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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42部分阅读

开地府之门,那本尊就先送你们一程,再来收拾轩辕家的事!” 话落,尊主挥出左手,早已气的发疯的四鬼带人一拥而上。

    既然要打何需那般费力,自打离御书房越来越近,血千叶手上的鬼戒异常的跃动,若不是血千叶右手紧握成拳,那红光之力恨不得挣脱束缚朝说话之人打去,鬼戒如此强烈的反应,好似人气怒到了极点,越是如此,血千叶越发肯定鬼戒之意比他们还要强烈还要急不可待,要消灭眼前的这个神堂,或者说是针对尊主而来。

    不是血千叶忍不住,而是红光过于急切,催动着血千叶挥出了右掌,一片耀眼红光自女人的袖间冲出,瞬间幻化成一把削天巨刀,四鬼带人根本未近得冷家人身前,便被红光覆盖,痛苦的哀嚎声尽在眨眼间接连不断,再看攻来之人,除了反应极快的四鬼抓来身旁人做了垫背,逃过绝杀,其他人如同身被乱刀所砍,倒在血泊之中。

    血千叶收回了手,可鬼戒之光依然叫嚣,此时不仅红光耀动,在红光中夹着寒意点点的绿光,再看尊主那里,那宽大的衣袍下也有绿光隐耀。

    不等轩辕家的兄弟缓过神,冷烈不屑的朝尊主喊道,“国师还是摘掉面具的好,今日无月无星,国师手上的扳指可急着出来见见火光呢!” 话落,不知什么东西从冷烈手中瞬间飞出,直击尊主而去。

    尊主不屑一顾的嘲笑冷烈小小伎俩,拥袖迎回,只听得衣物破碎之时,闪耀着绿光扳指露出原貌,尊主的衣袖少了一截,火光映照下,寒铁雪花镖将截断的衣袖钉在了青石板上,可见,冷烈发此镖时用了十足力道。

    “臭男人,何此有这般厉害的暗器,我怎么不知道!” 血千叶满眼红星星的娇斥道。

    冷烈得意笑道,“夫人那般厉害,为夫当然也得小有一手才是,省得到时候被夫人欺负!”

    “呵,美的你,既然被我看到了,你还想藏的住,等把鬼都赶回地府,我再跟你细算!”

    这种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眼前还有一滩血水,他们夫妻竟然能打情骂俏起来。

    “鬼戒!”尊主突然的惊呼声,打断了小夫妻不分场合的嬉笑。

    冷烈与血千叶相视而笑,没想到这天下间,除了奴跟冷家的人,还有人会认识这个宝贝,莫不是真被假郎中言中了,鬼戒与翠玉扳指有关联。

    见戴戒的女人满是不屑看来,跟本没有好奇之心问他为何识的鬼戒,没了耐心等候的尊主再次恶狠狠的追问起鬼戒的来历,冷家的这个女人怎会有鬼戒。而血千叶的回答让尊主险些发狂更凶神恶煞的否决。

    “不可能,不可能,你敢欺骗本尊,下场只有死。王早死了,本尊亲眼见到他死了,亲眼看见的!”

    “你知道王!” 冷烈的声音瞬间拔高,知道王的人除了他们冷家,再就是已成了灵的奴,那眼前的这个尊主寒柯又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难道也是个灵?可寒柯的相貌他们见过,跟成灵的奴完全不一样,明明是活生生的人。

    此时的尊主根本没听进冷烈的质问,仍沉浸在自己的心魔中。

    “不可能,不可能,王死了,王死了,奴?奴!那个奴呢,你有说那个奴对不对,死女人快告诉本尊,你刚才有说那个奴是不是?”

    “你还知道奴?呵呵,莫非你是奴的奴!”血千叶有意激怒着尊主,让其心神变乱。

    “死女人你敢拿本尊跟那个死奴才相比,若不是他做了手脚,鬼戒早就是本尊的了,该死的奴,他宁愿把自己变成怪物,也要死守着王的鬼戒,该杀,该杀,王死了,为何不把鬼戒给我,只有本尊才配拥有鬼戒,该死的奴才,竟然把鬼戒给了外人,哈哈哈,天意天意啊,本尊等了抢了百年,终于让本尊等来了,只有本尊才是鬼戒的主人,哈哈,死女人赶紧把鬼戒交给本尊,本尊可免你一死,否则,你要跟他们所有人一样,死!”

    “你敢,你答应我只替皇上铲除碍事之人!”

