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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42部分阅读

有成亲就要死了啊,母亲,你说我有多可怜。”他倒是不忘紫萱赐婚的事儿。

    紫萱揉揉头:“钱公爷,现在还是赶去宫中看看钱老国公的情形为要吧?”

    钱天佑却又躺下了:“我去了能怎么样,我一个无母无父的人,怎么能救得下叔父啊,我还是死在这里先一步去黄泉路上等叔父吧。”好在他只说没有做,但是长平很怕一会儿钱老国公真得有个万一,他真在自己面前寻死觅活。

    如果钱天佑当真有个万一,太皇太后盛怒之下再有个万一,她就算是贵为公主也担待不起啊。

    长平看着无事一身轻的水慕霞银牙错咬:“本宫现在就去宫门前,不管如何也会保下钱老国公一条性命的。”相信太后也不会真得看着钱老国公一命呜呼吧?可是,钱老国公撞得可是景阳钟啊,那罪名是天大;就算是太后和皇帝不想治钱老国公的罪,但是也不能饶过他的。

    福慧和福双苦着脸站起来,她们当然也要陪长平走一遭了;早知现在,她们真得不会对太后搬弄是非请什么旨意了。

    钱天佑终于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长平的身边:“我的叔父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撞死在景阳钟上,以报叔父养育之恩。”换个人说这些话,就算是水慕霞这么说长平也不会怕的,她肯定会拍手让其去撞;但是换作是钱天佑,她还真不敢说让他去撞的话,因为钱家叔侄当真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听完钱天佑的话长平真得不想让钱天佑到宫门前去,但是钱老国公如今是什么情形也无人知道,不让钱天佑去也不成。愁眉苦脸的长平公主带着钱天佑上了车,只能吩咐左右看死钱天佑,万不能让钱家人再把景阳钟撞响了。

    钱天佑当真血溅了景阳钟,那她这个公主也就是大祸临头之时。

    水慕霞并没有和紫萱在一起,他只是对紫萱微微点点头,就伴在福双身边连话也不曾对紫萱多说。

    到了皇宫前,长平公主看到景阳钟前抱着三个灵位的钱老国公,才知道事情远比她想像的要大得多。那三个灵位分别为死去的长公主、驸马爷和钱老国公的妻室,也因此宫门前的侍卫们把钱老国公围在当中,却不敢碰他一根汗毛。

    钱老国公就倚在钟边,年老体弱的他累得气喘吁吁,过一会儿他就抱起长长的钟杵就撞一下子,对身边的人是看也不看,只管撞他的钟。

    长平公主也顾不得仪态提裙奔过去:“老国公,你还不停手?”

    钱老国公看到她怒自心头起,拿起公主长嫂的牌位当成竹板就抽向长平:“你们生得什么心思?反正你们也是容不得老夫活,老夫死也要死个明白,今天这景阳钟我是撞定了。”

    长平公主被抽中两下子痛倒是说不上多痛来,但是贵为公主哪个敢打她半下:“你敢打本宫,要造反不成?”

    钱老国公拿着长公主的牌位又抽了过来:“我这是代长公主打你,这是长公主在教训你”他打得没有一点手软,看到自己侄儿过来把牌位往钱天佑手中一塞:“我来撞钟,有谁敢拦你就让你母亲狠狠的教训他们。”

    紫萱看到长平公主被打得狼狈心里痛快的很,恨不得那打人的是自己;当然,她知道公主是绝对打不得的——钱国公打得,她也打不得。

    闹得不可开交时宫门大开,灯光通明中太监总管亲自出来请众人进去。

    金殿之上的皇帝黑着一张脸,哪个在要准备睡觉时被人硬拉起来干活都会有一肚子不快活;尤其是他被吓了一跳,因为景阳钟那是有国之重事才会敲响的——宫闱重重,晚上有什么事情也无法马上传进宫中,才会被世祖置了景阳钟在宫门外。

    遇有国之重事,比如有人造反发兵、边关被外族打开等等,就算是在深夜景阳钟一响皇帝马上就会召撞钟之人。

    初闻景阳钟响,皇帝当真吓了一大跳,不知道是出何等大事有人会在晚上撞响景阳钟;到听到是钱老国公撞钟之后,他差点没有气得下旨让人的把钱老国公马上推出午门斩了。此时的皇帝,心情要多糟就有多糟,看到钱家叔侄进殿就想怒责两句,但是目光落在长公主的牌位上,他的目光一窒到嘴边的怒言都吞了回去。

