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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了,不理他了,趁卡玛不在,先去找希拉约会吧。”想不通的东西就不要想,我对自己说。

    我大力吸了一口空气,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阳光很明亮,空气很清新,没有烦恼,年青就是好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生活被分成了两半,在希拉和安达两个女人中间打着转,日子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我的好友,在一个多月后体内的碧玉龙的力量觉醒了,不久就被皇帝封为了伯爵,成为帝国承认的碧玉龙的传人。

    这小子,受到我的引诱外加鼓励,成天缠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婆′然卡玛的手狠嘴利拳脚快,可是老友脸皮更厚,武艺又高,把她是弄得晕头转向,倒是为我和希拉的约会扫清了不少的障碍。

    虽说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似乎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年仅十八的我那里会在意这些。再说帝国年年战争,向来是男少女多,一夫二妻也不是很过份的事嘛,如果真要坚持一夫一妻制的话,相信帝国境内的许多美女都要独身一辈子了,我这样做也算是为她们好吧。

    当我的身体贴着希拉的香肩,嗅着她身上带着百合花气味的芳香,我不禁这么想。

    希拉和我一样,她的身上也混有魔族的血统,她还拥有堕落天使的变身力量〓年前,当我无意中认识她的时候,她身上的那股美丽圣洁的气质就深深地吸引了我的心。为了追求她,我从家中的杂物间里找出被我扔了不知多少年的树琴,刻苦修练了好长一段时间,以便能借此来接近非常喜欢音乐的她。

    身体上来自父母优异的遗传,关系上雪芝热心的牵线,行动上我脸皮厚加上一张专门哄骗少女的油嘴,以及外部压力上卡玛搅局引起的反作用,使我终于成功地得到了她的芳心。

    不过,不知为什么,这倒不光是因为我特别喜欢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尽管我们之间感情温度一直在直线上升,我却始终没有占过希拉太大的便宜,最多也只是牵驱的玉手,肩膀碰肩膀而已,连嘴也没有亲过一口,也许是因为她的气质太象个圣女了,让我不忍去破坏她的圣洁。

    有一次,我曾大着胆子对她说,我愿意为她做任何的牺牲。

    “你的脸皮好厚哦。”希拉笑着用手指在我的鼻头点了一下。

    “我爱你胜过一百亿次死!”我以一种很严肃,很虔诚的语气说。

    “有什么可以证明?”她问我。

    我抓起希拉晶莹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吻了一下,希拉立刻面红耳赤,这也是我们俩之间最亲密地接触了。

    “如果你遇到危险时,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就算我远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拼了命地赶回来救你!”

    “这是我的承诺!”我拍着胸口说。

    第十三章 我的剑鞘

    这一年的学期考试,由于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女人身上,成绩真是惨不忍睹。

    剑术和魔法学科的成绩,靠着以前的老本,加上龙战士的身份,混得总还算不错;社会史那一门功课,那位可爱的影响大师好说话——我偷偷地送了他两瓶好酒就一切搞定了;至于其它什么战史,军事之类要花精力苦读的,可都全挂了红灯。

    以前我靠着义父的关系还可以蒙混过关,可是由于我今年特别的嚣张,老是旷课逃学,学院的老师对我都极有成见,说什么也不放过我。我一直在怀疑,一定是那些老家伙们在整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龙战士的历史就是帝国的历史,我都“亲身经历”过了,怎么会不及格呢?义父也不敢犯众怒,放我一马,结果我几乎落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幸运的是,苍龙学院里的那些老学究们都认同这么一个观点:各方面规规矩矩,品学兼秀的学生将来反而是最没有前途,最没有出息的学生。因为他们太守旧,只会重复前人的走过的路,不会挑战权威,不会创新。

    这话倒也没错,综观帝国三百年来,苍龙学院的那些成天抱着书本苦读,成绩优异的所谓尖子生,毕业后大都没没无闻,倒是那几个整天招猫惹狗的坏蛋学生,嘿,最后反倒成了一代名将了。因此,在以教学气氛宽松活泼出名的苍龙学院,我还有最后的一条生路。