    “你闭嘴,没用的东西,我答应你的事太多了,今日鬼戒现世,你以为本尊还会答应你那些没用的事,哈哈,这天下不是王的,却是本尊的!”

    “尤啻,你不能那么做,你答应我的就不可反悔,你忘记了你的毒誓可锁在扳指里,一旦你违逆誓言,你只会烟消云散!”

    “再给本尊多话,本尊现在就将你的三魂逼出,彻底击碎!”

    “哈哈,将我的三魂击碎?好啊,我到要看看没我的三魂你如何存世,到时候你连奴也比不上!你只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叛徒!”

    “我不是叛徒,我不是,该杀的尤柯,你竟然说我是叛徒,我撕烂你的嘴!” 那张恐怖的鬼面被尊主撕碎摔倒了地上,火光下寒柯的脸露了出来,白发不见,却是满头乌丝,清淡如水的眼睛此时却是赤红一片。

    “寒柯?”

    众人惊呼丝毫没打断那没了面具遮掩之人独自狰狞扭曲的脸,自言自语自骂,更不时挥舞着双手。

    “同一身体,两个灵魂?” 血千叶感叹道,冷烈微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即便是同一个躯壳,也有不同之处,尤柯白发白眉,而尤啻黑发赤眸!”

    “小姐,您慢点,陛下一定不会有事的!” 云儿的声音清晰传来,不光冷家夫妻听见了,轩辕殇也听到了。

    第三十六章 绝杀-----帝君现!

    不明眼前危机有多深的澹台雪娇,一门心思排开任何阻拦,只为亲眼见到心心念念的男人平安无事。

    “她怎么来了,简直胡闹!冷右,把她给我送回去!”冷烈极为不悦的命令着,不待冷右送人,澹台雪娇已钻进人群,直奔血千叶而来。

    “姐姐!”声至,人至,手更扯上了血千叶的衣袖,眼神焦急的朝御书房的方向寻去,见那人傲然而立,澹台雪娇这才安心的喘了口大气。

    “雪娇,你怎么过来了,这里很危险,真若打起来了,谁也顾不上谁的!”血千叶的语气中也透露着责备之意。

    心安了,才看清眼下这局面,尤其看到那片血腥之地,澹台雪娇大惊失色,一头扑进了血千叶的怀里。那一声尖叫,惊扰了自言自语的尤啻,使其赤目阴冷看来。

    冷烈怒气已起,澹台雪娇这一来纯属添乱,他的女人还得分神的顾着她。血千叶虽有同感,却轻柔的安抚着那抖动的身子,那肢离破碎,猩红一片的场景,冲击力的确过于强烈。

    “别怕,那些人不死,你心里的男人就不得安生!让冷右护你回去,等这里结束了,轩辕殇定然会去看你!”血千叶平气静心的安慰着,眼神不敢有丝毫怠慢的注视着自己疯够了的尤啻。

    稍有缓息,澹台雪娇抬起头,火光红耀自然无法看明,此时的澹台雪娇那应该是煞白的小脸。

    “姐姐,我不走,让我站在远处守着吧,否则,我的心真的会从嘴里跳出来!姐姐,我有张贵跟云儿守着,还有那些跟来的禁军,我一定不给大家添麻烦!”澹台雪娇背着那血腥之地苦苦求着。

    “走?你们今天哪个也走不掉,来多少,本尊就灭多少!冷家的女人,赶紧把鬼戒给本尊叫出来!”尤啻的叫嚣,让血千叶没心思回答澹台雪娇的请求,将其推到了身后,无需吩咐什么,自然会有人照顾。

    尤柯与尤啻先前的话,血千叶虽没听全,可那叛徒二字尤为清楚,想必身旁的人也已了然。这姓尤的一体两魄人果然与赤烈地宫中的王有关联,定是尤啻背叛了王,而忠于王的奴宁可变成不人不鬼死不了的怪物灵,也要世世代代守护者王,守护着王的地宫,兴许正由于奴的存在,尤啻j计无法得逞自然就得不到鬼戒,尤啻到底为何事背叛王,眼下只有哪个一体双魄怪物一清二楚,怪不得鬼戒反应如此强烈,鬼戒是要清理门户,替王报仇啊!想至此,另一个可怕的念头猛然间窜了出来,奴百年不死甚至千年不死,那是因为他甘愿受咒成为灵怪,那眼前这个一体双魄怪物呢,他们为何死不了,是靠毒咒还是?难道是哪个翠玉扳指成就了他们不死之身。

    如此想来,一切也就好理解,更解释的通了。尤柯创建了天算门,什么师傅,什么门主根本不存在,存在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永远是天算门的掌控者,更是那蓝眸为圣主之言的编造者,传播者。这个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秘密,自然由他看管、延续,尤氏女子所生的蓝眸皇子更是由来自天算门的国师,也是他自己一手教导,与其说是他教导辅佐着雪炎的蓝眸圣君,还不如说他一直将自己隐在背后掌控者雪炎的命运,来的贴切,更直接!

