百般乞求着,一定要做她的干爹。他是赵丽班里的,也是王荣文的学生,那时,他已安排进了银行,是个年轻的前途无量的信贷员。对于赵丽,也不知从哪时候开始,他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经常围绕在她的身边。赵丽是等到结婚之后才觉得,原来这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语的同学,对她竟是那么一往情深,所以也常邀他到家里玩。七十年代初,在这个闭塞的小城镇里,在赵丽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角落里,年轻的母亲自觉不自觉地预谋着某种剌激的游戏,这激活了她顽羁不驯的性格,一种本能残余的浪漫。但王相中总是温良谦让,他们的关系总是维持到点到为止的这一界限,全然不顾她,一个情欲勃勃的少妇对他的展露的风情。他们的女儿却对王相中特别有好感,有时哭闹得做父母的他们也没法子,只要一到他的手上,她就不哭不闹,还绽开了可爱的笑脸,这使王相中特别得意,他把所有的工资都花费在这小妮子身上,休息时也总带着她到处玩。赵丽就笑话说:“小妮子跟你特有缘份。”

    王相中就靦腆地涨红着脸:“她真可爱。”

    赵丽那一天穿着一件青色的无袖绸裙,王相中只觉得她的肉体就像热气腾腾有牛奶似的,从青色的壶里倒了出来,管也管不往,整个自己全泼了出来。“你总不是在等着我的女儿长大吧。”

    赵丽开着玩笑。他就张口结舌地:“说什么,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天下午本来是王相中休息,自己带着赵丽的女儿到公园的,天知道,后来赵丽也追了去。远处,小妮子正在草地上自个玩得正欢,红色的衣裙在翠绿的草地上分外夺目。王相中就跟赵丽在树荫下面,赵丽穿梭般地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王相中是高个,也生得均匀,身上的衣服总是那么服贴、随便,和他一比,王荣文就粗蠢了许多。赵丽真不知那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注意他,利令智昏地无法抗拒王荣文的魔力。她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镜里寻找他的眼睛,可是她只看见眼镜里反映的她自己的影子,缩小的影子。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挨着他坐到了草地上,突然垂下了头。她把额角抵到了他的xiong前,她觉得他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王相中伸手去搂她的肩膀,那手僵硬地不知所措,赵丽的感觉就来了,无数小小的冷冷的快乐,像金铃一般在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摇头。她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还想抱住其它的地方。小妮子却是顽皮惯了的,从他们旁边的石凳上耸身一跳,正好落在他们的背后,也将紧挨着的两个身子硬是触电般地分开来了。小妮子就吵嚷着要到山上玩,赵丽让她缠得没法,就牵着她的小手,同王相中直往山上走去。一走在通往山上的林荫道,感觉就凉快得多了,王相中满头的汗水也在满山醉醺醺的树木中很快就消失,他望着走在前面牵着女儿小手的赵丽,因为热,那灵蛇似的辫子盘在头顶上,露出衣领外一段肉唧唧的粉颈,细细的腰,明显的曲线,张牙舞爪般地散布着诱惑。便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觉泛上他的心头,这快乐的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林中的风也就紧一阵、缓一阵的吹来,发出一蓬一蓬的潮湿的青叶子味。他们在山顶上的一个亭子里停了下来,当小妮子欢快地跑开时,王相中把手臂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小妮子追遂着一只好看的花蝴蝶,那蝴蝶像是故意地在逗弄她,总是飞着几步就停留下来,等到她跟上去,却又再向前飞上几步,就这样,把她引到了更深的林子里,随即它高高远远地一晃,不见了踪影。小妮子这时才感到四周静寂得可怕,就撤开小腿往回跑,到了那亭子里,发现大人不见了,她并不害怕反而露出了笑脸,以前王相中都是这样逗着她玩的,她就四处转悠着寻找,见那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她感觉他们一定藏身在那里,就悄悄地踱起了脚尖爬上大石上,果然,他们两个正在石块的后面。但眼下的一切使她不解,越是心中困惑她越是憋住声色想看个明白。妈妈赵丽半仰着身子依附在石块上,一双大腿从裙子里伸了出来,正高张着,而王叔叔蹲在她的面前,附着身子正在努力顶撞着,一个屁股筛得团团乱转,她见赵丽满脸绯红,眼睛就剩一条缝儿,嘴里同时呀呀地呼着气,想必是很痛苦,不禁暗暗地为妈妈担心。当她换了另一个角度时,她见到了男女小便的那一处却神奇般地紧连在一起,同时,那里很多的毛发竟是那样的浓密,分不清是谁的交缠相绕,而妈妈却换了另一付嘴脸,眉飞眼笑地叫得欢快不绝,而且双腿这回竟夹紧在王叔叔的腰间,下面的屁股还一耸一耸地跟着他的挺刺而凑动。她看得惊奇,一双眼睛骨碌碌地乱转,男人的那yáng具跟小孩子的真是不一样,就是那颜色那黑紫着好多,看得粗筋暴突竟是那么狰狞可怖。不一会,王叔叔就大病一样,一个身体抖动得厉害,整个人就软瘫瘫地趴在妈妈的怀中,妈妈就安慰着地用手在他的头上、背上抚摸不休,还用嘴亲吻着他哪。他们相交在一起的那地方,却有了好多的汁液,看来是哪个尿了的。

