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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46部分阅读

    此问,不过多此一举,那般英明的人怎会不知他那番话的意思呢。

    “为了我娘,我担心让我娘看到了,她会生气!”冷烈痛快的回道。

    “生气?气朕断了她儿子的手?”皇上的神情越发严肃。

    冷烈抬起头,斩钉截铁的回道,“不,是气冷烈!气冷烈犯了规矩,气冷烈对皇上不敬,做了不该之事!娘说过,舅舅是舅舅,更是冷烈要效忠的皇帝陛下;太子时表哥,是兄弟,是朋友,也是冷烈将来要誓死效忠的皇帝陛下。所以娘才会气冷烈做了错事,做了对君不忠之事!”

    “嘶!”冷烈的话尾声未了,冰了的痛意突袭,妖艳的红自手尖流出,滴进了盛着酒水的玉碗中。

    “哈哈,朕若真废了你的手,那不但会伤了皇妹的身子,更会伤了皇妹的心!好小子,长了一身傲骨,跟你爹一个样!用嘴含着,等下就好了!旭儿,把你的手伸过来!”

    这算什么,雷声大雨点小?简直出乎意料,两个下的做梦也未想到会是这种样子,冷烈嘴含着出血的手指,用眼神回应着澹台方旭,不知道,不清楚,皇上到底要做什么。

    皇上端起滴有两小儿鲜血的酒碗,晃了晃,鲜红之物在酒中划出美丽的弧度,渐渐散开。

    “你们两个把这碗酒喝光,这是在以你们各自的血明誓,密道的秘密就由你们两个共同守护,不仅如此,自此以后你们要成为彼此最信任的兄弟、朋友、君与臣!”

    本就情谊深浓,那碗血酒更似一把金锁,将两人那份打小培养起来的情谊紧紧锁住。

    言至此,冷烈正在回味之时,女人轻柔的问道,“味道如何?”

    “嗯?什么味道?”冷烈有些没恍过神的问道。

    女人坏笑了起来,一双小手不俺分的扶着男人的心口,“当然是那碗血酒的味道了,那应该是你这辈子的第一碗酒吧?可够刺激的了!”

    “女人,你的话很危险,你的手?”

    “手怎样?别忘了,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噢!”

    “嘿嘿,敢拿肚子里的儿子来威胁我!”

    “我哪有!”

    “没有,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

    不能有何大作为,火热的吻总可以,更是必不可少的吧,惩罚、温柔、缠绵,好一番唇舌之战,男人才肯心满意足的放过胆敢挑衅狮威德女人,温柔轻抚怀中佳人玉面,轻轻柔柔的回道,“那颗不是我跟皇上的第一碗酒,我们可本事着呢,皇家的酒窖可是我们常去之处。不过,那碗酒却是我们喝过的劲最强,味最浓的一碗,更是怀着 一颗敬畏之心接过先皇递来的酒碗!”

    想来也是,那碗酒定是俩个不凡男人永世喝过的,最烈最辣,最纯,也是最甜的一碗酒,酒是盛着满满的信任,盛着皇族最稀少更珍贵的情谊,兄弟之情,朋友之情,君臣之情。就是这份信任,这份情谊,让澹台方旭无比信任冷烈,雷鸣的民生之本与其说是被户部掌管,还不如说握在冷烈手中来的更贴切。也是这份信任,这份情谊,让冷烈千里急奔,救皇帝陛下于红墙之中,就雷鸣于即将到来的水火之中。

    “准备何时动身?”没了嬉笑温柔的血千叶,很是郑重的问道。

    “赶早不易迟,等陪着你跟孩子用过午膳,我就从堡中的密道出去,进城后,我会在黑时从那条打小就发誓严守秘密的绝密之处进宫。在家等我,明日破晓前,我定赶回来。”

    “嗯,我等你。带上郎中,皇上那边让郎中看看!”

    “好,我确实得带上那个会郎中,不仅是为了皇上。郎中不说自己用毒也是一绝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让他大显身手,你男人我不但记仇更是有仇必报!”

    “够吗?变本加厉你也在行的!”

    “哈哈哈,没错,变本加厉!”