    至于神堂的尤啻也是亦然,对于尤柯来说,神堂的存在让其如鱼得水,威胁到他的人,一向淡逸如仙的国师只会据理力争,好言引导,隐下的那口气,自会有地方出,神堂的作用便得以发挥,暗杀,绝杀,只要是国师大人认为该杀的人,哪怕是杀出国门,哪怕是别国的将军大员,只要对国师及尊主的大业不利,手段只要一个,杀!

    怪物,他们才是真真正正的怪物,他们才是真真正正噬血的魔鬼。今日的血战的确避免不了,也不可避,这种害人的东西必须彻底除之。顺应鬼戒急切的恨也好,替赤烈铲除隐患也罢,为雪炎以后的太平,百姓的安乐,神堂与天算门必须除之,那一体两魄的怪物必须除之。

    血千叶看向身旁的男人,四目精亮有神,传递着默契,传递着彼此的心意,冷烈那如墨的剑眉锁起,双眸炯炯有神,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便是他给自己女人的答复,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待血千叶的眼神再次看向黑发赤眸的尤啻时,女人发出了尖利的嗤笑之声,随着女人笑声不止,原本隐耀的红光越来越强烈深浓,将女人的衣裙、娇面染成了红色,此时的女人不再娇柔,更不妩媚,如同地狱来使,披着用血染织的衣袍,正将血红的巨网向神堂之人铺盖而来。

    “想要鬼戒?问问你们这两个怪物有没有那个资格,叛徒!背叛了王,你应该后悔今天遇上我,今天是你们两个怪物的大灾之日才是!”血千叶浑身的冷然霸气挥散淋漓,女人说话间,冷烈的手势已起,冷左率着冷家商号里的所有护卫如神兵天降,而在同一时刻,御书房两侧,涌出大批军士,看其衣着装备,非宫中禁军,应该是城外守军,战圈随着两队人马的加入,立刻形成了合围之势,神堂之人并非等闲之辈,那个不是从死人堆里挣扎着活过来的,那个没见过血雨腥风,四堂之众面露杀意,浑身冷冽,毫无惧意刀剑出鞘。

    一场硬战更是一场血淋淋的惨烈之战,一触即发。

    “各堂听令,本尊只要冷家女人的那只手,杀!”尤啻阴冷的命令着,却丝毫没有亲自动手的意思,被点了名的血千叶心中突然一顿,随即了然讥笑,想要宝贝又不亲自夺之,答案只有一个,尤啻畏惧鬼戒威力。尤啻想用堂众之力夺鬼戒,却忘了鬼戒本是灵物,怎是说被抢就能抢的了的,它发现了背叛王的人,鬼戒怎会放过。

    刀剑尖鸣冲击双耳,火星点点耀花人眼,战圈收收缩缩,没有怒骂,没有喊杀,只有接连起伏的闷哼惨叫。绝杀,已然铺开。

    冷烈将女人轻巧的扯到了身后,龙鸣剑带着尖厉的鸣声破鞘而出,剑于半空划出龙游之势,映着冲天火光,如驾着汹涌波涛而来的金龙,朝来敌斩去。刀剑相撞,溅起耀眼火花,冷烈高大挺拔的身姿,瞬息万变,时而轻如游蛇,时而重如磐石,龙鸣宝剑已与主人合二为一,身动剑舞,手轻翻转剑已直抵敌之心口,对方连惨嚎声也没有,一股鲜红之流自颈间喷出,对方双目怒睁,那夺命之剑明明攻向其心口,颈间却深深没进一枚雪花镖。没有为什么,无论何种手段,此时之战只为一个目的,绝杀!

