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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20部分阅读

道是你故意安排的么?如此说来,你知道流苏是被人陷害的?”

    一连几个问题,声音也比平时大几分,因为害怕身后的人听不清楚。

    │派派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 shubao2│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七十六章

    上陌园里,柳太君刚刚起来,还没洗漱,薛妈妈就敲门进去。

    柳太君还穿着晚上睡觉的棉质素衫,见到薛妈妈如此早就来,便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了,难道材房里的丫头死了?”是不是被打的太严重了?

    薛妈妈摇头,“是陆姨娘?”

    “她怎么来,想来求情?”柳太君问道。

    “不是,天微微有些亮光,老奴刚起来,正巧看见她一脸鬼鬼祟祟的从侧门那里过去,所以就赶紧叫了冷雪跟着去瞧,刚才冷雪让一个丫头来回话,说路姨娘竟然进了南村园。”

    柳太君眉心一凝,“那里不是不让人进去的么?”

    薛妈妈也点头道:“所以老奴来问一声,是否要过去看看。”

    南村园,那可是非比寻常,刚开始建造院子的时候,就有下人无缘无故的掉在了那后院的井里,建造那院子期间,前前后后的就有七八个下人死在了那井里。

    这可不是小事,柳太君连忙叫丫头给她梳洗好,一面吩咐薛妈妈去给她准备软轿,她倒是要亲自去看看,那陆尔雅能弄出个什么幺蛾子来,还是她也想跳下井去。

    夜瑾娘笑得很柔,慢慢的由小雀扶着走到陆尔雅的身边来,得意道:“嫂嫂好聪明,不错,正是妹妹用了小镯那个贱人的名义约嫂嫂来的,若不然嫂嫂怎么会亲自来呢?”一面摘过一根鲜嫩的茅草放在手心。

    陆尔雅一脸恍然大悟,继续无知的问道:“那妹妹知道流苏是被谁陷害的么?”

    “呵呵呵!”夜瑾娘怪声怪气的笑了一声,“那个丫头么,只能说她倒霉,或许说她没脑子,三言两语就给那小镯身边的人骗进了小镯的院子,一进去大家就拿着棍子对她乱打,听见守门的丫头喊澜四哥,众丫头婆子立马家各归其位,那流苏也真是蠢,被那些丫头们放开就朝小镯扑去,小镯那贱人倒是演的好,顺势巧妙的摔了一跤,正好澜四哥看见。你说她倒霉吧!”

    夜瑾娘说着,又得意的笑起来道:“不过,小镯这个主意还是我出的呢!”

    听到这真像,陆尔雅一点也不欢喜,因为这些她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下三流的主意,会是夜瑾娘给出的,心中不禁后悔,早知道,当初让她给那两个脏兮兮的汉子强了便是。

    若不然哪里会有如今的事情,不过面上却是一脸的心痛跟不解,问道:“瑾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平日里我待你也不薄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我的丫头?”

    夜瑾娘冷哼一声,道:“你待我是好,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上一次不该刚好出现在那松林边,你说,你是不是一早就在那里了?”

    此刻夜瑾娘突然笑意尽收,变得十分的冷漠,一面质问着陆尔雅。

    陆尔雅摇摇头,“我没有,我们那时候也是刚到的。”

    “哼!想骗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肯定早就看见了我跟上官二公子表白,还被他无情拒绝,那两个短工上来欺辱我之时,你们这才露了面。”满脸的暴利之气,杏目圆睁,紧紧的盯着陆尔雅问道。

    陆尔雅还是否认,“我真的不知道你被上官二公子拒绝,可是这与害我丫头有什么关系呢?”

    “是没有关系,只是我不想让那天看见我那个样子的人都活着,流苏若是今天没有放出来,那么很快就死了,还有你,一会儿也会永远的消失。最后剩下的那个皎月,也会随后来追随你们的。”

    夜瑾娘疯狂的笑着,似乎已经注定了陆尔雅今日是非死不可。

    陆尔雅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推她,转身一看,不知道小雀什么时候转到自己身后的,只是这一转身间,就给小雀推倒在地上,夜瑾娘随之也走近自己的身旁,一面不知道哪里拿来的一根大棒子,向陆尔雅打去。

    陆尔雅正欲站起身来,可是腰带却被小雀踩着,这一起身,不但是没站稳,反倒重新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那地上满是茅草,把她的手跟脸刮出一道道的口子,顿时鲜红的血液便随着伤口流了出来。

    正是陆尔雅大意之时,只见夜瑾娘非常迅速的扒开自己身边的茅草,陆尔雅见此,大吃一惊,那是一口枯井,依目前形式来看,她们是要把自己扔进这井里去,顺便毁尸灭迹,自己到底好要不要继续任由她们拿捏?莫非自己算错了,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也是她们的么?

