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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23部分阅读

    坠子。

    “这玉簪是我最心爱的东西,一直都舍不得带,现在送给嫂嫂,而这个玉坠子,本来是想请嫂嫂想法子送给他的,可是现在想,没有那个必要了,反正我们以后也是见不着的。”夜婳的眼神一直在那玉蟾坠子上,片刻才移开,将玉坠子跟玉簪交到陆尔雅的手里。

    陆尔雅不知道当不当收,毕竟这些都是她的心爱之物。

    见陆尔雅不接,夜婳便拿起玉簪走到她的身后道:“我给嫂嫂别上。”

    她已经把簪子给自己别上,陆尔雅便推迟那玉坠子道:“那个你既然是想送给月鸣的,就自己留着,虽然不能爱,却是可以在心里怀念的,留着以后自己还可以看看。”

    夜婳觉得陆尔雅说的也未尝不是,自己是该给自己留些怀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水,“那嫂嫂,婳儿先回去了,若不然母亲发现的话,身边的丫头们又要受我连累了。”

    陆尔雅也忙着出去,所以并未留她,只是叮嘱道:“有空儿再来。”

    夜婳笑着点头,只是陆尔雅没有发现她眼角的那丝绝望。

    芳心暗动心先死,夜婳来访话轻生!

    不过是这么一日而已,店铺就已经装修好了,虽然那面门不大,但是却有两层,其实这装潢跟寻常的店铺也是一样的,楼下是些闲散的桌椅跟柜台,楼上设了些雅间和几桌散桌。

    月鸣见到陆尔雅来,自然是喜不胜收,连忙要引着陆尔雅上下的参观,却是想到了一个比较大的问题,“不知道这酒楼的名字,小姐可是想好了取个什么比较合适?”

    这倒是个大问题,陆尔雅竟然给忘记了,心里闪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却是去问问上官北捷,听他有什么意见。不过随之也想到,皎月不是说了么,他这阵子消失了。

    也罢,不过是一个酒楼的名字而已,会难了自己么,怎么说她也是高中毕业,大学在读。“荷花节是哪天?”

    月鸣有些像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后天就是了。”

    这能怪她么,她是第一次过荷花节,“那牌匾要多久才能做好?”

    “估计一天左右吧!”月鸣算了一下,就算是想在荷花节的当天开张,可是明天晚上一定要把牌匾挂好,便又道:“小姐若是真的想在荷花节的当天开张,那明天下午之前一定要做出牌匾来。”

    “哦!”陆尔雅应了一声,可是这酒楼的名字大都是大同小异的,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名字才会叫大家容易记住,还觉得与别家的不重复呢?“烟雨酒家?怎么样?”

    月鸣经她一提醒这酒,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还等着她来决定呢,便道:“对了,小姐店里的酒不知道要从哪一家的才好。”

    “这个,你看着办就好了,反正你跟我说,我也不怎么懂。”

    “那既然这样的话,下午我就派人让人送酒过来,这个酒楼的名字恐怕重了,好像咱们的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烟雨客栈。”月鸣应了她的话,同时也回答她这个酒店名称道。

    也是,烟雨用度多广泛啊,便又道:“那叫夕照楼。”现在她脑子里闪过的就是雷峰夕照。

    “夕照?这个倒是新鲜,若不然咱们就用这个得了,我立即去找师傅做去,小姐先看着。”月鸣当下便告辞去做牌匾。

    陆尔雅一个人也无聊,便朝后面的小院子走去,刚刚进去便见皎月正向自己一面迎来,一面高兴的笑道:“小姐你若是再不来,我都想从副园子混进去找你了。”

    “我本是想早些来的,可是夜婳来看我,便耽搁了些时间,来,这个是后天开张主要用的食谱,你今天先试着做,后天千万别发挥失常,对了,冬儿呢?”陆尔雅左右看了一眼,小院子里并无他人,就皎月一人,所以问道。

    皎月一面习惯性的上前去扶着她进主堂屋,一面回道:“听说小宝有些受了风寒,冬儿不放心刚刚回去看了。”

    “既然是这样,你应该叫她开张之前都不用来了,好好照顾孩子才是要紧事。”陆尔雅不禁有些怀念起小宝来,不知道这么久没有见到了,他还记得记不得自己这个干娘呢?