    第04章

    张寡妇有丈夫,只是远在泰国,六十年代初时他们刚结婚不久,她丈夫受不了饥饿,跟着人偷渡过了香港,后来又到了泰国,听说在那里又重新娶了老婆。是最近这几年才有了信回来,也逢年过节捎寄些外币来,但是,张寡妇的名字早已家喻户晓,大家也就没有改口,背地里还是这么称呼她。张寡妇是横拖直拽地把她的傻儿子拧回到了家,她害怕这个没脑子的儿子等下还会做出些更越轨的事体来。都是赵丽那骚货惹的祸,整天涂脂抹粉把自个打扮得妖精似的,眉飞眼挑,轻薄调引,这蠢货就是遇不得她,远远地一见着,下面那东西就急剧地涨挺了,就会不自禁地流出jg液出来。一回到家中,张寡妇就关闭了门窗,随即脱了裤子,把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着傻儿子上来,傻子嘻嘻哈哈地傻笑着,将流到了嘴边的垂涎努力地吸进嘴里,就扑到了母亲的身上。自个捣出那根又是粗硬了的yáng具,从她的屁股后面就急剌进去。张寡妇嘴里叫嚷着慢着慢着别弄痛了我,其实她的那一处地方早已是涎濡漫溢,沾湿了一丛乱蓬蓬的y毛,傻子浑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下体那一根上,一经插入就狂抽滥送,傻子爽快的时候,就哇哇大叫,全然无所顾及。张寡妇慌忙扭转了身子,就将他的那根东西脱开了来,反转着身子搂紧了他,一张嘴就贴向了他,把他的声音捂住。傻子的那一根悬挂着,急得整个身体胡乱摇晃着,就在张寡妇的腿缝、肚腹那地方顶着抵着,最后,竟把她掳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双腿,就在床沿上屁股猛地一耸,那根粗圆有加的yáng具就朝她母亲那地方狠狠一挺,秃地一声,尽根沉没而入。张寡妇心里不禁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摊开着整个身心尽情享用着傻儿子给她的刺激。傻子愣愣地别的都不会,唯有他那根东西特别的敏感,它在她的y道里面横冲直撞时就感受到了妇人肉壁的紧锁,这种爽快使他更加奋力施为,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没一会,就满头的大汗淋漓,整件背心也湿漉漉的,已紧勒进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xiong肌里。挥洒着的汗珠也洒到了妇人的身体上,但胯下的妇人已是四肢颓废,浑身乏力,敞开襟子,一身光润腻滑的白肉,还有山峰高耸着的两陀,任由他一个壮实的身体为所欲为,却又不敢高声叫喊,只有强忍着扯过被子的一角咬到了嘴里,鼻子咻咻地急剧喘息。张寡妇有名字,而且还很文雅叫兰芽,其实她的眉毛细细弯弯的,鼻子也很端正,肥厚的嘴唇,但和她那双乌黑的眼睛凑到一块,这脸型给人娇柔的感觉。那一年她四十多岁了,正是花儿盛放如狼似虎的时候,男人的远走他乡,让她变得沉默寡言,抑郁不欢,脸上常现出困乏的神色。乌黑的眼睛没有光彩,没有表情,有时射出一道黯淡的y沉沉的火焰,她爱发牢骚,而且觉得诉诉苦可以减轻她的忧郁。虽然她怨恨没良心的丈夫又在外面成了家,远在泰国的他并没忘了她们母子俩,逢年过节什么的也会托着人捎来港币或是东西,这在那时很是稀罕。后来形势好了点,就每月寄港元过来,让她的生活没有了顾虑,物质的充足让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一日的三餐费尽心机。只是她挨不到晚上,空荡荡的床总是让她彻夜不眠,以前吃糠咽菜时倒没觉得,一躺下只盘算着明儿早起,到哪一处寻些活计。夜深了,隔壁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一个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一上床就是一个人在黑暗里,无非想着以前跟男人的那回事。她的手哆哆嗦嗦地把身上的衣裳脱了,再就是觉得手臂与大腿怎样的摆着,于是很快就僵化,手酸脚酸起来,翻个身子重新布置过,图案随即又变化过来。屁股高高抛起,把那处地方尽着显现出来,再翻个身换个姿势,朝天躺着,脚骨在黑暗中划出两道粗白线,笔峰在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了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下去,费力到了极点。只觉得下面的那一张干燥的嘴,两片嘴唇轻轻地贴在那里,就是觉得它的存在不能忍受,尽管翻来覆去,颈项背后还是酸痛起来,就迷糊地睡了。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妇人突然惊醒了,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她艰难地用肘子支起身子,床脚的梳妆台上圆圆的大镜子映出她的裸体,妇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上了床单遮住身子。她羞红着脸,有一种别样的意趣,甚至让妇人自己也生出一股我自忧怜的感慨,看见自己的脸映在玻璃窗里,就光是一张脸,一个有蓝影子的月亮,浮在黑暗的玻璃上,远看着她仍旧是年轻的,神秘而美丽的。须臾,妇人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脚把床单踢下床,挺xiong收腹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充裕悠闲的生活让她的身体日益丰盈,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她的xiong前,却像是一座拨地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奶头软软的、湿湿的,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贴贴,顺顺溜溜。张兰芽随意地披了一件宽大的外衣,搬了张椅子在天井里,雨后的天气很清新,暖暖的月光从花架漏下来,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脖子有点痒,像有人在耳垂哈气,妇人伸展着四肢,头颅左右晃了晃,像被男人入侵那样。她的指甲经过精心的打磨,平滑润圆。妇人的中指从唇间划过脖子,又哆嗦地爬上一隆起而有些松弛的山岗,在那通往神奇境界的关健所在慌乱地摸索了一回,三摸两摸,那肉峰就像小兔子一样在手底下蹦蹦跳跳。手向下滑,又继续地游弋着抵达一片有点干枯的草地,她的手陌生地探进荒废好久了的地带,想在这片曾经的沼泽地找到久违的感觉。一番努力后,不禁心帙摇荡,得意忘形,狂浪起来。女人痉挛了,她打了个寒战,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从那以后,妇人食而知味,无数次在睡不着的暗夜里重cāo着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游戏。