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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苦力强听了笑道:“怎么?你都知道了。”

    “嗯。”柳翠翠一但和苦力强说上了话也就不知不觉地变得文雅端庄起来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刚才草头蛇和小顺子告诉我的。”

    苦力强苦笑了一下说:“我是要走可我可不回去当什么劳神子大少爷我要回丑国去啦。我那里长大的。”

    “丑国?……难怪你屋里还有洋文书……可是丑国……那可远啊……你去那里干什么?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柳翠翠有点语无伦次了虽说看来苦力强是必走无疑的但一想到居然要走那么远她心里的失落感又增加了不少。

    “我骗你干嘛?”苦力强笑道:“我十四岁不到就去了丑国在那里长大这回来还不到两年呢。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你今晚也早点休息吧。”苦力强说着站起来了要走。

    “唉……你别……”柳翠翠见苦力强要走也顾不得羞涩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随即又现不合适赶紧缩了回来偷眼看苦力强脸上表情没什么异常才幽幽地说:“我还有事儿没说完呢。”

    “那你快说啊我还得收拾行李呢。”

    柳翠翠这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地说:“是我的错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没帮你看住你房子进贼了……你再留些日子吧我已经报了白警长了实在抓不着……丢了多少钱我赔给你好了。”

    苦力强听了一愣随即笑着说:“不用你赔那不是贼。可能是我家里人。”

    “不是贼?家里人?”柳翠翠不相信地看着苦力强。

    苦力强笑道:“和原来一样无非是想断了我的经济来源也怪我自己非要买张二等舱的船票不可不然早走了。也罢反正明天还是要走的这些就不在乎了。”

    柳翠翠关心地说:“穷家富路你钱都没了怎么走?”

    苦力强又站起来说:“我向来把钱分两处藏的剩下的那点钱应该购买一张去丑国的底舱票了。”

    柳翠翠心里实在不像让苦力强走半晌才说:“其实……其实……回去当你的大少爷有什么不好啊。”

    苦力强笑了一下说: “你不会明白的。晚安早点休息。”然后退了两步才扭身走了。

    眼见苦力强就要进后院儿了柳翠翠实在没话找话地说:“哎……你洗澡不?锅里还有热水在外边跑了一天了……”

    苦力强说:“如果方便的话就洗我等下自己去厨房提水你早点休息吧。”

    等苦力强走了柳翠翠重新生火打水其实热水早就没有了。

    烧了足足两大桶。柳翠翠又想了想把自己洗澡的木桶也推了出来把水温调的合适了才去找苦力强。

    苦力强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挺简单的无非就是一包换洗衣服一包书。

    柳翠翠略带羞涩地对苦力强说:“水调好了你去厨房洗吧可以用我的浴桶。”

    苦力强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在这屋里擦擦就好了。”

    柳翠翠生怕他不去就说:“我水都调好了……你明天要走今天就好好洗个澡吧。”

    苦力强倒也不过于客气说了声好吧就和柳翠翠一起到了厨房。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受了特别优待的。柳翠翠这浴桶平日除了她自己和儿子还不曾让别人用过。

    苦力强探手试了一下水温满意地说:“正合适啊。”然后就脱衬衣才脱下一半儿觉得不对劲儿回头一看原来柳翠翠还没有出去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都快冒出火来了。

    苦力强向来不当着别人的面脱衬衣的因为在以往的岁月里他的背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他不想为这个和别人过多的解释便说:“翠姐我要洗澡了。”连说了几声柳翠翠才如同从梦中醒来一样“哦”了一声。可转身低头才没走了几步脑子里全都是苦力强那健硕布满伤痕的后背心里一算银牙一咬也不知道哪里鼓来的勇气又回过身来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苦力强的l背感受着上面的道道疤痕说:“我不管了。”

    苦力强把手放在柳翠翠的手上微微用力却扳不开就说:“翠姐你这是干什么?”

    柳翠翠突然觉得鼻子一酸说话哽咽起来:“我不管了你带我走吧哪里也跟着你要饭也跟着你。”

    苦力强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说:“翠姐别这样冷静点。”

    柳翠翠说:“我不管了反正这家产姓赵最多我不要了反正也不是我的。”

    苦力强说:“那小德子呢?你也不管了?”

