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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过这人的手段。他听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鸣锺一般,身子无法控制的簌簌发抖。

    “别……别碰我!”他像是对自己交代似的试图威吓他,才发现开口直与呻吟无异,颤抖的嗓音夹著轻喘,听著不觉一荡。

    白云修一手攥著他的下颚,却不碰触肌肤,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著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

    独孤雅无法直视他的面孔,只得闭上眼睛,感受他鼻息间灼热的空气。

    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吸吮,独孤雅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蓦地左臀一紧,一边的臀丘已被握在掌间,结实的臀肌抵抗著恣意揉捻的指腹,带著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饱满与弹滑。只有在他手里,他才知道自己的双丘竟是这样的结实有力。

    独孤雅像头垂死的白鹿般呦呦哀鸣,白云修粗壮的腰身挤进他的腿缝,深深抵进胯间,将他一双修长的美腿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独孤雅只觉私处绷著底布,晕凉凉的一片似无遮掩,被他火热硬挺的裤裆一磨,顿时泛滥成灾。汩汩而出的凉滑汁液从股间,一直淌到了菊门处。

    白云修舍了独孤雅的口,烫人的嘴唇覆上他滑腻的颈侧,他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独孤雅悚栗起来。

    只见他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著颈颤颤的受著,不住呻吟轻喘。白云修啃完了脖颈又来衔他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他口中。

    “不……不要碰我!走……走开……我恨你……我恨你……”

    独孤雅攀著他的颈子低喃,湿濡的薄唇轻啄著白云修的耳颈面颊,吻得湿腻腻的,他迷蒙的眼里满是绝望,痴痴地望著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男子。

    白云修一把撕开他的襟口,一手伸进里头粗鲁的抚弄。

    独孤雅呜呜哀鸣,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美,他双手软弱地推著白云修的胸膛,却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不……允修,我恨你!”他微弱如呻吟般的低唤喷在白云修耳蜗里,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兽欲。白云修伸手撕开他的绸裤,将长袍撩到膝弯,捂著他充血的阳物揉将起来,捏得滋滋水响。

    如此这般,白云修犹自不足,五指直接探进独孤雅的袍下缠了满指的湿亮细茸用力揪扯,独孤雅疼得迸出眼泪,仰头哀唤:“痛……好痛!不要……”

    白云修充耳不闻,“嗤!”地将缠在他膝间的裆布猛然撕断,扯下烂得只剩两条裤管的绸褌,随手褪了裤衩,抄起姐夫的膝弯用力一掀,把两条修长诱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写的“儿”字,只见雪腻的大腿根部一根湿漉漉的阳物兀自轻轻颤动。

    “好一幅美景!”白云修低头打量裸著下身的姐夫,对方的情动此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终於可以肯定独孤雅已经全然拜服在自己脚下,白云修悠然开口。

    “姐夫,你可知道,云修爱了你十年哪……”

    情欲中的独孤雅只模糊地听到陆允修在叫自己,此刻的他已忘了对方就是月余前奸污自己的男子,只全身心地投入到肉体的欢愉中。

    “快……允修……快来……”

    白云修的脸上带著无比满足的笑意。想到能将这原本知书达理的太傅大人变成床上的荡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性这般淫荡……”白云修边说边含住独孤雅的男物。

    “允……允……啊!好脏……不……恩!呀、呀……”

    独孤雅细声细气的叫著,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白云修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

    整根巨阳排闼而入,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点点液珠。独孤雅被插得仰头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全身剧烈发抖。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後,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白云修抱著姐夫挺翘的屁股奋力抽插,独孤雅被插得又痛又美,以沾著浆汁唧唧进出的为点,整个人都挂在白云修的双臂上,闭著眼睛摇头:“允……允修……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修……修……我好恨你……啊啊啊啊……雅好下贱,被……被修奸……奸得好……好舒爽……”

    白云修搂紧姐夫的细腰,就这麽直挺挺的抱起,边插边来到寝居的八人桌,将汗水淋漓的姐夫放落桌上,扛起一条细腿上肩:“雅儿,你不肯原谅我了?”