但做多了,却使她的心里更是惶惶茫然,没处着落。白天里却又昏昏然全没了精神气,而且见不得男人,满脑子尽是男欢女爱。她翻来覆去,草席子整夜沙沙作响,床板格格响着。邻居婴儿的哭声,咳嗽吐痰声,踏扁了鞋跟当作拖鞋在地板上擦来擦去,擦掉那口痰,这些夜间熟悉的声浪都已经退得很远。听上去已很渺茫,如同隔世。后院里一只公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嘎的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了天上去。忽而有个汉子发声喊,叫醒大家起来倒马桶,是个野蛮的吠字,有音无字,在朦胧中听着特别震耳。妇人知道天快亮了,夜晚过去,黎明像巨大的栀子花浓香熏人地插进了小小的窗户,那红黑两色窗帘的缝隙。近郊的农民到城里收粪便来了,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所以也忘了说话。虽然满目荒凉,什么都是他,大喊一声,也有一种狂喜。妇人就起了床,一边打开了红漆剥落的门,一边梳乌云也似的秀发,一边摘取梳齿上的落发,一边使长指甲卡卡地拨动梳齿,拨出一阵急弦般的繁响,抛射出无数细小的银色的头屑,在晨光中款款地飞舞。她把挑着一担粪桶的男人招呼过来。男人粗糙的皮肤和过多吸收了紫外线的脸,暴露了他常在日头底劳作。一件上衣脱下盘在肩膀上,暴突的眉眼,野性的眼睛,雄健的身体,除了显示一种非凡的力量,还显示出一股醇厚与土气。妇人示意他进了卧房,指了指在床后边的马桶,还没等他弯下身去,她的心突然涨大了,挤得她透不过气来,耳朵里听见一千棵树上的蝉声,叫了一个夏天的声音,像耳鸣一样。她望着赤裸的身体,突然地从背后将他紧搂住了。男人在这突而其来的艳遇惊惶失措,手足无惜地不知该怎么办,就见她从后背伸过来的一双手捋进了他的裤裆里,一下就掳到了他还没屈起的那根yáng具,那手战战栗栗颤抖着,充满焦虑充满期待地把他的那根东西握捻着。他的四合裤是没裤带的,让她这么折腾着,早已脱落到了脚根,妇人对着个木讷的身子摸索着,触手的是油滑的肌肤和健康紧绷的肌肉,她腾出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周围,在他乌密的毛发里。粗硬尖利直插她的掌心,一阵骚痒从手心直往她的心里去,她不禁一声咕噜,整个身子软绵绵快要跌倒。男人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到了床上,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情欲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身上的小褂子轻薄紧束,xiong前隆起的两陀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他手忙脚乱地将她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y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藏着的那两瓣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ru白的液汁。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床边就将他那根粗硕的yáng具挑刺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y道让他猛地一插,妇人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屁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脱掉下来,gui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渍。男人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感随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梢也跟着欢快的颤动。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精壮的汉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里助兴赋和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汉子这时已回过了神来,对着这飞来的艳福亢奋得一脸赤紫,平日这些城里头的妇人花枝招展般地撩人,让他只是眼馋得心痒,至多也就是在心里将她们奸y一番,哪曾想到今儿竟美梦成真,胯下的妇人白皙松软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也就尽量使出浑身的解数,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她的xiong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膨胀了起来,触手间弹性十足,如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手又摸到那肉缝间,眼觑着yáng具在两片肥厚的花瓣中进进出出,耳听着夹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yáng具一阵狂抖,jg液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张兰芽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宫里跟着也洒出好些y汁,身子就不自觉地挺直僵硬,战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从那以后,张寡妇家里就多了一门乡下的亲戚,而且来往得很是频繁。对于这位有着紫红脸孔,四肢健硕的乡下人,巷子里自然有诸多的反映,何况吴四的茶摊上向来不绝闲言碎语,他们喝着浓茶,就着兰芽那亲戚捎带来的花生米、红薯,议论着张寡妇这阵子脸色红润,眼睛活泛,谈笑也多了。没过多久,忽然有一天汉子的老婆寻上了门来,而且还带着亲家弟兄好些人一起来,那时候兰芽正在天井中洗衣服,那衣服堆满了一盆子,绿的、烟蓝的、琥珀色的,一堆堆,有齐齐整整的,也有歪歪斜斜的。兰芽见着来了好大一伙人,脸上不觉一呆,正要堆上笑脸来,一女人在她的盆子里捞出一条湿淋淋的被单,迎面打了过去,唰的一声,兰芽的脸上早着了一下,溅了一身子的水。兰芽嗳哟了一声,偏过头来,抬起手来挡着,手上又着了一下,那厚被子吸收了大量的水份,分外沉重,震得满臂酸麻。其他的人就在兰芽的家里砸打了一阵,那乡下女人还把她的脸抓出一道血印来。引着巷子里的很多人都过来看,有两个看得不服气起来,便交头接耳地说道:“这是哪回事,人家孤儿寡母的,再大的罪过也不能这般狠。”

