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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一双长腿揽上自己的腰後,白云庭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的肉茎儿,又被那出嫩肉包进几分,无限舒爽!眼前是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上穷……碧落下黄泉,爹……啊……都陪著修儿。爹和你一起下地狱!”

    “爹!”

    “什麽话都别说,我……我的云郎。”

    白莲生慢慢摇动臀部,眼眸闪闪动人,他牵著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下身的欲望上。

    “摸我……恩!对……好……好舒服……”

    白莲生纵声娇吟,不知所措似的胡乱摇著头。长长乌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爹……莲儿!我的好莲儿!”白云修被白莲生一番言语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他们父子二人的情意今世再无人可以与比拟。

    “云郎,爹来了……来了……”白莲生主动将身体挺过去,紧贴著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轰隆隆──

    青白的闪电照出床上纠缠的两个身影,父子两人耸动著喘息著,宛如蒙昧的野兽般毫无羞耻的交媾!

    “啊!啊……修……修儿……云郎──” 白莲生两次承欢,此刻已是受用不起了,他大张著嘴儿,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随著儿子的抽插,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忽然一下,全身一阵僵硬,白莲生的肉道将儿子的巨阳紧紧夹住,花心里也如同痉挛,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下边冲到全身。

    “爹──”

    终於,父子两人十指纠缠,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莲生贪婪地吻住儿子,四唇相接,两人不再是父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著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孽火里的爱侣。

    自那日起,父子两人就在这西遐寺里干起了乱伦的淫事,苦受欲焰煎熬了三十多年的白莲生宛如要把这些年的空虚都补回来似的,天色一暗就立刻搂著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媚态,总教白云修又惊又喜。

    匆匆三个月过去,父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白云庭对父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莲生对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夜半,他浑然忘了自己人父的身份,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菊穴夹紧男根,疯狂地扭动屁股,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到了这个地步,白莲生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豔如霜的霜剑公子了。

    他完全沈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後,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白云修对父亲的这些改变感到惊讶,现在的父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著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父亲不仅是「爹」,更是「妻子」的感觉,让他无比骄傲喜悦。

    深山无人迹,父子俩放纵著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他们在屋内仅披寸缕,後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父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父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即过,父子二人尝便神仙滋味,终於相携回到出云山庄。此後,白莲生便彻底地臣服於儿子身下,父子两人时常偷情取乐,如胶似漆。

    然而好景不长,过度的纵欲让还是少年的白云修亏空了身子,只一年时间白云修就从风华正茂到了油枯灯尽的境地。为了救回心爱的儿子,白莲生只有把他交给自己的师兄医仙崔翠,父子两人於是被迫分离。

    这一别便是五年时间,如今白云修学成归来,这父子两人间的孽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3

    锦幄犹温,兽香嫋嫋,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修……修儿!”白莲生低首哀唤,腻著嗓子喘息:“爹……爹爹我要死啦!修儿……我……的好修儿,啊!饶……饶了爹爹……啊、啊……”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白莲生不著一缕的身子腾空吊著。只见他双腕高悬,双臂被红索并腕缠著,而下身则被分得极开,分别被红索绑著,高高吊起。

    他仰著头,软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著,如研似磨。两腿间一个精壮的男子半敞著怀,怒张的阳具顶著他股间却迟迟不肯插入。

    虽然已过中年,白莲生却依旧生著一张俊秀的脸蛋,一身皮肤白皙地堪比女子。只是身上松弛的皮肉和眼角的细纹暴露了他不惑的年龄。

    白云修双手握著父亲的足踝一拉,红锁立刻吊得父亲荡向自己的长枪。那鲜嫩的菊穴触著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著。

    白莲生被儿子的阳物磨地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肥润欲滴的穴口轻轻歙动,直欲把那火热男根吮入体内。

    “我的……儿啊!我……我要……给……给我吧……”

    见到父亲媚眼如丝,泫然欲泣的模样,白云修笑著托住父亲的屁股。腰身一沈,白莲生的臀股立刻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白莲生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刺激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儿子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白莲生只得咬唇,自己慢慢挺动著下身:“啊……让……让爹爹服侍修儿……给我……我要……”

    “爹爹你要什麽?”

