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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40部分阅读

    ,只会凭商家的良心,打开所有商铺做生意,供给百姓所有所需。轩辕殇满意点头而笑,这便是他在乱局所要的那个稳字,民心稳,百姓安,余下的便是他这个皇帝力挽狂澜,修剪枝杈之时。

    “唉,不知我们要在雪炎住上多久呢!”血千叶在轩辕殇大好心情之时,扔了句让皇上添堵的话。

    “夫人这么快就看够了雪炎的大好景致了?”轩辕殇亲切的问道。

    “倒也不是,雪炎山河壮丽广阔,自然处处美景,可是,陛下也应该听过这么一句话吧,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回头看看,自打从雷鸣出来,去了赤烈又来了雪炎,我们可许久许久没回家了,再有几个月,我的女儿就满三岁了,这日子可真是不经混呢!”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哈哈,夫人的话就是特别,细想过却极有道理。是啊,走的再远,他乡再好,也不舍故土啊。朕可向夫人保证,总有一日,朕会命令禁军护卫夫人与堡主回雷鸣!”

    轩辕殇的这番保证却让血千叶在心里好一番鄙视,真是小心眼之人,既然答应了要助雪炎百姓度过难关,她家男人就不可能失言,凭冷家鹰卫的本事,还需什么禁军护送,他们又不是不认路,算了,既然应下了,那就静待此事早些了结。

    “那我可就等着那一天赶紧到来了,陛下要如何处理雪娇的事?”血千叶话锋一转,轩辕殇的表情也随即收敛。

    稍思片刻,轩辕殇认真的回道,“属于她的名份,朕一直都给她准备着呢,只要她愿意委屈自己,肯放下那份执着。”

    “若是她放不下呢?”血千叶追问道,轩辕殇无奈而笑,未给答复。

    冷家夫妻给了轩辕殇满意的答复,可轩辕殇的表现却未令冷家的当家主母满意,对于寒柯,血千叶对其的警惕已升到了极点,每逢与此人会到了一起,血千叶头发稍上都是精神,寒柯太神秘,总感觉,就连轩辕殇对他的这位重臣也未必了解的透彻,万事小心为妙。

    当晚轩辕殇与寒柯便离开了别院,回了皇宫。对于轩辕殇的离开,澹台雪娇表面上淡然的很,可大家清楚,她的心在滴血,到后院看她一眼,能花去多久的时间,而那一眼对于一个痴心的女人来说,如寒夜中的火炭,如黑暗中的一束柔光,那是生的力量,那是希望的所在。然而,他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国君,此等时候,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帝位,他的江山,他的百姓。而她,不过是个不愿成为他后宫藏品的女人而已。

    隔日,姑苏彦急三火四的进了别院,根本容不得管事将冷家夫妻请到前厅,他直奔后院而去,变天了,雪炎变天了。姑苏一门只有他家这一支系在他的力阻下,保持不动,其他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倒向了轩辕驰。就在今天,姑苏家所有产业得令于轩辕驰,全部紧闭店门,粮店挂出无米可售,盐坊挂出新盐未到,衣铺、当铺、酒楼等等,整个姑苏家的产业会在今天沉睡,至于何时会醒,就等着看那最后坐在龙椅上的会是何人。

    “姑苏家就是一群混蛋大集合!”血千叶开口便骂,早已想到终会有今天这般局面,当亲耳听到时,仍不免气愤,他们视人命为何物,老百姓的命就那么贱吗!

    姑苏彦却未回嘴,更没有反驳的力度,见姑苏彦不语一幅任君怒骂的样子,血千叶白了其一眼,“当然,你们家除外!别那么看我,除外可不表示赞同,因为你们没参与到祸害百姓的罪恶里。”

    “我知道,姑苏家最对不住的还是雪炎的百姓,不知陛下可有跟你们说,此等时候只有求助于冷家堡,救无辜的百姓于水火。”此时的姑苏彦不但没了往日的嘻笑,而且是无比的郑重认真,真真切切的在请求着。

    冷烈倒是一脸的轻松,“这等好时机,可是我们冷家赚大钱的时候,既然姑苏家关门大吉了,我们开,粮、盐、衣物、商船只要雪炎百姓需要的,冷家应有尽有。”

    “商船?冷家的商船?”姑苏彦迟疑了。

    “冷家商船怎么了?没有商船,,那些要往来于赤烈与雪炎的商客,难不成背着货游过河,还是绑着石头从河底下走过去?这种时候,你还真是长心眼啊!”血千叶毫不客气的数落着。

