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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41部分阅读

    听了,会觉得她这个人没有容人之心,心思狭窄,可是她这个却又是实话,敢问天下哪个女人愿意自己做妾,愿意自己的儿女是庶出的。

    延平公主不说话,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尔雅,似乎是想从她的身上找些什么出来。

    而她越是不说话,陆尔雅就越是紧张,难道她觉得自己心眼小,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而且自己还是这么一个过去。

    许久,延平公主脸上突然浮起一抹笑容,终于开口说话道:“陆尔雅,我很喜欢你霸气的性格,没有一点的优柔寡断,更不会像是那些其他女人一样道貌岸然的说什么委曲求全,所以本宫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北捷并未定亲,但是金城里想与他结百年之好的人不在少数,本宫不会去逼他娶,但若是有人自己寻上门来,本宫也不会去管的,必须你自己去处理,如果你连他们都挡不住的话,你也没有资格再将正妻的这个位置做下去,而且本宫也不会帮你,你历史最可是明白?”

    陆尔雅当下从椅子上起来,对着延平公主跪下谢道:“多谢公主。”只要她不去帮别人便好了,而且从她的话里判断,她是可以准了上官北捷娶自己做正妻,至于能不能保住这正妻的位置,还得看自己的本事。

    如此,她也放心了。

    果然,又听延平公主道:“起来吧,本宫会在近期之内想办法让北捷回来跟你成亲,你做好准备便是。”一面说着,伸手去扶起她来。

    其实如果不是方才她说的那些话,自己是绝对不会让北捷娶她作为正妻的,可就是不愿意委曲求全,所以以后才有魄力去管好这个家。

    “多谢公主成全。”陆尔雅并没有拒绝她的扶持。

    延平公主见此也算是说定了,便朝陆尔雅道:“那就这样决定了,明日便启程,晚饭就不用陪本宫了,你先去把庄子的事情安排好,还有,本宫听说那整个小河村一直都是你在打理着,你如今有了孩子,也别再操劳了,看有可以信任的管事,小事就叫他们去办,到时候回禀你就可以了。”

    “多谢公主体贴,只是恐怕还要麻烦公主多等尔雅一日,既是要去金城,尔雅就该去拜别一下父亲母亲,免得叫他们担心了。”陆尔雅说道。

    “对了,本宫竟然将这个事情给忘记了,明人不做明日便跟你一起去城里,既然你踊北捷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本宫盲文是去你家里走动一下,跟你父亲母亲商量一下,反正是我将军府的媳妇,也不能叫人给看低了。”延平公主也道。

    “多谢公主,那尔雅就先下去了。”说着又转向小床边,看了一下已经睡着了的孩子们,将那从薄棉被子里伸出来的小手放进去,各自亲了一口,嘴角挂起甜甜的笑容。

    延平公主见此便道:“你不必担心这俩小宝贝儿,本宫就一直呆在这里看着他们,你再将那长亭媳妇跟玉嬷嬷留下来跟着照顾便好了,若是饿了哭闹,本宫再打发下人去跟你说。”

    “嗯,多谢公主,那尔雅这就去了。”陆尔雅说着,又看了俩孩子的睡颜一眼,突然间竟然很是想念上官北捷。

    当天下午到晚上,陆尔雅就将庄子里的事情给安排好,又留了书信给萧浅羽,请他照顾小河村里的事情,便开始准备去金城的事宜。

    如今流苏她就不能带走了,一来流苏在伺候萧浅羽,二来她的家是在这东洲,跟自己去了金城,难免会想家里,而且她留在这里,到时可以给自己帮忙看着这些管事的。

    所以也给她留了一封书信。

    至于小宝自己也犯难了,不知道要不要带走,现在又不好去问游小小。看来只有去问冬儿了,若是可以的话,她便将小宝跟水秋带走。

    当然她也没有那么伟大,在善良的同时,她还得希望小宝有一天能成为救自己的法宝,毕竟怎么都觉得夜狂澜是不会这么罢休,看着自己给他戴了这么一个大大的绿帽子,而且还放任自己过的好。