    另一个对着还蹲在墙头上拍手看热闹的傻子喊:“人家欺负你妈哪,还不抄家伙。”

    傻子好像开了点窍,腾身跃下墙根,到伙房里抄起一把菜刀,威风凛凛地冲了出来,总算把那一伙人给镇压住了。从此那汉子就绝了影迹,再也没见了,她后来才知道,是那汉子嘴漏,拿她的事跟同伴炫耀,传到了老婆耳朵,生出了事端。傻子那时已是大小伙子了,喜欢攀到屋顶上去瞧跟他们一墙之隔的赵丽家,傻子在一次见到赵丽洗头时,觉得下面的那东西硬了起来,傻子不禁用手在那里套弄着,有一阵很是爽快的味道,于是,傻子就呀呀地欢叫着,更把那一根掏了出来,对着墙头下面的赵丽更加紧迫地套弄。堆着一头的肥皂沫子,高高砌出像云石般雪白的波浪的赵丽浑然不觉,一件无袖的褂子没系紧上面的钮扣,整整地一个xiong前都敞了出来,两陀肉球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活活地抖动着。傻子的jg液不一会就激射了出去,其中有些还喷到了她的头发上,赵丽好像有所察觉,仰起了头来,可是眼睛却让肥皂沫给掩遮着,什么也没看见。从那以后,傻子就喜欢上屋顶,喜欢窥探一墙之隔的赵丽,看得兴起就自己摆弄着那东西,总要把那些jg液套弄了出来,傻子才安静了下来。就在有一天,傻子又攀上墙头时,张寡妇疑虑地就在天井里的花坛边盯着,花坛的石槽里种了青藤,爬在墙壁上,开着淡白的小花。沿着湿润的墙壁的青藤努力往上爬,满心只想越过墙的那一边去,那里会有一个新的宽敞的世界。傻子在墙根上伏下了身,他边上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石榴树,红通通的花儿汇聚成一片火焰辉映着他的脸。他年轻的皮肤已经晒得黑里透红,一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不知不觉中她见到了儿子的眼睛瞅得很直,便有细若蛛丝的涎水随风飘起,在墙头上缠绵。双手不禁探进裤裆里,把那一根暴大了的yáng具掏出来,很熟悉地套弄着。墙根下的她,发觉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那东西看来不亚于当年他的父亲,硕巨浑圆,青筋毕现。随着他的手的抚弄,yáng具又膨大很多,gui头已有鸭蛋般大小,紫红怒张。张寡妇一颗心也跟随着跳跃起来,一个念头火星似的在她的心头一闪,她不由哆嗦了一下,似乎那火星烫着了她的心尖。xiong间自有一种瘙痒难奈的感觉,下面那块地方好像咻咻地蠕动着,有一丝丝湿漉漉的液汁渗流出来。傻子全然不觉地在墙根上自顾摆弄着自己那根东西,把那根东西玩弄得粗硬骇人,鼻涕一样的jg液随着激喷而出,那些粘稠的浓液一下一下倾其所有地漂出好远。张兰牙一下觉得儿子是长大成人了,她的眼睛充满色情的在他的身上打转,他的体魄粗壮健康,甚至比同龄的少年还要茁壮,他的肌肤有天鹅绒般的光滑,走动着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姿态焕发出来的是雄健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张兰牙穿着白香云衫,黑裤子,然而她的脸上像抹了胭脂似的,从那眼圈到了烧热的颧骨。她抬起手来摸了摸脸,觉得那脸在发烫,口干舌燥,她返身往屋里倒了杯茶喝下去,茶水沉重地往腔子里流,一颗心便在热茶里扑通扑通地跳。她是有点六神无主了,淘米时却连水带米都倒向溲缸里,拣着菜却把菜根烂叶放到了篾篓子里,其它的扔到了地上。敝旧的太阳弥漫在空气里像金的灰尘,微微呛人的灰尘,揉进眼睛里去,昏昏的。傻子折腾够了,正大摊着身子在厅中的长条板凳上香香地睡着,街上小贩遥遥摇着拨浪鼓,门外不时有急促的脚步声经过。她挪动着矮凳到了长凳的旁边,从腋袖里抽出汗巾把傻子嘴流出来的涕涎擦了,两眼朝着儿子大腿间的裤裆一觑,傻子的那地方隆起着饱实的一堆,便趴近他去解他的裤带,一下就把握着那yáng具,在她的手里如同活了一样,不甘静寂地胀大了很多。她竟把那一根东西掏出来玩耍,还把自己的粉脸紧贴上去,摇动着粗长的一根在她的腮上摩挲不止。不觉下边热烘烘起来,起身看那坐过的小凳子,出现了一个湿湿的圆圈,就不顾一切,张开双腿,把胯间的那地方挪到了凳子的边角上,屁股不停地筛磨,蹦直着两条腿在地上蹬来蹬去,连鞋都脱了。一时得意放浪忘了形状,却瞧着他挤着眼睛朝她笑,妇人猛然一惊,立即双手去捂他的眼睛,傻子扳开了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甩开她,迳直出门上巷子里玩去了。兰芽很无聊地自己做饭吃了,饭后,搬过一张躺椅到客厅里,睡又睡不着,一颗心百般躁动,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午间的太阳热辣辣地直照,她暴躁地挥动手中的扇子,总是挥不去身上的炎热。她把香云衫的扣子解了,索性还将裤子脱下,只着一条花亵裤。傻子总要到他玩累了或肚子饿了才回家,他全然不顾那边躺着一具海棠春睡的胴体,一头扎进了锅子里的米饭,透过覆盖在脸上的扇子,兰芽清晰地见到儿子虎吞狼咽,满头大汗地吃得呼啦呼啦的响,他蹲在板凳上,松阔的短裤中那一大堆的物件正逗人心思地显摆着,那里好像结出一棵红色的浆果,诱人口涎。妇人一双纤手搓得那芭蕉扇柄的溜溜地转,有些太阳光从芭蕉筋里漏进来,在她脸上跟着转。她不由得起身踱到了他的后面,指着盘子里的肉菜,却把xiong前那肉呼呼的山峰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还不自觉地磨挲蠕动。一下子,那本来已是蠢蠢欲动的情欲又让挑动了出来,她不顾一切地将身体紧贴住了,一张脸在他的耳垂上吮吸不止。傻子让她搔得痒痒地难奈,就嘻哈着回转过头来,傻傻地直对着她笑。她双手把儿子那一根东西掏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将上去,整个就像一张大嘴,咬破了那枚果子,红色的浆汁霎时喷涌而出,淹没了她口腔和全身。兰芽的嘴里流出了奶白色的jg液,手却拖着儿子就往床上去。她脱掉了亵裤躺到了床上,招呼着他,傻子却也脏脚脏腿地上了床,从她的身上压下去,在她的引弄中就套上了。她用嘴又堵了他的嘴,他一下子腾身起来狼一样地折腾了,一边用力一边在拧、在啃、在咬。她像女猎手那样设下一个套圈,而他像一只落入圈套的饿狼,疯狂而又老辣,一次又一次在圈套里来回折腾,最终挣脱圈套,扑倒她并无情的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妇人太快乐了,小小的遗憾就是傻子的疯狂近乎机械,少了男女之间必不可少的情趣,但那种鲁莽无所顾忌的冲击却让她有吃不消,硬撑着也撑过来了,现在她突然觉得浑身的骨骼都脱节了。两个人并肩躺着,两张痴痴的脸浴在一个遥远的太阳光辉里。“儿子,是妈好,还是隔壁那骚货好看。”

    妇人张狂地伸展开身子,这样对他最有刺激性。傻子倒是明白她指的是谁,嘴合不拢地笑着:“丽姐好看。”

    她狠狠地在他的胯间拧了下,她可以感觉到他年轻人的欲望热力。“她哪里好看啊。”

    妇人恶狠狠地说。“要看,妈让你看个够。”

    他只是一味地傻笑:“丽姐真好看。”

    “今后可不许爬墙头看那骚货了。”

    妇人抚摸着他的xiong膛说。傻子迷惑地眨巴着眼睛:“干嘛不让看啊。”

    妇人托着饱鼓鼓的ru房问他:“知道这是啥东西吗?”

    他笑起来,傻呵呵地:“你傻啊,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啊。”

    妇人把ru房凑到他的嘴边。傻子脖子一拧:“nǎi子啊。”

    “做什么用的。”

    妇人追着问。“奶娃娃的,”

    傻子把头拧得如麻花,扭到了一边。妇人无奈地伸手拨拉他胯下那根已经又粗硕了的东西:“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尿尿的。”

    说着还用手护着裆间,急着说:“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玩。”

    “还会做别的吗。”

    妇人因势利导,傻子不知所以,费力地回忆着。妇人再说:“刚才你不是好爽快,比尿尿爽啊。”

    傻子猛然有些明白,说:“就跟看丽姐一样。”

    “对了。”

    到这时候,妇人也顾不得跟赵丽过不去了,再教导着傻子:“这根东西也会饿的,饿了妈就给你吃。”

    傻子好像明白了,点着头说:“饿了,就要妈喂。”

    到了夜间,屋外的空园地,青蛙不要命的鼓噪,蟋蟀、蚱猛、知了,无数的夏虫一齐凑热闹,把原本已热得如油锅火炉般的夜搅乎得越发令人发狂。热乎乎的暑气久久不肯离去,瘟疫般缓缓的在青蛙蝉子的聒噪声中飘荡,粘乎乎的附在人身上,鬼舔蛇濡一样。傻子又上了墙根,这时候,是隔壁赵丽洗澡的时间,这小骚妇洗着澡哼着曲子,总把傻子撩拨得狂躁不安。兰芽暗咬银牙,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在井台上痛快淋漓地冲凉。傻子骑在墙根上,左右环顾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饿了。”

    妇人这回得意地大笑着,挥手招呼他:“来啊,妈这就喂你。”