    噗嗤一声,巨阳狠狠插入。

    独孤雅被插得蜂腰挺起,十指胡揪著桌沿,下身已是被插得一片狼籍,却兀自箍紧阳根:“修……修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啊……雅儿是贱人……居然爱上你……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麽可以将我……哦!修的那话儿好棒!好……粗、好硬……好……啊啊啊──!”

    独孤雅急剧喘息,俏臀用力迎凑,忽然身子一僵,掐著身子里的阳根一阵揉拧,晕凉凉的泄了一身。

    白云修也快到了头,“剥”的一声拔出黏腻的男根。

    独孤雅泄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滚烫的龙阳离体,顿觉空虚,腻著嗓子呻吟:“修……别……别走!”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回到榻上,捏著柔软的臀,轻问:“不恼我啦?”

    独孤雅朦胧的双目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的美妙余韵里,胸膛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道:“不……不原谅又能怎麽?雅……已经是允修的人了……”

    白云修翻身压著他,双手攫住酥嫩的臀部:“那日我奸得你舒不舒服?”

    独孤雅半闭星眸,双颊晕红,悄声呻吟:“舒服……”

    “淫荡的雅儿!看我怎麽让你欲仙欲死!”

    白云修笑得很邪,轻轻跨在他腰上,对著姐夫张开红彤彤的薄唇,将男根插入。

    独孤雅张嘴轻轻一啜,舌头顶著马眼一舔。白云修立刻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

    “好……好舒服!雅儿继续!……好……好舒服!雅儿舔地我好舒服……啊……”

    白云修边喘边奋力将自己插入那张迷人的俏嘴里,只觉得浑身爽不可言。这下子可苦了独孤雅,被口中的巨物插得几乎窒息,不由挣扎起来。

    他手揪紧褥子,衔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著。

    如此抽撤了大约五六十下,白云修猛然一插,直将孽根插进独孤雅的喉头!

    独孤雅被他捅地十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身子在如此肆意的蹂躏下竟涌出了无数快感,菊穴里猛然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白云修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姐夫嘴里,独孤雅落呜咽著全吞了下去。

    9

    话说独孤雅和白云修奸情正热,两人这番纠缠自然瞒不过白莲生。

    眼见著儿子对独孤雅越来越痴迷,白莲生心中悲苦,却苦无办法。自己早已年老色衰,而那独孤雅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如何能抢得过?

    万般无奈下,他只有厚著脸皮去和独孤雅谈判。

    自己的侄女婿知书达理,白莲生知道只要拿廉耻礼仪去堵他的嘴,对方一定会知难而退。

    而他却还不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告诉独孤雅他的身份。独孤雅到现在还不知道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是自己的妻舅!

    “我知道你们只是一时糊涂,云修年纪小,行事轻率,可你饱读诗书,怎可和他做出这样的丑事?”

    白莲生深深叹息,只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让对方退缩。却见独孤雅脸色惨白,原本红豔的双唇已是不见一点血色。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独孤雅再怎麽聪明也没有想到,那个日日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妻舅!自己与男子相交已是不伦,却没想到那人却还是自己的……

    他浑身剧颤,想到自己与那男子所做的事,他忽然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贤婿,你怎麽了?”

    白莲生吃惊不已,他看著独孤雅干呕著从椅子上翻落。

    “太恶心了,这太恶心了!怎麽会这样!”看著独孤雅瘫在地上喃喃自语,白莲生猜到了几分。

    “莫不是修儿瞒著你?”

    见独孤雅身子一颤,白莲生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唉,孽障啊!”白莲生半真半假地叹息,他知道独孤雅此刻的心情就犹如五年前的自己。悖逆伦常,那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啊!这个人对儿子的爱果然不如自己!

