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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5部分阅读

    这样的宝贝食谱我怎不知?”如是有,当真也是好的,做做别人家没有的菜色,单是这新鲜二字,也是能吸引不少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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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去接陆尔雅

    高九正在院子里跟着小丫鬟们说话,便见柳太君身边的从容来了,连忙迎上去叫道:“从容姐,怎么想着来抱翠园,莫不是咱们澜四爷又怎么让老太君那里闹心了吧!”

    从容悠悠一笑,将手里的裙子甩向他,“你这小子嘴巴怎么把自己的爷说得这样,行了,澜四爷在么?我找他有正经事呢!”

    “在的,在的,就是在外间的椅子上打着盹,我没敢进去,怕把他吵醒了,自找没趣儿。”高九连忙指着东厢的外间说着。

    此刻已经是入夏了,虽是江南,但是到底是个大热的天儿,从容也用手里的绢子扇着凉风,隔着东厢凉阁的玛瑙石珠帘,便隐隐约约的看见夜狂澜斜靠着金丝大抱枕,正闭着眼儿,便提着群角,轻轻掀起珠帘,走了进去,未曾将他吵醒,单单坐在他旁边的侧椅上,眉目含笑的看着他。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么?”正当从容看得出神之际,夜狂澜忽然问道,但是双眼仍旧是闭着的,手却是摸上了从容白皙的手腕。

    从容收回手,柳眉淡淡的挑起来,站起身子掩着笑容避开他,“四爷,你又寻人开心了,明明是醒着的,还在这里糊弄从容,怎么丫头都是好骗的么?”

    夜狂澜坐起身来,大手一拉,把她挽到怀里,坐到自己的身上,“好从容,我就是糊弄我老太太也是不敢来糊弄你的!”

    从容半羞半躲的想从他身上站起来,两颊竟是红霞,“四爷,此刻已经不是先前了,如今四爷是娶了妻妾的人,万不可在这样了!”

    夜狂澜懒懒的收回手,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奶奶那里又怎么了?”一般从容来,绝对不是专程来看他的。

    “太君说,陆姨娘回去也不是一日两日,到底呢又是成亲后第一次回门,先前是她那里从挽山寺直接去的,眼下不管是从哪里来说,都得是四爷去接她回来才是。”从容正正经经的将柳太君的话带道。

    “怎么?还非得今日去接么?”夜狂澜一脸不耐烦的问道。只要一提到陆尔雅,他就烦,所以声音不觉间有些大道。

    只见檀香跟沉香走进来,檀香去给他弄茶,沉香蹲下身子来给他将鞋子穿上,一面说道:“爷怎么了,你不喜欢那位,可是也不能把从容姐姐撒气啊!”

    闻言,从容也随着沉香话道:“沉香妹妹你这话可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去了,四爷不待见,关得我们何事,要是生气,管太太太君那里生气去,朝着我们这些下人作什么气。”

    夜狂澜见从容倒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便拉过她的手道:“好从容,我错了还不行么,瞧你们这几个丫头,倒像是小姐,一个个说得我样样的不是了。”

    沉香忍不住一笑,又替他一面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扑哧一笑,说道:“还不都是爷你宠着的。”

    “沉香你这张利嘴,脸气不好了,是我的不是;待你们好了,还我的不是,真是一群刁钻的丫头!”夜狂澜说着,一指点在沉香的小巧瑶鼻上。

    从容过来的时间已经是不久了,而且也在这里等了他一会儿,眼下又快要到伺候太君那里午饭的时间了,于是便问道:“四爷,那你倒是给个话,去接还是不去接,我得回了太君。”

    “接啊,怎么不接!”夜狂澜俊颜一展,眉宇飞扬的说道。

    “那便好,我去给太君信儿。”从容说着要走,檀香却才将茶弄好端了来,便留道:“从容姐姐吃了茶在走罢。”

    从容含笑拒绝,出了抱翠园。

    沉香不禁好奇道:“爷怎么一下就相通了?”