    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刚一触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妇人也就放荡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艳惊人。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傻子就扑向前去,迎着妇人跌过来的一个裸着的湿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妇人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揉搓妇人xiong前的双峰,女人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肉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妇人牵引,自己就将那粗硕的yáng具直插进她张开着暴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屁股急急地抽送,妇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欢快地呻吟起来。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口气,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迎着他屹立着的yáng具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随着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颠簸,妇人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欲望释放出来了,她摇头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粉白的脸也红晕缠绕,她伸出舌头在干燥了的嘴唇舔舐,口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随即而来的快感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胴体,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根巨大的阳物还毅然挺立着,在她湿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暴胀,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屁股,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妇人深怕让人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根舌尖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情,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人听见了。”

    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头,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砖地上,没人教他,却把妇人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际上,挺着下面那一根粗硕的阳物,就伏下了身。她眼梢一扫儿子那湿淋淋青筋毕现的yáng具,心里又是一荡,抬高着屁股迎接着他的进入,两个身子又缠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迎击更中她的要害,猛然间又把她将顶上了云端,高潮来临那一刻,她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yáng具的jg液也猛地喷射出来,在他的激射中她觉得昏眩,整个人好像突然腾飞起来。从那以后,傻子上墙头的次数少了,每当他需要时总是缠着她叫嚷着要喂,她也满心欢喜地让他折腾。只是,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总是心有余悸地担忧儿子不论时间场合强行求欢。现在的傻子已知个中滋味,全凭他那根yáng具或者说体内那雄性激素作怪,一硬了起来,他就会毫不保留地强行索要,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让他见着赵丽,那骚货总是不知用些什么魔力挑逗着儿子。终于有一天,她见傻子又趴在墙根上拨弄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搬来了一张高凳子也跟着上墙,踮起脚尖伸着脖子朝墙的那一边窥探。跟她家隔着一道墙的是赵丽家的后天井,是她们的厨房和洗漱间,常常进出赵丽家的那个俊俏后生正在洗手,兰芽从她们厨房里头吊着的几条活鱼揣摩出,那是给赵丽送鱼来的,她只知道这后生是个人物,经常能弄到一些那时很紧缺的食品。赵丽用铁瓢往他涂满肥皂的双手浇淋着水,后生将两只湿淋淋的手臂伸到背后,勾住她的脖子,紧紧地搂了一搂。赵丽也一个身子软绵绵地往他的怀里贴,他的脸从这边看上去更加俊秀,两个人站得近好说话,不怕人听见。赵丽的裙裾拂在他的脚面上,太甜蜜了。一盆白兰花种在黄白色玉盆里,暗绿玉璞雕的兰叶在阳光中现出一层灰尘,中间一道折纹,肥阔的叶子托着一片灰白。他们单独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越危险,越使人陶醉。他也醉了,兰芽可以感觉得到。两个身子挤做一堆,推推搡搡,然后,就急匆匆地分开了,兰芽见着赵丽黛青色的衣服xiong前便沾满了肥皂沫。傻子像一只大猫一样从墙根窜了下来,他的身手确实敏捷,又稳又利索。他的头突然钻到了兰芽的胯下,一双手扯着她的裤带子,嘶嘶地从牙齿里吸着气,彷彿非常寒冷似的,他的脸庞和脖子发出微微的气味,并不是油垢也不是汗水,有点肥皂味而不单纯是肥皂味,是一种洗刷干净的动物气味。人本来就是动物,可是没有谁像他现在这样更像动物。兰芽的裤子已让他扒到了腿脖子上,他力大无比地拦腰将她抱到了房里的床中,傻子总是那一种姿势,跪着就扛起她的双腿,急急挑着yáng具斜插了进去,一触及她温热的y液就哇哇地高兴得直叫。兰芽让他插了个够,试着反转身子,翘起肥白的屁股,把那女人丰盈富饶的一块地方展露到他的跟前,他就歪着脑袋手足无措了,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气急败坏地在她的屁股上推搡着。妇人苦笑着起了身,在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子蜜汁,她仰起脖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嘴里,却不吞咽,撮尖嘴唇就贴向了儿子,傻子尝到了甜味,一张嘴就直往她的嘴唇上舔吮,妇人拿舌头逗弄他,他也会伸长舌尖跟她相绕,这么一戏,就把她的情欲挑撩起来。妇人将瓶子里的蜜再倒了一些在自己的xiong前,傻子兴致勃勃地舔舐下去,一条粗砾的长舌在她细腻的ru房周围摩挲吮吸,乐得她浑身哆嗦不止,嘴里头不禁吟哦起来。她索性将剩余的蜜汁从小腹处倾泄,粘滞的汁液顺着毛发流到了股间。傻子跟着流渗着的甜汁欢快地舔舐不停,最终更是停留在她那处汁液涓涓的地方,拚命地吸吮起来,妇人一声惊叫,接着就双眼翻白,呼吸急喘起来,一丝游魂从她的身体里荡然而出。妇人骚痒难当,探手一拽,就将儿子胯间那根粗壮硕大的东西扯了过来,自己抬起个屁股,也不等她耸动,陡然觉得那yáng具挟带着一股火热之气突临她的那地方,随即那根yáng具已埋头没尾满满实实地插了进去,她只觉得一阵畅美,不禁双手抱紧着傻子的腰肢,拚命地摇晃起来。傻子也知趣地挺动着腰杆,沉腰送胯,一下一下猛力挑剌,那柄yáng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y水出来四处滴落。妇人一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一双雪白的粉臂平摊尽展,肉呼呼的大腿高举竖立,尽致地把毛茸茸的那一处暴突。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猛轮狂干,妇人的眼睛眯得只是一条狭窄的细缝,身子仆然倾颓在床中,骨碌刚起,又仰面倒下。

