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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34部分阅读

    不下上官北捷的人情,二来,是上官北捷对他们的尊重,而且恰好要的就是这尊重,而不是那两口白米饭。

    至于那翠竹圆的事情,处理了这伴事情在去找这沈老太太,既然她如此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客,自己就该叫她清楚,虽然自己从来是不打老人的,可是她身边那年轻的脑子可是正常的,却还煽动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远山黛眉不识君 第八十四章

    放进到桃花坞,便见朱大爷已经在这里等她了。

    朱大爷见着陆尔雅上来,连忙迎上去:“小姐如今你就是这庄子里唯一一个能够做主的了。

    虽然那沈老太太是我们的主子的奶奶,可是她竟然这般狠毒,说出这样恶根的话来,李家兄弟性子还算是好的,若是我家老朱,定然是要给她抽回去的,才不管她是个什么身份。”这朱大爷听了李家兄弟的话,知道他们是不会说谎的 ,更不会去玷污主子的奶奶,何况那沈老太太的名声,他也是略有所闻和朱大爷只晓得说,并没有看到陆尔雅此刻已经消退的差不多的脸。

    陆尔雅见他这么达理儿的好人,她竟然也要大打。

    陆尔雅见被发现,便连忙转身别过头去,如无其事道:“我没什么事儿的。”

    见她默认,朱大爷立刻愤怒的站起身子来,道:“走,小姐,咱们这就找那沈老太太,她竟然连你也打了,难道不知道你肚子里有着他们家的血脉么?”

    见他认真起来,陆尔雅 就连忙示意流苏拉开朱大爷,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朱大爷,你就别管了,我都说没有事情。”

    刚还这时,李家兄弟这才相互掺扶着进到厅来,向陆尔雅请安道:“见过小姐。”

    他们的身子不方便,而陆尔雅对于这主仆间的身边,也不是怎么注意的,便道:“你们先坐下来再说吧!”

    不想这李家兄弟误以为陆尔雅是认为他们残废了站不了,声音便有些生硬地回到:“多些小姐的美意,但是我们还是能站能行的。”

    陆尔雅听这话,才发现他们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们站着干嘛,我记着喊你们坐的时候就只管坐,何况这里都是自己人,怕个什么忌讳。”

    李家兄弟明白过了她的意思。便又是谢过之后才坐下,皎月从厨房里刚刚泡好茶水进来,各给他们倒上。

    陆尔雅这才道:“听朱大爷说,你们明日一早就要走了可是想着去哪里?”

    朱大爷听见陆尔雅这话,不禁有些诧异,难道了也没打算留李家兄弟么?他们一来无一技之长,二来又下不得体力活,到那外面去,除了讨饭,还能做什么?正欲询问,便见皎月一面向他眨眼,顿时才明白过来陆尔雅的用意,于是便不再说话。

    李家兄弟还以为小姐请他们来,为的是要劝说他们留下,所以两兄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来的说辞,可是没有先到这会儿陆尔雅竟然不但没有留他们,还问他们出去打的打算。

    兄弟相望一眼,眼里竟然茫然,这个问题他们倒是没有想过,只是想着离开,不能在这里受那侮辱了。

    李大只道:总之是饿不死人。

    陆尔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们这样毫无打算的出去,以为外面又能好多少呢?说句不中听的话,那沈老太太就是外面来的,而且你就你们现在的模样出去了外面,人家又不知道你们的伤残是因为保家卫国而留下的,说不定反倒是认为你们是哪里流窜的流窜的流寇还说不定,语气若是在不好些,叫人家拉去做替死鬼,到时候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番话绝对不是吓唬他们的,也知道他们不是没有在外面生存过,可是如今他们比不当时了。

    朱大爷也趁此道:“是啊,你们就听我一句劝,安安生生的呆在院子里,虽然主子这个时候是不在家,可是小姐是个明理的人,自然是不会让别人在敢如此对你们这般辱骂的。”

    李大李二都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见此景,陆尔雅不由叹了一口气,又道:“你们就听朱大爷的一句话,如今他无儿无女的,都活的有滋有味的,那是将你们都当做他的儿子来待,在这里不管怎么了,好歹还有众人照应着2,而且今天的事情又是一个意外,加上那沈老太太着实是也是过分了些,你们也不必放在心上,如是过分他计较,难不成你们也是她那样的人么?”