    夜狂澜但笑不回,吃了一钟茶,才吩咐道:“去让高九准备准备,午饭了,我一会儿便去。”

    沉香听罢,有些莫名其妙的去将他的意思告诉高九。

    一面檀香又去搭典了些礼物,一齐给他装上车去。

    不过是半个时辰,夜狂澜便领着高九跟四个模样清秀的小厮,乘着双马金麒麟马车一起出了永平公府。

    话说陆尔雅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五日了,程氏这里虽然是想留她在身边,可是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如今也是有些时日了,那边即不见夜狂澜来接,更没有听说要遣人来接,心里终是担心陆尔雅在永平公府上到底是怎么样的待遇,在柳太君的眼里又是怎样的轻重。

    恰正时,二管家孙长白进了小偏厅,“太太,姑爷来接三小姐了。”

    “哦,赶紧请到花厅啊!”程氏稍稍停顿了一下思绪,便连忙道,一面欲想花厅赶过去,话说这新姑爷第一次上面,可是不能怠慢了的,虽然老爷不在府上,她一个妇道人家是有些屈迎了他,但是到底这礼数是不能少的。

    孙二管家又道,“老奴请了,可姑爷说了有些事,不能进来拜访了,倒是他身边的那几个小厮拿着许多的礼物进来。”

    程氏停下匆匆的脚步,当真他说的是实话,便想这男人,都该有些事儿,自己有时候也不能这般较真。便立刻吩咐一直在一边陪着的萧妈妈道:“萧妈妈,你去叫尔雅准备一下,我去给尔雅取样东西,让她戴着,保保安平。”说着,便要取自己前几日求来的平安符。

    萧妈妈应了声,便也是匆匆的赶向陆尔雅的院子。

    陆尔雅正是在厨房里指挥着皎月做菜呢,突然听到夜狂澜来接自己的消息,只是诧异了一下,便收拾东西回去,单是带着小镯跟这于妈妈,至于皎月,便让她留在了府上,既能照顾好冬儿,也可以将自己写下来的这些菜谱好好的学一下。

    到了大门口,但见程氏与夜狂澜已经说上了话。

    程氏见她来,便将她拉到身边,塞给她一个小香囊,里面装着的正是那道平安符,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啊,如今是嫁为人妇,许多是有忌讳的,可不能在向从前一般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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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被丢路边

    陆尔雅还未回答,只听一片的夜狂澜很是孝顺的叫道:“娘你且放心,有我呢!”

    程氏本来刚才见夜狂澜长得一个好生俊美的模样,又与他聊了片刻,其谈吐均是不俗,所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喜欢,眼下听他这般说来,心也放了不少,便道:“好了,有事便回吧!我也就不留你们了。”

    夜狂澜点头告辞,陆尔雅也辞过了程氏,随之与夜狂澜上了马车。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一上了马车,陆尔雅便很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夜狂澜,只是这男人似乎无视了她的存在,便是偶尔与她交错的目光,那也是充满鄙夷的。

    马车不过行了一会儿,夜狂澜便掀开帘子,不知道吩咐了高九什么,只见高九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看了陆尔雅一眼,方点头应了。

    其实两家都是在城里,不过是反方向,背道而驰。本来夜狂澜已经是午饭了才来的,一路上又是慢慢腾腾的,眼下天色已经擦黑,又是及闷,陆尔雅很想将帘子拉开,但是想着自己一个妇人,现在又得入乡随俗,哪里像是现代那么简单,只听着马车外面一阵阵的噪杂声与叫卖,想是到了闹市区吧。

    说来这东洲城,她还不游过呢。只知道是犹如江南小镇,多的是小桥流水人家。

    夜狂澜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道:“呃,我刚刚想起来了,约了心冰尘公子去春满楼,恐怕你得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夜狂澜这其实并非是在告诉她,而只是通知她了。

    还没有等陆尔雅回话,便唤住高九道:“高九,停车,让陆姨娘走回去。”那一个走字,似乎说得特别的清晰。

    马车陡然在街角停下来,似乎从一开始,陆尔雅就没有发言权的,她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实,所以也懒得去反驳,让她自己走回去,她还求知不得呢,正好可以见识一番这东州真正的民风,正预备叫小镯。

    只听夜狂澜似乎又想起什么,竟然一脸的抱歉道:“呃,于妈妈跟你的那丫头,刚才我让她们自己先回去了,你应该是知道永平府的,自个儿走回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陆尔雅袖里的纤手紧紧的捏住,恨不得立刻将夜狂澜这副欠揍的表情揍得面目全非,想来刚才高九看自己的时候,夜狂澜已经准备好了放她的鸽子,那时候定然正是先将小镯跟于妈妈喊回去,想到此心里如何不气愤,只是气又如何,现在自己总不可跟他在这里闹,而且似乎便是真的闹了,自己也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忍了忍,只得强笑道:“放心,相公只管去玩好喝好,莫放过这样的千金之夜啊!”最好,染上花柳,烂死你。