    想到这里,白莲生硬下心肠:“如今你既已知道,就该明白你们二人之间是断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对不起我的侄女,更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走上歪路!你们的事就此断了吧!”

    看到独孤雅的今日的反应,白莲生知道自己已然成功。虽然对这个女婿有些同病相怜,但想到对方要夺走儿子,白莲生还是选择拆散他们。

    然而,他却不知此事对独孤雅的冲击之大,竟让他走上了绝路!

    等到白云修收到消息赶到时,独孤雅已经气绝。

    他看见自己的表姐在床边哭的伤心:“夫君,这是为什麽?你为什麽要想不开啊?”

    那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的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俊美无双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看起来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白云修一步步走进去,他看著独孤雅脖上触目惊心的勒痕。

    “雅……”

    表姐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麽孽啊,夫君,你好端端的为什麽要自尽啊?”

    让下人将哭地几乎断气的表姐架了出去,白云修这才坐到床边。

    “不要睡了。”抱起死去的爱人,白云修的泪水终於止不住地留下来,“我求你不要睡了,我的雅儿。”

    他紧贴著独孤雅苍白的脸颊:“你这又是何苦……我是谁有这麽重要吗?你都能接受我是那个奸污你的男人,又为何不能接受我是白云修呢?”

    怀里的人无声无息,再也不会给他回应。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一句话我从头至尾都没有骗过你。十年前喜堂一面,你就让我情根深种,一直到那日酒醉,我才圆了那场梦。我爱你……为什麽!雅儿!”

    白云修诅咒发誓一般地说著。

    “雅儿!”白云修抚摸著独孤雅颈上触目惊心的勒痕,上面的红迹刺痛他的眼,“你好狠的心!”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听一个男人痛苦的哭泣声。

    “好……你赢了!”最终,白云修哑著嗓子放下独孤雅,他站起身。“我放你走……此生此世你我永不相见。雅儿……你可满意?”

    “二少爷。”门口的下人看见苍白著脸的白云修跌跌撞撞地冲出来都吓了一跳,“您……您这是?”

    “告诉我爹,我不会原谅他的!”

    丢下这句话,白云修愤然离去。

    白云修自然知道这次的事实父亲惹下的。本来他和独孤雅欢好,自觉对不起白莲生,这一个月以来都避著不见,但今次的事情一出,不由得对父亲心生怨怼。

    这种既愧又恨得情绪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的父亲,於是借著参加天照山庄的邀请,白云修离开了天剑山庄。

    再次见到岳峰,白云修是有所准备的,岳峰作为天照山庄庄主不邀请父亲,却邀请了他,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本来那一场露水姻缘已被他逐渐淡忘,但当那个挺拔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白云修才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放下过他。

    此时白云修正因独孤雅的死情伤不已,本不想再弄这些风月,可一看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白云修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原来岳峰自那次情事後一直就对白云修念念不忘,只不过他生性高傲,年纪又比白云修要大上一轮,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和兄弟的儿子发生肉体关系。於是那一日醒来他便不告而别。回到山庄之後,他本打算把这件事尘封在自己的心底,但事与愿违,此後他竟夜夜梦到自己与白云修的那场欢愉。

    明白自己是忘不了那个侄儿了,岳峰只得厚著脸皮邀请白云修来天照山庄赏梅。

    两个有意的人处在一个屋檐底下,一来二去就又发生了关系。

    那日月下赏梅,两人都喝了点酒,眼神相对的瞬间,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挥退了下人,两人立刻拥抱在了一起。

    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彼此已是衣衫不整。

    刚一开门,白云修就将岳峰的推倒在地,他扯下岳峰的长裤,翻身将对方压至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对方两条长腿,又硬又烫的赤龙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湿漉漉的嫩脂之内,杵尖隐约被一圈花瓣似的酥肉夹著,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需多用力气,便缓缓将他往内吸啜。

    白云修暗自感叹,这岳叔叔平日不苟言笑,性子极为高傲,没想到一动情,身子竟越加淫荡,菊穴竟同女子一般收缩吸吮!

