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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62部分阅读

为自己受辱讨个公道回来。

    紫萱扬手又是一个耳光,清晰两个掌印在丁阳的脸上浮现,可见紫萱用力之猛;但是她一个字也没有说。

    皇帝也怒了,从来无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住手!辅国县主你的眼中当真……”

    紫萱身子一旋就拜倒在地上:“臣妾知罪,臣妾领旨谢恩。”她叩了一个头跳起来接着往柱子上撞——今天她就是和柱子结了缘。

    皇帝的话没有说完马上就急喝让宫人去拦紫萱,可是紫萱这次是拼尽力气也要寻死不可,当下不免又弄坏几件坤宁宫的东西,心疼的皇后脸色都有些微变。

    “皇上是因臣妾怒掌丁将军而降罪,臣妾就以一死来偿还丁将军的两记耳光好了。”紫萱哭喊道:“母亲,女儿来找你了,黄泉地府之中想来无人会再来欺辱女儿。”

    太后见紫萱寻死之心甚坚,急得站起来:“皇帝哪里怪你打丁将军了,你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哀家和皇上都是知道的。你,受了委屈嘛,一时气极怪不得你。”

    紫萱闻言转过身去一脚就踹在丁阳的身上,然后一个耳光就抽到了平博文的脸上:“你们居然还追到宫中来捉拿我?!”打得两个人都是措手不及,完全没有想到紫萱会再动手打人。

    丁阳一把握住紫萱手腕:“你——”他真得恼了,因为今天就数他出丑最大,如今京城之中传得最盛的可不是《斩驸马》那个故事了在,而是他丁大将军有碍风化光着下身策马狂奔在闹市内。他今天就是特意进宫要请皇帝为他做主的,可是没有想到一句话没有说,他就被紫萱当着皇帝的面儿打了两记耳光,外加肚子上的一脚。

    司马风和萧潜互看一眼都露出担心来,他们谁也不曾想到入宫后会看到这么一幕;辅国县主完全泼妇一般的大闹,他们原本想好的法子如今用了反倒是受害;但是,他们眼下想不出好法子来对付疯婆子一样的辅国县主。

    皇帝的脸拉长了,皇后的脸也拉长,太后的脸拉得最长。

    “辅国县主。”皇后看一眼皇帝叫紫萱:“你有什么话说就是,黑白曲直自有皇上会做主;君前,岂能如此失仪?”

    紫萱缓缓的回过身子来看向皇帝和皇后:“臣妾谢皇上的隆恩,皇上果然是当世明君。”说着话她拜下去,迎着皇帝的满是怒火的目光眼睛眨也不眨:“是皇上知道臣妾被人所辱,有意要让臣妾出胸口一口恶气。臣妾也实实没有想到,他们敢追进宫中也要拿臣妾,拿大阳族的人问罪——臣妾自问无罪,请皇上为臣妾、为大阳蛮族做主。”

    皇帝看看丁阳等人避实就虚:“大阳蛮族之人呢?”

    紫萱指着平博文:“他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拿大阳蛮族的人去天牢里审问,说他们居心叵测,是蛮族之人使到我上唐的j细;太阳蛮族的人性子直来直去,受不得如此大辱,当时便离开京城,说明日就要回去大阳蛮。这也是臣妾着急进宫非要见皇上的原因之一,臣妾真得不想看到两国再起刀兵。”

    “那大阳蛮族为表诚意,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使来我上唐联姻,并让自己的长子护佑来上唐——哪里有什么居心叵测?请皇上明鉴。”

    “还不是巨心叵测?”文居英上前两步开口:“你们是出使九黎和大阳之人,可是你们回到上唐之后却四处游荡不回京缴旨,意欲何为?不要以为你们的狼子野心能瞒得过天下人,迟迟不肯缴旨带着蛮夷之人在我上唐各大城镇游玩,还不是想让蛮夷之人对我上唐各城做一了若指掌?”

