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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30部分阅读

想用她夕照楼的名字去到各自开设类似的酒楼,还没有她的一份红利,真是白日做梦,自己虽然不大会做生意,但是这产权名称她还是知道的。

    宫少穹沉默一会儿,道:“如果墨老板觉得我说的那个不行的话,那我就在给墨老板一次性附送伍佰金,墨老板觉得怎么样?”他已经算是大出血了。

    陆尔雅闻言,忍不住呵呵一笑,“宫老板,这是白天,你怎么还坐起梦来了?”

    宫少穹顿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站起身子来道:“哼,墨若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答应也好,我让你如何在东洲立足下去。”

    要挟?陆尔雅都已经强调了,她最讨厌别人要挟她的,不予理会,朝这空旷的院子喊了一声道:“长亭,送客出去,以后凡是宫少穹跟狗都不能入内。”呃!还有夜狂澜。

    宫少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正要发怒,却见长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道:“少穹你近期之内还是不要来。”自讨苦吃,最近他家小姐的性子怪异得很,据说孕妇都是这样的。

    宫少穹一脸不解,拉着长亭道:“你说你连御前一等的侍卫都不做,竟然跑来服侍这样的一个女人?”

    “这是我们家主子的师妹。”长亭纠正道。

    宫少穹心中顿时反映过来,难怪自己刚才听到她说她名字的时候,自己有些觉得耳熟,原来她竟然是上官北捷的师妹。

    据传闻,金城第一美男子,原来不是有龙阳之癖,而是钟情于自己的师妹,而且上一次在九王爷他们去看瑶泉的时候,就说过上官北捷异常的宠爱他的师妹。

    不过听说他的师妹一直都是在山上,今年才下山的,所以性子很是火爆,而且毫不在意这种种的繁文缛节。

    宫少穹顿时怔住,自己刚才已经下狠话了,若是早知道她的身份的话,就早些同意她的条件,签了契约,少赚就少赚嘛。

    转过身来,换上一脸的热情的笑容道:“那个墨老板啊,其实刚才是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咱们现在就按照你说的,把契约签了吧。”

    陆尔雅听见了长亭的话,心里不禁又在感叹,这上官北捷到底有多厉害,自己这一次还是靠着他的名声,给讹诈了这个宫少穹一笔巨额,而且还签下了契约书。

    宫少穹揣上那契约,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己可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今天竟然栽在了一个野丫头的手里。不过,自己似乎得到一个很好的情报。

    那就是上官北捷师妹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就是上官北捷的,可是转念看一想,上官北捷不是很宠爱他的师妹么?怎么可能让她做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呢?

    罢了,如今自己跟她是合作的老板,以后见着的时间多的是,到时候一定可以查出来的。

    宫少穹一走,陆尔雅便开始骂道:“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感情你不将你家公子给搬出来,他还当真是要用那些下三滥的法子将我夕照楼赶尽杀绝。”

    皎月觉得这个孕期,小姐还是不要骂人的好,便道:“小姐你如今还生什么气呢?你都已经跟他签了契约的,而且你是占了上风的,你还有什么好气愤的呢?”

    陆尔雅道:“你们不知道,我先前在永平公府的时候就见过他,你还不知道他当时怎么羞辱我的,死小子,看我以后不把他的银子都给想着法子赚到我的荷包里来。”

    长亭靠在门前,不明白小姐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公子的财产都不知道够她用几辈子了。

    半夜,子时!

    寂夜深云处,一朵月光开。

    仍旧是皎月跟长亭陪着,陆尔雅又到了夜婳所跳河的地方,远远地便见一个赵氏危危遇到的身影,在那片河岸边上左右的张望着。

    “长亭,你确定么有人跟着她吧。”为了安全起见,陆尔雅先问长亭道。

    长亭正欲回答,三人便同时看见夜狂澜一身墨色的长袍,好似幽灵一般的出现在赵氏的身后。

    说巧不巧,夜狂澜不过是从金城里赶回来,便刚好看见夜婳的母亲赵氏偷偷摸摸的从副院子里出来,自己便一路的跟着她,到了这明珠河边,却见赵氏停了下来,原本以为她是来祭吊夜婳的,可是却见她左右的张望着,来回的在那河岸上走来走去的,似乎在等人。

    可是夜狂澜是万不会叫她等到她想等的人的,慢慢的从赵氏身后那片不远处的林荫里走出来,几乎让人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

    赵氏等了已经一会儿,却久久不见人来,心里不禁有些着急,突然看见月光之下,那道映在自己身旁的影子,不由满是兴奋的转过身去,但是看到来人的那张脸,顿时就僵硬在了原地。

    魔鬼,似乎无处不在!

