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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17部分阅读

公道话,冷爷本就不待见臣,万一背着皇上给臣点暗亏吃,臣可真是冤啊!”公孙平很是委屈的说着,可是那双精亮的眼中尽是笑意。

    澹台方旭心境大好的淋淳而笑,一看到这位表弟发怒时的样子,他就浑身愉悦更轻松的很,唉,皇上有时也会很累,臣民能搏君大悦也是他们孝忠之意。

    “哼,你休想!”冷烈狠狠的吼道,看着澹台方旭那不怀好意的开心劲,就料到他没安好心,想拿他冷烈逗闷子,想都别想。

    “懒得跟你们说,走了,回家亲我女儿去。”

    “不如朕给小侄女办个周岁宴如何?”澹台方旭好心的问道。

    “我女人不喜欢人多嘴杂的地方,自己人聚在一起吃顿饭便好,你的酒宴可免,重礼可得给我送到了,你到是算计的痛快,把我宝贝女儿的满月酒都搅没了,这次全给我补齐了。”

    “公孙平这下可开眼了吧,咱们冷爷的外号真是不白给的,敢狮子大开口的摆明讹朕,这天下间独冷烈一人。好,我一准给小侄女备上厚礼送去,到时候,我还要去喝杯弟妹亲自斟满的喜酒。对了,雪娇回来了!”澹如方旭话峰一转,仔细的看着冷烈的神情。

    “她是你妹妹,来去自由,回就回了,告诉我做甚。走了!”话落,冷烈转身而去,留下无奈摇头的澹台方旭。在那世人皆仰望的红墙金瓦之处,能入得冷烈法眼的,也就只有他这个一国之君了,唉,落花有意,耐何流水无情啊。各人的缘份,还是各人修的好。

    不找麻烦,可不表示不被麻烦紧盯。冷家堡树林招风,冷烈这般出色的极品男人更有足够的资本招蜂引蝶,这蝶蜂之流要想在冷家堡那个腹黑的女人面前飞起来,何止不易,弄不好折断两翅甚至会花凋香尽,自求多福吧!

    冷家堡主宅中,已急赶回来的冷烈,此时正身着便服,端坐床上逗弄着怀中咯咯直笑宝贝女儿。

    “明日让那只狼跟冷右一起出堡办事,省得整日里呆在堡中白吃饭!”

    扭头看了眼那一见夜狼就别扭的男人,血千叶到是乐意如此,走到床边顺手将那张精致的拜贴递了过来。

    “什么?”冷烈接过未看先问。

    女人好看的嘴角扬起了邪媚的笑,从男人怀中抱起了女儿,拿腔使调的说道,“瑶儿快跟娘躲到一边去,你爹的小情人来信了,我们娘俩啊到一边哭去!”

    瞪了眼有意找事的女人,冷烈将贴子草草看过,那上面绢秀的字迹冷烈一眼便认了出来,落款处的雪娇二字更应证了,来的还真是快啊!

    “何时送来的?这冷行风怎么办事的!这贴子给你干吗!”冷烈板着脸不满的说道,这话,让不知情的人不误会都难。血千叶更是得了机会顺杆上,娇面上瞬间布满委屈,声音轻弱更是悲切的娓娓道来,“是啊,这冷总管真是不会办事,这么宝贝的东西干吗要给我,应该找个好地方收起来,等堡主回来好一个人躲屋子里心情观阅,再慢慢回味那字里行间的思念之意。堡主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些个不通情理的女人,想来这个什么雪娇定是堡主打小的心上人,到时候人家进堡了,我定会领着天悦,抱好瑶儿躲得远远的,不会碍你们的好事的!”

    这话让善心人听了,那真是越听越心酸,越听不下去。可是床上的男人真是越听越冒火,女人的玉面悲悲切切,可心中早就笑翻了,他的女人就是有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他那话里几时有这个意思,几时要见那个闲来无事乱送拜贴的澹台雪娇,几时让她抱着宝贝女儿躲到一边去。可恶,真真的可恶。再也忍不住女人一厢情愿的栽脏,冷烈翻身下床,拖拉着鞋,将那放过酸言痛语后,要抱着孩子拍拍屁股走人的女人,扯进了宽厚的怀里,女人一天不打不骂,她就得上房揭瓦,现在到好,改成满口胡言乱语的陷害他,他现在就看看,她那小心里到底有无酸水,大声叫来春喜,暂且将宝贝瑶儿抱走,他则要大白天的关起门来,教训这明软暗坏的女人。