    白云修带著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隔了五年的的时间,再次尝到这人的身子,白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白莲生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床上却远不是儿子的敌手,被儿子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立刻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肉壁空磨著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耻,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修儿听不清。”白云修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爹爹要什麽?还是不要什麽?”

    白莲生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早已随著穴口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贲起的臀丘死命挺动,湿滑的肉壁紧夹著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他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那对翘臀饱满动人。

    他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肠道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白云修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麽都不要啦!”

    白莲生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喘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颤声嚅嗫:“爹爹……啊!恩……爹爹要……要修……哼……啊啊……要……要修儿的……龙根……”

    刹那间,雪白的臀股被重重一压,“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那朵嫩红花蕊向外翻开,紧窄的菊口箍著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白莲生双目一翻,被儿子插差点晕死过去,张著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修……修儿好棒!顶……顶到爹……爹爹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保持著一坐到底的身姿,白莲生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泄了一回。

    白莲生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啊……啊……修儿的男根好粗、好……好烫……插死爹爹啦!啊……”

    白云修邪笑著他,忽然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白莲生被拱起寸许,阳具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我……我的儿──!”

    白云修纵有过人之长,但阳具被父亲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麽都控制不了。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著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白莲生自己也不好受。他天生媚骨,却五年不沾雨露,若是从未识得男儿滋味还好,可自五年前被儿子破身之後,他的身子便变得淫浪不堪。五年的空虚,哪堪如此戏弄,白莲生只三两下便被儿子弄得死去活来。偏那白云修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具,前戏便逗弄得他禁受不住,兼且阳具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插,快美更甚。

    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白莲生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泄了。

    白云修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麽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父亲颊绯如桃花漂染,汗水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呻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他,将红索松开,抄著父亲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白莲生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幽穴插著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白云修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父亲耳珠,咬得对方浑身酥麻:“爹爹这麽乖,儿子让您飞上天去。”

    抓紧那人丰润的臀股,白云修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修……修儿饶……饶了……爹爹吧……啊──!”

    白莲生搂著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汗湿的身子绵绵瘫下,那虚软的身子撞上儿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後倒,缠著红索的双臂挟著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白云修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著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白莲生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下体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只见他涨红的玉茎轻颤,竟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恩──!不……我……哦!不要……”

    白莲生闭著眼睛喃喃,完全沈浸在高潮的快慰中。

    白云修微微一笑,伸手为父亲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他低头衔住父亲挺翘的乳尖,还硬著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白莲生一阵哆嗦。他急促地呼吸,晕红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眼睫,眸里水汪汪的,凝视著自己的儿子:“修儿你,你弄……弄死爹爹啦……”

    “父亲,儿子干得你舒服吗?”

    “舒服,好久都没那麽舒服过了,修儿,为父想死你了……”白莲生痴痴地望著自己的儿子,他活了四十年才识得情欲滋味,只有被这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没白活在这世上。他留恋不已地抚摸著儿子健壮的胸肌问道:“你的身子……怎麽样了?受得住吗?”

    “不要紧,”白云修挑眉一笑,那双风流眼里邪意尽显,“翠师父为我重塑了筋骨,还传授了我采补之术,如今孩儿可以尽情地满足爹爹了。”

    “采补之术……你和师兄……”白莲生咬唇瞧著儿子,心里一股酸味涌出。

    “爹爹吃味了?”白云修促狭一笑,他知道父亲早已经将自己看做是他的妻子,此番必然要醋上一醋,“孩儿与师傅的确已经有了关系,但这都是为了回来见爹爹啊。”

    “你……”白莲生双眼一红,偏过头去,“你怎可以……”

    “爹爹莫妒,我既已学成,就不会再见师傅啦。儿子心里只有爹爹,只有我的好莲儿……”

    4

    白莲生被白云修几句话哄得晕晕乎乎,任由儿子扒开自己的双腿,左右压住。

    白云修低头打量父亲的私处,只见白莲生两半儿蜜桃瓣儿似的臀肉中间夹著一朵嫩红的菊花,湿漉漉的,鲜豔夺目,细小的褶皱被干翻在了外头,正微微的抽搐著……

    “还是爹爹的穴最美。”白云修喃喃赞叹,“爹爹这儿生来就是给儿子娈的,又淫又美……真是宝穴啊!”