    “我们怎么可能是她那样的人。”李大仍旧低着头,很是气愤的回道。

    “既然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好气愤的呢?以后见着能避则避,不能避时就当做是没有看见她那么一个人。”陆尔雅见他们已经有些动摇起来,所以连忙说道。

    李二突然抬起头来,毫不避讳的问道:“如今小姐是这庄子里的半个主人,我们也是供小姐使唤,可是我有句话想问小姐。”

    “你说。”踊跃发言,是好事,陆尔雅当下便应道。

    李二要说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不好听的话,但见他满脸的挣扎了半天,才开口问道:“虽然我们现在还年轻,可是终究是会老,而且我们这个摸样,是不要指望讨得了媳妇的,以后定然也是无人送终,如今是又主子在,主子承诺过,只要他一天在,便不会将我们散尽的,更是百年以后,他愿意给我们安葬。”李二说到此处,突然停下来。

    陆尔雅知道他后面要说的,定然不如这签名说的好听,便道:“你且说来,我不怪你。”

    朱大爷也道:“李二,你又什么话就尽管说,小姐是不会责怪你的。”

    李二这才说道:“那战场上杀敌,其实说来,不就是你死我活么?一旦上了战场,便是一场诀别,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活着回来,小的不是在诅咒主子,只是就怕万一,有道是世上还没有那百胜将军,如果那一日主子先走了,小姐会置于我们于何地?”

    其实这个问题是庄子里绝大部分人担忧的。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害怕上官北捷走了以后,自己弃他们于不顾,当下便承诺道:“不管又没有那一日,你们过的日子依旧,百年以后,我若是先离去,自然有我的子孙来给你们送终,如我子孙断绝,那便叫庄子里年轻的一辈来送,如此循环,你们若是在外面见到那无依无靠的,不管是老大小的,只要是没有害人之心的,也尽管带来,我虽然不能保证我走后他们的生活,可是我是可以保证我活着的时候,小的我可以教他们读书习字,老的自然也好好的待着,大家互相扶持,只当是一家人。”

    她这番话说完,李大李二便都双双跪下来,“今日是外面兄弟俩人不懂事,竟然这么一点冷言冷语都承受不住,跟小姐的这个心思比起来,外面真的不是东西,竟然只想着自己以后的日子。”二人说着竟然是萧然泪下。

    朱大爷也是很了,便是大家都要在勤快些,如今大伙儿都不是孤家寡人了。”

    自己其实是没有那么伟大的,只是现在那夕照楼的生意不错,自己手里的闲钱越来越多,只是这笔钱放着又不会生钱仔,还不如学学现代的那些慈善家,有孤儿老人的,自己给收到一处,正好能照应,老的有了孙儿,小的有了长辈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么?

    至于帮助小河村,给他们请先生过去,那是因为不论是哪一个世界,都不能没有知识,好歹自己的名字要学写吧,修路是为了自己以后买了那荒坡的时候方便去。

    不过这么一提,陆尔雅才想起来,这先生去哪里请才合适呢?

    一面连忙叫皎月跟流苏将地上跪着的李大李二浮起来,“你们都回去歇着吧,不过我还年轻,也没正经管过什么,如今你们主子不在庄子里,我带着管,哪里有做错了的,做不好的,你们尽管来与我说,不要怕又忌讳。”

    李大李二点头应了声,便退了下去,朱大爷见时间不早,便也告辞回了。

    人尽走完,陆尔雅编也要回房去休息了,一面问着皎月道:“你可跟流苏说了交学费的事情。”

    皎月只道:“下午道晚上,一连出了这么多事情,我哪里有时间说,不过正巧,流苏这不是在跟前么?”

