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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k?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

    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

    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k了,我那也是被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

    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

    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

    要撒n。程小月不为所动:要n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

    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n在床上了。程小月哼了

    一声:好啊,你倒是n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p股上刺诗一首,

    以儆效尤。

    陈皮皮叫:不单有n,也有屎的。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

    把:原来已经吓得屎n齐流了,不要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n布,有本事你

    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内k,不禁愕然

    :你干什么?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n而勃起的活宝

    露出到妈妈眼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

    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

    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

    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蹦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

    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叫:劳驾,请把门给开一下。

    程小月用手掌挡住了眼睛,抬腿在他p股上踢了一脚,把陈皮皮踢得整个人

    贴到了门上,那勃起的j巴自然也顶到了门板,一声惨叫,吸着气跳开。程小月

    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来看,见儿子绑了的双手捂着裆部,一脸痛苦。j巴

    却还直楞楞地翘着,转念已明就里,既羞且气,又是心疼担心:可别撞坏了!顾

    不得尴尬,扯开他的手察看,只见那东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威武,冲

    着自己神气活现地显摆着,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一颗心放了下来,忽然醒悟自己正看着的是儿子的东西,脸上一红,侧身让

    开,顺手拉开了房门,说:放你去厕所,你不用得意,这字我是一定要刺的,

    我只是怕刺到一半你突然拉出来影响我刺字的心情!你别想着逃跑,我可就在门

    口守着的。陈皮皮把双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得解开我手才行。程小月头一

    扭:不解。陈皮皮苦着脸:那我怎么擦p股?用手比划给程小月看:

    这样不行,这样也够不着……

    程小月踢了他一脚:我管你那个,不会用水冲的?总之绝不解开,我就给

    你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出来,我可就冲进去了!陈皮皮嘻嘻一笑:你不怕

    臭就进来,我倒没什么的。跳着去了。

    程小月等他进了厕所,轻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火辣辣的发烫。想:本来要好

    好的教训他一顿,却弄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脸厚皮坚,古怪机灵,真是十分的棘

    手。他到底随了谁,难道他爸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陈皮皮当然没在拉屎。一进厕所就把门c上了,蹲在马桶上用嘴啃手腕上的

    丝袜,nn的事都忘了。一口好牙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绕是程小月捆绑的结实,

    却也敌不过他这口伶牙俐齿。片刻之间已然脱困,坐在马桶之上凝思聚神,想着

    如何应付眼下的状况:妈妈就在外面,时间紧迫,我可得在十分钟之内想出来对

    策才成。

    程小月站在厕所门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担心陈皮皮在里面耍什么花招,

    就伸手去敲门,叫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只听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接

    着陈皮皮说: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提下裤衩?轻声一响,厕所门已经被他拉

    开了。程小月连忙转过了脸,叫:我不管,你、你先自己提上。

    哪料到陈皮皮风一样就冲了出来,双臂张开,两手各抓了丝袜的一头儿,直

    扑到程小月身上,双臂合拢把她抱住,丝袜就连胳膊带人的一起缠住了。程小月

    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陈皮皮已经飞快地双手交换了丝袜

    的两头儿,拉过去手脚麻利地打了个死结。程小月大怒:你找死?拼命挣脱,

    奈何陈皮皮将她抱的死紧,她力气远不及儿子,那几下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

    陈皮皮拦腰抱起她来,扛在肩上就往自己房里跑,到了床前把她扔在床上,

    拍了拍手,叫:大功告成,风平浪静!

    这几下风云突变,完全出乎程小月的意料,本来大好局面登时逆转。她挣扎

    着坐了起来,向陈皮皮怒目而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陈皮皮笑嘻嘻地伸手来

    勾了她的下巴,没脸没皮地逗妈妈:美女,笑一个先,你这个样子,那也吓不

    倒我的。程小月咬了牙齿:你要造反吗?陈皮皮把裤衩往上提了提,摊开

    双手:是的是的,我要造反。那可是官民反!这一回叫做程妈妈深夜施暴

    政,陈皮皮大义绑亲娘。我有什么法子?美女消消气,要不要来杯水先下下火?

    程小月就点头: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陈皮皮转过身走到了门口,却又转

    了回来:对不起,请妈妈先忍忍,我出去了你可能会跑掉。你得了自由,我可

    就死定了!

    程小月扭了下腰,说:这么紧我怎么挣得开?陈皮皮一脸的j笑:我

    是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妈妈之腹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程小月一时间哭笑不得,说:好,好!看你绑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一辈

    子都别放开我,那你才算安全!不然的话,哼哼……她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不

    慌张,料想陈皮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静观他变。

    陈皮皮反而给她的表情镇住了,眼珠儿乱转,想到以后妈妈脱困将要对付自

    己的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妈妈签署个和平协议,不

    然那可是后患无穷性命堪忧!脸上堆起了笑容,讨好地帮程小月理了理散乱的头

    发,说:妈妈,谈判吧!程小月斜了眼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

    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你最好杀了我灭口,

    不然咱们没完。我倒要看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

    呼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苦头儿,

    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陈皮皮就犯了愁,

    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

    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程小月瞪着眼睛看他,

    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么。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

    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小月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

    阵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再也停不

    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奋力回缩,脚却

    被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

    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变了

    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

    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

    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程小月啐了他一

    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擦了。陈皮皮把舌

    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程小月突然害羞,转头避开,

    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陈皮皮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

    丈夫!妈妈我好爱你。

    程小月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爱你妈妈的吗?先放开我,

    咱们再谈。陈皮皮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

    准备纸笔,你说我写,我们友好协商签协议。

    那一晚,陈皮皮的房间灯光彻夜,可见两人的分歧之巨大,谈判之艰辛。有

    邻人起早,从楼下经过,看了那灯光不由感叹:程家的孩子真不是读书的料儿,

    他学习这么用功,居然仍旧是这么差的成绩……

    二十

    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

    得很!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齐齐推了他

    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s扰她,等齐齐回身

    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站。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

    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这里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

    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陈皮皮嘻嘻一

    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

    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

    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很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

    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

    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

    万一……脸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

    思。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

    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

    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陈

    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

    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色

    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

    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

    相!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p股蛋儿,

    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

    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

    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

    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

    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来对

    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

    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

    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

    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

    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

    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

    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

    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

    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

    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

    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

    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

    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

    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

    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

    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p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

    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

    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

    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

    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

    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

    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

    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

    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

    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

    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

    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