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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单剑唰唰使出,顿时有如无数把剑,只听的叮叮叮的连续声音,从真情嘴里喷出的酒,被色无戒的宝剑拔弄,一滴滴全都弹到了嘴杯里面,竟是丝毫不少。色无戒笑道:“美酒是美女一样,乞可浪费。”端起便喝。

    真情一剑挺出,道:“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话语刚尽,只见色无戒身体一闪,又将剩下的半杯酒送入了真情的嘴里。而后哈哈笑道:“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呀。”真情似羞非羞,似怒非怒,将剑抛在地上,道:“不玩了,不玩了,刚才那招哪里是白氏剑法。”一p股坐在了床边。色无戒将两把剑都挂职回了墙上道:“白氏剑法不是形势上的剑法,它厉害之处,就是可以随心所欲,任何思想都可熔入剑招之中。”真情揪着嘴道:“对对,算你色无戒最聪明,我看你越来越好色了。”色无戒道:“你还不是从你那说的。”真情道:“我哪有东西让你学,这几天跟你在一起,学的可都是你那一套。”两人斗嘴几句,又是亲亲热热,恋爱如初。

    其实连色无戒也不知道真情为什么说自己越来越好色,其实一切都是学了白氏剑法的缘姑。白居易一生有许多不如意之事,为了涤除人生的烦恼,便以妓乐诗酒娱乐自己。他蓄妓与嗜酒无厌,只至暮年。从他的诗中,经姓名之妓便有十几个,嗜酒,据他自己所说“唯以醉为乡”,“往往酣醉,终日不醒”。所有如此,都是为了逃避现实,自我麻醉。他还进一步从佛教中,寻找精神寄托,寻求解脱之法,用佛家消极出世思想麻醉,安慰自己。曾有记载,白居易向名僧致礼稽问佛法宗意,与名僧探讨佛理妙义,多在出守杭州后。白居易进而持斋坐道场,并且从此后一直好佛,经常持三长月斋,即在一、五、九月在家坐道场。

    其实他之崇佛,并非真心事佛,而是为了解除烦恼,寻求解脱,是对社会的消极反抗,是一种退缩,也是在当时社会环境中,一种无可耐何的选择。是仕途坎坷,感到失望所致。饱经忧患后,才潜心释氏以寄托。白居易晚年所撰《醉吟先生传》自我表白云:“性嗜酒、耽琴、y诗。凡酒徒、琴侣、诗友多与之游,游之外,栖心释氏。”可知他是先酒乐而后佛的。他甚至怀疑真有佛否。同时又炼丹学道。从严格意义上讲。白居易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佛教信徒。同时,他之崇佛,还出于健身的原因。这便是他有时一边持斋、坐道场。一边又在心中想着妓乐美酒的原因。

    因如此许多,他的诗中自然而然的充满了他的性格习性,色无戒学得白氏剑法,等于是将白居易的思想贯注自己的脑内,自然会时不时的出现白居易的影子。虽说是真情让色无戒喜欢上了酒,当归根究底,却是白氏剑法的剑意。色无戒学了白氏剑法,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不知是否会因为无法解脱,而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感觉后悔,这一切都似乎很难事先知道。

    色无戒跟真情说了要去华山一趟,两人刚刚处于激情缠绵之中,当然不会就此分开。真情自然陪着他一起上华山去。令儿当然在旁边侍候

    一路上一男一女,甜言蜜语,柔情蜜意,令儿始终离开两人一丈之外,显得有些多余。跨过青山小路,走过浅溪小滩,一路嘻戏,一路玩耍,却也是如诗如画,快乐无比。色无戒忽的转头一看,见令儿沉着个脸,无奈的走在后面,便喊道:“令儿姑娘,你走在后面干什么?快点跟上呀,可不要走丢了。”

    第078章

    令儿还是有气,连回答都懒。真情笑道:“她就这个脾气,不要管她,她丢不掉的。”色无戒呵呵而笑,牵着真情的手,跨过小溪石间,此时还不忘浪漫一番,抱着真情来个腾空,迅速跃过了对面的山头。令儿见走的远了,大叫道:“小姐,等等我。”跨过小溪时,连鞋子都湿了。

    色无戒问真情道:“你为什么要跟我来华山,不怕路途辛苦吗?”真情道:“我当然怕了,不过有你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靠着他的肩膀,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色无戒在她头发上轻轻一吻,自有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色无戒道:“我自从在城门口见过你那俩车夫的身手后,就好像没有再见过他们,你怎么不让他们来送你。他们武功不错,那样你比较安全。”