    “上官公子今天回来了。”皎月突然道。

    “你怎么知道了?”难道今日上官北捷来过这里了?

    “早上的时候短亭来过,问我小姐的情况,而且还特别客气的说,上官公子说了,咱们要是短了什么,只管向他去要,反正他的银子也没地方花。”皎月道。

    陆尔雅却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府上出来,昨日夜狂澜发疯了。”

    皎月有些紧张的问道:“他打了小姐?”

    “他要是打我的话,我自然是不会任他打的,可是他昨夜差点就把我逼得……,幸亏我急中生智,气走了他,若不然我今日恐怕真的成了永平公府的媳妇了。”陆尔雅想起昨夜的事情都有些后怕。

    皎月顿时不由得更担心,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却又听陆尔雅道:“皎月,我想要一个孩子。”

    “小姐你?”皎月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小姐想要个孩子,难道她真的想给澜四爷生孩子。

    见皎月脸色瞬间变得如此的紧张,想必是会错自己的意思了,便道:“我想要一个孩子,这也是有理由的,一来,我在永平公府受了这么大的气,觉得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走了,也十分的窝囊,不解气,所以我要给夜狂澜披红戴绿,二来,我以后也不想着去嫁人了,何况我这样的人谁会要呢?”

    皎月最怕听见陆尔雅自暴自弃的话,当下连忙道:“小姐为何要如此的看轻自己呢?你哪样不好了,那些看不起你的人,我们何曾又看得起他们呢。”

    “皎月,我是跟你说真的。”

    “那小姐这生孩子也不是说想生就能生的,你既然是不会跟澜四爷,那你去找谁去?难不成去偷人不成。”

    陆尔雅点点头,满不在乎道:“不错,我就是要偷人,反正别人也都当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再加上偷人这一条也没什么了。”

    而且陆尔雅已经想好了,要去偷谁。羽冰夜,这个人行踪诡秘,而且性格变化万千,自己是万万的惹不得的,所以就剩下上官北捷了,虽然知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是自己不过是要他的身子,也许一次就够了,而且自己不要他的人,更不要他的心,所以是万万不会去牵绊他的。

    只是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遂了自己的心愿呢?下药,影响孩子,她想要孩子,可是不想要个有缺陷的孩子。

    皎月明白小姐,跟自己的想法不一样,可是这是不是有些难度呢?不过却好奇问道:“那小姐准备去找谁呢?”

    “我正要找你帮忙呢,估计就是这几天机会最好,我在府中称风寒病复发,没人来管我,你去给我想办法找上官北捷来,我到时候自然会有法子的。”其实陆尔雅算好了,这几日怀孕的机率是最高的,若是现在不行动,恐怕要等到下个月了。

    皎月顿时呆住,小姐竟然想染指上官公子?“小姐,咱们以后跟上官公子是邻居,你确定要找他么?”

    “没办法了,以目前我认识的人来看,他就是最合适的,只能算是他倒霉,而且为了孩子着想,我也应该找一个聪明好看的对象是不?”陆尔雅理直气壮的回答,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要去偷人而有丝毫的耻辱感。

    “既然小姐决定了,皎月自然是支持小姐的,而且我也好期待小姐跟上官公子会生个什么样是娃娃呢?”皎月先前的担忧顿时一扫而尽,反倒是一脸的期待,似乎去偷上官北捷的是她一般。

    陆尔雅见她答应了,心里也放心了许多,“这件事情可比不得别的事情,便是冬儿你也不能说去,你看找什么理由约上官北捷来比较合适呢?”