    但是,景阳钟的干系太大,他绝不能就这样放过钱老国公,不然以后有点什么事情就有人来撞景阳钟,吓他让他睡不好还不是大事,而是有了大事的时候景阳钟还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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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89章 入赘

    189章 入赘

    皇帝的话咽了回去,紫萱抢先跪倒在地上叩头:“皇上,皇后请为臣妾做主,臣妾想请旨。”

    皇后的脸色微变:“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说。”怎么说打了传旨之人的不是紫萱,她就算是有一肚子的恼意也无法对紫萱发作。

    皇帝的意思却不同,他需要时间好好的想一想钱老国公要如何处置才好,所以看向紫萱道:“辅国夫人因何在这个时辰出现在宫门前?”

    紫萱叩了几个头:“错嫁丁家三年有余,九死一生之后臣妾只想过些安稳的日子,请皇上和皇后……”

    “请皇上和皇后赐婚我和辅国夫人”钱天佑忽然排众而出跪倒在地上,重重的叩了几个响头。

    紫萱听完急得差点晕过去,回头瞪钱天佑:“钱小国公,金殿之上岂可玩笑?妾不敢高攀任何人,只想安稳度此余生,请钱小国公成全勿要在此时百上加斤。”

    皇后想到太后的叮嘱,想了想叹口气道:“辅国夫人的意思是终身不再嫁?”

    紫萱闻言一口气撞上来涨得脸血红:“臣妾并无意孤老一生。”

    “那就是想嫁的人是钱小国公而非是钱老国公?”皇后马上跟上一句。

    紫萱当然要反驳:“皇后娘娘,臣妾现在并无成亲的打算。”

    皇后皱起眉头来:“你即不是想孤老一生,又不同意天佑的所请——你是不是看不上天佑?”

    看到钱老国公的眉头倒竖而起,看到钱天佑看她的目光热切无比,紫萱气闷的就想大喊:能不能放过我,我真得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把文昭养大、再找到回去的法子。

    “再议辅国夫人的亲事?”晋亲王踏入金殿向皇上和皇后行礼后看一眼紫萱:“本王,还没有成亲。”

    金殿之上霎间静得连呼吸之声都不闻,长平等人看着晋亲王有些呆傻: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冰冷到一天说不了三句话的小皇叔会出现,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水慕霞的脸色有些变了,事情和他原本所设想的已经不同,看着晋亲王他眯了眯眼睛,一只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扇子,才想起来这个季节他不会带把扇子在身边。

    紫萱吃惊的看向晋亲王,钱小公爷向皇上请求赐婚她能理解,反正钱家叔侄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景阳钟他们都敢撞啊;但是晋亲王,她实实在在是没有想到的。

    晋亲王迎着紫萱的目光点点头:“不好吗?你就成了她们的长辈。”他的目光在长平公主等人身上一转。此言一出连皇上和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变,是长平公主的长辈当然也是他们夫妻的长辈了。

    他的目光在收回时,有意无意的在水慕霞的身上停了一下;当然,他冷冰冰的脸始终没有变。

    皇上干咳了两声:“皇叔,您的亲事总要回明太皇太后和太后的,朕,不好为皇叔拿主意的。”事情好像是越来越麻烦,想到明天一大早他还要上朝,心底更加阴郁——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去好好的睡一觉啊。

    紫萱在晋亲王的目光里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那目光就如同对她说“我要吃金米所煮的粥”一模一样;这让她轻轻的松了口气,看来是被钱天佑给吓坏了,居然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儿——晋亲王只是在她府中上养过伤,她也只是每天例行公事般去瞧一眼,除此之外别无交集,晋亲王怎么可能会对她生出好感来。

    好在没有啊,她真得无法天天对着一张冰块脸过日子的。嗯,原来她看电视剧,对雍正那叫一个喜欢但是眼前这位明显不止是冷面男,他根本就是座冰山。嗯,怎么说呢,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就是这样:她的确是喜欢冷面男,但是和冷面男要相对一生她真得做不到。

    她对晋亲王生出几分怨念来:你既然没有那种心思,干嘛来趟这池混水啊;眼下的水,真得真得已经够混了。

    晋亲王淡淡的道:“本王自己选妃。”