    那一天,在苍龙学院的大礼堂里,满满地聚了近千人,这里要举行苍龙学院一年一度的“问题学生”答辩会,以决定我这样的垃圾学生的去留问题。

    礼堂是呈阶梯状的大堂,里面可以容纳二千人,苍龙学院的每一次辩论赛,这是在这儿举行的,能在这儿与学校内的“名嘴们”辩论,在苍龙学院被认为是极荣誉的事情。不过对于我这样的问题学生来说,这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这一次,和我一样不幸中奖的问题学生共有四个人,幸好如此,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此唱独角戏,可就更让人难堪了。

    答辩的主持人是学校元老级的人物,前一任的老校长,巴菲尔特老先生,而决定我命运的评委也是学校的老校友,老前辈了。按以往的规矩,只要这些老先生们认为答辩的学生有想象力,有灵气,将来前途无限,他们就可以继续在苍龙学院混下去,不然的话就请你卷起铺盖滚蛋。

    白发苍苍,胡子一大把的巴菲尔特老先生先是上台说了些什么帝国的一代名将巴斯顿将军,朱卡夫将军以前在校时的成绩也都是极糟糕的,可是这却不妨碍让他们成为一代名将之类的话,鼓励一下我们这几位问题学生的士气,接着答辩就开始了。作为帝国最有生气的学院的元老,说话的水平就是不同,并没有罗里啰嗦空d烦长的废话,几下子就切入了正题。

    我扫了一眼台下,义父一本正经地坐在那儿,看到我的目光时,他耸耸肩,做出个无能为力的动作▲安达则一脸苦笑地望着我,嗨,现在我也只有自己靠自己了,祖宗保佑我。

    答辩开始了,按以往的情形一样,评委们拿出以往帝国的某一次著名的战役,要我们设身处地以自己作为当时战争双方某一方的领袖,指挥全军和敌人作战,进行“纸上谈兵”式的模拟作战。反方就是各大评委和现场所有的听众。

    这可不是件好做的差事○的不说,光是站在台上面对着无数双眼睛,想着自己因为成绩不好而落到如此的田地,简直是让人无地自容,更不要说是什么巧舌如簧地对答了。

    这一次的问题,问的是帝国历史上著名的“七年战争”:在帝国73年的春天,兽人族和魔族的联军,共五十万人从帝国东部的那古拉山口攻入阿拉西亚,与帝国的四十万大军相持在加里斯地区。这场旷日持久的相持战进行了足足有七年之久,在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双方死伤人数共计四十万人之多。

    这场战争最后以三大种族议和,兽人族和魔族退兵而终结。

    大堂的墙上挂上了帝国的大地图及交战双方实力的对比图表。我们可以任选人类或兽人族、魔族的一方,与在场所有的人进行辩论,这是我们留在学校最后的机会了。

    我的运气极不好,抽在了最后一位出场,要知道,这是考验学生的想象力和灵气。最后出场,要说的话全被他们说光了,叫我怎么蒙混过关啊?

    先出场的两个家伙,面对着全场近千双眼睛,一上来就怯了场了,说话疙疙瘩瘩的,两下子就被牙尖嘴利的评委们驳得体无完肤,面红耳赤地下了场,看来他们是难逃退学的命运了。

    接下来出场的那一位,名叫虎特,这个人我认识←的成绩本来相当优秀,根本没必要落到如此田地,只是因为帮助朋友考试作弊被擒才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品学还算“兼优”的他应付起这个来可就轻松多了。大大刺刺地往台上一站,手持着一条竹鞭,指着加里斯地区的地形图,舞动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立刻就开始大谈如何指挥灵活地指挥骑兵迂回做战,如何将敌人分割包围,如何用集中优势兵力用大鱼吃小鱼的方法消灭敌人。看来这家伙是天才的战术理论专家,虽然有不少尖酸的刁人不时地跳出来和他作对,可是全被满身是嘴,口若悬河的他给驳了回去。

    虎特轻轻松松地过关了,该要我出场了,我心中暗念了一百二十次的祖宗保佑,厚着脸皮走上台。

    本来心里要说的话都被虎特那家伙全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只好用非常之法,出狠招了。

    “何必要那么麻烦呢?”我说着把加里斯地区的地图从墙上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我只用这个就够了!”我用手指着帝国大地图说,我这回选择的是人类军队的一方。

    “一开战,我就把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全部放弃!”我指着帝国大地图上一块又一块的地名标注,一直指到距风都城不足一百二十里的蒙特尔大草原。

    “什么?”