    “这个,好像上官公子最近几天很忙,想必是他金城也是有不少朋友要招呼的吧,所以今日也只是让短亭过来看看而已。”皎月道。

    陆尔雅想来也是,难道真的是要等到下个月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只好作罢,谁叫天公不作美呢?只得交代皎月道:“罢了,以后再提这件事情了,冬儿若是来的话,你让她先回别庄,等小宝的身体好了再来。”

    皎月点点头,看着天色还早,便问道:“天还早,小姐就要走了么?若不然一会儿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

    陆尔雅摇摇头,“不了,流苏的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今天何嫂子又让我打发去代我看流苏的父母了,就于妈妈在院里管着,蔷薇的性子风风火火的,我实在是不放心,还是早点回去看着,荷花节那天我若是不能来,你们照常开张,反正也不必去刻意的张扬,就简简单单的开张便得了,不必去做那些花俏的杂耍来帮场子。”

    “小姐放心,我们会打理好的,小姐尽管放心,凡事也不必太操劳了。”皎月一面听着她的话,一面送她出门去道。

    陆尔雅从副园子进大园子,一直都是走一条幽静的小路,而且每次脸上都涂得灰灰的,而且眼睛和嘴巴也做了些修饰,虽然这些所谓的化妆品是比不上现代那么好的效果,但总是奏效的,最起码,她至今还没给人认出来。

    还没回到自己的凌云居,路过一处平常算是了无人烟的花园,却依稀听见那躲在林荫下面悄悄话的两个丫头。

    只听一个丫头道:“你确定胖王婆真的是柳夫人指使去的么?”

    另一个丫头的很是确定的口气道:“当然了,而且胖王婆还指出了是柳夫人身边的哪位丫头去给她接头的,还给了多少的银子,她都是有证据的,现在听说柳夫人身边的那个丫头是给关了起来,但是柳夫人却没有什么事情,而且还不准下人们去嚼舌根,谁要是敢给泄露出去,就要被赶出去的,这个事情,连着四爷都不知道呢!”

    先前问话的那个丫头仍旧满是疑问,“那现在这件事情是压下来了么?”

    “当然了,且不说柳夫人跟柳太君、柳太太是什么关系,即便是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正是荷花节,府中的客人也不是些平凡人,若是传开来,那柳夫人以后怎么再跟大家处,大家又会怎么看她呢。”

    那个丫头一阵恍然大悟,“是啊,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就这么饶过了柳夫人?说不定那个流掉的孩子是个男丁也说不定。”

    “就算是又怎么样,现在都已经没有了,柳太君跟柳太太自然是不会为了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去治自己的亲侄女吧!”这个丫鬟说着,口气里微微有些气愤,又道:“说到底,就算是那个小镯姨娘爬上了妾室的位置,可是身后究竟是没有人撑着,也难成事,看吧!这就是当奴才的命,怎么也摆脱不了,即便是争得连把头挤破了才捞到了一个位置,可是上面那些主儿会让她坐稳么?还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招等着她呢?”

    陆尔雅没有再听下去,这两个丫头说的,无非是在讨论小镯小产的事情罢,可是自己怎么也不相信会是柳惜若害的,因为不管小镯生个什么都影响不到她的地位,生儿子,毫无悬念的,定然是要养在她的名下的,生个女儿就更不必说了,永平公府的二房最不缺的就是闺女。

    今天看来是注定不适合出门,虽然自己已经出门回来,但是这条向来连鸟都没有一只的小路上,今天却一路都是人,当然,幸亏自己不认识。

    不过陆尔雅也有些好奇,难道自己都没有一个闺蜜么?连母亲都有一些手帕交,难道以前的陆尔雅真的是如此不堪,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么?

    正低头纳闷着,却不知道哪里的树丛里突然荡漾出一股特别的脂粉味道,陆尔雅不禁连忙躲进身后的万年青树丛里,这香粉绝对不是普通的丫头用的起的,自己还是小心为妙的好。

    欲抬头去探望那女人是何人。却听那女人竟然起先是一阵哭啼的声音,只是,还没等陆尔雅抬头偷看她是何方神圣,便看见来女人的身后多出一双价值不菲的金丝高筒鞋。

    男子好听熟悉的嗓音响起:“梦烛,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帮我呢?”