    皇帝和皇后对视一眼,对晋亲王很是无奈;按理说晋亲王的婚事不是什么国之大事,人家要自己选妃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他们就是不同意肯定说不过去;但是要同意,皇帝和皇后是肯定不乐意的。

    紫萱看到无人问她,只好自己开口:“臣妾想请旨,就是想臣妾的亲事由臣妾自己拿主意。”

    皇帝和皇后看看紫萱,这要求也不过份,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但是,太后不想她和水慕霞有点什么,而钱天佑和晋亲王又开了口,如今再怎么让她自己拿主意?这三个人,皇帝和皇后都不想他们迎娶紫萱为妻。

    相较之下好像是让钱天佑娶了紫萱为好,可是他们想到太皇太后以及已经和先帝和葬的端贤皇后,他们夫妻还真是不能让钱天佑迎娶紫萱。

    皇帝现在后悔让紫萱和丁阳义绝了,原本紫萱顶着一个丁大夫人的名头,哪里会有这些麻烦事情?他仔细的看了几眼紫萱,真得没有发现紫萱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到非她不娶。

    钱天佑梗着脖子:“我先开得口。”他是非娶不可的。

    晋亲王淡然:“此事无先来后到。”他也是不肯放弃。

    紫萱苦着脸开口,可是她的话显然根本入不得皇帝和皇后的耳朵。

    钱老国公上前扭住钱天佑的耳朵:“你给我闭上嘴巴,娶妻当娶贤,你给死了那个心。”他是绝不会容紫萱入钱家的门儿。

    钱天佑挣扎不休,但是钱国公却向皇帝和皇后叩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佑的亲事自然只能由我来做主;请皇上和皇后饶天佑胡言之罪。”

    皇帝和长平等人的脸色却更难看了,因为钱老国公把钱天佑弄到一旁去,又是请长公主的牌位、又是请驸马爷的牌位,又是以死相逼就是不许钱天佑再开口请求赐婚:那可就只余下晋亲王了。

    晋亲王抬头看着皇帝:“现在,可以下旨了。”

    水慕霞忽然站上前来:“草民正在和辅国夫人议亲。”他看一眼皇后慢悠悠的道:“草民身无长物,成亲之时怕是要在护国夫人府中。”

    皇帝和皇后都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而长平公主等人脸色巨变,盯着水慕霞就仿佛如同在看一个疯子。

    “你非要气死哀家才可以?”太后扶着宫人的手走了进来,一脸怒容的盯着水慕霞:“萧家的嫡长子居然要入赘,你置萧家于何地,置你父母于何地?”

    紫萱没有想到事情越来越复杂,钱天佑被他叔父制住了,晋亲王还没有解决,水慕霞却又来凑热闹:“臣妾谢王爷和水公子的错爱,但是……”

    太后和皇后几乎是同时开口:“你居然看不上晋亲王和萧家嫡长子?”让两位母仪天下的女子动怒,还真不是人人能吃得消。

    紫萱忍无可忍:“太后和皇后请明言要臣妾如何做,是要和晋亲王议亲事是对,还是和水公子议亲事是对?”公主们如此,太后和皇后也是如此,真当她是一朵花了那她也不能太过妄自菲薄。

    太后“哼”了一声:“哀家听到景阳钟响,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管是晋亲王还是水慕霞,在她的眼中那都是手掌心里的宝儿,紫萱就是给他们提鞋也是不配的;但是紫萱居然如此不敬的反问让她不知说些什么好,于是不再纠缠这等小事。

    皇帝马上看向钱老国公:“你说……”

    钱老国公把长公主的牌位一抱跪倒在地上:“臣一把年纪再无续弦的打算,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今天孟浪,臣也是不得已,但也准备好去追随地下的长公主和长兄了。”

    皇帝没有话说了,责罚吧:把钱老国公治罪,不要说事出有因就当着长公主的灵位,让他也不好开口赐死;不罚呢:规矩不能破啊。

    太后也很为难,于是金殿之上再次安静下来,无人再开口。

    “哀家听说有人要治钱家叔侄的罪——他们做了什么错事,都是哀家的错儿;”白发苍苍的太皇太后进来了:“我那个可怜的孙女儿走得早啊,天佑这孩子没有母亲在身边提点,事事总是会让人欺了去。”