    “赵姨娘,您三更半夜的,是来祭吊夜婳妹妹么?怎么也不带点东西,哦,对了怎么你的丫头们呢?就你一个人来的么?”夜狂澜似乎有些无知的问道,脸上挂满了叫人恐惧的笑容。

    此时此刻,这才是他夜狂澜真正的面目,虽然是在笑,可是那笑容里,却布满了杀机。

    一阵夜风空|岤而来,倦了过去,这微凉的冷气将赵氏吹得清醒过来,满是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夜狂澜,牙齿抖得咯咯作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远山黛眉不识君    第八十二章

    如此,使得她原来本就削瘦得过份的身架似乎在这一瞬间就要散架了似的。

    陆尔雅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很想要冲出去质问夜狂澜,为什么他要害自己的家人,而这些家人又不会去影响他的仕途。      不过说到底,如果今日赵氏就这么死了的话,这跟自己是脱不开关系的,都是自己自作聪明,约她来此。

    皎月也有些害怕了,一面紧紧的握住陆尔雅的手,虽然知道,长亭武功不错,可是他们不能就这么暴露出来,被夜狂澜撞见了,更不能说是到这里来散步的吧。

    陆尔雅跟皎月对了一眼,最后只得将头垂下来,因为她们现在实在是没有能力来对抗夜狂澜,他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眼镜不眨的杀了,何况是他们这些与他毫无联系的外人呢?

    纵然此刻有长亭在此,可是如今在夜狂澜的面前,恐怕长亭已经代表不上上官北捷了,有道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夜狂澜要杀他们,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姨娘你哆嗦什么?你若是专门来看婳妹妹的,那你只要说一声便得了,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的,难道我们还能说不让你来么?”夜狂澜反背着手,一步一步的逼近赵氏,而赵氏的身后便是那明珠河。

    一瞬间,赵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转身对着那幽幽的河水,蜡黄|色的脸上,竟然挂着一丝解脱,声音也恢复了原先的平稳,像是在自述一般道:“自从婳儿走了之后,我夜夜见到她到我的窗前徘徊着,当我去给她开门的时候,她就又立刻走了,每一次我都只能看见她的一个湿漉漉的背影,我叫她,她只是低着头走出院子,一面却又跟我说:母亲,我不想死!”

    夜狂澜闻言,冷哼一声,“什么鬼神之说,也只有你们这些糊涂的东西才会当真。”夜婳那天死了,他是知道的,不过她的尸体不知道是谁偷走的,竟然将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几乎都灭了口。想来,夜婳的尸体能有什么用了,即便她知道自己一些的秘密,可是她的尸体自己亲自检查过,并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只是夜狂澜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出来,曾经他自己在陆尔雅的房间里,已经拿到了夜婳留下来的东西,只是他又给白痴的放下了,就如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般,柳太君一生的精明,到死的时候却是如此的糊涂,竟然把自己的传世之宝交给陆尔雅来保管。

    见到赵氏有自尽的念头,夜狂澜便封住她的|岤,冷冰冰的说道:“还没有到你死的时候,你急个什么呢?我到是想看看,这个三更半夜来和你见面的是谁?他会不会就这么一直躲着,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赵氏全身无法动弹,此刻他是连选择死的勇气都没有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翩飞起来,又是一阵翻天覆地,反映过过来之时,眼里看见的一切都是反的。

    陆尔雅但见夜狂澜将赵氏倒着倒着吊在那河面之上,依照赵氏如今的身体,估计是坚持不到明天的,可是若是自己不出现的话,夜狂澜肯定不会罢休的。

    便忍不住想出去,可是转念一想,罢了!就如夜狂澜所言,赵氏即便是现在想死,夜狂澜也不会叫她死的,自己又何必担忧呢?