    第05章

    城里众多的居民象蚁穴里的群蚁,蜂巢中的群蜂,每天从大大小小的蚁穴蜂巢中爬了出来,浑浑噩噩、闹闹嚷嚷地经营他们一天的生活,吃喝穿用玩乐,于是随处可见急匆匆、忽忙忙的脚步和无情打采的脚步,趾高气扬春风得意的脸孔和蜡黄色死气沉沉的脸孔,目光流彩、左右顾盼和毫无表情神色空洞的眼睛。唯有搬运货物的工人、挑担的乡下菜农,肩膀上负着重物嘴里头喊着号子,给这城市带来点点生气。虽然是炎热的季节,但空气相当凉爽。高高的、动得很快的云在蓝色天空中飞过,一阵强烈的,没有变化的风吹了过来,给刚刚被雨打湿的巷子上扬不起一点儿尘土。太阳照在沉寂的屋檐头上,屋脊上的鏊鱼和门洞上的朝阳双凤都好像在喘息一样。伸向墙外的桂树肥厚的叶子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辉,无数的鸣蝉正在声嘶力竭地苦叫。整条人迹杳然的巷子里,y沟蒸发着酸臭味儿,垃圾筑就了苍蝇蚊子老鼠的安乐窝。从开着的门缝里看去,那些院子里的衣服在安静地滴水,人们正在懒洋洋地睡着午觉。老吴午饭之后就在躺椅上美美地睡了一觉,要不是一阵风把谁家的晒衣服的竹竿吹落下来将他吵醒,这一阵好梦不知会做到啥时候。巷上总有几家人横架着竹竿将衣物张挂出来,那些住得狭窄的人家或是家中没有天井的也只能这样,或者是裙子、或者裤子、或者衬衫,在这里还不曾有偷东西的,他们可以想要挂出什么东西就张挂出来,更有那些不知羞耻的妇人把内中的玩艺也明目张胆地给挂出来。一时间巷子的天空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缀着,那些东西在灿烂的天空中活泼地飘荡着。老吴又朝对面的红漆门里张望,能见到天井里挂在竹竿上晾晒的衣物,就见到那女人的底裤在风中摇晃着,红艳艳的被白灼的阳光所照耀如同燃烧着,而且好像飞迸出来的鲜红色的血一样漂流,风象漩涡一样地回旋把它卷了起来一会向东一会向西。老吴也就跟着飘飘然,那尖瘦的脑袋也跟着摇晃,鼻孔里也嗡嗡有声,就生出很多花团簇锦、云情雨意的遐想来,便好像见着那些粉脸樱唇、玉臂白腿,在交织、萦绕、纠缠,不觉间那东西竟泻出点点唾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将积闷在xiong间多年的沉郁吐尽。张寡妇跟着他往那天上张望,看了好久竟不知所以,又疑惑地回过头来对着老吴,见他还是向着天空发目瞪口呆地出神,又把眼光跟往他努力探寻着。又过来了一暴牙的老头,跟着他俩望了一会儿,便不耐烦地开口:“你们在瞧啥。”

    老吴回头对着他茫然不知所措地:“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对着老王家在啾啥哪。”

    暴牙老头提高了声音。“没有啊,他们家有啥可啾的。”

    老吴解嘲着说。“怎么没得瞧,他们家可是编戏和做戏的。”

    老太太就多嘴地说。这时也凑过来一胖妇人:“肯定是有节目,要不整天闭着个门,也不知他家是怎个过活的。”

    “他家啊现在红火呢,打从过去他老子没过番时就是大鱼大肉,那个银行的后生,哪天不是鱼啊肉啊都往她家里搬。”

    张寡妇的家挨着他们的后院,自然比别人多了些消息。“嘿,说是这人可不得了,是一家银行的经理。”

    胖妇人说。“当然,据说这人的老子是个大官。”

    老吴显得比他们更加见多识广。几个人都是这巷子里饶舌的主儿,什么事一经他们凑到一堆的渲染那就满世界沸沸扬扬。前些日子巷口马路上摩托车碰了一只狗,还没到了巷子底立即演变成马路上汽车撞死了大活人。要是巷子再深些、长些,不定会说成什么样来。三儿刚好骑着崭新的自行车经过,傻子就用含糊不清的话学着别人的话:“三儿,几点了。”

    三儿在自行车上潇洒地甩了甩手腕,把胳膊抬得高高的,瞧了瞧表。“别闹了,快到点了,我上班去啊。”

    一溜烟般扬长而去。巷子的那一头就有个女人的倩影,傻子就盯大一双牛眼,呲牙咧嘴地紧张了起来,火辣的阳光刺得他的眼睛眯做一条缝,待那女子走得近了,才看清穿着白夏布衫,黑色长裙,因为热,把那灵蛇似的辫子盘在头顶上,露出衣领外一段肉唧唧的粉颈,修长的个子,细细的腰,明显的曲线,这一切都是傻子平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待更近了些,却是雪慧。老吴就问她:“雪慧,这么早就放学了。”

    十七岁的雪慧一笑起来脸儿就通通地红:“得上戏校,忘了点东西。”

    说着就推开自家的门。读着高中的雪惠,脸姣得像一朵新开的嫩荷花,唇红齿白、明眸乌发,素纱里裹就一副丰腴可人的身段,立似亭亭玉树,行如风摆杨柳,那肌肤如出泥嫩藕,那颜面似三月桃花。一对由于青春的微促而突出来的鼓蓬蓬ru房,臀部也圆圆地翅了起来,腰细细的,一头黑发象波浪一样滑腻柔软,又像带雨的云彩那般乌黑。无论走在哪里都十分招展,到处都有火辣辣热焰焰的目光追随着,甚至更有些浪荡的子弟紧跟在她的后面,直至她逃也似地跑进家里,把那红漆大门紧紧关闭。或是在学校里,不知她是喜欢往男生里头凑,还是男生喜欢朝她跟前粘,反正只要是公开的场合,就总能看到她同一大群男生在一起,谈笑风生脸放异彩,一双水洗过一样的眼睛灵动飞腾,不时把千种风情万般娇媚朝四下里抛撒,激动得周围的空气都一荡一荡,她走到那里,那里就是一片欢腾和笑闹。大白天,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养的鸟,在屋檐下的鸟笼子里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无意之中她被传来的女人的呻吟声吸引了,不可遏制的声音是从房间传出来的。这是一连串的十分炽烈的女人的呻吟声,这声音的含义对她来说不言而喻。她像猫一样地轻轻到了房间窗下,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第一眼看见了他哥赤条条地站立在床沿下面,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动作着。呻吟声是从床上躺着的那位女人嘴里发出的。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的活生生的男人的玩艺。因为他干着干着,突然停止了动作,拍了拍那女人的屁股,让她换一个姿势接着重新开始。就在一瞬间里,倔强地竖在那的男人的玩艺,狠狠地吓了她一大跳。她一下子就似懂非懂地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踱手踱脚地走到门口,用力把门推开,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哥哥和丽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雪慧的从天而降突然闯入,狠狠地吓了他们一跳。丽姐连忙用手遮住xiong口。她的花内衣已脱得只剩下一只袖子,缠绕着挂在她的臂上,慌乱间连自已的ru房都来不及遮住。雪森也是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挡地不知应该怎么办。让雪慧触目惊心的是挂在床沿上翻开的女内裤,当她哥手忙脚乱地拉扯被子的时候,那条跟她一样的女人内裤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跌落在了床前。雪慧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在走出房门的瞬间,她狠狠把门带上。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把手中的外衣向床上一丢,就乘势扑倒到了床上,哭了起来。好多年来兄妹相依为命的生活,使雪慧一时接受不了哥哥跟别的女人上床的事实,她虽然极力把脸压在衣服上,压在白色的小床上,她大声的呜咽还是震动了这间房子,使人听了很受剌激。彷彿回到年幼的那时候,两小无猜的他们学着大人玩过家家的游戏,在这空旷寂静的院落里就演示了一番。雪森就搜罗出断腿的眼镜,还在嘴唇上用笔涂上黑黑点点的一圈,使稚气末脱的脸上显得可笑的成熟,雪慧则把大红的被面充当新娘的嫁衣,连头带脸整个包裹得严严密密,在房间里呆坐等待着。他嘴中哼着喜庆的锣鼓声点过来接新娘,从一个房间转到另一个房间,由于缺少伙伴,吃喜酒闹洞房的热烈场面也就省略了。在做为他们的洞房中,他们拜了天地,相互对拜,当雪森掀起了她的盖头时发现雪慧用了母亲的胭脂把脸装扮得红艳艳、粉嘟嘟煞是好看,就搂着她亲嘴。她仰起嘴唇任他在脸上、嘴中乱啃乱琢,正当雪森想再进一步脱掉她的衣服睡觉时她就不干了,她嘴中咕噜着:“你娶上我就是给你煮饭洗衣服的,还要干什么。”