    真情道:“他们武功再好,也是比不过你这个好色之徒,哪有谁会比遇到你更危险。”一言一语都是那么幸福。一路过铁门、常村、千秋、渑池、观音堂,到了陕县。无风无浪,只是逍遥。不知过了多少天,由于都有令儿在身边,色无戒与真情虽都是性欲的冲动,但碍于顾着令儿的面子,总不能两人躲到一边去享受,让令儿一个人呆在一边,于是两人都忍了下来。只是延路你摸我我摸你,纠缠在一起,就是不肯分开半寸。

    色无戒见令儿不太注意,便在真情的儿边道:“我等的有些急了,是知道不要带他来了,我都忍了好几天了。”真情脸一红道:“你就再忍一忍吧。”色无戒道:“难道你不想吗?”真情走开几步,道:“你胡说什么?别让令儿听着,她可是冰清玉纯。”色无戒走过去抱着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胸部,道:“反正天快黑了,我们早个地主,等她睡着了,我们偷偷的跑出来怎么样?”真情转头看了令儿一眼,见她没有注意自己,便点了点头,道:“好啦,你别老是想着这些事情,要知道是你说来华山有正经事。”色无戒笑道:“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免得把我憋坏了。”

    身体轻轻的碰探着真情的身体,道:“把手给我。”真情道:“你不是正牵着我的手吗?”色无戒道:“我说的是另外一只。”真情伸出右手,不知色无戒要干什么。色无戒抓住他的右手,马上放在自己的下t。真情只觉触手坚硬,不免想缩手道:“你好恶心。”色无戒道:“恶心什么?在你家的时候,你不知道抓的多起劲。”真情道:“你无赖!”

    色无戒道:“我无赖什么?我是让你过过瘾,都这么多天了,你定也想摸了。”真情见越讲越是露骨,也懒得跟他理会。五指猛力一抓,色无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极痛。而后又怕令儿听见,马上闭上了嘴。

    又过片刻,令儿在后面道:“小姐,我都快渴死了。”真情道:“令儿,等过一会儿,我让无戒去找水喝。”令儿突然引上前来,笑道:“小姐,我看对面长着梨子,我想吃。”色无戒与真情顿时向对面望去,果然有一片梨地,不过离这很远,恐怕摘了回来,天都黑了,于是便没有满足她。

    色无戒见一路上让令儿陪同,也确实难为她了。什么行李干粮,都要让她一个人拿。使的她一路上都是不太高兴,见此正有个机会讨好她。而且看她梨园,如果没有意外,以自己的蛇行之术,也不会浪费很长时间,于是道:“既然是令儿姑娘要的东西,我就跑一趟吧。”令儿虽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可听他这么一说,却不免嘴角一甜。

    色无戒刚准备使出轻功,却是天公不作美,轰隆隆一声,前时还日光犹在,这时却是乌云密布,一阵阵的压了下来,不多时便会有大雨。真情道:“刚出了陕县,恐怕这近处没有人家,天又快黑了,还是快找个地方躲雨,真等雨来了,我们可工遭殃了。”令儿明显一泄气,可又不好让色无戒冒雨去掉什么梨子,只好放弃了吃梨的念头。

    色无戒最不愿看到女孩子生气的样子,为了讨女孩子欢心,他宁愿冒这场雨。可被真情拉了回来,道:“你个傻瓜,我们都淋的像个洛汤j似的,哪还有闲心吃梨子,快找地方躲雨。”正在此时,只听几百丈外,有两骑正迅速异常的向这里驶来,由于过远,真情与令儿都看不清楚是谁,但却看得出,那马极是强悍,速度之快实是特异,只片刻功夫,已近了很多。只因天色太暗,还是看不太清楚。令儿道:“小姐,这些马恐怕只有咱们老家岁寒马能追得上。”真情道:“无戒,你看不看得清楚,那两人谁?”

    色无戒使出罗汉功,眼睛有如两道极强的光线,穿透层层的薄雾,就像把眼珠子送出去一样,看到了那骑马的两人,很是熟悉,仔细一瞧,竟是真情的车夫大甘小甘,他们正猛踢着马肚,挥鞭猛拍着那马的p股。那马一吃痛,便奋不顾身的狂奔,速度实属极快,日行千里恐怕也悼悼有余。

    真情与令儿一听是他们俩人,都有些不太相信,心想:“他们迟迟的赶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眼眺望,见人影渐渐近,也便渐渐的看得清楚。大甘小甘遥遥的叫着:“小姐,小姐,等一等!”真情与令儿一听,还真是他们。令儿看了色无戒一眼,道:“那么远你怎么看得清楚。”色无戒还没回答,真情却是抢先一步,道:“他的能耐可多了,你渐渐都会发现。”令儿“哼”的一声,不以为然。