    “什么事情?”流苏不由问道。

    于是皎月这才把她弟弟跟何寡妇儿子的学费说了,让她去给交上。

    陆尔雅又补充道:“你顺便问问那先生,可是能托他给介绍个先生来,如果有意来的。你便带他来见我,所以你这几日就住在夕照楼里,凡事要小心些。”

    “恩!”流苏点点头,与皎月扶着陆尔雅回房间。

    陆尔雅又道:“你既然明天要进城里去,今晚就不要来值夜班了,自己回去早点歇着,把需要的东西给收拾好。”

    流苏应了,跟着皎月扶着陆尔雅进屋见他躺下了,这才回去收拾东西。

    想必是陆尔雅昨天晚上的那番话,今天一早起来,怎么都觉得院子里的人更是的贴心了许多,虽然说的时候不过是李家兄弟跟朱大爷在此,不过看来男人也挺会传话的。

    晴妈妈一面给陆尔雅梳着头发,一面只道:“今儿那沈老太太一大早起来,就要喊着喝炖燕窝,如今咱们庄子里很久没有出去采买了,很多东西都是没有了的,这燕窝虽然还有,可都是留给小姐补身子的,也不知道那沈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们怎么找到的,竟然都从仓库那里给硬是拿了去,原本我是觉得不说也罢,她究竟是主子的奶奶,可是她竟然不知道个好歹,炖出来了又嫌弃,顺着给道理去。”

    陆尔雅闻言,看来这沈老太太是故意找茬的,只是那燕窝本来就是好东西,又不是次品。若是真给她次品,她给倒了,自己还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当下便对晴妈妈道:“以后叫仓库那里见着她的人去,就把门给关好,再者那厨房里给她送去的吃的喝的,也不要太刻意的讲究,她若是发难,就说是我说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叫她来找我。”

    晴妈妈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所以方才就私自做主吩咐了厨房跟仓库那里。”

    “很好,咱也不是舍不得给她吃,只是凡事点到为止,该节约的还是要节约的,毕竟这庄子里的人口也不少,不能因为现在手里有些闲钱就一个劲儿的给用了,凡事得留着点,什么时候有个突发事件,咱们也好应急不是。”陆尔雅点点头道,觉得晴妈妈这样做很是好。

    她说完这番话,晴妈妈不由道:“虽然不知道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可是能这样打算当家的如今是少之又少了,都是主子又福气,这里有你给照应管理着,他在外面也放心些了。”

    听到晴妈妈说起上官北捷,陆尔雅不禁担心起来,更是想起昨晚李二的话,上战场,每一次都是一场生死的诀别,突然好害怕,上官北捷出个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晴妈妈是怎么看出她的心事的,只道:“小姐,你又何必去多想呢?凡事顺其自然的,何况老天是有眼睛的,主子平日又不是那专做伤天害理之事的极恶之徒,况且小姐又是个慈善人,若不然怎么会去管外面那些孤苦伶仃的人呢?所以小姐大可不必去担心。

    陆尔雅不禁抬起来,从窗户里看向外面的天,“只希望老天爷是有眼睛的。”

    这方整理好出来,便遇见长亭。

    “小姐,那小河村里的村长来了。”长亭禀道。

    不禁对晴妈妈道:“想必是他们商量有了结果,咱们先去看看。”

    晴妈妈闻言,也道:“想必是的吧!不过成了就好,不成的话小姐也不要恼人家才是,不要因为这个就反悔收回先前出银子给他们修路的话。”

    “这个我自然晓得,妈妈不必担心我言而无信。”陆尔雅笑了笑道。

    那老村长坐在这宽敞的大厅里,但见里面什么都好,就单单是这里面的下人们,要么是些小孩子,要么是些老人,便是瞧见一两个年轻的,却发现不是缺腿就是少手的,不禁开始有些担忧起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庄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位墨姑娘是个什么身份。

    就知道她是住在这大庄子里,所以就来回她的信了,顺便问她先生的事情可是有了眉目。

    因为方才就是朱大爷领他进来的,所以这会儿招呼他坐下来,喊来一个聋耳的老婆子给他添了茶,朱大爷便一直守着他。

    此刻见他似乎有些心惊胆战的模样,不禁问道:“老伙计,你病着了?哪里不舒服,管我来说,我去给你找药来。”