    与皎月对了一眼,示意离开。

    无边月色秋风下,那风轻起,陆尔雅不禁问道:“我是不是特别的残忍,明明是我害了赵氏,如今我却还将她弃置不顾。”

    听出她话中的自责,皎月便道:“小姐你又何须多想呢?如果夜狂澜真的要杀赵氏的话,即便你刚才站出去了,他还是一样要杀的,这只能说命中注定的罢了。”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不禁庆幸道:“好在我早日离开,若不然现在定然也倒霉的,只是我这心里怎么也放不下言姐儿的死,我不能这么善罢甘休了。”

    皎月又何尝不是呢,可是如今他们只是怀疑,但事实上并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啊。只道:“小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不是当姑娘的时候了,你除了自己的心思,还得顾及一下腹中的宝宝不是,依我看,咱们还是明儿一早就回别庄去,待小主子出生了再说也是一样的。而且在这里的话,也免得你心烦这样,心烦那样,整日里脑子里都不停的动着,岂不是伤神。”

    长亭第一次赞成皎月的话,只道:“是啊,小姐,这永平公府的事情先放一放,日后在来算也是一样的啊。”

    其实陆尔雅也想回别庄去,安安静静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只是始终这心里还是惦记着这些烦人的事情。便道:“且在等俩日看看,我还要把那夕照楼的事情跟宫少穹交代一下,还有月鸣他回来了,确定了自己的立场,咱们在回去吧。”

    皎月听她说来,目前也只得这样,便道:“也好,不过我倒是不担心月鸣公子会贪图永平公府的那些荣华富贵,倒是担心永平公府那里根本就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听皎月这么说来,陆尔雅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连忙道:“我竟然给忘记了,柳月新可是知道?她若是知道了,能容得下月鸣么?即便月鸣不会回府,可是到底是长子,即便不是嫡子,但是对于夜狂澜兄弟也是有威胁的啊。”

    “小姐的意思是,月鸣公子恐怕有危险?”皎月听她这么说来,不由有些担心道。

    却听一向在她们说话时候,都不插一句的长亭突然道:“小姐想得太多了,也许夜狂澜根本就没有把月鸣公子放在眼里,如今他要的是柳太君留下来的那些东西而已。”

    经长亭这么一说,陆尔雅心里顿时就有谱了,为什么言姐儿会被害死在陌园里,而这一次夜狂澜不去理会了。

    他定然是以为柳太君最后留了冷雪守灵,那么一定将俺几件玉器的置放处告诉了冷雪,所以即便是看着夜瑾娘陷害冷雪,所以他也充耳不闻。

    如此说来的话,那么冷雪是暂时没有危险的了,而且还有各方人来保护冷雪,当然她们的目的都跟夜狂澜一样的,为的到底还是那些玉器,可是陆尔雅就不明白了,那玉器除了能生出那些幻象,还能做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宝藏,还是什么?

    意外的第二日,月鸣便回来了,跟以前一个样子,似乎身世的这件事件根本没有影响到他,可是陆尔雅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将月鸣叫道那柜台后面的房间里,便问道:“你怎么不多陪陪你母亲呢?”

    月鸣还以为她要问永平公的事情,便道:“她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有姐姐们陪着,而且我也担心店里忙,所以便提早过来了,至于这身世的事情,我并未跟我母亲提起,怕她知道后,难免伤心,不过小姐放心,以后的那永平公爷也不会再来找我了的。”

    “哦?难道 你有什么好法子?”陆尔雅最担心的就是那永平公不死心的来找他。

    只听月鸣道:“我问他,他家的正室能容我么?不要到时候给我的荣华富贵没有得到,反倒早早的给他家里的正室害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家,他自己比我们这些外人还要清楚,自然知道我这话的利害关系,所以就答应暂时不与我相认,更不会让旁人知道我的身份,至于青灯庵里的那个师太,他也去打过招呼了的。所以我还是月鸣,小姐也不必在为这件事情闹心了。”

    “这样最好,不过如今他们家又出了事情,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提起永平公府的事情,陆尔雅不禁又想起言姐儿的事情来。

    月鸣见她眼里的伤色,便也没法子去帮她,只能跟她一起承受这份痛苦。

    房门突然被仓促的推开来,只见皎月有些惊恐的进来,一面道:“小姐,我方才看到夜瑾娘了。”

    “在哪里?”陆尔雅顿时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皎月回道:“在楼上呢?他似乎不是单纯的来吃东西的,好像是在等人!”