    “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把冷家引入局中了,凭你们夫妻的本事,怎会做亏本的买卖,怎么?”接受到血千叶吃人的眼,姑苏彦赶紧噤声。惹怒了那头母狮子,他真得吃不了连捧带拖的走。

    姑苏家所有商铺突然紧闭大门,让百姓不解之余随着时间的推移,流言四起,慌乱渐现,此现象皇城反应的最为强烈,正待百姓买不到米,购不得盐,卖不出任何山货土货时,冷家在另一侧为百姓打开了生的大门,冷家各大商号源源不断的供应着百姓所需,以往从不曾收的那些个山货土杂,冷家也照收不误,要钱就给钱,换米就给米,慌乱不过半日便平息更见见消散,老百姓在感谢冷家是老天送的及时雨时,更大赞冷家商号有信用更讲良心,这种时候,不但不提价,有些东西还贬价出售,余音皆是,皇上圣明,给百姓寻了个可信可靠的商号。

    朝堂之上,轩辕驰亲王莾袍加身,气宇轩昂步入大殿。

    三十二章 可怕真相

    红墙金瓦,殿宇楼台,人世间最富丽堂皇、恢弘大气、威严肃穆的好所在,在这辉煌之下,永远也无法抹去阴暗、争夺甚至是血腥。

    轩辕殇是高高在上的君主,玉阶之下站着他的臣子,正待户部、礼部纷纷上报,姑苏家所有的商号闭店整修,恐不知原因的百姓恐慌,请皇帝陛下早做定夺,只需一道圣旨便可责令姑苏家所有商号重新打开店门。

    户部礼部的消息不但精准,更给了好的解决办法,皇上无需大费心思,只要动动金口,颁道圣旨便可。

    突然的笑声虽低沉,却在这恢弘威严的金殿中悄到好处的悠悠回荡,金殿议事,皇帝殿下高坐,哪个不怕死的敢嬉笑,更是在两部大人向陛下禀报十万火急时。

    笑声让礼户两部大人神情不悦循声找去,找到人定要奏请皇上治他个扰乱金殿的大罪,玉阶之上,轩辕殇手扶玉桌威严而坐,一双湛蓝的双眸将殿下一干人等尽收眼底,至于那笑声,九五之尊捕捉的很清楚,却依然稳如泰山,那甚是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

    “宝亲王,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能笑得出来!”与国师相对而站的佟老相爷微现不悦之色,态度上恭敬尤佳,更语重心长。

    “奥!对不住,对不住列为大人了,本王确实一时未忍住,无需理会本王,两位大人继续吧!对了,本王再多句嘴啊,请问两位大人可拜国师为师了?”宝亲王轩辕漠客气更满脸好奇的问道,乌黑精眸含着笑等待着,本就英俊帅气的脸,因那求知若渴的表情,倒有了份孩童般的可爱生动。

    “哈哈,老夫可没这么大面子,也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国师大人话里有话的嬉笑言道。

    礼户两位大人稍顿片刻,很是郑重的给了否认,国师他老人家当世奇人,没福气的应该是他们两人才是,不知宝亲王这话里到底想问些什么?

    又是一声长长的“奥”,轩辕漠恍然大悟的点着头,“老丞相何故这般看我?”面对佟丞相纠结的眼神,轩辕漠很是无辜的问道。

    “王爷,您,您到底何意啊!两位大人可正禀报要事呢!”

    “老丞相,您以为本王不正经?在此闹着玩不成?本王就是听的太仔细太入迷才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难道这金殿之上,就本王与陛下在认真听吗?”此时轩辕漠竟然从自己的位置走了出来,步履虽缓却步步坚定沉稳,光看着那步伐,宝亲王的另一个外号,功夫王爷就不是白叫的。

    “亲王这是何意啊!”

    “是啊,这不是说我等没用心议事吗?”

    轩辕漠的一番话,让金殿顿时热闹起来,惹是生非的主倒是悠闲自得而立。

    “行了,要吵要嚷的,都回自家去!玉阶之上清历的声音,缓缓而来。仅此一句,好似带着无尽的魔力般,让殿上叫嚣的人瞬间哑然,无不乖乖躬身退回原位。

    轩辕殇扫视殿中所有臣工,干笑几声,随口说道,宝亲王说的没错,这若大的金殿,这满朝文武,真用心在听的仅只两人,朕,还有宝亲王!你们不用心里不服,既然宝亲王如此说了,那就劳烦宝亲王让众位臣工听个清楚,看看你与朕是否冤枉了他们!”