    说道小德子柳翠翠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放开苦力强不说话了。

    苦力强转过身来现柳翠翠已经流了满脸的泪水。他爱怜地帮她拭去泪水温柔地说:“去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一切都会不同的。”

    柳翠翠擦着眼泪花儿走了。

    第四章 正房媳妇找上门

    第二天一大早小伙计起床来开大门。才卸下一块门板往外一瞅立马跳了起来一边往后堂跑一边喊道:“老板娘你快来啊。”

    柳翠翠昨夜一夜没睡好此时正手托着香腮面对着镜子懊恼着被小伙计这么一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服就等等下楼边走还边骂道:“你作死啊一大清早就号丧……”

    小伙计也说不清外边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劲儿地用手往门外指。柳翠翠走到门口儿一看也给吓了一大跳:道上停了四五辆汽车店门口更是齐刷刷站了两排十几个小伙子个个儿肩宽背厚精神头儿十足有意思的是左边站的一排穿长衫右边的一排穿西装整个儿一个土洋结合而且腰里都鼓鼓囊囊的好像都别着家伙。

    这些人簇拥着一个看年龄还不到2o岁的雍容华贵的少妇少妇的左手是个管家打扮的老者右手边是个十五六岁尖下巴薄嘴唇的俏丽小丫鬟看上去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柳翠翠也算见过市面了见状故一做出不以为然的样子招呼活计卸门板开张。那少妇沉不住气又好像自持身份不和柳翠翠这种女人说话于是朝那管家一努嘴儿那管家当下会意上前对柳翠翠说:“听说程子强先生是住在这里的。”

    柳翠翠先是一愣随即想起苦力强刚来时报号登记时就写的这个名字后来苦力强苦力强叫的时间久了差点忘了程子强才是他的大号。这些人想必也就是苦力强的家人了看这排场比一般的大户人家还高几个档次。

    想到这儿柳翠翠又特地看了那少妇几眼。那少妇其实也就相貌平平但是穿金戴银的增加了不少气派可她那副谁都打不上眼的态度却让柳翠翠大为恼火。“难怪苦力强宁愿做苦力也不回家原来家里有你这么个货色。”心里这么想着胸脯子就不由自主地挺出来了眼角的狐媚样也多出了不少总之一句话就是想在这个正牌的少乃乃面前显摆自己的女人味儿。那少妇见了眼中的鄙视又多了几分柳翠翠却不以为然心中反而生出几分自豪来——眼比你大胸比你挺腰比你细任凭你能穿金戴银又能如何?

    柳翠翠虽然这么想却也因为苦力强已经有了老婆而失落又忍不住看了一下少妇的腰身p股现这女人不过是做了妇人打扮明显的没经过男人。心中又笑道:“原来人家碰都懒得碰你……嘻嘻嘻……”

    那老管家见柳翠翠也不搭话只管自己在那里似笑非笑地呆又说:“老板娘?程子强先生是我们家少爷如果他住这里能不能带我们去他的住处?”

    柳翠翠这才如梦方醒也顾不得礼数扭头就往后院跑。到了后院一边推门一边说:“苦力强快跑吧你老婆捉你来了。”

    结果一推开门才看见屋里早已经空空如也。苦力强早就走了。

    一行人找不到苦力强老管家便留下两个穿长衫的小伙子在店里守着估计是怕人给程子强通风报信。其余的人都坐上汽车走了。

    柳翠翠为这些人没找到苦力强儿高兴也为苦力强的不辞而别郁闷两下心情交织在一起加上屋里又坐了两个只喝清茶不说话的瘟神当下给弄了个心乱如麻帐都算错了好几次。

    其实今天不光是柳翠翠心里乱糟糟的整个街面上也是如此。柳翠翠早被街上跑来跑去吆吆喝喝的人吵的心烦就打小伙计出门去打听一下结果小伙计回来说是城里倭人在闹事拿着东洋刀到处追着砍人还放火。

    其实倭人闹事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光在临海市就是东四省哪天不闹他几回?而东四省的凤大帅也老是宠着倭人说是什么怕引起国际争端又说什么咱们华夏是礼仪之邦不和倭人计较这些“小事”。这样以来倭人闹事警察也不敢管不但不管还躲着不出来等到倭人闹够了才小心翼翼地出来收拾残局。苦力草头蛇一次开玩笑说:“如果倭国也像这凤帅一样通情达理就好了咱们也到倭国去放放火抢枪东西就怕人家不怕引起国际争端当街就给我枪毙喽。”眼见外面越来越乱柳翠翠不由得又担心起在东洋人学堂读书的儿子来暗自后悔怎么把儿子送到狼窝里去了?