    过了片刻,那两马离着十几丈,却勒马停止,不再前进。远远的向真情一揖,似乎招呼她过去。色无戒道:“叫他们一起过来呀。”真情见大甘兄弟故意避讳色无戒,顿时明白,便道:“无戒,你先带着令儿去找地方躲雨,我去看看什么事情。”色无戒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我陪你一起去。”真情拦道:“不用了,大概没什么要紧事,你先快去找地方遮雨,我可不想淋湿了,不然今晚没得享受了。”

    色无戒见真情这么说,只想傍晚快些到来,也觉她说的对,而后带着令儿向前走去。大约走了没有多远,色无戒见前方山头有一间庙宇,定是建起为夜间行路,或山中狩猎的人暂住,于是道:“我们进去避一避雨,这天可能随时都会下个不停。”令儿看看后面,真情并没有跟上来,只有些担心,道:“小姐怎么还没有上来,我得回去找她。”

    色无戒想着晚上能和真情又再一起鉴战,便迫不及待,只怕令儿一去,若是语了路,就又得去找她,于是牵住她的手道:“你顾着你自己吧,你小姐有大甘与小甘,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说着向庙宇冲去。令儿也觉得有理,见色无戒握着自己的事,明显害羞难当。一时急了,竟伸嘴在色无戒的手上一咬。

    色无戒痛的啊啊直咬,松手一看,只见一个深深的牙印,血r模糊,不禁怒道:“你干什么,要害姑爷呀!”令儿也觉得对不住,只道:“谁……谁叫你牵我的书,若是别人,我要把他的手砍下来。”说着做了个砍的手势。色无戒还是第一次看到令儿脸红,不由的心中一荡,手上的疼痛自然也忘的干净,道:“算了,算了。”看手上的伤势时,只觉有一种不同于真情的香味扑鼻而来,顿时一怔。

    第079章

    令儿道:“你傻愣愣的干什么?”色无戒回过神来,只见令儿已经跑进了庙宇,笑道:“你小丫头,只顾着自己。”也跟着追了上去。刚进得屋去,又听轰隆隆几声,大雨终于开始下了,顿时打的地面屋顶响亮,随着一声声的雷声,雨便如海水漏底,倾下来,实足有些害怕。令儿道:“下雨了,小姐会被淋湿的。”说完正欲向外跑出。身后便有一人叫道:“令儿,令儿。”令儿听的出,那是小甘的声音,随即引出门去,只见小甘穿着蓑衣上了来。

    色无戒见只有他一个人,便上前道:“真情呢?是不是上不来了,我出去接她去。”小甘拦道:“小姐已经随着大哥回去了。”令儿也色无戒不禁同时叫道:“什么?”而后色无戒道:“她还说什么?”小甘道:“小姐说家里有些事情,来不及向你道别,请你不要怪她,只要她办完了自己的事,就会来找你相会,请你不要挂念。”色无戒道:“她走的这么匆忙,我怎么可能不挂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小甘道:“只有小事而已,请你不要担心。我要赶上去和大哥相会,先告辞了。”令儿紧抓住着他道:“那我呢,带我一起去呀。”小甘道:“小姐说,让你好好的照顾姑爷,不得待慢。”说完就匆匆走了。令儿坐在地上,竟低声哭泣起来,道:“小姐,你怎么能留下我一个人……”吱唔的听不太清楚说些什么。

    色无戒也觉得事情来的突然,但听小甘说真情没出什么事,也是放了些事,只不过心中有些空虚。呆了片刻,整个天都黑了,庙宇里漆黑一片,只听到令儿低泣的声音,好象哭鬼一样,不免有些怪怪的。幸好事先跑近庙宇,火烛没有被雨淋湿,虽拾了些枯草,晃火着点燃了。顿时庙内出现亮光,将两人的影响到子映得一闪一烁。

    色无戒见令儿哭的伤心,便上前道:“别哭了,过来拷拷火,别让湿心伤了身体。”令儿猛力挣脱开,道:“不要你管,都是你害的。”色无戒莫名道:“我怎么害你了。”令儿转过眼来,哭泣的眼睛盯着他,越见楚楚动人,道:“若不是你先让我来庙宇,我在小姐身边,她怎么可能留下我一个人。从小到大,小姐都没离开过我,我也没有离开过小姐。”

    色无戒此时看令儿,简直就像幼小儿童一时间丢了母亲一样,心中不免好笑,不自禁的笑了出来。令儿一听到笑声,顿时气上加气,指着色无戒的鼻子,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色无戒想忍却是忍不住,道:“我看你今年也有十六七岁了,怎么还像个小丫头似的。”令儿道:“我是小丫头又怎样,要你管哪?”被色无戒这么一说,倒是抹了抹眼泪,忍住了哭泣。