    本来有点吵闹的大厅立刻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被我一下子放弃了帝国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给敌人而惊呆了,“一下子丢了这么多的土地,你怎么击退兽人和魔族?”巴菲尔特老先生瞪圆了双眼,胡子根根竖起。

    “没听说过诱敌深入吗?”我说,“这一路上,我坚壁清野,把所有能吃的能用的全搬走,搬不走的就烧掉,不留给敌人一点有用的东西。等我把敌人一步一步地诱入蒙特尔大草原大草原,趁他们身疲力弱的时候,就在海因克地区和他们决一死战!”

    “秀耐达同学,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开始时就和敌人对峙在恨水河畔,一下子退军,诱敌深入不成,被敌人咬尾追击,那可就糟了。”巴菲尔特老先生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那好办,我留下五万人断后,让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同时一路上不断地派机动力最高的骑兵袭击敌人,把敌人按我的计划引入海因克。”

    “我的天,你以为五万人挡得住敌人五十万人吗?”评委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家伙从座位上探出头问道。

    “当然挡不住,我只要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就够了。”我拍拍胸膛说。

    “那这五万人不是全部要牺牲了?”他几乎叫了起来。

    “是啊,没办法,他们本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我耸了耸肩,表示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叫舍不了孩子打不着狼,我将来会追认他们为帝国烈士的。”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呼哧!”

    全场一时间怪叫声迭起,一半人是在笑,另一半人则是被我的话气得吐血,在场一半的评委把鼻梁上的眼镜都跌破了,而正在台下听讲的义父,差点昏了过去。

    “死了五万人,你只余三十五万人,如何大破敌军呢?”

    巴菲尔特老先生强忍着怒气不发作,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也难怪啊,象我这样“草菅人命”的学生,相信是他生平第一次见过的吧。

    “这很容易啊,你们看!”我指着地图上流经海因克地区的恨水河说道,“就靠这个!”

    “用水攻!”

    “战争开始的时间是四月份,我在五月份的时候撤军,一路引敌西进,差不多在六月份把敌人引入海因克。此时正好是帝国的雨季,恨水河河水暴涨,我在河的上游筑堤贮水。海因克地区其实是个盆地,四面为高山,我把军队放在山上,当敌人到达海因克地区时决堤放水,水淹三军,哈哈,不费一兵一卒,全歼敌军!”

    我的大手在地图上狠狠地一拍,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得意地笑了起来,如此妙计,就算是汉尼拔重生,雷兹·法比尔再世,亦不过如此。

    “天啊,在海因克地区决堤放水,那可是人口的密集区啊,平民怎么办?”有个可恶的家伙对我天才的战略j蛋里面挑骨头。

    “我们是本土做战,可以事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出,这是我们的优势。”我说。

    “退敌以后那儿不是成了泽国了?以后如何居住,会造成多少人流离失所?而且如此巨大的水灾,无论如何也会造成不少的平民伤亡的。”巴菲尔特老先生从我惊人的战略中回复过来,发问道。

    “拜托,老先生,我们是在打仗啊,伤及平民那是没法子的事,也是战争常会发生的!就象在战斗中,强大的魔法可以消灭敌人,但也很容易误伤己方,谁也无法避免。”我对老先生的话嗤之以鼻。

    “再说战争其实只是一场杀人比赛,只要谁能以最方便,最实用的手段,用最有效率,最小消耗的方法杀死最多的敌人,谁就是胜利者。灾后重建工作那是慈善机构的事了,不在本人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有机会当众说出了平时藏在心中的对战争的看法,感到非常的舒服,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连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都有点忘记了。