    陆尔雅正是怀疑之际,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给我住手!”

    夜瑾娘跟小雀顿时僵住,可是她们的手一松,本来悬在那井口边缘的陆尔雅随之就这样掉了下去。

    先前一切算是在陆尔雅的掌控之中,所以她并不曾有半分的慌乱,可是此刻她所在的形势却完全不由自己来定夺,只觉得眼前的亮光越来越小,身后凉气越来越重,一切都在解释,她掉下那口枯井了。

    头上的嘈杂声音在这一刻间,似乎变得特别的缓慢,细细的从她的耳边消失。

    难道就这样死了么?还是再一次的穿越呢?

    井上。

    柳太君大惊失色的喊道:“快救人,赶紧救人。”一面从那软轿上下来,冲到井口边去。

    薛妈妈虽然是身经百战,可是此刻也是束手无策,其他的人家更不必说了。

    突然不知道上官北捷是什么时候跟在她们身后来的,听见那叫喊之声,却四处不见陆尔雅,顿时毫不犹豫的跳入枯井去。

    不知道是谁的眼尖,认出了那是上官北捷,便大声喊道:“快去拿绳子,上官二公子下井救人去了。”

    薛妈妈听见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遣了小厮去找绳子,只是这南村园虽然大,却因为没有人住,所以根本就没有绳子,小厮们又只得去离这里最近的院子里找。

    再说围在井边不远的几个丫头,突然不由自主的向着井口靠拢去,薛妈妈见此,顿时傻了眼,难道真的是这口井会吸人,而且还专吸下人。

    一面赶紧扶着柳太君躲开,喊着小厮们拉住那个几个丫头,也不知道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丫头们拉回来。

    众人心里都一阵后怕,在也不敢靠近那井口半尺,夜瑾娘更是顾不得许多,跟着小雀趁乱就跑了。

    只是她有没有想过,能跑到哪里去呢?

    井下,陆尔雅一醒过来,还是一片无止无尽的黑暗,跟闭着眼睛是一个模样,只是她的身下却是暖暖的,不禁伸手一摸,顿时就僵住了身子,脸上顿时一片绯红,不过幸亏无人可见。

    闻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味道的同时,她的手很碰巧的摸到他的下身。

    迅速的收回手来,似乎摸到的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般,一面开口说话打破之间的尴尬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咱们不会是在梦里吧?”

    似乎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般,身后的人很自然的回道:“正巧过府里来,顺道给柳太君请个安,又碰巧听了她们为何出去,所以我就赶紧跟来了,不过幸好没晚,我好歹是赶上你了。”

    听见他如此轻松的口气,陆尔雅不禁也笑起来道:“你晚了还差不多,如果你早来一步的话,我们现在哪里会是掉到这个枯井里。”

    “倒也是如此,不过我想她们应该会丢绳子下来带我们上去的,你也不必担心。”

    陆尔雅是坐在他的怀里,背对着他,本身就很暧昧了,可是此刻他说话时候的热气,却一阵一阵的拂过陆尔雅的耳垂,痒痒的,也酥酥的。

    发现陆尔雅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的,便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儿,对了,这井不知道还有没有出路?”陆尔雅转过话题去,总不能跟他说实话吧。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如我们去看看,这样坐等也不是办法。”上官北捷也一面打量着井里的环境,此刻眼睛已经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突然,却见那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竟然扒着几具白骨,顿时拉着陆尔雅转身。

    陆尔雅的眼睛也开始逐渐的适应,突然被他强行的拉转过身来,便越是好奇,那边有什么不能见的,硬是转过去一看,只见几具白生生的人骨。

    虽然人骨见过,不过这样一具挤着一具的,她还没见过,而且那骨架的动作都十分的恐怖,顿时吓得尖叫一声,直接扑进上官北捷的怀里,一面却无理的责怪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不能看?”

    上官北捷有些无奈的笑道:“我不是已经提醒了你么?”一面却趁此明目张胆的把她搂在怀里,香香软软的,好舍不得放开。“出去之后就离开永平公府吧!”