    当夜一直处理到了子时才得以去睡下的。

    第二天才起来打理好孩子们,延平公主那里便打发人来请她过去吃早饭,然后一块去城里看她的父母。

    陆尔雅赶紧的收拾了一下,皎月跟玉嬷嬷抱着孩子,便去了听松阁。

    一进门陆尔雅便正好与云谱碰见了个正着,因为昨儿才赌过气,此刻见面难免是有些尴尬的。

    陆尔雅知道云谱在上官家的重要性,便先开口笑道:“昨儿实在是尔雅任性了,本说了晚饭赔罪的,因为庄子里的事情耽搁了,还望云管家不要跟尔雅一般见识。”

    昨晚公主已经将尔雅的事情跟云谱说了,所以他也不再心存什么芥蒂,此刻陆尔雅又是先给他台阶下,当下便也笑道:“小姐多想了,改正昨日也是说的有些过分了,还望小姐不要在意。”

    延平公主正好出来,一面从皎月怀里先抱起那姐儿,一面笑道:“得了,你们也别站在门槛上,云管家去准备一下,用过了早饭便去城里。”

    云谱闻言,便退下去准备。

    吃过了早饭,天也还早,所以算是凉爽的,陆尔雅便与延平公主带着孩子们便去了城里头,一面吩咐皎月去夕照楼把事情交代一声。

    临近下午,夜狂澜正与几个纨绔公子坐在那天香阁里头,临窗正看着那对面刚刚一家窑子看那些此刻袒胸露背,坐在窗栏边摆着各式媚人姿势,跟他们垫圈丰媚眼的红尘女人们。

    “那个小合欢听说伺候人的功夫很是不错了,澜四爷要不要去试试。”这说话的是城中一个商贾家的王公子,自以为只要攀上了夜狂澜这棵大树,以后就好乘凉了,所以一个劲儿的鞍前马后的为夜狂澜服务。

    不过那夜狂澜此刻心里是憋屈得很,前天就是陆尔雅满月的日子,自己竟然想去看望她,可是一想到那两个孩子是别人的,心里就有气,不过更气愤的是,她离开自己的时间越是久,自己想起她的次数就越来越多,而且还有更可恶的,她对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给自己戴绿帽子,射瞎自己的眼睛,这些若是换作别人的话,自己早就置那人生不如死,可是对她,自己为什么就狠不下心来呢。

    虽然说那个翛王爷在那里,可是自己倒是有办法引他离开,然后杀了陆尔雅的,可就是下不了手。

    听见那王公子提起那个小合欢,便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能再去,正欲接过王公子的话,却又听赵公子不以为然道:“那个小合欢啊,原本就是春风阁的第二花魁,如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想必是在春风阁里混得不如意吧,不过说实话,她的技术是不错,就是腰粗了些,不过今晚咱们要不要去捧捧她的场呢?”

    “我看你们如此热情,不如今晚就去点了她的牌子。”夜狂澜闻言便道。

    “好啊!不过四爷最近似乎都吃素了啊,怎么就不跟我们一起么?”王公子闻言,欣然答应,一面问夜狂澜道。

    正说着,便听隔壁一座的几个人指着那街上的一辆精致华贵的马车道:“那辆马车里坐着的是延平公主,方才从刺史府里出来的。”

    另一个人也道:“是啊,听说里面坐着的还有陆刺史每三千金和她给上官北捷生的那对龙凤胎。真是母凭子贵啊,听说今天是来商议婚事的,你们瞧瞧,因为那对龙凤胎,堂堂的将军府竟然能接受她,而且据说还是正妻呢,这比陆尔雅当初在永平公府里做那个不受待见的小妾可是好了许多,也不知道怎么人家就能生出这样的好命来啊。”

    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足够夜狂澜他们听见了。

    几个跟着他一起的纨绔子弟也是听见了。

    那王公子看了一眼夜狂澜不是很好看的脸色,便站起身子来,走到那一桌人的前面去,直接将那桌子给掀起来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再给本公子说一遍!”