    “臣弟遵旨!”轩辕漠很是痛快恭敬领旨。

    今日轩辕漠过分积极活跃表现,纠结了一片人的心,宝亲王这到底是要做什么?皇帝陛下不在朝时,他可是满朝上下最惜字如金的一个,任由国师、丞相、睿亲王等人说什么,他就给个一笑了之,问什么都好,对了也好,错了也好,而那些个周围在宝亲王身边的人,亦然效仿之,整个朝堂之上,这群人简直等同废人,简直就是四六不知。骂不得打不得,只有感受气的份。可是今日,宝亲王之举除了反常外,绝对深有寓意。而接下来轩辕漠洋洋洒洒似笑非笑的话,让国师的表情越来越放得开,而礼户部两位大人已开始全身冒汗。

    敢大放狂言,说整个朝堂只有他宝亲王跟皇上有在细听两部大人的禀报,还有那肺腑之言,那时因为他们听的不是内容,而是所禀报之事的来源,敢问两部大人的消息从何而来。如若列位都不糊涂的话,早朝可不是一般的早啊,这些住的较远的大臣,可是天微亮就得往宫里赶啊,如果他这个王爷的眼睛没花的话,他可是看见户礼部两位大人是走在他身前的,那时,天际才泛出红晕,街市未开,百姓未出门,而他们全数进了金殿,可是两位大人却能未卜先知的说姑苏家所有商号一律闭店拒客,说的有理有据,说的真真切切,更大言不惭的让皇上下什么旨意,意欲为何?其心叵测!

    这般严重的问题,金殿上竟然鸦雀无声,有的人恨不得将头埋进怀里,再看那两位一起进忠言的大臣,“这这”了半天,没这出点名堂来。

    “莫非两位大人昨夜暗中得到消息,特在金殿上提前禀报陛下?”轩辕漠好心提醒,如此好的梯子怎能浪费,户部大人瞬间抬起头,正待要开口时,被其身旁的礼部大人狠扯了下袖袍。

    “怎么了这是?两位大人还有什么不方便说与陛下听的吗?关系我雪炎安稳的大事,两位大人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本王最恨那些背后使坏的小人,有本事就明刀明剑的亮出来给大家看看,祸害无辜百姓算什么英雄好汉!”轩辕漠的口气突然变得很重。

    又是一道突来的笑声却是子殿外传来,红日之光映照下,一位身姿挺拔,身着莽袍之人款步而来,此人正是告病在府是睿亲王,轩辕驰。

    “他们的确有不能被天下人知道的难言之隐!”轩辕驰边朗声言道,边步入金殿,轩辕漠亲切的朝轩辕驰打起招呼来。

    “三哥这步子如此矫健,看来是身子康健了,三哥来的正是时候,我等正在热议户部礼部两位大人的折子呢,三哥快来听听。对了,三哥刚才那话,何意啊?”

    “老六可有些时日没这般关心哥哥了,甚好啊!”轩辕驰说的有些沉重,脚步未停继续朝着玉阶之下而来。

    “睿亲王大病康复,连规矩都忘了不成!”寒柯不咸不淡的提醒着,轩辕驰眉头挑起,嘴角渐扬,那原本含笑回应轩辕漠的双眼却无丝毫暖意,淡漠之中隐现出丝丝厌恶之意。

    此等大不敬的话,让寒柯脸色怒结,而轩辕殇非但未怒,俊美妖冶的脸上升腾起一丝笑意,好听的声音悠悠回到,“三哥,别来无恙!”