    这厢房门紧闭,屋暖人热,男人女人的声音再次纠缠到了一起。远在皇城,一条本就清冷的小巷,因巷尾的莫府被查封而变得越发凄凉。不知这挑着担子卖冬梨的小贩是否第一次进京卖货,怎会选了这般清冷之处叫卖。越走越深,直到闪进莫府的小胡同里,再见时,一道黑色小门外,只有一担子的冬梨摆在地上,人不知去向。

    短短时日,没了人气的莫府竟会这般凄惨苍凉,官军拿人时定是嚣张狂妄的很,小院中入目狼籍,使那边走边查看的人,眉头紧锁,双拳紧握,一声低咒转身而去。

    第二卷  女狂篇   第二十三章  来人

    男人火热的唇落于女人如玉香肩,细细描绘着他一口造成的青紫印记,那一口又重又狠,才有眼下如此杰作。一声满足轻叹,将女人拥入怀中。如此惩罚,到底是惩罚了她,还是折磨了他自己。看着怀中娇喘微平,面色润红,娇艳欲滴的女人,刚得到释放的心火又窜了出来,双臂不觉收紧,两人紧紧贴伏,本想以此降火,奈何,他是彻底中了女人的毒。

    娇媚的声音轻柔飘来,大白天的不会就这么躺到晚上吧,天悦该下课了,瑶儿也快饿了。

    “你的那个小情人,咦!”女人顿时没了声响,无奈咬人成瘾的男人又将狮口放在本就有过印记的香肩上,只要她再多一个字,定会再添新伤。

    女人突然变乖,冷烈改咬为狠狠的吻,言道,等下起来就把那没用的拜贴一把火烧了,她澹台雪娇愿意来就随她,冲着澹台方旭的面子也不能将其拒之门外。澹台方旭不会发难,毕竟是对公主不敬,那身为公主亲娘的太贵妃也不会善罢干休。

    血千叶一声轻叹,包含着同情惋惜,纤纤玉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轻点着,感情这是神女有意,爆狮无心啊!那拜贴她已然过目,就那一笔清秀的小字来看,这个澹台雪娇定是位娇柔之人,堂堂的金枝玉叶真是不开眼,怎么就看上冷烈这个不懂风情,不会谈情说爱的男人。到时候她到要看看,待佳人入堡,冷烈如何迎拒佳人的那份思念怀旧之情,自然还有那字里行间隐藏的浓情爱意。想至此,玉手滑向男人的左脸,她咬的那个印记没了踪影,却渗入了皮肉直达骨头。

    握回女人的手,其意冷烈自己一清二楚,“跟你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无需去想,凡事我会处理。冷家堡如此大的家业,我不得盯紧呢,我可没那些个心力盯在女人身上,我只要把你一个教育好了,等你爹来谢我!至于你爹之事……”冷烈将天香楼之约所商议的事,着重点说与血千叶知晓。

    依在冷烈怀中,血千叶仔细的听着,头脑飞速的转着,看来她是想错了更小看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雷鸣帝,未想到皇上也会有情有义,也会有自己的兄弟朋友,更何况冷烈这个表弟,家业大根基深,长久以往他竟然不担心,皆因打小建立起来的那份真。

    以诚相待,以心相映,信任对于他们来说何等重要,心若不坚固,这份与皇上建立起来的友谊亲情将会是世间最易碎,最可怜的东西。想必他们彼此一定格外珍惜、保护这份世间难寻的真情。而通过冷烈的话,足可见澹台方旭此人有多深不可测,血千叶与那人不过一面之缘,仅凭一面哪能辩其深浅。真是好手段,一切皆被他一人掌控于手掌间,远到千里近在眼前,操控着自己的臣子,也将兄弟拖进局中。朝庭、皇宫乃至世间最乱最脏最烦的一个所在,在那里坐阵之人定有他自己的无奈。

    听到感兴趣之处,血千叶很是肯定的问道,“你有免死金印!”

    “如何?”冷烈反问道,已被眼前的女人训练的格外敏感的神经,马上竖了起来。

    “乖乖,怪不得你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那东西能一代代传下去吗?”血千叶双眸中闪着出奇的精亮,那东西绝对是个超级宝贝。

    “娘过世后,金印就到了我手里,你说能否代代相传!”