    方才讨论的那俩人都是些安分守己的商家人,此刻被王公子地痞的气势给吓得,只道:“我们没有说什么,真的没有。”

    “哼,你放屁,当老子耳朵是聋的么?你们刚才分明说了什么陆尔雅!”王公子见两人吓得颤颤发抖的双腿,很是得意起来。而且欲动手打人。

    夜狂澜见此,便止住王公子,一脸笑意阑珊的,只道:“一个破鞋而已,有那么值得生气么?走,去对面,今天除了点那小合欢的牌,本公子还要将那整个窑子都给包下来。”

    王公子听见夜狂澜的话,一面狠狠的其中的一个人,才朝夜狂澜走来,点头哈腰的跟在他的身后道:“既然四爷这么热情,我们也只好牺牲相伴了。”

    那赵公子也乐的开怀,他早就给那小合欢撩人的动作给勾得三魂不见了两魂了,当下闻言,便连忙从位置上起来,拥着他就要去。

    于是几个人便这样相拥着在大白天的去了窑子里。

    可是夜狂澜却是十分的恼怒,难道这样放任她了么?可是如今有那延平公主跟着,自己还真是没有法子了,若是去把那两个孩子偷来的话,到底是会都是要依仗她来做了。

    上官南飞到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一点也不像夜瑶这般的操心,大概就是那种有肉吃肉,没肉吃青菜的人。此时见夜瑶把那些原本珍贵的乌参给拿了出来,不禁问道:“你今日怎么有这样的好心情,想要炖乌参么?”

    课代表本来自从知道了延平公主去东洲是为了接陆尔雅,心里就有气,可是这个上官南飞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跟寻常一样,陪着上官玉早上练练长枪,下午写字作画,每一次自己看着都着急得要命,好几次忍不住要发脾气,可是一想跟这样的一个人较什么劲呢。

    但是现在她就不知道上官南飞哪里看出了她的好心情了,冷着脸看着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气,只道:“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玩,你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便是你自己淡泊名利,可是你好歹要为两个孩子的将来打算啊。”

    突然被夜瑶这么一吼,上官南飞当场愣住了,而且还不知道她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还没开口问,就见夜瑶哭了起来,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似是有着无限的委屈。

    只听她说道:“你难道都不会在公公婆婆的面前好好的表现,有点出息么,不指望你像小叔那般的上战场杀敌,成为举国英雄,可是朝中有缺位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找找公公,或是婆婆帮帮你呢,如今我看你就是玩物丧志,所以我们母子才受如此的冷落。”

    听见夜瑶骂自己玩物丧志,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她哪里又不受待见了,母亲一直待她都如亲生女儿一样,有时候自己还觉得比待自己都好,更别说是对孩子们,这二子如今父亲不是也很是疼爱么,还给取了名字为溯,便道:“你这是哪里说来的不待见,父亲母亲难道还不疼你么,哪里又不待见你了?你倒是说说?“

    夜瑶见上官南飞跟自己大声说话,心里不禁更是难受,觉得自己如今不止公公婆婆不再待见了,连上官南飞对自己也敢大吼大叫了,便数落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在东洲的时候,溯儿出世,母亲可是有打发人去问一声了,可是如今她竟然还亲自去接那个贱女人,你说这不是明摆着给我脸色看么。”

    说到此处,夜瑶不禁哭得更凶了,上官南飞听她这样说来,似乎倒是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当下心里就微微有些不舒服,可是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道:“那不是她身边没有个人么?二弟又在边关,母亲去接她也是应该的啊。”

    “什么叫做她身边没有一一个人啊,难道青嬷嬷跟玉嬷嬷就是死的么?如今云管家跟着母亲去接她,更像是在我脸上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我是你的妻子,这找我跟找你又有什么不一样呢,说到底,还不是你不管事么。”夜瑶哭得更是凶了,也把那刚刚两个月大的上官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上官南飞听到孩子的哭声,也没空再去理会她了,连忙喊了外面的风铃幼铃进来伺候。

    风铃跟幼铃早就听见了自己家小姐跟姑爷的吵闹声音,想来都是怪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小姐跟姑爷就不会吵起来了,如今小姐也不会日日担心以后的日子。

    进到屋子里来,两人也不敢说话,只是连忙把二少爷给抱出到外间去哄着,又去喊了奶娘来喂,那上官溯才停止了哭闹声。

    屋子里一下子没有了上官溯的哭声,单剩下夜瑶的抽泣声,所以显得很是沉闷,丫头奶娘都不敢出声。

    卖到上官溯睡着了,幼铃抱他进里间去睡觉,夜瑶才停止了哭声,喊住幼铃道:“去拿个好看些、体面些的盒子来给我装这些乌参。”

    幼铃闻言,就点头出去了,风铃跟奶娘也趁机出去,毕竟主子吵闹的时候,她们还是不要在场的好,反正劝又劝不得,又帮不得,有时候主子各自翻烂底的时候,她们还听不得。

    听见丫头们都出去了,上官南飞这才道:“这乌参可是宫中御赐的,咱们不过也才从母亲那里讨了这么几根来放着,你竟然要去送人,亏我还以为你要熬来给溯儿喝呢。”

    此刻上官南飞的口气已经比先前缓和了些,所以夜瑶也没有再跟他较劲儿,只道:“我送人,还不是为了咱们的日子打算么,再说这乌参给溯儿那般小的孩子,能喝么?”

