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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7 章

从天空中飘落,我总感到格外心身舒畅,好像闷热天洗澡一样舒适。

    但在这天,雨好像对我吸引力不那么大了。

    我本来以为,跟儿子分别10年之后最终在美国团聚,今后的一切将步入正轨,可以轻松地享受生活了,没想到儿子来到身边之后,我跟儿子的关系反倒比大洋相隔的时候更疏远了。

    先前我们通过电子邮件频繁联系,有时甚至一天通信四、五次。当时,我们好像是能无所不谈,彼此之间基本没有隔阂。如今,我一天难得跟儿子说四、五句话,而且每次总是我问,他答。儿子的回答总是简短得不能再简短,有时乾脆就是“yes”或“no”。

    回想起来,当时跟他通过电子邮件保持联系的时候,也只是p相的联系,局限于彼此询问在做什么、身边都有什么事情。有时候他或我或许都可以些一些长信,但我们从来没有深谈,从来没有试图深入彼此了解。如今,每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终于使我们母子无可逃遁地意识到,我们母子彼此之间隔了一堵无形而实在的高墙。

    作为母亲,我努力试图打破这堵墙,儿子却以他的一言一行,每日每时都在加高、加厚我们母子之间的墙壁,使我的一切努力成为徒劳。这一切使我感到焦急、苦恼、痛心。

    我知道,儿子虽然来美国已将近半年了,但依然要算初来乍到。新的生活、新的学校、新的语言、新的学习科目,接踵而至的各种青春期心理、生理发育反应,使他应接不暇,难以应付,于是他便试图把自己锁闭起来,锁闭在他自己创造的、自己感到安全的无形气泡当中,尽量减少跟他人的接触。

    他其实非常渴望跟人接触,跟异x接触,这可以从他特别喜欢收藏青年男nvxj和母子xj的图p看得出来。但是,看来是由于羞涩敏感,害怕受伤害,他只能在电脑网络的虚拟空间中才敢主动伸出自己的触角,力图触摸世界。

    想到这些,我对儿子增添了同情。我觉得,作为他的母亲,我绝对不能伤害他,不能为他浏览se情网站而责备他。对他提出责备、斥责,并不能阻止他继续接触se情图p或文字,只能是让他更加疏远我,使我自己失去影响他的机会。

    但是,作为他的母亲,我又能怎样舒解他各方面的压力,如何舒解他的x苦闷呢?说实话,这些问题,都是我接儿子来跟我永久团聚的时候,想都没有想到的。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雨过天晴,天边一道明显的彩虹。

    我抓紧时间,把儿子的房间照原样收拾好,做了好饭,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不那么暴露身的休闲f。得知儿子的se情兴趣之后,我不想责备他,但也不想给儿子不适当的刺激。

    不久,儿子放学归来了。开门把儿子迎进屋里,看到他浑身在散发热气。问他,他说在路上淋了一点雨。

    儿子跟我相对p刻,眼神闪烁,表情依然是j分不安、j分羞涩。可以猜想得到,儿子很可能是在想像我的l,在想像中拥抱一丝不挂的我,跟我xj。

    想到这些,我突然想扑上去拥抱他。但我不敢,我怕接下来,我和儿子都会感到不知所措,我也害怕让儿子受到惊吓。

    儿子一下子猛醒过来似的,慌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两件乾净衣f,洗澡去了。

    洗澡水“哗哗”响起来,作为跟男人有过相当经验的人,我知道儿子肯定在手y,而且一定要s精才行。否则,高涨xyuc动下,y茎支撑起短k,他没法出来。

    浴池喷头的喷水声停下来,儿子从浴室出来,濡s的头发,短k恤衫,看上去安宁多了,肯定是他在浴室里手ys精之后,紧张感舒解了许多。

    我们母子俩坐下来开始吃饭,我给他做了他最喜欢喝的骨头汤。吃饭时我问他∶“学校里怎么样?”他眼神躲避着我,边吃饭,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没怎么样,还是老样子。”

    这样的回答,在他来说就算详尽的了。我不禁笑起来,对儿子说∶“老样子是什么样?可以跟妈妈讲讲吗?”

    儿子看见我笑,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老样子就是老样子,还让我讲什么呢?”

    “你从来没大跟我讲过学校的什么,不是么?”我说∶“作为妈妈,你的事情,我什么都想知道。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s,妈妈可以不问,也不愿意问。这你可以放心。”

    儿子听到我说到这里,脸立刻开始红起来,大约是猜想我看到了他隐藏的xj图p和《hler》杂志。

    我赶紧做补充,让他放心∶“你从来没跟我讲过,你来这里上学,最喜欢什么、最不喜欢什么、最想念什么、哪些方面最需要帮助。这些话,你不可以跟妈妈讲吗?妈妈喜欢听。当然,假如你暗中喜欢上了哪个nv孩,你完全可以不说,妈妈也不会多嘴多舌地追问,自讨没趣。”

    儿子表情松弛下来∶“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妈妈。”

    “为什么不能说说呢?”

    “说了有什么用呢?”儿子的表情和声调有些不耐烦了。

    我眼睛突然s润起来∶“你是妈妈最亲近的人,你总是这样对妈妈,知道妈妈多伤心吗?妈妈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你。妈妈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样对待妈妈呢?”

    儿子默默地看着我擦拭眼泪,半是抗辨半是解释地说∶“我觉得跟妈妈很难沟通。我的事,妈妈不会理解。”

    “你有什么事,自己闷在心里不说,要我怎么理解?”

    “我觉得有些事不好说,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高兴地感觉到,儿子的心扉正在对我敞开,至少是已敞开了一道难得的缝隙,于是我赶紧抓住这很可能稍纵即逝的机会∶“不好说,可以写给妈妈看呀!我们有什么话觉得不好说?通过电子邮件,通过sn essenger service来说不好吗?你以前不是整天跟妈妈通信吗?你我都有自己的账号,我们可以写下自己最想说的话,什么顾忌也不用管,我们写什么都不要紧。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都不要提我们写了什么,除非我们双方同意。这样好不好?”

    儿子的眼睛一亮∶“真可以这样吗,妈妈?”

    “有什么不可以的?当然可以。”

    “现在就可以吗?妈妈?”儿子急切地问∶“我现在就可以到我的房间去,妈妈回自己的房间。我们马上就开始笔谈,可以吗?”

    “可以。”我说。

    但我开口说“可以”的同时,就开始有些后悔了。我对儿子表现出的急切与我j流的愿望感到高兴,同时也感到有些隐隐的不安。事情的发展太迅速,我感觉到我有可能把自己推入把我持控制不住的局面中。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通过sn essenger service跟儿子联系上了。果然,他传来的头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