    陆尔雅摇头,“不行,现在出去我吃什么,那么多跟着我的人又吃什么,等我的酒楼顺利开张,进入正轨之后我再离开。”

    “你放心,有我一顿吃的就饿不着你。”上官北捷很认真的看着她。

    可惜此刻陆尔雅没看见他眼里的真心实意,以为上官北捷在跟自己开玩笑,只道:“别逗了,咱们还是找找有出路没有,咦?你说那些白骨是不是永平公府冤死的人们,这里就是毁尸灭迹的场所啊?”

    上官北捷突然想起永平公府似乎有一口十分神秘的井,据说老是把丫头们吸下来。难道他们此刻所在的就是那口井。

    陆尔雅发砚上官北捷突然间沉闷下来,顿时有些不安道:“你怎么了,干嘛突然不说话,跟我装什么深沉?”

    “我只是发现,我们似乎所在的这口井,就是永平公府里会吸人的井。”上官北捷道。

    “会吸人的井?可是我不是被吸进来的,我是给夜瑾娘和她的丫头推下来的。”陆尔雅才不相信那些歪门邪道的传说呢。

    却听上官北捷道:“据说这井至今已吸进十来个下人,主子却没事。”

    这么玄么?陆尔雅不禁心升好奇。一面拉着上官北捷倒回去看。

    上官北捷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前面一秒还怕得要死要活,这会儿却又要去看,“怎么?你不怕了?”

    陆尔雅呵呵一笑,“好奇心战胜了害怕,何况有你在,我总感觉特别踏实。”陆尔雅是实话实说,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对一个男人说来,会让那男人如何的想。

    牵着她小手的大手不禁加了几分力,紧紧的把她的手包覆在自己温暖的大手里,与她去满足她的好奇心。

    两人此刻已经很好的适应了这井里的光线,但见那七八具保存尚完好的骨架都紧紧贴在那块大石头上,旁边还散落了些破散的骨头。

    不过仅仅是一眼,陆尔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便有些炫耀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上官北捷有些不解的摇摇头,不知道这小女人又发现了什么,竟然笑得如此神秘得意。

    陆尔雅指着那骨架上生锈了的镯子,还有那头顶上还没有完全腐化的发鬓里的簪子,“你看看这个。”

    经她这么一指,上官北捷突然发现,那些首饰几乎都紧紧的朝着那大石头靠近,也是这个原理,这些尸骨才重重叠叠的堆在上面,却不会掉下来。

    不过,为什么会这样?上官北捷正好奇,便听陆尔雅解释道:“这块石头应该是个磁性很强的磁石,而这些人的身上都带着有铁器所制的首饰,而带铁质首饰的呢,又只有这些穷苦的下人,所以当她们从井边路过的话,身上的铁质饰品被这块铁石所吸引,她们则无辜的被拖下来,以至于临死都保持着这个姿势。同时也给外造成这口井里有吸引下人的怪物。”

    上官北捷还是不明白,只道:“你的意思是?都是这块石头在作祟?”显然他不相信,一块石头有这么大的力量。

    “你不信的话,你试试,能不能把这尸骨上的铁器拔下来。”陆尔雅环手抱胸,站在一边道。

    上官北捷果然去试了一试,自己竟然无法将这个小小的铁质手镯拔下来,不过顿时心里却闪出一个计谋来,昨日边关正来信告急,自己既然无法立刻前去,倒不如用这种石头来把对方的兵器全部收入囊中,如此那敌方便是有百万之师,手中无兵器,也不过是境中困兽,任人宰割。

    一把将陆尔雅挽在怀里,“你哪里认识这么奇妙的石头呢?”

    “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只是那书不知道给我弄哪里去了,若不然我也找来给你瞧瞧。”陆尔雅扯着幌子道。

    但是却没有发现她自在井下,一直跟上官北捷似乎都特别的亲密。

    上官北捷俊眸一笑,“那倒不用了,我们去找找出路吧,这么久他们不见丢绳子下来,想必是害怕这井里真的有怪物作祟,所以不敢靠近吧!”