    九王爷赵清?他不是喜欢花满红喜欢得要死么,怎么这会儿又如此亲密的粘着另外的一个女人。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可是陆尔雅当下就呆住,这分明就是花满红啊?难道这梦烛是她的闺名?

    只听花满红声音冷冷的,却也满是委屈,“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听她这口气,她似乎是欠了赵清什么。

    “如今你也死心,昨日在天醉楼,上官北捷也说了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看估计是他的那个师妹,既然是如此,你又何必还挂着他呢?不如帮我拉拢夜狂澜。”赵清有些特意放软的声音道。

    梦烛闻言,似乎有些诧异,怎么会是去拉夜狂澜呢?满是不解的问道:“夜狂澜有什么好,我就不明白了,他那样的人却值得你跟长孙冠玉如此用心的拉拢。”

    赵清眼神突然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天空,“韬光养晦,他才是最好的阴谋家,你看见的不过是他的外表而已,实则这永平公府大半的事情都是他在暗中做主,便是他的父亲以及叔伯都也是十分的看重他,希望他能把永平公府的势力广泛的扩大,你可知道,他虽然终究是不如上官北捷,可若是我真的得到他的帮助,离太子之位也不会太远。”

    花满红有些震惊的看着赵清,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因为在她几次所见夜狂澜来分析,她确实没看见他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你确定么?”

    自己的话遭到质疑,可是赵清不恼,反倒异常的高兴,“连你都没有看出来,那么只得说他的伪装已经十分的完善了,所以我说,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也许他最亲密的枕边人也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不过也难为他,整日里还得抽空做那些让他母亲跟柳太君闹心的事,本王可是有的时候很佩服他。”

    “那你要我怎么接近他?你既然都已经说了他这个人非常的聪明狡猾,连着自己的枕边人、母亲都防着,怎么又会听我一个戏子的话呢?”听梦烛的口气,她不怎么想去接近夜狂澜。

    却听赵清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修长的指尖顺势抚上梦烛清傲绝美的脸颊,“你有着这样好的资本,可千万别浪费了才好,既然上官北捷不解风情,可是那就去便宜夜狂澜,本王就不相信,除了上官北捷之外,会有哪一个男子不愿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梦烛轻轻的蠕动着娇嫩的唇瓣,“可是……”

    只是没容她说完,赵清便将她的话接过去道:“可是什么?难道你是真的对上官北捷动了情,还是没有得到那个男人你不甘心?”

    原本温柔抚在她脸颊上的手陡然滑下她的雪白的下巴,用力捏紧:“或许是本王满足不了你?”

    梦烛咬着唇,却不再吱声,眼角处溢出几滴疼痛的泪水。

    陆尔雅心里忍不住一震,原来赵清跟花满楼的身份竟然是如此的扑朔迷离,亦主亦仆,而原来赵清在外面表现得如此喜爱花满楼,不过是一个假象,听他此刻的话,他已经得到了花满楼,而且花满楼还一面为他所用,到处以自身的美丽去给他暗中拉人。

    可是陆尔雅明明就感觉花满楼做这些并非所愿,似乎是被赵清逼的。

    “既然听够了,也可以出来了吧?”赵清的声音突然从自己的头顶响起来,陆尔雅一愣,不予理会,等着装聋作哑。

    果然,见她不动,赵清阴霾着眉头将她从树丛里揪了出来,随之砸在地上,“哼!好一个贱丫头,竟然胆敢偷听主子们说话。”

    陆尔雅一直用一种疑问又迷茫的眼神仰望着他,似乎在跟他解释:“你说的是啥?”

    赵清满是恼意,被一个丫头无视,这是多大的耻辱,平日里被那些皇兄们无视就已经让他够憋屈的了,现在连着一个低贱的丫头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叫他如何不恼,正欲一脚踢飞陆尔雅,突然被梦烛一把拉住道:“王爷,你别恼,这丫头好像是个聋哑丫头。”

    梦烛这句话果然奏效,赵清收回脚,指着陆尔雅问道:“我不罚你了反倒给你一百两银子,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