    色无戒道:“事情都这样了,你后悔也没有用,如今天下着大雨,你那小姐早不知去了哪,你就算出去,也找不到她了。万一遇上个色狼,你可就遭了。”突然一个雷声打过,随即哗啦一声,一大滩水落在屋顶上,正好陪衬着色无戒的声音,着实吓了。令儿看了看左右,也觉有些害怕,可嘴里确实强硬着,道:“色狼遇上我,我便一剑了结了他。我只恨小姐扔下我,跟你在一起。”

    色无戒笑道:“我没什么,跟谁在一起我也没所谓。”令儿瞪了他一眼,道:“你自然是高兴了,看你那贼眉鼠眼的,不知小姐喜欢你哪一点?”色无戒贫道:“对呀,你家小姐为什么会喜欢我,等见到她我得问问。”

    令儿不去理她,故自坐在一个角落。色无戒看了她一眼,道:“小心着凉,怎么不过来拷火。”令儿头一偏,却是不理会。隔了片刻,两人在庙宇中,却是没有一句话。色无戒道先忍不住了,见令儿坐在角落处有些黑暗,便想吓一吓她道:“唉呀。有鬼。”

    令儿本来不相信有鬼,但见色无戒都吓成这样,赶忙向身旁一看,只见黑暗处有一影子一起一伏,匆忙间吓了一跳,整个身体都跳了起来,靠近火边。其时那只是她自己的影子。色无戒又不禁偷笑。令儿还不服输,道:“你笑什么,我是看那有只老鼠,才大叫的。”说着蹲在了火边,不敢离色无戒太远。

    色无戒道:“是吗,哪个老鼠这么大胆,敢吓令儿姑娘,肚子正饿,抓来拔皮抽筋,把它吃进肚里。四处一找,还真有几个老鼠d。抓了好久,只抓了两只,其他老鼠害怕的都躲在d里不敢出来。色无戒左手捏着两只老鼠,在令儿眼前一晃,道:“今晚有福了,每人一只。”令儿见到老鼠本来还真有点怕,不过听说要把它们吃掉,不免有些不忍,道:“你太残忍了。”

    色无戒收了回来,道:“残忍什么,弱r强食,你不吃它,难道自己挨饿呀。”随即在雨水中将老鼠杀死,清洗干净,用木条架着,拿在火上去烤。只片刻功夫,就已经香味四溢。令儿始终不望色无戒一眼,都把脸转向一边。色无戒递了一只老鼠在她眼前,道:“熟了,真香,可以吃了。”令儿还是没有回答。色无戒道:“照你这样,你还不如饿死算了。”令儿道:“我干嘛要饿死?”

    色无戒道:“你不是菩萨心肠,觉得吃老鼠r残忍吗,你不吃东西,当然会饿死了。难道你是神仙,不吃不喝的就能长这么大。”令儿道:“谁说我不吃东西的,青菜水果不是东西,难道不能吃呀。”色无戒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令儿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道:“你哦什么?”色无戒道:“我原先还没看出来,原来令儿姑娘却是个虚伟的人。”令儿厉声道:“我怎么虚伟了,难道不吃r,就算作虚伟。”色无戒又点着头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吃r,反而肯吃青菜水果?”令儿道:“动物都是有生命的,你为了口福,把它杀来吃了,这……这实在是残忍。”色无戒又问道:“那你吃青菜水果就不残忍了?”令儿只觉莫名奇妙,道:“你瞎说什么,青菜水果又不是活的。”

    色无戒正言道:“谁说没有生命?青菜也像动物一样,有血有r,有生有死,只不过它不像动物那样,遇到死时会发出惨叫,还且还会流出红色的鲜血,但是它们的感受,却是和我们一模一样,都知道痛,也不喜欢被人吃掉,只是它开不了口,动不了身体而已。”

    色无戒刚才说的话,其实是不满出家人的那种虚伟。他曾经就想不通,当和尚为什么要不准吃r,难道就因为动物会反抗,会叫会动就说不能杀生,而青菜水果不会反抗,不会叫不会动,就可以拿来吃,这跟欺软怕硬,自以为是有什么区别?色无戒小的时候就这么想,曾经还为此让方丈罚他面壁。其实色无戒说的话何尝没有道理,世间万物应该都属于平等,不管是人,是动物,还是花花草草,都有生存的权利。但要生存,就得吃东西,不应该有吃r吃素之说。难道说一只老虎吃掉一头山羊,你都说他烂杀无辜吗?而如果有一只特别的老虎,他不吃r,却像羊一样吃草为生,你就能说它大慈大悲吗?世间万物都有定律,生老病死,以他物为食,或被他物所食,都是一人的造化。老虎吃羊那是为了生存,羊吃草也是为了生存,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