    紫萱看着文居英:“我看你是久有谋反之心吧?你妹妹成为贵妃诞下大殿下,你们就以自己要成为天下第一大世家了,而后看到又有娘娘为皇上喜添两位殿下,你们心里不安了吧?你们文家嫡脉在京,可是分支各处都有,如今还把持了水路,欺压良善疯狂敛财,更是其心可诛。还有,你们文家和丁家走得这么近,也就是图丁家的兵权——这才叫居心叵测呢。”

    文居英脸猛得一白急急跪倒:“皇上,莫听她的疯话。”

    “你才是疯话。”紫萱看着他:“空口说白话哪个不会?你说我们这些人居心叵测,我当然可以怀疑你们文家图谋不轨;而且你们文家也真得有理由图谋不轨,也算不得是空|岤来风。”

    文居英脸涨得紫红:“胡说八道,我们文家对皇上和皇后忠心可表日月,岂是你两句话就能颠倒黑白的。还有,我们绝对不会无凭无据而害人,有人证的!”他对着皇帝叩头:“请了皇上宣黄大人上殿来对质。”

    紫萱还真没有料到有人证,听到是黄侍郎她也叫道:“请皇上宣黄大人来对质。”这个可恶的黄侍郎居然敢诬蔑他们,想要他们这些人的性命!趁此她开口道:“当日之事要说清楚,自不能少了晋亲王爷和水公子还有钱小国公,以及大阳蛮族的贵客;请皇上下旨一并宣召进宫,以便我们和黄侍郎好好的对质。”

    萧潜闻言上前一步:“回皇上,臣的兄长回家中吐血后至今未醒,应该是无法来对质。”他说到这时撩衣跪倒在地上:“臣的兄长虽然性子有些古怪,但是向来对皇上忠心可嘉,绝不可能居心叵测的;有人要引外族进关,也和臣兄长绝对无关,只是他有失察之责,臣代兄长请罪,愿代兄长受罚。”

    太后看向紫萱,目光极为复杂最终化成一叹:“晋亲王原本早辅国县主你一步入宫来见哀家,因为哀家正在沐浴他只能等候;正好太皇太后知道他进了宫,近一年未见便宣他过去了。”她看一眼殿外的天色:“八成,是要留晋亲王用晚膳的。”

    按平常来说,这些话就等于是在暗示:你朱紫萱不必再指望着晋亲王来救,此时此地能指望的也唯有你自己了。但是那语气有些不对,使得紫萱心中有些犹疑先未开口,仔细看了看太后才确定她真得不是在暗示那种意思,反而倒像是告诉紫萱,晋亲王短时间来不了,让她自己早做准备——太后,什么时候会给她好脸色了?

    “晋亲王是哀家亲眼看着长大,救过皇上不止一次又岂会引外族来害我们上唐?此事依哀家来看也定和晋亲王无关。”太后说完就去吃茶了。

    和晋亲王和无关、也和水慕霞无关,那岂就不是和她这个辅国县主有关了?紫萱闻言看一眼丁阳众人:“怎么没有人为钱国公开口说话?”

    皇后轻轻一叹:“天佑那个孩子也是皇亲国戚,虽然向来有些糊里糊涂的,但是他绝对是个实心眼的好孩子,又岂会做出有害上唐之事来?”

    紫萱缓缓起身看看大殿上的人:“你们就是认定勾结外族要图谋上唐的那个人是我了,对不对?何必拐那么些弯儿,直接说出来就是了。”

    文居英哼了一声:“辅国县主你能承认就好。”

    紫萱一掌甩在他的脸上:“我承认什么了?我母亲为了上唐连性命也不要,我身为她的女儿会违背她的心愿,引外族谋害我上唐?你怎么不承认你们文家和丁家勾结,想谋夺了九黎之后,以九黎之毒为引想谋害皇帝,然后先立大殿下等到把朝中忠义之士除掉,你们两家一个做九黎王,一个做上唐皇。”

    文居英没有想到紫萱还敢动手:“你,当真是存反意,在皇上面前一而再、再而三……”

    紫萱又是一掌甩在他的脸上,接着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我告诉你,被你们如此侮辱,我今天进宫就抱定了一死以雪冤屈之意,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我谋反,我一个妇道人家谋反要来做什么?你想害我的时候也动动脑子,你笨不要紧不要把皇上,把天下人都想得和你一样笨。”

    看到文居英还要开口,紫萱又是一个耳光把他的话打回去:“我打你了是为你好,是看看能不能打得你透了其余六窍,免得你把世人都当作傻子来看。”最后加上一脚把文居英踹倒在地上。

    “够了!”皇帝大怒:“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皇上吗?”他看到紫萱跪下怒喝:“你一再的以死相逼,是要置朕于何地,你当朕是昏君吗?”