    “呵呵,太好了,将来这金印就是天悦的!”女人兴奋的安排着,全然不顾男人揪结起来的俊脸。

    “哼,那可不一定。那小子若长大了毫不出息,金印他休想承袭,传给瑶儿也一样!”

    “给瑶儿?不应该是传男不传女吗?给了瑶儿,那将来不是冷家的东西了!”血千叶赶紧说道,冷烈在女人毫不防备下,在那娇艳的红唇上重重的吻了吻。

    “你到是不傻,知道自己的胳膊肘应该向哪儿拐。到时候我不会格外请旨,瑶儿之后,金印必须再由冷家有德之人掌管,这不又回冷家了!”

    男人女人相视而笑,什么叫臭味相通,什么叫狼狈为j,什么叫一丘之貉,这床上的两人给了别样的解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一夜之间,整个皇城都在谈论一个话头,一个人。莫大人为人清廉,亲和,为官多年不曾有过劣迹,何止如此啊,做了鳏夫如此久,有谁听过莫大人举止不端,对前妻如此有情有意的男人,这天下间少之又少,这般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间勾结起外人,杀害同胞出卖国家呢,信的人是屈指可数,不信的铺天盖地,皇上圣明可不能因误查而让一代贤臣冤死牢中。百姓言论如潮涌动,越卷越大。朝会之上,更有户部、兵部、礼部甚至刑部的几位重臣纷纷觐言,将百姓之意上述圣主知晓,也将他们自己所想一一言明,莫卫之罪来的突然,也甚有蹊跷,圣上英明,定会着得力之人查清此事,眼下,莫卫是不是应该先放其回府。

    有讲请的,自然也会有不讲情面的,此次据理力争的竟然是丞相宇文启,一声列位大臣好生糊涂,宇文启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看法说细言明。他并非认定莫卫有罪,自认与莫卫乃是多年的老友,莫卫被打入天牢,他这个做朋友的甚至心焦,可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未弄清前莫卫再是贤臣,再如何的清廉得百民好口碑,那也是有罪之人,如此罪人怎能说放就放,开了如此先河,列位大人将国法置于何处,若日后其他人犯错,是不是也要莫卫为例,先放回府再说。

    “几位爱卿可听明白丞相的意思了,丞相心意,便是朕之心意。事未查清之前,何人敢保证莫卫不是罪人,何人敢保证莫卫不会借此逃离皇城!此事今日休要再议,公孙平,听说冷烈回来了,不知传言可属实!”澹台方旭威严的问道。

    公孙平赶紧出列,恭敬回道:“冷堡主确实已回雷鸣,此次更从东旭讨回了数车秋粮,想必不日便会进宫面圣,将秋粮一事向皇上禀明。”

    澹台方旭满意的点了点头,粮乃国与百姓之根本,冷家办事向来精准,更为朝庭为雷鸣尽心尽力,理应嘉奖,此事待冷烈进宫再从长计议。

    朝会散去,众位大臣三三两两向宫门外而去,这一路所谈之事仍是那个最热的话题,与丞相宇文启同行的最多,人人皆因眼下之事,冷烈回来了,那随行于左右的夫人也该回堡,皇上难道忘了不成,那冷烈的夫人可姓莫,正是罪人莫卫的小女儿。圣旨上明明写得清楚,莫府无论男妇老少一律关押,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那位莫家小姐,这赏罚之间可有奥妙?

    至于今天公孙平的身旁也围了不少大臣,大多是先前在朝堂上为莫卫求情之人。

    “列位大人无需为今日朝堂这事担忧,我主圣明自然会体会到列位大人的好意真心,若大人们信我,就请听公孙平一言!”见身旁之人点头如捣蒜,公孙平接言道,“既然朝堂之上,列位大人说了自己的想法,那就不要再左右摇摆,即使不说也不能随堂上的局势改了自己今天的说词,否则,如此善变之举才会让皇上格外留意。事无绝对,清者自清,此事未必没有转机,待到柳暗花明之时,列位大人可是高瞻远瞩的贤能之人!”