    白云修如饥似渴的伸出舌头,一口便舔了上去。白莲生惊呼一声,被儿子拿舌头塞在那朵菊花之中,上下横竖的来回亲吻著,还卷起舌头来插在里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痒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

    如此逗弄了一番,白莲生的淫水便同小河似的流淌出来,它们顺著股勾,流到塌上,弄得两股之处全是粘糊糊湿漉漉的,连儿子脸上也沾的满是自己的淫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白莲生眼里嚼著泪珠儿,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他薄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汗水淋漓。

    白莲生裸著身子颤抖著在塌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著儿子的舌头扭曲抽搐。

    见父亲春情荡漾的模样,白云修轻笑了一声,把肉棒儿对准了白莲生的肠道,将龟头塞在了那两团软肉之间。

    白莲生见把阳具塞在自己下身,知道儿子又要来破自己的身子了,不由得心里有些羞意,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著。虽然是被儿子操过不下百次,白莲生此刻还是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每当破身之时,那巨大的冲击总是让白莲生神魂俱失。

    身下的淫水儿流的更多,白莲生紧闭著双眼等著。下一刻,股间一阵疼痛,好似什麽被撕裂的一般。

    “啊──!修儿……”白莲生低叫著抬臀一迎,一腿主动架上白云修的肩膀,那根粗大的肉棒儿便顺顺当当地塞在他的身体里去了。

    因著方才几番操弄,白莲生的肠道里淫水横流,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儿子粗大的肉棒儿插地里面痒痒的麻麻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白莲生闭著眼,嘤咛一声,娇声叫了出来。

    “舒服……修儿插得好棒!”

    “淫妇……这麽多水!早就等急了吧!”白云修粗喘著把肉棒猛地插进父亲菊穴里,一下破了他的身子,之後就不再抽动。享受著父亲肠道里那软绵绵暖融融的感觉,白云修爽地浑身颤抖:“我居然在干自己的父亲,老天,这感觉真爽呆了!儿子在操老子……操自己的亲爹!”。

    白莲生被儿子说的面红耳赤,身子也愈加敏感,他肠道里的嫩肉紧紧的把白云修的肉棒儿裹著。随著对方的颤抖,他的花心里也一阵阵的抽搐,肉壁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那根肉棒吸地牢牢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白莲生左右摇著头,身下的淫水不停的顺著肉棒往外流。

    “都是你这老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白云修恶狠狠地握著白莲生的腰往前一顶。“都是你这骚货,看我不娈死你!”

    “噢──不要……修儿……”

    “不要什麽!这五年来你想得要死吧!我才十五岁你就那麽骚地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就是荡,满脸写的都是来干我吧,怎麽之前就没人干过你呢!”

    “不是!我没有……”

    白莲生胡乱地反驳儿子的侮辱,他的菊穴被儿子塞著,那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儿,满满的塞著,却又一动不动,憋得白莲生万分难受。他的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著,身子也被儿子压著,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无助的呻吟。

    白云修看见父亲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著来回蠕动,一对凤眼,迷迷蒙蒙的满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著自己。

    於是他冲白莲生淫笑著问道:“爹爹,儿子玩儿的你舒服麽?说说看。”

    白莲生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著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小声道:“好修儿,快给爹爹……舒服……”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是不是没男人插就不行!”

    白莲生这时候已经被儿子引逗地濒临崩溃,扭著身子地大喊:“我……我……是……淫荡,我……我就是想要人插……想要修儿插爹爹……啊……快来干我……”

    “好个骚货!”白云修嘿嘿一声狞笑,抬腰把肉棒儿一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地插了回去,没到根儿上。

    白莲生躺在那儿只觉得儿子的肉棒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肠道里被摩的一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儿子把肉棒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直插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肠道里塞的满满的,涨涨的。肉棒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肉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著,一股充实的感觉混和著淫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著,儿子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来。

    “哦!修儿……好……好爽!啊……恩……好猛……哦!继续……哈……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