    那小河村长见他如此热乎乎的话,便直觉问道:“这庄子里的人,怎么都是这个样子?”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给吓着了,当下朱大爷不禁笑起来道:“我们这庄子,确实是跟别人家不一样,我们庄子里大部分人都是军队上退下来的,而像我这种无依无靠的,就是儿子死在了战场上的,主子心好,专门修建了这么一座庄子给我们来养老,至于那些小娃儿,也是因为边境的战争没有了家的孩子们。”

    老村长闻言,不禁恍然大悟,便又问道:“你就一个儿子么?难道其他的儿子都没给你养老。”

    朱大爷叹了一口气,只道:“我七八个儿子,全死在战场上了,哎!是老头注定要我老朱家断子绝孙啊!呵呵!”朱大爷虽然是在笑,可是却比哭还要叫人替他伤心。

    老村长顿时很是亲热的握住他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来,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原来我老是抱怨自己命苦,这才发现我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陆尔雅进到厅里,但见两个老头如此亲密的在一起说笑着,心里不禁很高兴。

    坐下才问道:“村长这么早来是为?”

    老村长连忙回道:“昨晚上大家都决定了,那荒坡姑娘要就给拿去,我们不要你的一个子儿,所以我今儿天不亮就来回你了。”

    “这可不行,我先前是说过了的,那荒坡我要租上个几十年来使的,你们若是不要银子我就不要你们的地了。”闻言,陆尔雅只得道。

    “可是这?”老村长也犯难起来,这个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决定的,而且这都是大伙儿的意思啊。

    见此,陆尔雅只道:“若不然在麻烦村长回去跟大伙儿说清楚,过集体我找到先生来,就去你们村里,到时候你给我回复,你看这样可是行?”

    “那敢情好!”老村长答应了,一面站起身子来,准备要告辞。

    见此陆尔雅便道:“你一大早天没亮就来了,这会儿恐怕饭都没有吃上,不如就留下来吃了饭在走。”

    “这哪里行,姑娘的好意我领了,这阵子庄家正是要收,我早些回去还能帮帮。”村长说着,态度很坚决,一定要马上走。

    留不住他,陆尔雅便让晴妈妈去拿来一包糖道:“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你便把这糖带回去,分给孩子们吃,也算是我的心意。”

    老村长见那糖,一颗颗是成型了的,而且还是有五颜六色的花样,村里孩子们见都没有见过,想着不知道带回去给他们,他们会怎么样的高兴,可是看这糖,应该是价值不菲的,这么贵重自己是万万不能收的,便推辞道:“不行,这糖是个尊贵品,别叫拿回去惯坏了孩子们。”

    看得出来他眼里非常喜欢的,陆尔雅便劝道:“孩子们本来就是用来惯的,你且收着,再不收的话,我可是生气了。”

    朱大爷也跟着劝道:“是啊,我们小姐给你,你就收着把。别推来推去的,这多不好看。”

    又是一番劝说,村长才收了糖,又是几番言谢,这才回去。

    大家便就在隔壁的花厅用了早饭,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而皎月因为沈老太太打了陆尔雅,所以迁怒长亭,一直不去理会他。

    陆尔雅也见皎月一个早上都是不怎么高兴,便说道:“你也真是的,自己找不自在,你恼他做什么,动手的又不是他。”

    皎月道:“即便不是他,他看着我生气了,好歹也来哄哄呗,没见过这样的木头人,我生气了也不理。”

    “他哪里有不理了,只是还没靠近你,你就给人白眼,换做是我,我才不给你好脸色看。”陆尔雅觉得皎月有些任性了。

    皎月却不依陆尔雅说的这个,只是道:“那你看他,又哪里给我个好脸色了,冷着一张脸,我又没有欠他个什么东西。”

    闻言,陆尔雅忍不住笑起来道:“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你何时见过长亭的好脸色,他本来就只有那么一个表情的。”

    俩人正说着,蔷薇便给陆尔雅抬着茶水过来道:“小姐,今儿这个可是我磕的玉米汁,闻着好香的,你尝尝。”蔷薇说道,一面抬到那小亭子里的石桌上去。

    陆尔雅也闻见了,不由问道:“哪里来的新鲜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