    下体的酥麻让白云修欲念更盛,只将怀里的人按地更牢。

    龙根缓缓挺进,杵尖陷入一团软腴嫩瓤,滑腻紧凑,却无先前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白云修也不急著挑刺,只俯身吮著岳峰坚挺的乳头。

    岳峰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他这麽个英飒挺拔的男子,叫起来却也是婉转跌宕,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高亢的音调,让人闻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岳峰伸手抱住侄儿的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窄腰拱起,坚挺的乳头抵紧对方的胸膛。白云修吻著他长满黑绒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著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回来,最後噙住樱桃般勃挺的硬红蓓蕾。

    “啊……啊……”岳峰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端正的下颔,张嘴咬住了白云修的肩膀。

    白云修肩上一痛,岳峰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依旧、紧凑依旧,却无法再阻龙根侵入之势。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龙根直没至底。

    岳峰四肢缠著他,脖子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眼里一片空茫,结实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进……进去了!

    岳峰的脑海中只回荡这这一句话,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他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压制腕间的力道一松,岳峰的双手忍不住穿过白云修胁下,抱紧他结实强壮的肩背。

    “好……涨!好大,好大!怎会……怎会这麽的?啊,啊,啊……云修……云修……”他喃喃叫著侄儿的名字,“你又进来了……又插进我身子里啦……”

    “叔叔的穴真紧,和小姑娘一样!”白云修缓缓动著,尽量不使他感觉疼痛;过得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岳峰小腿踢晃,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一紧一紧的。

    岳峰的呼吸越见急促,窄腰扭动如蛇,口中迸出低吟,如诉如泣,动人心弦。

    他自幼修习高深武学,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於常人,破身的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很快就领略到了男子间交欢的滋味。

    白云修抄起他的膝弯,将一双修长腿扛上肩头,见他足趾蜷起,被汗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岳峰双手揪著布衫,忘情呻吟起来,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痴迷的模样分外动人。

    白云修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射了一回,第二回本该十分持久,却抵不过身下男子的销魂痴态,再加上岳峰花径深藏,不仅膣内异常紧迫,菊门外那圈褶皱更是紧凑异常,四周粗硬的体毛频频刮著龙杵根部,与他腴润的臀丘一撞,格外催精;要不多时,已有一丝泄意。

    “侄儿……侄儿要来了……”他龙根一挑,记记都刺在岳峰膣中深处,转眼连插数十下。岳峰承受不住,扭动身子似要闪避,两条长腿却不由自主地打开,让他刺得更深。只见他挺起坚硬的乳头抵紧对方的胸膛,十指死死揪著衫布,紧闭星眸,颤声低呼:“快……快来!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白云修低吼一声,抵著膣户最深处,滚烫的阳精凶猛喷出,满满的射了他一回。

    岳峰被射得一阵痉挛,小腹不住抽搐,双腿自他腰际滑落,肌体的摩擦令白云修忍不住昂首一顶,撞得岳峰浑身迭宕,膣内痛中带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涌至,隐隐被抛过了一小层峰。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倒卧在对方湿暖的乳间。

    月光透过敞开的大门照出地上两个男子赤裸交叠的身躯。

    白云修撑起身打量著犹自喘息的岳峰。只见对方挺拔结实的身子被汗水、爱液、唾沫涂得一片湿亮,两腿根处布满通红的指印,以及几处淡淡齿痕,更衬得淫靡无比,白云修看得情动,才消软的下身倏又硬挺,将还在喘息的岳峰翻转过来,让他平趴在地,又从股後进入了他。

    岳峰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即使平平趴著,亦如两瓣浑圆的硕桃。白云修沾著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他仰首哀声低吟,回头埋怨:“好……好深……”

    “舒服麽?”白云修不慌不忙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著胆子问。

    岳峰快美间神智混乱,点头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