    雪森便无言以对,但过了一会儿他似懂非懂地说:“做夫妻可不光是洗衣做饭,还要相亲相爱,这相亲相爱不就是晚上脱衣服一起睡吗。”

    雪慧想想也不是没道理,就任他把自已的衣服脱光牵着上了床,上得床他就在她赤裸的身上胡乱揣摸,雪慧就惊呼着:“你这是做什么。”

    “做新娘就得这样。”

    还让她的手过来摸自已的小东西:“我见隔壁那新娘就是这样子的。”

    雪慧就给摸得咯咯直笑,酥痒之间整个身子就缩做了一团。他也是摸着摸着心中就纳闷,怎的妹妹就没有隔壁的新娘那高高的xiong脯,又让雪慧笑得不耐烦,兴趣顿减:“完了,新娘做完了。”

    说着就要起来。她就不悦地说:“人家还有好多事没做呢,你就说完,多没趣。”

    迳自把个枕头揣进怀中,成个大肚的样子,便要雪森搀扶着她一手拎着菜篮子,一手叉着腰满院里乱悠荡。到了这时候才是女孩子尽情发挥的时候,雪慧将大肚子从房间中换出一个布娃娃,就在他的旁边给布娃娃哺ru,洗澡换尿片,嘴里还唠叨着他偷懒不帮她的忙,骂着丈夫无能,指使着他倒尿壶。完全一付巷子里那些泼辣妇人的样子,雪森就嚷嚷着不像:“我们的爸爸妈妈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要学那巷上没文化的妇人。”

    于是雪慧就变得乖巧,搬来一张躺椅放在天井上,让他像大老爷们一样,抽着烟、喝着茶,架起二郎腿摇晃着脚尖躺在天井的花坛边。她却抱着婴儿挨着在他的旁边,并且撩起了衣襟给婴儿哺ru,嘴里哼起了摇篮曲,一付诚心诚惶、细致呵护的样子。其间不泛温情脉脉地打情骂俏,有时也激情横溢地亲吻,雪慧学着母亲更是维妙维拟,走动时摇摆着身子,风拂杨柳般,眼角含春、举止轻佻风骚,妩媚取宠。雪森更是极尽温柔,走动时搂抱她的腰肢,坐下时便拥着她往怀里,不时将手在她的衣领中,裙子里肆意抚摸把弄,玩得如鱼得水,如穿花蝴蝶春光无限。那时雪森的东西与刚才所见竟是天壤之别,本来在雪慧的印象中男人的东西都一样就像街边撒尿的小童,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从那以后她对男人的裤裆特别留意,每天清晨起来也总瞟了瞟雪森那地方,对那男女间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特别是那些语带双关的、涉及到性事或男女东西的话语、词句异常敏感,听得心头乱跳、兴致勃勃,好像心里很受用,如同热天吮吸着冰棒般那凉入心肺舒畅服贴的感觉。从此她便变得忧郁起来,眼睛总是出神地对着某一处,好像多了许多心事,平日间的欢声笑语减少了,走动举止也检点得多。整个人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压堵在心头总像有一股闷气,以致心间的烦躁使她常无缘无故发怒,平白无故地恼火。在雪慧的心里,自从奶奶离开了人世之后,哥哥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清楚雪森含幸茹苦拚命干活养育着她,她也将哥哥当作她生命的全部,同时,她也知道雪森跟她一样。可是,现在,他竟跟丽姐好上了,而且做出了那么龌龊的事体来。这让她很伤心,她一个人在太阳底下立着,发了一回呆,腮颊晒得火烫,滚下的两行泪珠更觉冰凉,直凉到心窝去。抬起手来揩了一揩,一步一步走出门。雪慧是让戏校的校长王玉莹在街头看中的,因为她生就张好脸和两条长腿,也因为她有一双无比优雅活泛乱跳的眼睛。她尾随着雪慧,一直到了她们学校。那时她让雪慧趴在她的腿上,让人量了从后脖根到尾巴骨的长度,还让人揪着脚踝板着膝盖把腿往头上抬,疼得她小脸变色。雪慧能上戏校就是她的注意,“这孩子真漂亮,我要了。”

    王玉莹就是这样简单地对雪慧校长说。雪慧不只一次得到这个赞美。她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唱戏会使自己更漂亮。从此,雪慧每天的清晨和下午的第一节课后就上戏校,她迷上了戏曲,她腿挑得高,而且腰肢灵活,颈项柔软。雪慧紧赶慢赶,到了戏校到底还是迟到了,练功大厅中,王玉莹正指导着其他学生训练。见到了雪慧,威严地斥责:“你怎么迟到了。”

    雪慧把眉毛一皱,掉过身子去,将背倚在玻璃门上。玉莹就上前来,挽过雪慧的臂膀:“快点准备。”