    公孙平的这番话,在两日后得以应验,更让满朝文武震惊的是,冷烈竟然用整个冷家的百年基业,用先帝御赐的免死金印来保莫卫。冷烈言明,此举只是单纯的将人从天牢里保出,毕竟莫卫半百之人又是自己的岳父,他怎能任其在天牢中受阴潮之苦。一旦莫卫出天牢,冷烈也不会让其回莫府,毕竟事未查清怎能让其好似无事人般重回莫府,他会将莫卫接进冷家堡,一来照顾,二来冷家堡守卫森严,说得不好听些,就好似铺着锦缎的天牢。这份量极重的保价让人难以消化,就连宇文启也没有力度出来反驳,这冷烈一插手,更摆出如此大的价码,他要如何反驳,难不成是要质疑冷家堡,要对先帝金印不敬。

    无人会质疑冷烈有何资格进这金銮殿,本就是皇亲,更是受皇上重用之人,手里握着免死金印,他何处去不得。此时此刻,所有人无不恭候圣意,澹台方旭不怒而威,眼神仍停留在冷烈呈上来的,与东旭签下的那份购粮协议。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毫不留情滑落,直到澹台方旭收回眼神,将殿中人一眼扫而过,皇上金口顿开,只有两字,准奏!命禁军去天牢将莫卫放出交于冷烈,至于莫家的那些个仆人也一并放了。

    朝堂这般热议,冷家堡那里,贵客迎门。如今的夫人可非往夕,自再闪回堡后,一切都在潜称默化中改变着,就好似此时,贵客的车子仍停在吊桥口,等待冷总管禀报当家主母,是否放下吊桥迎客进堡。

    看着嘴角挂笑的,哄着孩子的女人,冷行风静候着。而今再来细看这归家的女人,变化何止在于表面,好似以往被压制的天性气势,如今已然全部被放了出来,在她身上有时会很容易找到跟主子一样的气息,一样的霸道劲,这样才好啊。

    “先把人请进来吧,告诉她冷烈未回,愿意等就在前厅多等会儿。我这有孩子要照顾分不开身。”

    “是,我这就让侍卫放下吊桥,如若公主要来主宅见夫人跟少爷小姐呢!”冷行风以求稳妥的问道。

    血千叶转头亲切的笑了笑,“人都进门了,当然要随了客人的心意。咱们堡主的贵客,可不能怠慢了,否则,你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冷行风轻笑,贵客?也得他家主子肯承认啊!夫人这话说的听起来像是吃味,可是,那精亮的眸子里哪有半分嫉妒吃味的意思,调笑逗趣之意甚浓。

    该来的拦不住,进了堡门见不到正主,于情于理也会来见主屋的当家主母。

    “娘,娘!”天悦火急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后跟随的是一个女人温柔甜美的夸赞声。

    “娘,我回来了,闹儿哥哥回来了,闹儿今天哭没哭!”声起声落间,天悦掀天棉帘子窜进了屋里,直扑大床而来。

    “娘,来人了,就跟在我后面!”天悦赶紧报告着,小身子已被血千叶搂在了怀里,虽是找了先生在堡内教授功课,从侧院到主屋也有些距离,小家伙的小脸冻的冰凉,若不是扭不过那男人,她真想让先生就在隔壁授课。

    “公主请,我家小姐太小,一时也离不开人,故而夫人无法脱身恭迎公主!”

    “总管无需跟我这般客气的,都是雪娇不好,偏选了这么个日子。烈哥哥虽不在,我理应来见过姐姐的。”温柔如暖阳照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

    待门帘被掀开之冒,怀抱天悦的血千叶扭过头来,向来人看去,两个女人就此互相打量着彼此。

    淡粉锦衣罗裙,外穿艳粉棉袍,在这苍白的季节里甚是耀眼,合中的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一双如水美目正如闲静之月,随着那轻稳莲步,婀娜身姿似弱柳扶风,亲切温柔的笑始始绽放于娇面,如娇莺微啭般的声音,先向血千叶问着好,好一个可亲又无任何架子的娇人。

    “不许动!”天悦板着俊脸叫道,健壮的小身子已挤了过来,将澹台雪娇拦于床前。

    比娇莺还要动听,比春阳还要温柔的声音,轻柔的说道,“小家伙越来越像烈哥哥了,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跟你有何关系!”好似小兽般的天悦不客气的回道,小身子更是紧紧护在床前。

    “小儿无理公主别责怪,家里不曾来过生人,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