    虽然柳翠翠的那个小丈夫就是因为读了两天洋书才跑的不见踪影的但是柳翠翠还是认为男人大丈夫要立业必先修身明礼做学问。老式学堂算是没落了一天之乎者也的也学不到什么真本事除了逢年过节贴副春联外老学问基本没什么用处。偏偏东洋人也就是倭人的学堂教学水平不比西洋大鼻子的差而学费却便宜许多并且对亚洲裔的学生还有优待这就让柳翠翠为儿子选择学校的时候选择了倭人的学校。

    平日里儿子回来就常常说在学校里常被倭国同学欺负这次看这阵仗倭人闹的比哪次都厉害也不知道会不会波及到学堂里。当下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是暗自里安排了个伙计站在街口看情况又吩咐其他的伙计随时准备关门。为了预防万一柳翠翠又让伙计把后院储存的几十根锹把拿出来放在柜台后面。原来这些锹把是准备卖给过往苦力讨生活用的却不成想要先当作自卫武器了。

    心急火燎的又坐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街上越来越乱了柳翠翠觉得还是清了客人关门的好其实这乱糟糟的局势店里也没几个客人。倒是坐在角落那两位穿长衫的家伙任凭怎么说也是稳若泰山的坐在那儿不动也只得由他们去。

    才上了两块门板门外忽然撞进几个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派到街口去探消息的伙计和早上去人市打工的小顺子和草头蛇。

    草头蛇和小顺子浑身血迹斑斑气喘吁吁的一进门就喊口渴。柳翠翠急忙倒了大碗热茶给他们。草头蛇性急上来一口就烫了舌头怨道:“我的大姐噎这没让东洋人砍死先让你给烫死了。”

    柳翠翠道:“气儿都倒不上来了你也不怕喝炸了肺啊。你们身上这血是怎么回事?”

    小顺字刚要开口草头蛇便苦着脸说:“好歹你也给兑点儿凉的啊弄点儿温和水啊。我俩都没事儿这血不是我们的。”

    柳翠翠当下松了一口气一边兑水一边问:“外面情况咋样?”这一问尚未出门的其他几个住客也都凑了过来。

    草头蛇见自己成了焦点心中有几分得意先一仰脖把那碗温热茶喝了大半对柳翠翠说:“再给续点儿热的。”然后装了一锅烟旁边有人赶紧给点上火儿。

    可他这边的谱儿还没摆够呢后脑勺儿上就被柳翠翠打了一掌骂道:“都什么时候了倭子怎么不砍死你啊。你不说我让小顺子说。”

    “你等我喘口气儿嘛。”草头蛇笑着说道:“今天啊还真够邪乎的。”说着抽了一口烟:“今天可真够邪乎的。一大早我和小顺子去人市的时候就觉着不对劲儿。咱们临海要说这东洋人天天也见得不少可今天真邪性一个个提刀带剑的脑门儿上拴跟白布带子就像和咱有杀父之仇似的眼睛血红血红的……”

    这是一个房客c嘴问道:“那到底是谁招他们了?”

    草头蛇眉毛一挑说:“那我哪儿知道你的自个儿问他们去。”

    另个房客急于知道外面的情况就责备自己的同伴说:“你瞎c什么嘴啊。”然后有讨好地对草头蛇说:“你接着往下说啊。”

    草头蛇又白了一眼刚才打断他的那个房客喝了一口茶又吧嗒了一口烟才接着说下去。

    第五章 暴乱

    草头蛇毕竟没读过什么书即便是学着评书先生的腔调好多事他也说不明白把大家听了个云山雾罩。直到很多年以后有人才在一本旧书中找到了那天在人市上生的事件的相关记载想必作者也是当事人之一吧但这个作者到底是谁却无从查考了。

    那天虽然一大早就现街面上不太平但苦力们心想:我们就几个穷光蛋人家还能怎么着?又兼着这些苦力大多又是些干一天吃一天的主儿真正的家无隔夜粮的也就和往常一样拉帮结伙的蹲在人市上等活儿干。可是失态展的越来越不对劲儿倭人好像是铁了心要闹腾到底一点儿也没有要收敛的意思平时在街上巡来巡去的“臭脚勤”(巡警的绰号)也不露面儿。苦力们眼瞅着附近几家熟悉的店铺被又抢又烧的店主伙计跑的稍慢就被被砍翻在街上生死不知还有倭人在店内嘻嘻哈哈的放起火来就连苦力们平日里最爱光顾的小包子铺也遭了殃。至于殴打路人就更是顺手稍带了也不管人家穿的是西装还是长衫。

    苦力们蹲不下去了就这乱糟糟的局面哪里有主顾上门儿?眼看东洋人越闹越凶要不是苦力这边全是膀大腰圆的棒小伙儿又是成群结队的恐怕倭人才就过来寻衅了。饶是如此也时不时的挖过来凶狠狠的几眼弄得苦力们肝儿颤脊梁骨也是毛毛的有几个还开始担心起家里来了。这到怪不得这些苦力们胆儿小他们不过是些良善的社会底层人士既没有远大的理想报复也没有高的武艺想让他们此时挺身而出实在的难为他们毕竟这是连警察都不敢管的事儿。