    “那怎么办,若是我们找不到出路,岂不是要活活的饿死在里面?”陆尔雅顿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而且更加担心流苏,夜瑾娘也说了,若是今天流苏若是再不给放出来的话,就会死掉的。

    “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不要怕。”上官北捷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来,就像是那温柔的月光一般,轻轻的将陆尔雅的笼罩起来,把她的恐惧侵蚀得干干净净的。

    陆尔雅顿时便放松下来道:“是啊,有你我担心什么!”随之挽起上官北捷的手臂道:“走,咱们找找,这里似乎很宽敞,别叫我们运气好,要是在这里发现个什么财宝就好了,呵呵!”

    上官北捷顿时愣住,这情绪变化得也太快了吧,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财迷,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有这个闲心去想那些没影的事情。”

    上陌园里边,除了地上跪着的夜瑾娘跟小雀,还有夜瑾娘的生母,还有今日一起去了南村园的丫头小厮们。

    柳太君此刻是急得脑子冒金星,若单是陆尔雅掉下去也就罢了,可是上官北捷下去救人就没有了音信,刚才的情形她也看见了,那几个丫头若是当时没有那些小厮们拉着,早就被那怪井吸进去了。

    不过也好奇小雀和夜瑾娘竟然没有事。

    “上官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去那里呢?”薛妈妈有些不解的问道。

    却听上陌园里一个丫头回道:“上官公子一来,就专程过来给老太君请安,可是碰巧太君刚刚走,上官公子问了奴婢太君的去向,想必是知道那井的古怪,担心太君,所以就赶紧跟了过去,如果奴婢知道事情会这样,万是死也不会告诉上官公子太君的去向。”

    那丫头一面说着,有些担心的连忙跪倒地上来。

    柳太君此刻也管不了她,何况她也没什么大错,只道,“你起来,去把流苏那丫头放出来,去找个大夫来好生的给我把她治好。”

    那丫头闻言,立马下去。

    薛妈妈看着地上跪着的夜瑾娘跟小雀和夜瑾娘的生母阮氏,便问道:“太君,那瑾娘姑娘呢?”

    她如何使计害陆尔雅,又连同小镯害人,这些大家都知道了。可是怎么薛妈妈都难以相信,夜瑾娘这么一个从来都胆小懦弱的人,居然会是长了这样一颗毒辣的心肠,今日还害了陆姨娘的性命。

    一面还嫁祸给小镯。

    可怜这夜狂澜,昨日听了陆尔雅的话,今日一早便去四处托人打听孩子的下落,却被高九喊回来,一进到府里就直接给从容带到了上陌园,一路上从容更是又将小镯被夜瑾娘如何利用,今日又如何用小镯的名义约了陆尔雅到南村园,最后连同丫头把陆尔雅推到那个井中,而且最要命的是,恰好上官北捷也在,当时跳井救人,此刻完全没了音信,连着夜瑶那里,柳太太那里都是瞒着的。

    应该是这件事情已经给柳太君封锁住了,除了她上陌园里的下人们,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连着去请阮氏的时候都没有跟阮氏说清楚请她来是为什么事。

    夜狂澜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为何就不得让他安生一天呢?如今陆尔雅若是死了,那他孩子的线索岂不是断了,还有上官北捷若是真的死在了永平公府,那么延平公主会放过永平公府么?太多的问题,压得他是怎么也喘不过气来了。

    直径到屋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夜瑾娘,顿时是所有的火气都集到她的身上,一把揪起她来,“怎么,你母亲平时都教你怎么样使计,怎样杀人放火的么?”

    夜瑾娘如今算是破罐子破摔,也不理他,冷着一张脸。

    阮氏见自己的女儿给夜狂澜像是揪小鸡一帮的提着脖子,不禁顿时给吓得面如土灰,好像那个被提着的人是自己一样,连忙抱住夜狂澜的腿求道:“四爷,求你放了瑾娘,有什么气冲我来就好了,求求你。”

    夜狂澜是个发起脾气来就六亲不认的主儿,此刻哪里去管她是谁,右脚一甩,将阮氏摔开,冷冷道:“你且等着,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急个什么?”

    阮氏见此,求他没有用,也素知他的脾气,当下只得忍着身上刚刚被夜狂澜摔伤的地方,爬到柳太君的脚边去,又是一把眼泪,又是一把鼻涕的求饶道:“太君,求求你救救瑾娘,她从来都是最听话的,今儿不管是惹了什么事情,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一面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夜瑾娘,阮氏更是心急。

    她似乎还不知道她一直认为乖巧的女儿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夜狂澜如此毫不留情的对待。

    夜狂澜一把将快被他勒得断气的夜瑾娘丢在地上,一面愤愤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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