    紫萱看着皇帝:“臣妾不敢。只是臣妾除了一死去寻臣妾九泉之下的母亲,以诉心中悲苦委屈外,还能如何?臣妾只是一个妇人,还是一个背了莫须有恶名,被人迫害不得不离开夫门的妇人;在京城之中无根无基无所倚凭,被他们如此欺辱,皇上您给臣妾说,除了一死外还有什么法子可以鸣冤?!”

    她指着文居英:“他口口声声说臣妾有谋逆之心,臣妾除了一死以明清白外,还有何法能说明白?财制动人心、权势也能动人心,他们能买得到人证,臣妾能如何?”她两行清泪奔流而下:“臣妾就连进个宫面君,也要过五关斩六将,请出免死金牌才能活着见到皇后娘娘啊。”

    紫萱再一指点向丁阳:“他们丁家迫害臣妾三年,害得臣妾孩子没有来到世上见他的娘亲一面——可是如今他依然高高在上,依然能在臣妾在九黎九死一生后在城门口要拿下臣妾问罪?他可是有私心非要置臣妾一死,皇上您真得不知道?”

    再一指四大世家,紫萱接着道:“他们要联姻,但是晋亲王、水公子和钱国公都各自不同意,却把一腔怒火撒到我一个妇人的头上,根本不听我辩白一句;此事闹到皇上面前过,皇上不会不知道的——他们也是存心要臣妾一死。”

    “还有文家,臣妾和他们可谓仇怨结得极深,就因为当年丁大将军迎娶了臣妾为妻,那个芳菲害臣妾三年如今成为丁家大夫人,而他们家却依然不肯放过臣妾,非要臣妾一死才肯放心。”紫萱说完看向皇帝:“臣妾现在斗胆问皇上一句,他们的话,皇上信还是不信?!”

    皇帝看着紫萱没有开口,开口的反而是皇后:“辅国县主,事情不说不明的;皇上日理万机,不是事事都能知道的……”

    紫萱只是看着皇帝再问一句:“他们的话,皇上信还是不信?!”

    刚码完,亲们先看着,女人稍后会修改的.

    正文 263章 换一种死法 264章 说来听听

    263章 换一种死法  264章 说来听听

    皇帝听得出来紫萱不只是要一句信还是不信,她是想要和眼前这些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来个秋后算总帐了;自紫萱身上移开目光后,皇帝嗓子不舒服咳了两声,便有人递上茶来润喉,他自然也就没嘴来答紫萱的话。

    不过皇帝不想开口的时候,总会有人机伶些出来代皇帝说话的。于是丁阳叩头道:“皇上,容臣说一句话。辅国县主,先不说其它,只凭辅国县主你在君前如此失仪,居然敢向皇上问什么信与不信就是死罪?!你目无皇上啊。”

    “皇上,辅国县主在您面前打骂臣等,只这一点就知道她有不臣之心。可能——”他看一眼紫萱:“九黎给辅国县主封地,因此辅国县主早已经不把自己当成是上唐人,也认定依仗九黎皇上不敢动她一根汗毛,才会如此的放肆。”他居然连有关?”太皇太后自殿门进来,瞪着紫萱:“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什么话也敢乱说啊;如果天佑有个什么不好,哀家定不会饶了你。”她坐下看向皇帝:“哀家就是来听听,这事儿和天佑有没有关,其它的哀家不想理会。”

    紫萱当然不会胡乱攀咬自己的朋友,而皇后开口更无人会咬定钱天佑做了大逆之事——太皇太后根本不需要来得,无人会把钱天佑如何的;可是,她偏偏就是来了,还一口咬定是紫萱要害钱天佑。

    看看皇帝和太后的脸色,紫萱心中一动没有抢先开口辩白她没有害过钱天佑,而是沉默的立在原地。

    皇帝待到太皇太后坐定点点头:“天佑那个孩子,孙儿向来是知道的,太皇太后您放心就好,有孙儿在哪个敢冤了天佑?”给太皇太后奉完茶他才坐回原位,看着紫萱等人猛得沉下脸来:“辅国县主你几次在君前失仪,罪同谋逆知道不知道?!”他开口就向紫萱问罪,让丁阳等人面现喜色。

    “不过念你在九黎立有大功,又一路上被人所辱而气极,朕便格外开恩;但是有错不罚却也不成,就罚辅国夫人三个月的俸银,以示惩戒。以后再敢有人如此放肆,朕定斩不饶。”他话锋一转把高高举起的紫萱,又轻轻的放回了地下;三个的俸银对如今的紫萱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大数,当然也算不得什么真正的惩戒了。