    夫妻二人相拥而笑,那笑不但炫耀夺目,更带出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谁若是招惹了这对腹黑的夫妻,何止是没好果子吃,吃不了那还的摔着、抱着、拖着走。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啊,他们腹黑的默契,腹黑的强大,腹黑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第六章 邪狮

    血的誓言,牢不可破,更为此誓言,冷烈与澹台方旭一直精心守护着、履行着。如今,狼子野心之人做下大逆之事,是对皇上的背叛,更是在挑衅那个由先皇亲自达成,亲自见证的血誓,冷烈怎能让j邪小人恶计得逞,女人说的没错,他的确要变本回历的讨回来,敢做恶,就得生吞下恶果,他冷烈绝对不会辜负那些大鬼小鬼们的别有用心,一番苦算计。

    “这是谁家的懒丫头啊!还在床上耍赖!”血千叶温柔的取笑着,夫妻二人一进隔壁房间,便看到瑶儿任由春喜诱哄,就是不肯起床穿衣。

    “是娘的懒丫头!”可爱的精灵翻过身,娇气的回着,春喜可见到救星的退到一旁。

    “是娘的吗?娘的瑶儿是懒丫头吗?”

    “不是!嗯,今天是!”

    “哈,鬼丫头,到底是?还是不是?快起来梳洗,爹抱你去吃饭。你娘可说了,等会儿要四处走走呢,瑶儿不去?”冷烈哄道,小丫头骨碌翻身坐了起来,这让春喜很有挫败感的摇了摇头,她刚才也是这么哄得啊,根本不起作用,这到好,不用拖,不用抱,还是自己坐起来的。

    “娘,是吗?”小人儿确定道,那架式,如若不是,她会倒头再躺回去。

    “是!”血千叶拖长了声音,宠溺的回道,挺着隆起的小腹缓步上前,接过春喜递来的衣服,亲自给那个人精穿戴起来。

    “娘,瑶儿以后都住这屋吗?娘呢?哥哥呢?”

    “娘就住在瑶儿对门那屋啊,等瑶儿长大了,就像哥哥一样,会有瑶儿喜欢的院子!”

    “为什么不能跟娘住,是不是瑶儿长大了,娘就不要瑶儿了,那瑶儿不要长大,就这样好了!”

    “又胡闹,你们长的再大也是娘的宝贝,娘怎会不要你们,你是成心找事呢。等瑶儿长成大姑娘时,自然而然就不想跟娘一个院子了,因为瑶儿要布置自己喜欢的院子啊!”

    被娘亲数落,小人儿反到笑了起来,她的确是成心找事,当亲耳听到娘亲疼爱的话,自然心甜如蜜。

    “我要挑自己喜欢的院子吗,全要我喜欢的东西吗?”小丫头仰着脸,娇气的确认着,见娘亲郑重点头,小人儿想了想,那微点的头,应该算是满意认同之意了,“爹,你别忘了,要给瑶儿做个更大更好的锦绣千里啊,瑶儿也要把它放屋里!”

    女儿的要求冷烈自然痛快应下,难得小人这么通情达理,不粘着要跟娘亲住一起,否则,吃苦受煎熬的还是他这个亲爹。

    当初离开冷家堡时,瑶儿还是奶娃娃,而今回到家中,一切对于瑶儿都是陌生的新奇的,而这位小主子对其堡里的人来说,即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个奶娃娃,陌生的是已经快四岁的美丽小精灵。

    “这日子过的真是快啊,小姐都这般大了,看看,多乖巧啊,哈哈,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知精灵底细的冷总管眉开眼笑的夸着,在他老人家眼里,自家小姐做什么都招人稀罕。

    “嗯?你们几个那是什么眼神?我有说错什么吗?冷右,你笑的是不是有些过啊?冷左,我可不老,用不着你拿同情的冷眼看我!”冷总管不满的数落着,大好心情未因身边之人怪异露骨的眼神而受到分毫影响,在他眼里,瑶儿简直好的一塌糊涂。

    既然不要同情,冷左摇头而去,夜狼与笑出声的魅影紧随其后,要不说还是假郎中有幅好心肠呢,走到冷总管身前干咳了两声,又朝不远处那牵着冷烈大手的小人儿看了看,一声长叹,很是客气亲切的说道,“郎中不太会说话,若有不对的地方总管千万别往心里去!”

    “嘶,要说话就好好说,拍拍打打的像什么样子!”冷总管掸掉假郎中自认为哥们兄弟好义气的动作,板着脸说道。

    假郎中那张嘻笑脸咧的越发厉害,“是是,好好说话,您就真没看出来?”