    皇帝和太后连忙起身把太皇太后请了进来,连连说没有要责罚钱家叔侄的意思。

    太皇太后看看皇帝:“哀家也知道他们是有错的,可是端贤皇后只有一女,而那个可怜的孩子走得早,只留下天佑这么一根独苗,就算是有点什么过错,你们也多担待几分;嗯,应该查清楚,是谁总来害他们,让哀家知道定不会轻饶他”

    说完她起身:“天佑,过来护着哀家;还有你,也跟哀家来,哀家有几句话要吩咐你。”她就这样带着钱家叔侄走了,皇帝和皇后谁也没有拦,也不敢拦。

    太皇太后向来不理世事,而且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你也讲不通道理;有她在,谁也动不了钱家叔侄一根头发。倒是太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太皇太后当然是她打发人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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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90章 知恩了吗?

    190章 知恩了吗?

    钱家叔侄被太皇太后弄走后,殿上的人脸色各异。晋亲王的脸就不用指望他有什么变化,水慕霞的身子也站不直了,好像是累极的样子想随时倒在地上歇一歇;紫萱低下头嘴角噙上了丝丝的笑意:钱家叔侄是走了,但景阳钟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才成,此事非比寻常不可以不了了之的。

    紫萱不用去看也知道此时脸色最难看的人就是长平公主和福慧、福双郡主了,除了她们你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替罪羊来。紫萱想到了,长平公主三人当然也想到了,因而她们的脸色白得吓人,福双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

    她们是公主、是郡主,是天之娇女,在京中不知道闯过多少祸,但她们极少知道怕字;就算是有什么麻烦,比如说招惹到如水慕霞、晋亲王这等人物,她们也不过是挨训斥之类,并不会有太过严重的后果;因为,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就算是水慕霞向来有心黑之说,也不会对她们赶尽杀绝的。

    但今天的事情却让她们都知道了什么叫做惧意:景阳钟倒底是被人撞了,皇帝必须要给朝臣们一个交待,不然以后如何服众?也就是说现在皇帝需要几个——最少是一个的祸首;看看满殿的人,就连长平也认为最最合适的顶罪之人是她长平和福慧、福双三人了。

    就算她贵为公主,景阳钟的事情也不是她能抗得住的;因为惊惧她出了一身的冷汗,飞快的想着法子如何能把罪过推出去。她倒是认为由紫萱来做替罪羊最好,但是眼下的事情可不是凭一张嘴就可以交待的,那些朝臣们不会任由人愚弄,皇帝也不会在此事由着她胡闹。想来想去能救她的人只有一个了。

    长平看向太后,发现太后低着头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到自己并非太后所出,哪里敢开口逼太后向皇帝求情?她心中更没有底,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衫。

    如果知道此事会是这样的结局,她绝不会为了向太后和萧家买好去为难朱紫萱了。倒底朱紫萱要嫁谁,和水慕霞要娶谁同她没有半分干系的,事情是太后示意她去做得,此时她却不能把太后扯出来做挡箭牌。

    七上八下的长平看着皇帝抖抖嘴唇终于道:“皇兄,皇妹不应该请皇后娘娘下旨为钱老国公赐婚;此事欠考量才会为皇兄添上这么多的麻烦。”如今之计也只有低头认错,希望皇帝和太后看她乖巧,不会过份责难于她。

    福双和福慧的心情和长平却略有不同,她们的母亲是萧家人,父亲是亲王,当然不会后悔所为之事;说什么,她们也不会看着水慕霞娶个再嫁妇做妻室。就算她们出身再显赫,景阳钟的事儿她们一样担不起,原本指望着长平能有法子的,听完她的话脸色禁不住的发苦,眼神也就飘向了太后。

    太后依然低着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她既然没有为长平开口,就不会为自己的外甥女开口而显得厚此而薄彼。

    紫萱对长平的话并不意外,只是感觉自己小瞧了长平,没有想到长平有这等的脑子;不过想到皇宫里的生活她就释然不少,就算是公主不如皇子过得那般惊心动魄,想来她不会是木头的脑袋,不然也就活不到离开皇宫开府。

    此时她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长平的事情,反正此事皇帝定会问罪的,又和她无关,乐得在一旁看着长平三人倒霉。她也没有多少心思去幸灾乐祸,因为刚刚太皇太后离开时,看向她的那道目光锐利的能刺痛人心。

    如同刀子般的目光怎么也不像是个老糊涂之人会有的,再想到钱天佑刚刚请求赐婚的话,太皇太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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