    雪慧就往大厅旁边的小间里走去,那里是她们的更衣室,她边走边脱掉上衣,随便地往椅背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椅子上坐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坐了一会儿,雪慧才站起来,褪去了长裤,把衣服挂到了衣橱的架子上,衣橱挂有白色的小荷苞,装满了丁香末子,熏得满橱香喷喷的。生命之笔并不粗犷,它以特有的柔和色彩清晰地勾勒出少女的轮廓:修长的身腰,浑圆的双肩,嫣红的小嘴,淡柳似的眉,以及掩映在两条辫子下面隐约可见的xiong部曲线。这让雪慧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戏校里的男人看了心中着火喉咙发干一口接一口咽唾沫。那些想亲匿她的男生常常用独特的方式亲匿她,他们总是藉故逗她、气她、直到把她逗哭了,然后又真心实意争先恐后地帮助她。他们觉得她那顺着腮帮流下的都是蜜水。雪慧随即加入了大厅中排成一条长龙的那些学生中间,跟着他们一蹦一跳走着台步。随着玉莹手掌拍打越来越快的节拍,雪慧跳得满场飞,两只靴子踢踢踏踏地像是灵活的机器。音乐嘎然而止,她转圈已经无数之际突然来个定式稳稳立住,好半天才做出正常人的动作。接着,遂人做着动作,轮到了雪慧,她做出了一个劈叉,反正横劈竖劈都会,一叉能腿裆挨地,自个儿能蹦起来。肥大的戏袍也难以掩蔽雪慧修长的身子,透明紧身裤使靴子像套在两条光腿上,一踢腿露半个屁股。王玉莹这么打扮着雪慧,似乎是出于一种复杂的趣味。她好像不很经意,但她从雪慧开始就始终注意着她,只是不露声色。不满意了就轻轻拍打她一下,低声说:“样子满机灵的,怎么就不开窍?再来一遍,腰肌放松,呼气。”

    又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下。时间一久,雪慧说不定意识到了那轻柔的身体接触并非是随意性的或职业性的,因此她的耳朵老是红得发紫,也就跳得特别卖力气。如果四目有所交流,她在对方黑亮的美眸子里看到了什么?总不会仅是母性的温柔吧。示范时她过来揽了她的细腰,两个身体几乎没有了距离。她成熟的身体对她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威胁,她紫着耳朵伴随她舞动时的思绪无法平静。她第一次领略到了同性身体上的惊人信息,王玉莹无论从学习上或是生活中都对雪慧悉心照顾,尽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比雪慧小几岁。王玉莹对雪慧身体微妙的变化发出会心的微笑,他们都清楚这女子确实长大了,难于消灭耳膜里雪慧尖尖锥锥的调笑,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出现在雪慧的口中,别有一种的大方,甚至是浪荡。这天夜里,吃过饭之后,他们两口子正在外面的天井里沏着茶喝,她的丈夫杨澄楠在仕途中略有小成,一家子分到了这处独居小院。这小院的平面布置上,采取了左右两条轴线对称的形式,以一种南方式的四合院为基础,组成了东西两房两厢厝,南北前后天井的格局。时达盛夏,虽然那些老态龙钟的菊花枝条弯曲叶片发黄,但那新菊却生意盎然含苞欲放,在天井的角落中,红白相映,蓝黄交错,朵朵如盏如盘,满院弥漫着药香,苍蝇蚊蚋都不敢入内,一口气吸入肺腑令人头脑灵醒,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坦。杨澄楠在花丛边摆上茶几,沏起了茶。小泥炉泛泛地荡着烈焰,小小的一个泥炉,雪白的灰里窝着黑炭,炭起初是树木,后来死了,现在身子经过红隐隐的火又活过来。然而活着很快就成灰。水壶中的蒸汽呼呼地升腾着,赶忙把水壶移向一边,火就像一朵硕大的黑心的蓝菊花,细长的花瓣向里卷曲着,火渐渐小了,花瓣子渐渐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隐去,但是在消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出一两寸尖利的獠牙,只一刹那就啪地一炸化为乌有。玉莹也是刚洗罢了澡,头发蓬松地披在后肩,没有穿紧身的长袍而是短袖和裙子,露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脯,甚至没有扣起领而自自然然半遮半显的一截脖根。那短袖的xiong前落了一片耀目的菊花瓣,让他看见那一处丰满异常的xiong位。她坐在丈夫面前摇动着团扇,头发拂动袅袅,菊花瓣也翩翩欲飞,杨澄楠被她的奇艳所压迫,心不在焉地出现了烦躁,常常目光掠在她脸上又极快地滑去,汗水不停地渗了出来。“还说不热呢,看你都流出汗来。”

    玉莹不端不正地坐在膝椅上,一条腿勾着椅子的扶手,高跟织丝的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趾尖,随时可以啪地一声掉下地来。说着把扇子递了过来,也把眼光递了过来。他只觉得她的眼光里有了别一样的光彩,有了另一样的话语,他想起了暑天中的井台上所望见井底下的那一块发着幽光神秘亮团,想起了小的时候在一泓四围长满毛茸茸水草的清池常常按奈不住要跳进池里痛快地沐浴。妇人还说着什么,他已经不知道,直到发觉她递过来的扇子和一只软绵的手放在了他的手里,这一刻里,两个身子抖颤了,竟谁也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不晓得天空上的星月依然照耀,天井角落中的那一株桂树上的织虫声声鸣叫得好个的空静。杨澄楠脸部的肌肉跳动着,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凑到了玉莹的跟前解开她上衣中的纽扣。玉莹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裙子里的手,蹙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别在这儿,别在这儿,等下让孩子们瞧见。”

    玉莹闪烁的眸子亮亮地泛着光,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訇然升腾激荡,那是最为贴身的裤衩让他扒脱下来,她突然感到羞耻难耐,她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含糊的呻吟,浑身瘫软地跌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澄楠说着,她开始顺从地紧闭了双眼,她感觉到他的一只温湿热乎的手由上而下,像水一样地流过,在某些敏感的地方那只手竖起来狂乱地戳击着。后来,他摘下菊花把拧碎了的菊瓣拢起来洒在玉莹的身上,花瓣从她的ru沟中滑落,那些细小轻柔的叶瓣传导出奇异的触觉,玉莹的身体轻轻地颤动起来,她说:“你干什么,你疯了。”

    他没有回答,他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嘴里紊乱地喘着粗气,最后他再摘下一朵菊花塞进玉莹的下身那地方,他看见玉莹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他沉着地摁住她摆动的双腿,他说:“闭上眼。”

    “抱我进房间,到床上。”

    玉莹异声怪调地叫着,澄楠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上前横抱着她就往房间里。玉莹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的那东西在迅速地膨胀、变硬,于是加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像一根可怕的铁杵。澄楠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玉莹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了一些液汁,还像一只斗不败的公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他首先趴在玉莹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力量之猛是她从没有经历过的。像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泛力真想摊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澄楠已经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像狗一般趴在玉莹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xiong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玉莹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玉莹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她挺着丰满的ru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ru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xiong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摆动,像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软性能和死去活来的快感。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