    “看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到底让我看什么?是看我家少爷,还是小姐,还是夫人跟堡主啊?”冷总管不满的追问着。

    “唉!这能怪谁,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天生会打洞。您老可擦亮眼睛,也不看看你家小姐的爹娘是何种人物,又是何种人品,他们的女儿能是个乖巧听话的主?你家小姐的罪行?呸呸,怎么扯上罪行了,应该是本事才是。这么说吧,人家雪炎的堂堂大王爷,你家小姐也敢说人家烦;雪炎皇帝暖阁里的宝贝,你家少爷敢明着要,你家小姐敢明着讹啊!”

    随着假郎中如实报来,冷行风看向一旁的冷右,见其笑着点头,冷行风的目光又赶紧追随着那越行越远的小人儿,最后朗声而笑,一句“这就对了!”让假郎中无奈摇头,这一大家子没救了。

    一声长长重叹,假郎中有些苦恼的摇着头。他真是替那未出生的赤烈圣主担心啊,有那样的父母,哥姐,仆人,在如此这般霸道强势的冷家堡出生长大,将来真不知会是何种样子啊,不过有一点他敢肯定,什么威严霸气的无需日后练就,定是浑然天成之物,看着冷家现在这两个小的就明白了。

    安排妥当家里,冷烈带着冷左冷右还有假郎中,去了堡中唯一一处不知何年何月废弃,又为何不清除的厨房,一身装备也是最为多话的假郎中连连感叹,冷家堡果然好所在,冷家的先祖更是高瞻远瞩,大谋略。

    “自己看路,伤了没人管!”

    “那可不行,主子还要他在宫中大显身手呢,不能不管啊!”

    冷左冷右的冷言热语,让假郎中收回了感叹不已,更将目光放到脚下,尤其到了出口那片遍布毒刺荆棘的大沟中,小心翼翼,步步缓行,刀舞剑飞的不是对敌更胜过对敌。

    “看!”冷烈的声音极轻的提醒着,身后三人朝冷烈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们还真是逍遥啊!”冷右轻笑道。

    “让他们守死好了!”冷左恶狠狠的说道。

    “真是没善心,等办成了大事,我给他们送幅贴心药!”

    爬上大沟,回身看去,入目的皆是围困冷家之人的营帐,有的吃,有的睡,有的嘻笑,有的怒骂,却不知他们要守要困的人正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更迅速闪身而去。

    冷家堡中,血千叶坐在树下专为她所设的软椅上,看着那对开心戏闹的孩子,甜美柔笑绽放于娇颜,一双玉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

    “爹!”见端木霄朝她走来,血千叶温柔的叫着。

    “快别动,乖乖的坐着吧,人家有了身孕时,身子最为娇贵,自己可要格外精心啊!”端木霄疼爱的说着。

    “嗯,爹喝茶!”

    “好,爹自己来!纤纤,你改名字了?”

    端木霄直接的问话,血千叶丝毫不觉得奇怪,要是他老人家不问,那才奇怪呢。

    “是,爹还记得我带着天悦跟春喜离开过冷家堡吧?”见端木霄点头,血千叶继续解释了起来,只为给她的好名字找个理所当然,日后更能名正言顺的理由。

    “唉,你这孩子的脾气,还真不知道随了谁了。也是啊,离家在外多有不易,更何况你还是个女人,还带着年幼无知的天悦。爹叫你纤纤也好,冷烈唤你叶儿也罢,不过称呼而已,只要你骨子里不忘自己的姓氏就行。”

    “嗯,女儿记下了!”血千叶温柔的应了下来,在这个世界里,有端木霄这样一个父亲,是弥补,是安慰,无论对于这一老一少任何一个来说,都很不错。

    见端木霄明显有话要说,血叶为其斟上茶,温柔的问道,“爹找女儿可是为了假郎中的事?”

    “呵呵,爹真是老了,心里越来越不经事,全写在脸上了!”端木霄自嘲道。

    “爹不是不经事,而是爹的心里念着祖宗,念着赤烈的山山水水,念着赤烈万千百姓。假郎中确是护国大将军赫连的亲弟弟,他早年就被赫老爷子赶出了家门,时隔如此久的时间,模样自然会有所改变,爹当然认不出来的!”

    “若看相貌,爹确是认不出他来,可他的话让爹立刻想到了赫府,想到了赫连。假郎中?呵呵,也真亏他能想的出来。纤纤啊,他跟爹所说,他是在守着新帝,到底何意?莫非是爹这个还未出生的外孙儿?”