    “那你要去送给谁,也看看值还是不值。”上官南飞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些乌参。

    “送给老夫人去。”夜瑶回道。

    上官南飞一愣,“你送给老夫人做什么,这不是白白将这乌参打水漂了么,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还是要我来跟你说么。”

    “就是因为她是个这样的人,所以我才要送给她去。”夜瑶说道。

    见她态度坚决,上官南飞也不管她在打什么主意,只道:“你便是要送,也不该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第一次送了她这个,第二次她就比着这个要,你有么?”说来,那老夫人馋得很,而且吃东西也是捡着好的吃,夜瑶要是第一次就送她这乌参,以后想再找她做什么事情的话,那定然是要比这个乌参更重要的东西才请得起她。

    闻言,夜瑶也愣住了,问道:“你说的倒是,我竟然没有想到,可是你说送个什么东西比较好呢?”

    “咱们那些天山鹿茸呢?给她送些去不就得了。”上官南飞道。

    却见夜瑶一脸无奈道:“那天山鹿茸我前几日给送了府里面的几个管事们,哪里还有剩下的,就算是有剩下的,老夫人要是知道我送她的东西跟送管事们的一样,岂有不找我闹的。”

    “你,你出手倒是大方得很,你就算是再怎么想掌家,也不该这么大方,那些管家你以为会有那么好喂饱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上官南飞发现夜瑶是想管家想疯了,竟然用那些也很珍贵的天山鹿茸去送那些管理杂事的管家们,要送,那也是要送云管家才有用啊。

    夜瑶冷眼看了上官南飞一眼,“你知道什么,就是你才把这些东西看在眼里,所以一辈子没出息,等我掌了家,那仓库里好东西多了去了,说不定单是这乌参就有许多呢。”婆婆是公主,她东西多的不在话下,只是自己这个没出息的相公不知道怎么去讨好她,若不然还用得着自己这么卖力的到处拉关系么。

    上官争雄从早上天不亮就来的,此刻那日头爬上了头顶正中央,却还不见人来,等得他可是心急如焚啊,又问身边的双喜道:“你确定公主是说今天早上就能到的么?”

    双喜点点头,“是的,奴才以奴才家的四喜的脑袋担保。”

    也不知道他是十分挂念公主,还是因为那对龙凤胎,毕竟在将军府里没出现过双生子过,而且还有个姐儿,能不叫上官争雄淡定下来么?

    “双喜啊,你确定公主说今天早上就能到这里?”上官争雄又问。

    “是啊,不是的话奴才回去就把四喜的头宰了下来给将军当球踢。”双喜再次的保证。

    却见上官争雄倏然站起身子来,瞪起双眼看着他振声道:“那你去宰来,看看这是个什么时辰了。”害他早饭都没吃就来了。

    双喜顿时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伸出头在亭子外看了一下那挂在正中央的太阳,讪讪的又缩回头来,声音变得弱弱的,“将军,您饶了奴才家四喜的狗命吧,它从出生就一直不好,从小还给别家的狗欺负,如今奴才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它拉扯着长大了,将军,您就饶了它的狗命吧。”

    见到他这幅样子,上官争雄的心里颇为好受了些,双喜是个阉人,那四喜对于双喜来说,就是亲儿子一样的,但是最可恨的是,每一次他都要拿那狗的命来做担保,输了的话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

    不过每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上官争雄就很少解气。

    突然,双喜变得很是兴奋的指着那对面的官道上来的马车叫道:“公主,公主,是公主的马车,将军您看,我们家四喜总算是有救了。”

    上官争雄闻声看去,果然见那官道上缓缓驶来的,正是他们将军府的马车,马车前面的灯笼上,还有‘上官’两个醒目的字。顿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