    夜狂澜仍旧是没有看到预期自己想象的那样,她竟然不哭不闹,还豁达的祝福自己玩好!脸上本来满是得意的笑,等着看她委屈模样的表情,却一下子僵硬住,因为那女人竟然没有等着自己回话,就一身潇洒,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

    他准备羞辱她的一番话还没有说出口呢,竟然就这样走掉。

    看着陆姨娘远去,渐渐淹没在那人群中的娉婷倩影,高九也只得诧诧的问道:“爷,咱们还要去春满楼么,话说爷何时约了冰尘公子的,我怎都不知道。”

    夜狂澜突然在也无半点兴致,心情一时间变得有些凌乱,只道:“还去什么去,回府。”

    “呃!”高九从小一直跟着他,很少看见他的脾气会突然间不受到控制,不明白自己的爷这是生哪门子的气,摸摸鼻子,只得吩咐那几个小厮,“回府。”

    陆尔雅站在那一弯月牙小桥头,桥下是涓涓流水,水中倒映着两岸辉煌的灯火,略有些朦胧。

    水声在这繁华的街巷很是宁静,只是陆尔雅却在无法安宁下来,她根本就不知道永平公府在哪里,一连问了好几个人,人家都将她是当作傻子,连堂堂的东洲第一门也不知道,所以末了,竟然不但没有告诉她,还说她长得像是陆刺史家的花痴小姐陆尔雅,见势不对,陆尔雅也只好抽身先走。

    这陆尔雅的名声她自己是知道的,还是低调些,自己找路回去吧。

    只是天公不作美,一声惊雷将天空的沉闷彻底的炸开,路上行人匆匆,本来还热闹不堪的街道上一时间人影空空。

    雨点犹如豆粒般稀稀落落的洒下,陆尔雅也只得是提着裙摆,向着别人家的屋檐下面躲去。

    风雨顺天曾不柔,一袭繁华拂倩影。

    那小小的屋檐,本是能遮住雨的,只是今日的这雨有风助阵,一卷卷的打落到了她缩着屋檐下的身子。

    不过多时,陆尔雅衣衫尽湿,模样好不狼狈。身上又无半分文钱财,便是看见那店铺里的油纸伞,她也只能是望而却步。

    夜色越来越浓,雨虽是小了,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几乎全部打洋关门了,街上更无半个行人,模糊的灯火中,自己躲雨的这家小店也要大洋关门了,在店主的催促中,她也只好提着湿重的裙摆冒着这淅淅沥沥的小雨,找着回家的路。

    这是什么世道,她嫁的是什么人,便是这店主,怎么也不会怜香惜玉,难道一切,便是因为她是陆尔雅么?

    越想越是气愤,看着这算是有些多得泛滥的小桥与流水,陆尔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座小桥上来的,对这秀水江南,在无半点向往了。

    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小桥,雨也彻底的停下来了,而她也终于还是迷路了,忍不住蹲在那桥头,仰头望着天边清晰的星辰。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助,原来没有一个朋友,自己是显得怎样的渺小,在这一座城池,她也无法找到城中的第一门。

    是她无用,还是她的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

    第一次深刻的知道,为什么爸爸妈妈会离婚,因为爸爸无法放弃权利的诱惑,整年的出使其他的国家,而妈妈却也不甘为人妇,在家里相夫教子,却投身与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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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路遇好人

    以前一直怨恨他们,可是现在自己却不恨了,因为她终于知道,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便没有自己,事事由着别人的心情来驱使着,人家要你死,你都没有坑一声的资格。

    而如今自己身处的环境,岂能说是想等着半年之期满了,就能全身而退那般的好,也许她也会像是游姨娘那般,不知道何时就染上了“怪病”,死了,也无葬身之地。

    “哒哒哒!”小桥边宁静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将陆尔雅的思绪彻底的打破,不禁转过头去看,只见一辆普通的小马车正向着她的方向驶来,似乎是要从这桥上过去。

    连忙退开,让那马车过去,只是马车到了她的身前,竟然便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厮,干净的脸上挂着惊奇的神色,朝马车里喊道:“公子,这里有位姐姐。”