    血千叶突然笑了起来,乖巧的说道,“您还说自己老了,我看啊,您不但不老反而更加睿智了呢,光凭鬼郎中点到为止的话,就能扯到您外孙子身上,真乃神人也!”

    “你这孩子,这是在笑话爹呢!”

    对于血千叶的嘻笑夸赞,端木霄彻底展开笑颜,心情自然光亮起来。

    “纤纤,若真被赫家老二说中了,你要如何做?真的要将孩子送回赤烈?”一番嘻笑过后,端木霄郑重的问道,眼下赤烈何种情形,他自然知晓。

    对于帝位,端木霄断然不会接,他的家,他的一生,就因那冰冷之处而毁,可如今,端木皇族血脉单薄,难怪赫连跟那些老臣苦苦等待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天意也好,命令也罢,他的女儿有权更有资格决定,那个帝位要与不要。

    血千叶满眼温柔的看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小东西的不凡众人皆以见识,更是想遮都遮不住的事实,每次看到假郎中兴奋得意欢喜的样子,她都恨不得一拳扪过去,更想扯着他的耳朵狂吼的告诉他,儿子是她的,是她的!

    “纤纤?纤纤!”

    “嗯!”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爹都叫你好几声了。爹只是要告诉你,这孩子的去留,只能你这个做娘的说了算!”

    “爹,您不想让他承袭帝位?”

    一声长叹,端木霄站起身,满眼慈爱的看着远处那对欢声笑语的兄妹,“爹虽姓端木,可爹更知道,怎么做才对孩子更好!看天悦跟瑶儿玩的多欢实,爹欠你们姐妹的太多太多。纤纤啊,凡事就随着你的心意去做,无论将来你有何种决定,爹都同意,爹永远会在身后支持着你!”

    一番贴心叮咛,端木霄朝玩的正欢的小人儿而去,看着那挺直的背影,血千叶嘴角荡起美丽的微笑。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老天都给了一位疼爱她的父亲。

    “宝贝,娘替你选择未来,你会愿意吗?娘打心里不想自己的宝贝孤孤单单的坐在那儿,娘恨不得把你们都笼在身边……”

    女人娇言软语的诉说着,更在静心的等着日落西山,等着黑夜降临,更等着隔日破晓的来临。

    冷烈带着冷右等人一路急行,凭几人的脚力,不过一个时辰,皇城近在眼前。本该四敞大开的正门只开了半扇,门前摆着两个浑身是木刺的木栅栏,城门守护由往日的青灰衣衫变成了此时的黑蓝劲装,无不手持寒刀不停巡视翻查着过往商客、百姓。

    冷烈一声哼笑,脸上尽是不屑寒意,转身闪向叉路口,在一条羊肠小径上快速奔跑着,冷右等人不语紧紧跟随,正门虽把守严密,却拦不住主子的脚步,之所以未硬闯,定是怕打草惊蛇,兴许别的城门会有所松懈。

    随着冷烈飞快的身影,所经之处已偏离任何一道城门,辩其方向,他们应该快到皇城以西的那片树林中,那里除了树还是树,要不就是山包大沟,跟进皇城根本没任何关系,冷左冷右心中虽有疑惑,却不言语。

    假郎中到是听话的紧,到了雷鸣的地盘,尤其这离城越来越远,只见树不见人更别提什么城门的地方,他只能乖乖跟着走。

    进得林中冷烈的脚步明显放缓,目光由地面移到了树身上,边走边看边数。

    “喂,冷右,你说堡主在找什么?暗记?宫里人留下的?”好奇的假郎中撞了撞冷右的胳膊,轻声的问道。冷右只摇了摇头,目光始终追随着冷烈。

    “可恶!”冷烈低咒一声,舍弃对树的点查,开始在地上翻腾起来,可惜龙鸣宝剑竟然成了冷烈手中的耙子。

    “主子,您找什么,我跟冷左帮您!”

    “密道!”冷烈仍弯着腰,翻腾着。

    “密道?进入皇宫的密道?乖乖,你们雷鸣人可真喜欢打洞啊!到处都?哈哈,当我没说,我可是赞美,只不过用词有些不当,担待担待!”说的正欢的假郎中,在冷左冰冷的眼刀下扯回了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