    看着紫萱皇帝虽然是面带不快,但还是问起了他早就应该问得正事:“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到现在朕也没有听懂,辅国县主你慢慢对朕说说,问个清楚明白朕自当会有处断。”他没有说要为紫萱做主,话中的意思也透着不会听信紫萱一人所言,让丁阳等人刚刚因为轻罚紫萱而悬起的心稍稍放下了。

    萧潜一直在悄悄的看皇帝,听完皇帝的话后忍不住眉头微皱,想起了来时兄长对他说过的几句话,心里有些不安稳:不会,是真得吧?如果当真如此的话,老太爷等人不会看不出来啊,又怎么会……。他一时间没有主意了,看一眼司马风发现他眼中的神色也有异。

    紫萱便把事情再次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只不过说得时候更为让皇上如此震怒,所以臣妾前来请罪,请皇上下旨赐臣妾一死以赎其罪。”她说完连连叩头:“臣妾领旨谢恩。”

    她又要寻死,吓得太后连忙叫人去拦,太皇太后却看着紫萱冷笑:“她要死就让她死——吓谁?哀家这一辈子什么人没有见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也想在哀家面前摆弄?要不要哀家赐你一把剑,或是三尺白绫。”

    紫萱闻言对着太皇太后就跪了下去:“臣妾谢太皇太后大恩,只是臣妾在领旨之前,请太皇太后明言臣妾所犯何罪,让臣妾也能对九泉之下的母亲说个清楚明白。”

    太皇太后哼道:“这等事情哀家不清楚,只是你要死要活的哀家想成全你罢了。”她是恨极了紫萱,尤其是在得知钱天佑居然看上了九黎的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破了身子的女子后,她更是认定此为紫萱的手腕。

    不除去朱紫萱,她的天佑就不会有安生日子过;至于其它?皇帝会如何她可管不了,因为她现在可是一个糊涂的老太婆,就算是做了什么错事、想得不那么周全也不能怪她不是?皇帝和太后,也到了要好好敲打的时候,不然真以为她是个无用之人,好哄好糊弄呢;他们母子没有点麻烦,就想不起来拜她这尊大佛。

    九黎,反正也是落到她天佑的手中,要如何整治却要看看她的手段了;以后,有了九黎为后盾,她或是天佑、还有她娘家一族也就不必担心被皇家、四大世家以及萧家、文家什么的压住动弹不得。

    紫萱闻言也不言语叩头谢恩,起身对着太皇太后身侧的柱子用尽全力的撞了过去!她没有保留一点力气,因为那柱子本来就近,她想撞死是不可能的。

    太皇太后没有想到紫萱会性烈如此,说要死当真死,惊得马上站了起来,可是没有来得及说话,紫萱已经就要触到柱子上了;她的脸色难看起来:是想要除掉朱紫萱,却不是由这种方式,也不是在这个时候——逼死辅国县主的罪名儿,引来两国的刀兵,就算她贵为太皇太后也担不起啊;且百年之后她在史书上会留下什么样重重的一笔啊,这骂名她还真得不想担。

    太后的脸都气白了,皇后的脸色也极为难堪,而皇后的眼中闪过了怒火:朱紫萱当真死在这里,九黎那里肯定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立马就会发兵;再加上大阳蛮族,上唐的边境未来十几年不要想消停了,嗯,也许几十年都不要想消停了。

    紫萱倒没有想到太皇太后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不过对付太皇太后这种人,只能用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术来逼她到墙角处,让她再也不敢动弹半分;而且,刚刚皇帝和皇后、太后不管她怎么胡闹,就没有一个大发雷霆的也让她有些郁闷——这样就如同重拳砸在棉花上,根本就用不上力,找不到机会可以在皇帝面前大闹而特闹。

    太皇太后愿意送上门来,她当然要好好的利用;她这么舍得出自己来撞这一下子,下得本钱很足生意绝不能做赔喽。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说豁出来了但是要撞得倒底不是太皇太后的头,所以她还是有些怕得;就在感觉到柱子,还没有撞实时,自己的手被人拉住,然后她就落进了一个怀抱中;那人可能是心急救人,所以用力也有些猛,所以在原地转了几圈才把多余的力道卸去。

    头晕目眩之后,她终于发现救了她的人是谁了:晋亲王!

    冰块一样的晋亲王依然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只是一双眼睛看到她眨眼时?br />shubao2</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