    “等人?”陆尔雅不由有些好奇起来,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若是要见自己的闺蜜,拿下帖子请到府里就可以了,可是她竟然出来见人,难道那个人是不能在永平公府里出现的么?“好好的盯紧她,一会儿看见她等的人来了,叫我一声。”

    皎月点点头,正要去,却又被陆尔雅喊回来道:“等等,你去叫蔷薇盯着就好,别叫夜瑾娘认出来便好,我先去后院等着你。”

    交代了皎月,陆尔雅顿时是精神抖擞,什么叫做羊入虎口,今儿她总算是知道了,而且还有幸当一次的虎。

    月鸣见她脸上那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禁有些担忧道:“小姐,你想做什么?”

    陆尔雅一脸近来难得一见的笑容,道:“你放心,夜瑾娘就算是要出事,我也不会让她在我的夕照楼出事的,最低,那也要百步之外。”

    知道她以前害过陆尔雅,所以月鸣对这个妹妹也没有什么好感,更无感情,而且比陌生人还要陌生,所以当下听到陆尔雅的这番话,知道她这一次绝对不会叫夜瑾娘好过的,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反倒叮嘱着陆尔雅道:“小姐要自个儿小心才是。”

    听见他这话,陆尔雅不禁有些感动道:“月鸣,真谢谢你,这个时候你还如此关心我,可是我没有什么好感谢你的,若不然我给你加工资,哦,不是,我给你加工钱吧。”

    陆尔雅说到这个问题,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付给月鸣的工钱是多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月鸣啊,你一个月的工钱是多少?皎月发给你了么?”

    月鸣见她那有些难为情的模样,最觉得她这个样子才可爱,笑了笑,“她大概忙。”

    靠,果然连工钱都没给人家发过,咳了俩声,“恩,我今晚就找她说,真是的,竟然把你的工钱给忘记了。”

    月鸣解释道:“小姐误会了,皎月她跟冬儿的也没有工钱,似乎是要去问你的,只是大概一忙就给忘记了。”其实没有给他发工钱,月鸣才会有一种自己和陆尔雅是一家人的感觉,就如较月她们跟她一样的亲。

    “这样啊!那我晚上好好的跟她提一下,好了,我现在有事情,就先去后院等皎月了。”

    月鸣含笑点点头,“去吧!”

    陆尔雅到后院,皎月反倒比她先到,已经在等她了,见她来便迎上去道:“小姐,刚才月鸣公子在,我不好说,现在这里没有人,我正好跟你说说,这一次咱们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夜瑾娘,不提言姐儿的事情,毕竟这个咱们没有机会,就单是为她害你的事情报仇。”

    陆尔雅却觉得皎月已经够客气了,只道:“我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饶了她,我还要让她亲口说出如何害的言姐儿。”陆尔雅说着,一面喊了声长亭。

    长亭就一直做在那院子里的树荫里,听见陆尔雅的喊声,便跳下来回道:“小姐有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哪里有那种叫人产生幻觉的药物么?或许是秘药也行!”陆尔雅毫不避讳的问道。

    “恕长亭多嘴问一声,小姐要这些药做什么?”长亭的身上就有,不过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

    陆尔雅只道:“夜瑾娘来店里了,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了她。”她向来也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有人害了她,,她也是要报复的,如果连着夜瑾娘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也能原谅夜瑾娘的话,那她就不是陆尔雅,而是菩萨了。

    不过,很显然,当菩萨的独食过的清苦,自己也不想去当菩萨。如今她做人的标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杀人。

    长亭闻言,听说来的是夜瑾娘,知道小姐恨她,如今就算是自己不给小姐药,小姐也会想着法子自己在外面去找的,到时候若是运气不好,还会给人留下破绽,于是便将自己的药拿出来道:“这个药性重,会叫服了的人产生幻觉,而且还会把见到的第一件东西当作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而且对于人也是,会把第一个见到的人当做自己最爱或是最亲的人”

    陆尔雅接过来,满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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