    “嘭!”此话一出,全场又倒下了一大片。

    最后,巴菲尔特老先生和众评委摇头晃脑地商量了一番后宣读了对我的评价。

    “秀耐达同学,你是我见过的世上最无耻,最恶毒,最下流,最………的指挥官了,”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我看下面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肯定都是骂我的,“虽然此法歹毒万分,丧尽天良,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很有想象力,也很有效的作战方案。我很不情愿地宣布,达克·秀耐达同学,你可以继续留在苍龙学院了。”

    祖宗显灵,总算过关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幸好你不是暗黑龙的继承人。”当我走下台时,巴菲尔特老先生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为了消灭敌人,连自己的部下都牺牲,都出卖,对于你的敌人还是你的部下,你都是一把双刃的刀。”他摸着鼻梁上的老花镜说。

    “我的天,打仗就是讲要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又不是在打牌赌钱,就算是赌钱,也有作弊的。”我很不服气说道。

    “可是也没有你这么毒辣的。”这个老家伙,还算是最有灵气的苍龙学院的教师吗?

    “你们这只是不理智的妇人之仁。”我气呼呼地辩道,总算硬是把愚蠢这两个字变成了不理智后再蹦出来,算是给这位老先生留了点面子。

    “当年双方长达七年的持久战,帝国共死了二十万人之多,我的这种方法,最多死亡人数不会过十万人,还全歼敌人,我何错之有?”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错,战争是不能讲人道主义的,如果只是为了所谓的公理和正义而墨守成规的话,有时候死的人反而会更多。

    但他或许说的也没有错,我过于注重结果了,而且我不讲道义,有些自我。

    “达克,认识了你这么久,我今天才发现你非常可怕,”那天夜里,当我和安达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老师这么对我说。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做事太讲结果,太理智了。”安达望着我的脸,轻轻地动着嘴。

    “我今天哪儿说错了?”

    在答辩会之后,已不知有多少人向我说过类似的话,我的老友肯也对我说,做我的部下是件很可怕的事,说不准那天就被我给牺牲了。

    “你说的也许没有错,你所说的方法或许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方法的,太毒辣了。要是我决不会故意牺牲掉自己士兵的生命去获得胜利,更不会为了获胜而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的。”安达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头,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不以为然的双眼。

    “你的体内,隐藏着很重的魔性。你要是皇帝的话,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暴君。”她说。

    “不,我不会成为暴君的,更不会入魔的。”我微微一笑,一把搂住安达,大手一边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一边说道,“因为只要有你这把剑鞘在,就可以封死我这把黑暗之剑上狂暴的戾气!”我说着开始为安达宽衣解带,这时,一个有点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

    在我的大手的作用下,安达身上的衣物不断地减少,很快大家就“坦诚相见”。我们间上床的次数恐怕也不下百次了。尽管我不断开发着安达的身体,但每次上床的时候,安达刚开头总是很矜持,每次都不能放得很开,只有被我弄得高c迭起时才会y浪地叫几声。但今天,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改变这一切。

    “你说我是暴君?嘿嘿,我就是残暴的暴君,今天我要qg你这个弱小的女子!”

    “我好怕哦!”安达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当她的内衣被我褪到一半时,我猛地把安达的手扭到了后面去,利用被我褪下来的衣物做绳子,反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当安达注意到这一点时,她的两只手已被我牢牢地绑到了身后。

    “嘿嘿……”我没有回答她,脸上堆出一脸y魔的邪笑。

    “你不会想玩变态的游戏吧!”安达有点惊恐地问我,我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你很冷吗?怎么身上起j皮疙瘩了?”我趴在安达的胸口,开始玩弄着她那对因紧张而高高向天耸起的茹房。“让我来给你一点温暖吧!”

    我的大手扣在安达饱满的双峰上,安达的双r本就丰满异常,我的手掌盖在上面也不能完全遮住。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发育得更加的美丽。我说着把头埋入安达那两对在我的魔爪下不住地变形的茹房中,来回吮吸着。

    我对美女的茹房有一种特别的关爱,很喜欢玩弄把玩她们,而生有一对傲r的安达,现在有机会,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了。我的手不断玩弄着安达漂亮的胸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捏着。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的抚弄,不断地渗入安达的体内。

    每一次的抚弄,安达在我的怀中就象触电般地震颤起来,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身下微微地颤抖着,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