    马车中所坐着的,正是陆长文的同窗文轩,本来也是去城东的书香斋看书的,却不想遇上了这场大雨,斋主便留了他晚饭,又下了两盘棋,这才驾车回府。

    只是路上也是闲着,便掌起灯盏看书,正看得精彩,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正要询问向官,便听他在外面喊话,想来是勾栏里的姑娘,到这里来揽客了,向官年纪尚小,不由担心着别叫那女人给拉去了,于是便挽开车帘,探出头来。

    只见那桥栏边躲着一个娇弱的少女,乌黑的墨发似乎被打雨打湿过,有些粘在她的脸上,模样长得极为清丽,一双澄亮大眼睛似乎也些吃惊,同时也防备的看着自己。

    陆尔雅蹲在桥栏下,见到那探出头来的男子,只见他手里还拿着一卷书,皮肤略有些白皙,心想着,想必又是那家的书生,路过此处好奇罢了,便将自己的目光收回,将头埋在了膝盖上。

    凉风一阵阵的拂过,陆尔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文轩见此,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她的忙,就这样问她的话,似乎又有些失了礼,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又可能接受一个陌生男子的帮助呢,正欲将头伸回去,却听见她打了一个喷嚏,不禁又犹豫起来。

    向官是个好心的孩子,见此,便央求道:“公子,不如我们送她回家去吧,反正现在也是晚了的,不怕耽搁那么点时间。”

    闻言,文轩觉得也是,自己为了那所谓的礼教,把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丢在路边,的确是有些不妥,要是她被什么坏人遇上,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便放下自己手里的书卷,走下马车来,“姑娘,你可有什么要帮忙的么?”

    陆尔雅本来就没指望这人会帮她,毕竟她自己的名声在这东洲是比自己父亲的名号还要响,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哪个不知道她。

    听到那小斯的话,她就很诧异了,想来他们不是本地的人罢,眼下这公子亲自下了马车来,心里不由有些担忧,但见他们主仆二人,一个年幼,一个文弱,如果真的心存不轨,自己也是还能对付的。听到那少年的话,不由抬起头来,淡淡说道:“我饿了。”今天的晚饭还没有吃,又走了一个大晚上,现在她想吃东西的欲望比回永平公府的欲望显然是更强烈些。

    主仆二人听到她的话,当时便愣住了,片刻文轩才反映过来。

    只是现在已经很晚,街上的店似乎也都全部关闭了,自己还真是无法满足她,正犹豫着,只听见向官兴奋道:“公子,刚刚我们从槐花桥过来,那里有个老丈的面摊还不曾收呢。”

    那正是好,槐花桥离这里不过是一小段路,便有些歉意道:“姑娘,只能请你吃碗面条了。”

    “谢谢!”陆尔雅淡淡的点头谢过,与他一起向他说的槐花桥去,那小厮赶着马车跟过来。

    不过是走了几十步,拐过街角,便见前面的一座小桥边,有些微弱的灯火,灯火想下正有个看似八九十岁的老头在准备着要收拾面摊,风一吹,便闻到了阵阵面香味。陆尔雅被这香味儿一引,更加是觉得腹饥难忍。

    向官先是赶着马车到了面摊,请了老丈在煮一碗面条。待他们走到之时,那老丈已经将面煮好。

    陆尔雅也不客气,坐下便开始吃面,两人本来一路无话,加上文轩似乎比较木讷,也没有想到要怎样的问她的家才显得不唐突,所以此刻也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吃面。

    倒是向官,因是年纪小,又不曾读过几日的书,所以也不知道那些书生们这样的忌讳,那样的忌讳,坐到桌子的一旁,只问道:“姐姐怎么这个时候都还不回家,没有家么。”

    陆尔雅抬起头看着这小少年,只觉得他倒是比他的主子热心不少,冲他一笑,不觉念道:“伶仃孤叶风寒擞,饥肠辘辘衣单薄。囊中羞涩何故此,沧桑历程影单孑。我此时此刻的光景,用这一首诗来说倒是象形得很。”说完,不由自嘲一笑。

    文轩先是见她一身的衣衫绝对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们所能穿得起的,眼下又听她这般简简单单的作出一首诗,虽是落魄万分,但是却是深有意义,想来她的身份也应该是城中的达官显贵吧,也许说出来,自己也还是知道她的家呢,于是便问道:“不知道姑娘是那家小姐?为何深夜如此,会徘徊在这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