    “睿亲王!这是金殿,这是圣主听政议事之重地,怎容得亲王如此不敬,此乃大逆之举!”寒柯厉声怒斥着,接连几位老臣纷纷附议,睿亲王何止目无君主,其心更是险恶。

    “好了好了,几位大人,没必要将此事渲染到天上吧,皇上不但是皇上,也的的确确是睿亲王的五弟,我的五弟,我们可是同根同血脉的亲兄弟,何事不好说,何事说不得,天定也好,先皇遗址也罢,真意只有一个,无不是为了雪炎,国强民安!”轩辕漠朗声言明,这分明就是在替轩辕驰解围之语,这让群臣对这位宝亲王再次猜测起来。

    礼部户部两位大人与睿亲王何种关系,众人心如明镜,宝亲王先前那般毫不讲情面,更一针见血揭了两位大人的底,在群臣看来,一直保存实力,不肯表明态度的宝亲王,今日此时,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将他的那块极重的砝码架到了皇上的御桌之上。对于睿亲王金殿之上的不敬举措,本可以对其给予最好的打击,即便言语过激,那也在情理之中。然而,宝亲王的话锋一转又从山顶绕了下来,以亲兄弟,同根同脉之说,替睿亲王解了国师等人的不依不饶,这忽左忽右的立场言辞,到底是要忠啊,还是则要助睿亲王,或者是另有他自己的打算?这位王爷的道行可不低于另外两位。

    “同根!”

    “同血!”

    轩辕殇与轩辕驰同声重复着。

    “同根所生,同血所依,相煎何急!三哥与皇上许久不见,待散朝后,我们兄弟三个定要好好聚聚才行,就在暖阁吧!”轩辕漠亲切的说着,此时此刻,偌大的金殿中好似只有他们同根同血的兄弟三人,无论大家想说什么,要做什么,待暖阁中一并说清楚,讲通透,国稳民安为重。

    “朕确实好久未跟兄弟把酒言欢了,那就在?”

    “皇上!”

    “皇上!”

    未待轩辕殇将话说完,轩辕驰竟然与寒柯来了默契,同声重呼,打断君言。有那么一瞬间,轩辕殇双眉微皱,随即平展开来。

    “皇上要跟兄弟叙旧,老臣阻拦不得,也没那个理由去阻拦,可是,此时您是君,睿亲王是臣,待君臣之间的大事解决妥当,是叙旧还是饮酒,或是……那也来得及!”寒柯郑重更严肃禁言,惹来轩辕驰不屑大笑。

    “国师那句或是,为何不说下去?或是本王被流放仓荒异地?或是直接将本王身首异处?本王说的可对国师心意!”轩辕驰直截了当的说道。

    寒柯一声重哼,目露寒光逼视着轩辕驰,“睿亲王做过些什么,难道贵体好了,记性却没了。”

    “国师!”严厉的斥责自轩辕漠处传来,到此时,轩辕漠到底是何立场,众臣也理出八九分,宝亲王这是在劝和,免乱啊!能忍耐如此久,可见其用心良苦,可偏偏就是有人不买宝亲王的帐,今日朝堂非要分出个曲直长短,非要做出决断不成。

    “六弟的好心,三哥要辜负了!;六弟以为三哥今天能痛痛快快的走出这金殿不成!”

    “三哥,你这是何苦,你难道就没有错吗?百姓何罪之有,为何啊?那把椅子就那么的吸引人,就那么的非要不可吗?”既然事已至此,轩辕漠来的更直接,放眼整个朝堂,三大派系顿显。

    听的轩辕漠的话,轩辕漠仰头长笑,轩辕殇已从龙椅上站起身,缓缓朝玉阶下走来。

    笑来的快,停的更绝,待轩辕驰再次看向那缓步而来的九五之尊,看着对其怒目而视的寒柯,声声清冷,字字如铁的说道,“本王这么做逼不得已,本王这么做那是在救雪炎,忍得一时苦痛,换来世世平安,本王必须为之!”

    “王爷还真是会量头订帽,狼子野心,其罪当诛!”寒柯果断更决绝的说道。

    “国师大人是不是有些独断了,今日朝堂可不比以往,陛下就在这殿上,几时容得国师来决断一位亲王的功过。”佟老丞相沉声说道,面色揪紧更显怒意。

    “三哥真的要那个位置么?为了这个位置,三哥不惜鼓动姑苏家停行闭店,将万千百姓送入水火之中!”轩辕殇好似深山寒泉般的声音,清幽而来,人已到轩辕驰身前。

    “皇上!三哥!”轩辕漠疾步行于对峙的两人身前,他的良苦用心,他的一番努力,怎能在此毁于一旦,怎能看着同根同血的兄弟刀剑相拼。他才不管是天意注定蓝眸者为君,还是先皇遗旨给蓝眸的轩辕殇,他只知道,轩辕殇人虽冷情,却的确会是个好皇帝,因为他心里装着雪炎,装着雪炎百姓,为了这一切,也为了那个位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