    范四爷毕竟有些阅历眼见这活计是做不成了更怕在这里呆久了出事就让大家各自回家去回家里路顺道儿的尽量结伙儿走要是因为落了单被倭人砍上一刀就划不来了。可就在回家的当口儿上出事儿了。

    苦力中大水牛和草头蛇原本是当过兵的都有些胆识尤其的大水牛骨子里还隐隐的有些豪侠之气。眼瞅着他们熟悉的那家包子铺老板给砍了一刀连蹦带跳的逃走时就想站起来被草头蛇和范四爷给拽下了这事不关己的事情还是躲远点好。

    范四爷让大伙儿回去时生怕大水牛惹事特别叮嘱着草头蛇和小顺子把他给看住了可是到了还是没看住这才惹下一桩祸事来。

    人市是和把式场紧挨着的或者说是有了人市这些吊儿郎当过一天是一天的苦力们凭着这些苦力们一天三文两文的打赏才有了把式场这些艺人们的生计。因此人市其实和把式场就像这城市里的一队孪生兄弟两下的人员多有相识的。

    苦力们还没走到人市口儿就看见从把式场那边逃过一名女子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把式场里有名的“大鼓妞”艺名赛贵妃。

    这赛贵妃算得上是把式场的一枝花人长的丰满性感特别是一双眼睛特别的勾人。长的漂亮倒也罢了偏偏又会打扮乌黑的头烫成个大波浪又置办了七八件颜色花式不同的旗袍叉子一直开到大腿让人看了血气就直往上涌。苦力们不管哪天收了工都得往她那场子里丢个十文八文的。可今儿个赛贵妃却狼狈不堪头乱了高跟鞋也飞了旗袍的叉子一直让人给撕到肋条子下面满脸的眼泪鼻涕就这么也没跑脱。身后面几个倭子大呼小叫的追上来就把她按在墙面上掀起旗袍的后帘就要行y这大日白天的!

    若是惹了别人苦力们也就忍了毕竟和自己不相干偏偏这赛贵妃也算是这些苦力们的“偶像“兼梦中情人。常言道: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苦力们虽说胆小可仗着人多壮胆呼啦一下就炸了营可真正冲上去动了手的只有大水牛一人余者都在后面站脚助威。

    大水牛冲上前去搬过一个倭子的肩膀照脸就是一拳这力使的大打的那个小矬子在地上滚了两个滚儿。草头蛇借机上前一把推开正抱着赛贵妃胯骨的倭子把赛贵妃拉倒一边安抚去了。

    见同伴挨了打这群倭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他们只有三五个忍却一点也不把这十来个苦力放在眼里。其中一个倭子拎起竹枪就这大水牛就是一个突刺手法老道显然是受过军事训练的。不过大水牛也不含糊当年也练过拼刺刀。身子一侧那竹枪就从腋下刺空了然后抢进一步左臂把竹枪一夹翻腕子攥紧了腾出右手来对着这小子的脸上就是砰砰两拳当场打掉一颗牙齿眼眶子也立刻靑了起来。可是这小子还算硬朗死撑着就是不松手大水牛迎面又是“嘡”的一脚把这小子也给踹躺下了。

    “谁还来?”大水牛一叉腰颇有些英雄气概可惜还没英雄了几秒钟一个倭子就摸出一把“王八盒子”来对着他就是一枪。大水牛觉着有人在他胸前狠狠地打了一拳向后踉跄了两步一p股坐到了地上低头一看胸前直往外冒血有心站起来却觉得手脚都软了用不上力气。

    倭子们一看打倒了领头的立马举刀挥枪的冲了过来苦力们虽说都是膀大腰圆的汉子可毕竟没见过这些阵仗呼啦一声顿时做鸟兽散多亏了范四爷和草头蛇有些胆识和小顺子赛贵妃一起架起大水牛一起逃了。

    先开始大水牛还行可跑了几百米后胸口的血不停的往外流眼皮子打架站都站不住了。偏偏他有生的高大草头蛇和小顺子都背不动他范四爷年纪大了没力气赛贵妃是个女流更不消说了。

    漏船偏遇顶头风就在这时从对面胡同里又钻出来四五个头上缠着白布条的倭子年龄都不大也就在十六七岁左右手里都拿着刀枪g棒的。范四爷见了说了声:“不是我不仗义是这事儿我实在是管不了了。”话音没落人先跑的没影了。

    小顺子的腿肚子直打哆嗦颤颤巍巍的问草头蛇:“大哥怎……怎么办啊。”

    草头蛇往手心上啐了一口吐沫狠狠地说:“还能咋办?你要是爷们儿就和哥哥我一块儿和他们拼了。”

    第六章 出城

    草头蛇把街上的局势说了个口沫横飞每说到自认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