    “小心他们用毒!”魅影大喊一声,轻盈的身姿拔地而起,躲过扑面而来的白色粉末,可在魅影身后拼杀正凶的禁军,一声惨叫,身上白烟升腾哧哧做响,更有焦臭之气不断涌出,禁军已顾不得对手的攻击,拼命撕扯掉自己的衣服,不等扒下衣服,夺命寒刀没入其腹中,刀入肠断,刀出血横飞。

    “该杀的东西,尝尝爷爷的宝贝!”愤恨怒骂,假郎中声如狡鼠窜进神堂杀手阵中,手挥袖舞,阵阵诱人香气随之四散。

    “郎中,小心!”冷右大叫一声,身如旋风飞卷而来,横冲一剑,挡掉飞向假郎中后背的双钩。

    “找死!”一声阴冷娇斥,身着黑衣的女子手握双勾朝冷右扑来。

    “冷右,哥哥欠你人情,有机会定还!”假郎中喊道,手仍不停地朝神堂之人挥撒着香气浓郁之物,但凡吸了香气之人,无不手脚迟缓,最后四肢麻木,如同痴傻之人,任由对方处置。

    “想还人情,现在就还,这个女人交给你了,我冷右可从来不杀女人!”

    “屁话,你不杀她,她却会要了你的小命,你不想没留下种,就交待了吧!”

    “你个臭嘴,你少给我五十步笑百步,你赶紧娶上婆娘最说吧!”

    “不知所谓,我让你们到阎王那儿娶媳妇去!”

    “郎中,你听到没,死女人咒你断子绝孙呢!”

    “奶奶的,我家老娘还等着抱孙子呢!我做好事,送你一程!”假郎中掉转身,但见其拔出别再腰间的双头蛇矛亮银枪,接下双勾女击向冷右的招势。

    “乖乖这个好啊,双枪对双勾,假郎中千万别让兄弟失望,更别丢了你家大哥的威名啊!”

    “嘿嘿,丢不了,我的蛇矛双枪连我哥都犯怵呢,你就等好吧,死女人,我叫你骂!”手翻枪舞,快如流星,双勾女刀也不惧,挥勾迎来,双勾勾紧银枪,不等女人发力,假郎中的招式瞬变,蛇矛双枪顿时合二为一,一杆长枪就势于手中翻转,带着磕紧双勾,更逼着女人随枪而转,假郎中的枪势毫不留情,逼女人翻转之时,枪再次一分为二,勾落枪起,直刺双勾女心口,双勾女半空紧缩身子,腰部竭尽全力想向后深仰躲枪,未等身形站稳,假郎中单枪飞出,后枪紧随,只听得噗一声,枪没血出,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喷张双目恶狠狠地眼神,恨不得将假郎中撕成碎片。

    “怪不得我手狠,下辈子投胎可要擦亮眼睛!”话落,假郎中朝拼的火热的冷右而去。

    战圈越来越小,又被冲大,随后再次缩的更小,以少敌多,一个神堂之人要应对三个甚至更多人的攻杀,可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刚挥断正面攻击,正待挥刀斩断后身剑刺,不想,双腿被铁锁链死缠,刀剑随之铺天盖地而来,杀红了眼的神堂人,发疯发狂似地抵抗着,却被如洪潮般的战圈逼得节节后退,朝尤啻靠拢着。

    “没用的东西!要你们何用!”尤啻狠厉的低吼。

    “尊主!”四鬼齐声惊呼,声音中渗出无尽的恐慌。然而那已疯掉的尊主连人命都视若无睹,更何况是区区几个手下的请求,不能达成其所愿的人留来何用,一声狂吼,风起云卷,本就昏暗不明的天际,此时如被墨浸透,阴风四起,吹的拼杀之人不得不停下来捂住眼。唯独那被红光包裹的女人傲视全场,看着尤啻浑身绿光盈盈,发舞袍飞。

    “尤啻,不可不可,这会毁了我们两个的,你想死,老夫可不想随你灰飞烟灭!我们的咒念对付不了鬼戒,它会彻底吞了我们的,尤啻,你醒醒!”嘶喊声自那身形飞起满面狰狞之人的身体里传出,绿光越来越亮,越来越深,与之对应的鬼戒之光,如同血色,血千叶的右手不住的颤动着,那是鬼戒在强烈的叫嚣,它要为王,除掉那个叛徒。

    “叶儿!”冷烈强睁双眼,急切的喊着红光绕身的女人。

    “相信我!”血千叶斩钉截铁的回着,她相信鬼戒的威力,更要男人的绝对安心。

    “我信!”只此二字,冷烈说的又重又响。

    女人笑了,笑的妩媚,更笑的邪恶,“鬼戒,想报仇,想替王清理门户,及释放你的威力,让我跟随着你!”随着女人喊声,本就风起云涌的天际,好似被人用力搅动,黑色的涡窝在空中翻涌着,恨不得将地上的一切吸卷进去,清楚地哀嚎声自黑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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